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麼雲,樂極生悲。說的熱怕就是袁紹與龐統了,一一 前後不過短短一刻功夫,龐統就曆經了大喜大悲,就算是不信天命的他,也不禁暗暗發問,當真是天意麼?不管怎麼說,這大風、這暴雨,來得太是時候了,仿佛是人為的,就算是人為的,恐怕也達不到這種地步。如今看來,方才的西北風,似乎像是誘敵一般,將龐統、袁紹以及麾下袁軍將士的戒心打消,讓他們認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曹軍敗局已定,還能有什麼作為?就像江哲在後世玩遊戲時那樣:大局已定,還用操作麼?過去就走了!方才袁紹、龐統也是這樣這位,勝券在握,還需要再指揮麼?剩下的,儘管叫麾下將士隨軍掩殺就是。然而,似乎是老天開了一個玩笑,不,這已經算不上是玩笑了,而是算計!而且十分詭異的,這次算計實在是太過精妙,比之上次天降暴雨救了曹操。有過之而無不及!“敗了”似曾相識的一句話,但是其中的含義,卻大大不同。死死地拽著拳頭,龐統有太多的不甘心。真的是,天意使然麼?該死!驟然轉換風向,不光是袁軍大亂,就連抱著死誌戰鬥的曹軍 也不免有了幾絲慌亂。這風,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念頭僅僅在曹軍腦海中一閃,隨即他們便笑了。惡狠狠地望著麵前的袁軍,望著他們眯著眼睛惶恐得望向四周。曹軍笑了。方才……你們殺得很儘興嘛!唔?“殺!”沒有人下令,因為曹軍之中的將領此刻也是六神無主,被這詭異的天象驚得四下張望,而曹軍士卒中。齊齊爆發出一陣大喝,幾乎掩蓋了天邊的轟雷。血紅的雙目,猙獰的表情,緊握手中兵刃,惡狠狠地朝麵前的袁軍招呼,隨後便是一陣陣暢快淋漓的大笑。可想而知,方才這些曹軍將士們是多麼得憋屈!原本幾乎快要反殺到袁軍中陣,卻不想遇到這等天災,連敵人的麵孔還沒望見,身邊的戰友一個個到下,這是多麼的憋屈!縱觀天下,哪支軍隊敢在我曹軍麵前自詡英勇過人?馬騰的西涼軍?劉表的荊州軍?張白騎的白波黃巾?袁術的淮南軍?還是早前公孫瓚的幽州軍?除了益州、漢中、江東還未與曹軍有過真正交鋒,其餘的,都被曹軍踏在腳下,如今袁軍,亦是如此!延津大敗?那是大敗麼?那幾乎可以說是大勝!我八萬曹軍對陣五十餘袁軍。殲敵二十餘萬,誰敢說我曹軍敗北?!若不是袁紹祭出了一支奇兵。恐怕我八萬曹軍男兒要改寫勝敗!若是我等主公麾下兵馬再多些,袁軍何足掛齒?就算如今我等隻有四萬人馬,就算對麵的袁軍有二十萬人馬,那又如何?我等豈會懼戰!但是,就連上天也幫袁軍?不甘!太過不甘!若是不敵袁軍,我等死亦欣然!袁軍明明不是我等對手,空有二十萬夫軍,然而”被大風吹起沙塵眯了眼,耳邊聽到是同澤臨死前的最後一聲怒吼,包含著濃濃的不甘”這等死法,,這等死法!與眾多曹兵一樣,陳二狗心中迷茫了。望著那些潰逃的曹兵,緩緩舉刀”但是終究未能落下”“二狗,快逃!”與陳二狗同鄉的趙伯長殺到他身旁,低聲喊道。“逃?”陳二狗不可思議地望了一眼趙伯長。頓時,趙伯長露出一臉的漲紅之色,拎著陳二狗胸前鎧甲愧怒吼道,“你想死在這裡麼?