丁春秋此刻全力運功,藥效的融合已經就差最後一步了。木婉清和嶽老三的交談,完全被他聽在耳中,心中一陣怒罵,好你個木婉清,果然是蛇蠍心腸,枉我多番相救,枉我以前看《天龍八部》最喜歡你,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算小爺我瞎眼了,不過你彆得意,你等著,你說我是你男人,你會付出代價的。丁春秋在心中不懷好意的思量著,隻聽嶽老三那破鑼嗓子又想了起來。“臭小子,快點給老子滾過來,老子現在要看你媳婦的容貌,你現在趕緊求我,求我看她的容貌,不然我把你腦袋擰下來!”嶽老三大聲道。丁春秋此刻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哪有可能開口,一動不動,眉頭微皺,看的嶽老三大為光火。“臭小子,你啞巴了是不?老子跟你說話呢你當耳邊風?”嶽老三大怒,走過去一腳將丁春秋踹倒在地。突如其來的變化,差點叫丁春秋走火入魔,嶽老三,你他娘給老子等著,一會不把你打破頭老子就不是丁春秋!他不敢妄動,將全不心神都沉浸在了體內的真氣融合之上,嶽老三見他動也不動,更加暴怒了。“哇呀呀,臭小子你竟敢忽視老子的存在,在這裡裝死,氣死老子了?”嶽老三暴怒的將一塊石頭拍碎,怒道:“臭小子,老子雖然答應了不殺無還手之力的人,但你現在這樣忽視老子的存在,你信不信老子擰斷你的四肢!”嶽老三猙獰一笑,看著丁春秋,眼中劃過陰毒的光芒。“對,擰斷他的四肢,殺了這個混蛋!”木婉清忽然開口道。聽了這話,嶽老三回頭,驚訝的看著她道:“你不是說他是你丈夫麼?老子現在要擰斷他的四肢,你竟然幫我說話?你之前的話是不是騙老子的?”木婉清頓時大驚,暗道,這下壞了。隨即轉念一想,開口道:“是他不仁在先,作為丈夫,你要看我的容貌,他在那裡裝聾作啞,不聞不問,端的不為人子,左右是個死,還不如拉著他一起!”木婉清無比冰冷的看著丁春秋,眼中的仇恨不像是作假。聽了這話,嶽老三嗤笑一聲:“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和那個臭娘們都是一樣!”就在這時,丁春秋的雙眼猛然睜開,心中暗道,還好,終於趕在這家夥動手之前成功了。“臭小子,現在連你那小媳婦都不幫你了,老子擰斷你的四肢也是天經地義了,那,我嶽老二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說不殺你就不殺你,我就擰斷你的四肢!”嶽老三見丁春秋睜眼,頓時嘿嘿壞笑著逼近。“嶽老三,做事留下一線日後好想見,不要將事情做得太絕,有句話,叫做物極必反,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丁春秋站起身,撣了撣衣衫冷笑的說道。“嗯?”嶽老三猛然回頭,凶煞的眼神看像丁春秋,嘴角流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道:“臭小子,你這是在威脅老子麼?”“威脅談不上!”丁春秋冷笑連連,眼中哪裡還有半點忌憚,道:“我隻是說一個千古不變的道理!”“哈哈哈哈!和我講道理?竟敢和我講道理!”嶽老三猛然爆發出一聲長笑,隨後猛然冷笑一聲:“老子外號南海鱷神,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把人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殺人無算,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跟老子講道理?”看著嶽老三目露凶光,丁春秋不為所動,聳了聳肩,道:“那又如何?天大的事,也抬不過一個理字,難道說你要擰斷我的四肢,我就得乖乖將四肢伸過去讓你擰麼?笑話,彆說你是南海鱷神,就算你是南海閻王也不行!”丁春秋語出嘲諷,臉上的笑容逐漸轉冷,肆無忌憚的看著嶽老三。嶽老三憑空感到周身一冷,好像被遠古凶獸盯上了一般,心中不禁打鼓,這小子怎麼了?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跟老子這麼說話?“哼,裝模作樣,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唬南海鱷神前輩了麼?可笑,此時此刻還在這裡裝腔作勢,我真是看錯你了,竟然委身與你這樣的小人!”木婉清忽然開口,言語間惡毒之意,仿若汪洋湖泊一般,深不見底。聽到這話,丁春秋頓時一笑,道:“木姑娘當真好手段,為了報複丁某,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也罷,之前是丁某對不住姑娘你,既然你這般開口,丁某也不是薄涼之輩,勉為其難認下此事了,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女人了!”丁春秋戲謔的看著木婉清,眼中的光芒仿若利劍一般,瞬間刺進了木婉清那仿若冰石般的心臟,叫她心臟不禁猛然跳動了一下。不過也就是一刹那,木婉清回過神,怒道:“無恥小人,趁人之危!”丁春秋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淡然一笑。看著二人無視自己,打情罵俏起來,南海鱷神勃然大怒:“你們兩個都給老子閉嘴,爭什麼爭,老子一會把你們腦袋一個個擰下來,看你們還那什麼爭?”南海鱷神的咆哮,叫丁春秋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嶽老三,念在你之前沒有太過於為難我們夫妻二人的份上,今天放你一馬,你說的這些話我可以當沒有聽到過,趕緊走吧,不要打擾我們夫妻二人在這裡談情說外!”之前沒有恢複修為之時麵對嶽老三,丁春秋心中仿若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隻能陪著笑臉。此刻已然儘數恢複了,這嶽老三依舊挑釁自己的底線,動輒以性命相威脅,便是叫他有些無法容忍了。“放我一馬?”聽了這話,嶽老三一愣,緊接著心中的殺意頓時節節攀升:“小子,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指揮你老子我?本來老子打算擰斷你的四肢放你這畜生一條生路,你這樣就是自尋死路了,老子就拿你們給三霸陪葬,也不算壞了規矩,天經地義了!”嶽老三猙獰一笑,嘴角露出陰毒的光芒,朝著丁春秋走來。“給孫三霸報仇?可笑,一個欺行霸市濫殺無辜心狠手辣的畜生,那是死有餘辜。你現在要給他報仇,那被他殺了的那些人呢?難道就白白慘死了?”丁春秋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氣,這嶽老三本來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並不是很壞,而且還有些可愛的感覺。可惜他忘記了惡人終究是惡人,聽著他此刻的話語,心中頓時暴怒,道:“嶽老三,你彆逼我殺你!”風,忽然吹起,蕩起丁春秋的衣衫,絲絲殺意逐漸衍生而出。“殺我?”嶽老三冷笑一聲,道:“畜生般的東西,也敢威脅老子,那就去死吧!”雞爪般的右手閃電般的探出,絲絲勁風登時響起,從他的五指間逸散開來,仿若陰鬼啼哭,煞氣逼人,朝著丁春秋的脖頸抓去。煞氣陣陣,陰風咻咻,丈餘距離瞬息而至,勢必要將丁春秋的脖頸擰成兩段。陰毒的笑容和冷漠的眼神,在嶽老三臉上綻放,他似乎已經聽到了筋骨斷裂和鮮血飄飛的畫麵,似乎已經看到了這個讓人討厭的小子被自己摘下腦袋的場景,心中的血液似乎已沸騰,叫他激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