我軍”我軍敗了!”茫然地望了一眼四周,入眼的,是紛紛先後逃竄的戰友。“大戟士那些怪物殺來了,快走!”趙伯長拽著陳二狗想拉著他往後逃竄,口中急聲喝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趙哥”陳二狗揮手將趙伯長的大手甩開,沉聲說道,“你走吧!”“你”趙伯長眼神微變。猶豫一下,怒聲吼道,“你一個人留在這裡能起什麼作用?你明不明白袁軍大舉殺來了?那些大戟士,”“我明白!”陳二狗點點頭淡淡應了一聲,撫了撫手中長槍 感受著肩膀傳來的、不斷被後逃的戰友撞到的微痛,苦笑說道,“但是我更明白,若是現在逃了,愧對家中那百畝良田,愧對軍優厚的糧餉家中老父恐怕會氣得不成樣子,知道麼,趙哥,家裡在為我準備婚事,是當初村子裡河對岸那戶人家的女兒,半年前遷到了許都,”“那個老鐵匠?”莫名的,趙伯長心中漸漸平靜了下來。“是啊”說起此事,陳二狗黝黑的臉上露出了幾許漲紅,擾擾頭說道,“那女的還挺漂亮哩”說罷,望了一眼那越來越近的大戟士,以及附近眾多袁兵,沉聲說道,“這在以前,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人,不能忘本啊!”隻見趙伯長臉上閃過一陣青白之色,忽然惡狠狠地給了陳二狗一記後腦勺,怒聲喝道,“老子什麼時候淪落到叫你小子來教刮了?不就是死麼?怕甚!”有些畏懼望著趙伯長的眼神。陳二狗撓撓頭,訕訕說道,“這些就是家中老父往日說的”“哼!”哼了一聲,趙伯長深深吸了口氣,惡狠狠說道,“記住!老子還沒淪落到叫你小子教”等下自己小心點,就跟在我身後。要是扛不住了,就喊我!記下沒?”“恩!”陳二狗點點頭,雖同為伯長,但是論起武器,恐怕十個自己也不是趙哥的對手。拍了拍陳二狗的肩膀,趙伯長轉身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大戟士,低聲說道,“要是,要是我,恩,家裡那老頭,就拜托你了”“趙哥?”陳二狗一臉驚愕。“你還年輕,白白送死,不值得,”搖搖頭說了一句,見陳二狗張口欲言,趙伯長大喝道,“袁紹來了小心!”“諾!”下意識地喊了一句,陳二狗這才想起方才自己想說什麼,正再欲開口時,卻發現他眼中的趙哥已經殺過去了。原本以為大戟士一上前,便可結束戰事的袁軍士卒,有些驚奇了。在大半曹軍向後潰逃之時。這裡竟然仍有數千人死戰不退,頂著大風。眯著眼睛與己方作戰?他們不明白勝敗已判麼?“鏘!”狠狠將長槍刺向那些由精鐵打造的怪物,結果卻是震麻了自己手臂,而對方,竟是絲毫無損?趙伯長皺皺眉。忽然望見大戟士全石二暴露在外的地方、麵門,犬吼聲槍刺去,隻 的一聲,被那名大戟士用大戟擋住了,緊接著,兩旁的大戟士一記直劈。“趙哥!”陳二狗一聲驚呼。趕忙退後,手中長槍四下亂掃,將險險圍住自己的袁軍逼退。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對付這些怪物麼?該死!望著一步一步逼近的大戟士。趙伯長怒從心起,大吼一聲,用槍杆前端狠狠一記砸在對麵那名大戟士頭盔上,隨即悶哼一聲,虎口竟是被震裂,鮮血直流。這也沒用?這些怪”等等!睜大眼睛,趙伯長凝神望著那名大戟士,隨即臉上笑意越來越漆…隻見那名大戟士前進的步伐頓時一遏,緊接著,竟是緩緩倒地“二狗,用槍狠狠敲這些怪物的腦袋!”趙伯長麵色大喜吼道,但是下一刻,傳入他耳中的,卻是陳二狗的一聲驚呼。“趙哥!小心!”小心?趙伯長愕然轉頭,忽然一陣大風吹來,直直吹得他睜不開眼,在那沙塵之中,一抹寒光,分外顯眼臉上仍帶著些許笑意,趙伯長緩緩倒地,腦門之上,一支箭矢透顱而過,緊接著,大戟士大步上前。傳來幾聲卡擦卡擦的聲響”“趙哥!”陳二狗悲吼一聲,轉頭一望,眼神惡狠狠地盯著遠處一袁將。是他!是他射的箭!“唔?”剛剛射殺了一名曹軍伯長的張頜似乎感受到一道憤怒的目光,一回頭,卻發現又一名曹軍伯長惡狠狠地瞧著自己。怎麼?找死?張頜冷笑一聲。一夾馬腹衝了過去,作為大將 除了指揮軍隊之外,本來就有負責擊殺對方將領的職責,而伯長級的下級將領,大多是從士卒中脫穎而出的老兵,對於戰事,也有不可估量的作用,如此倒也怪不得張頜倚強淩弱。所以說,若是要在戰場上存活,就彆升官,就做一名士卒,可大大減少被大將擊殺的幾率,哪個將領會閒著無事,追著一名士卒殺呢?前提是,彆被敵軍士卒殺死。還有一點,把眼睛放亮點,彆擋在將領級的人物路上,最重要的,千萬彆去挑釁大將,就像下麵這位“給我死!”見一直照顧自己的同鄉兄輩慘死在眼前,陳二狗難掩心中怒火,竟朝著張頜殺了過去。“好膽!”見區區一名伯長亦敢對自己兵刃相向,張頜不怒反笑,右手一發力,一槍挑飛陳二狗的長槍,讚許地望了他一眼,皺眉喝道,“不過,你還是給我死去吧!”說罷,單手一記橫掃。這就是大將的實力麼?陳二狗隻感覺握槍的雙手一陣酸麻、仿佛失去知覺一般,眼睜睜望著那閃著寒光的槍尖越來越近”要死了麼?我要死了麼?我……“鏘!”千鈞一發,一杆銀槍架住了張頜的殺招,而此時,張頜的長槍幾乎已經觸及陳二狗腦門。“唔?”張頜一抬眼,望了一眼來人,臉上頓時露出幾分苦笑。誰?誰救了我?“汰!擋我者死!”誰?是誰?睜大眼睛,陳二狗努力想在這大風之中看清楚來人。白馬”銀槍,趙,常山趙子龍?啊不,趙將軍?!不過趙將軍身上的戰袍,是白色的啊,這個怎麼是“嗒”嗒,”滴下來了?這是”是血?陳二狗下意識咽了咽唾沫。人的名樹的影,趙雲虎目掃視一眼四周,橫槍立馬,竟然沒有一個。袁軍膽敢上前,就連此處的大戟士,也停下了腳步。“擋我者,,死!”怎麼又碰到這怪物!張頜心口暗暗訴苦。“趙將軍”陳二狗怯怯說道,“多謝趙將軍救命之恩”聞言,趙雲將視線從張頜轉到陳二狗身上,上下打量一眼,點點頭讚許說道,“我敬佩你的膽量,不過那人不是你能對付的,交給我吧!”對麵的張頜一聽,頓時麵上更顯苦色。“趙將軍“既然你選擇留下,說明你心中已經有了覺悟”去做自己能做的事!”低喝一句,趙雲眼神一凝,雙腿一夾馬腹,胯下白馬重重一躍,朝張頜奔去。該死!若是可以,真不想與這家夥交手啊!嘖!見趙雲來勢洶洶,張頜退無可退,唯有硬著頭皮挺槍迎上,對於趙雲,已與他交手一次的張頜顯然是見識到了他的利害之處。似乎”“唔!”一聲悶哼,死死咬著呀抵住趙雲攻勢,張頜心中暗暗腹議,這家夥今日是怎麼回事?這力道”遠在延津那日之上啊!“汰!”一聲暴喝,趙雲槍招大開,漫天槍影將張頜罩在其中。一陣大風吹來,附近眾袁軍驚愕發現,那趙子龍,竟能將大風帶起的塵土擋在槍影之外,怎麼可能?還有”“將軍!”此處袁軍驚呼一聲。今日這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張頜死扛著趙雲的攻勢,一時間,竟然連出招的機會也無,被趙雲完全壓製”“將軍,我等來助你一臂之力!”一名袁將與數名袁兵從趙雲身後繞了過來。“速退!”張頜大吼一聲。“擋我者死!”此處驟然響起萬千鳥鳴,幾乎瞬息之間,圍在趙雲四周的袁軍將士身上紛紛被擊退數丈,砸倒一片袁軍,再上前查看時,那些被擊飛的袁軍將士,早已七孔流血而死。“啊!”此處袁軍一陣慌亂。這家夥今日不對勁!不可與他硬拚!張頜腦海中閃過幾個念頭,勉強出了一記虛招,撥馬後撤,而同時,趙雲感覺不對,正要追趕時,卻被大戟士攔住了去路。趙將軍不愧是猛將啊,愕然望著這一切的陳二狗心中驚歎一聲,隨即見趙雲被大戟士擋住,連忙喊道,“趙將軍,用槍杆狠狠砸那些怪物腦門!”“唔?”趙雲詫異地回頭望了一眼,搖搖頭微笑說道,“多謝了!”大戟士當真有這麼難對付麼?趙雲心中冷笑一聲,槍勢施展,竟然次次擊在大戟士肩膀、四肢、脖頸等鎧甲連接處,僅僅一眨眼的功夫,在趙雲麵前的數名大戟士,紛紛倒地。雖說大戟士的鎧甲是由精鐵打造,但是不可能任何地方都是精鐵,否則,他們還能移動麼?在關節的連接處,袁紹用的是厚牛皮,是天下諸多軍隊製造鎧甲的主流。但是對趙雲來說,實在是不堪一擊!“厲”厲害!”陳二狗被驚得說不出來;“他隻有一個人,莫要畏懼!圍死他!”張頜指揮著大戟士將趙雲團團圍在當中,附近的袁軍弓弩 六一率最後千餘曹軍辦到,同時抵達的,懷有那,一連環馬!嗬嗬,其實僅僅胸前綁著曹軍將士的鎧甲,用繩索連在一處的五百匹戰馬罷了”“殺!”手握倚天劍”江哲大喝道,“將士們,我軍必勝!殺!”“必勝!”曹軍大吼一聲,紛紛將剛才所受到的恥辱十倍、百倍地奉還給袁軍,一時間,曹軍將士的實力,竟是遠遠超出他們平日。作為阻擊敵軍存在大戟士,第一時間擋在了曹軍麵前,大風對於他們的影響,比起其餘袁軍來要小得多”可惜,如今在他們麵前的,不是曹兵,而是五百匹戰馬“連環馬。!“嗒”嗒,”下雨了”瞬息之間,雨勢越來越大,地麵幾乎瞬間就被打濕,就算風再大,恐怕也吹不起那些濕潤的塵土了。這下,大戟士們終於發現了,發現了那高速疾奔著的五百匹戰馬……“砰!”五百匹戰馬以高速撞在大戟士身上,將大戟士所組成的防線撞得千瘡百孔,而這時,雨勢更大,結合著大風,展示出了它們真正的威力。在這等磅礴大雨中,正對著風向的袁軍彆說睜眼殺敵,就連呼吸也成問題,大風一吹,那磅礴的雨勢好似人的巴掌一樣,直直扇在袁軍臉上,將他們扇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哈哈,咳咳!”見到這種情況,曹軍哈哈大笑,雖然這等暴雨對他們也是一種負擔,但是比起袁軍來,他們無疑是要好得多。而張頜繼以厚望的大戟士,如今已經成了泥裡的王八,被馬匹撞到在泥水裡,就連站起,也成問題。不過,就算他們能站起,那又怎樣?急欲發泄方才的憋屈、心中的怒火,此間曹兵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搞不好,下次就是真正的倒下了”所以說,還是老老實實躺在泥裡吧!“陷陣!”“陷陣!陷陣!”“殺!”曹軍,再一次反攻了!或許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龐統繼以厚望、欲用他來結束戰事的數千袁軍騎兵,成了一今天大的笑話。再一次的,曹操再一次得目睹數千疾奔中的袁軍騎兵,滑到在地,崩潰在自己眼前。一次,或是可以用僥幸來解釋,那麼兩次呢?“子孝、子廉,將你等看到的,告訴我!”曹操柱著寶劍站在暴雨之中。“呸呸!”用手抹去一臉的雨水,曹洪將嘴裡的些許血腥味吐出,眯著眼睛望了一眼遠處。不甚肯定喊道。“似乎,似乎走向上次那樣啊,孟德!”“當真?”從曹洪口中證實了自己所見並非虛幻,曹操勉強擠出幾許微笑,乾乾笑了幾聲。衝殺在最前方,幾乎繞過了大戟士阻擊,原本想著與袁紹玉石俱焚的曹操,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見。一次叫僥幸,兩次叫什麼?“子孝,你說我曹操平定這亂世,將天下收入囊中麼?”“啊?”曹仁愣了愣,在磅礴大雨中隻聽見曹操喊自己名字,卻聽不清他說些什麼,猶豫一下口中大喊道,“孟德,你說什麼?”“往日我亦不信,天下偌大。世人諸人,我區區一宦官之後”不顧曹仁的大喊,曹操喃喃自語道,“但是今日,我信了,不!是堅信!我曹孟德必定可以將天下收入囊中!”“轟!”一道閃電橫貫戰場。一次乃是僥幸,兩次,便是天意!天意叫我曹孟德成事!敗了,敗得徹徹底底,可以說是一敗塗地,磅礴的雨勢打在龐統臉上。冰涼一片,但是比起臉龐,龐統的心,更冷!為何,,為何會出現這種事?龐統幾乎是欲哭無淚、萬念俱焚。當真是天意使然麼?而龐統身邊袁紹,不知何時竟是跌落馬下,癱坐在泥水中一臉的渾渾噩噩。“方才明明還是我軍占得優勢轉眼間轉眼間哈哈哈!哈哈哈哈!”“主公”相對於龐統與袁紹,沮授是最先從打擊中回過神來的,下馬扶起一身汙穢的袁紹,沮授不忍勸道,“今日不過是小敗一場,“小敗一場?”明知沮授是在勸慰自己,但是袁紹仍然忍不住向心中怒火發泄在他身上,“二十萬大軍毀於一旦,揮軍南下、攻克許都已成畫餅不說,我等怕是連守住四州的兵馬也無,你竟是說小敗一場?唔?”沮授低頭,默默承受著袁紹的怒火,一聲不吭。“青州,曹阿瞞那個族中兄弟夏侯惇,幾乎已占得大半青州;並州,若是黑山賊張燕得知我軍大敗,必然會落井下石嗬,哈哈哈哈!”狠狠揮袖甩開沮授的攙扶,袁紹仰天大吼道,“賊老天,我袁本初就這般遭你妒恨?你幾次三番壞我好事,我”我”噗!”吼著吼著,袁紹一口血噴出,砰一聲倒在地上,濺起一片泥水。“主公!”“主公!”身旁眾人急忙上前攙扶,卻發現袁紹口中仍喃喃罵著“賊老天,三字,人卻是昏了過去。“唉,撤軍吧,能撤多少是多少!”見龐統呆站在原地,沮授搖搖頭歎了口氣,對身旁傳令官說道。但是現在撤軍,恐怕有些晚了吧”,“袁紹,受死!”遠處傳來一聲大喝。此間眾袁軍眯著眼睛勉強望著前方,隻見一抹白影如雨簾中衝出”“常山趙子龍!”“是趙子龍!”袁軍頓時大亂;“帶主公先走!”見事不妙。後撤到袁紹中陣的張頜,如今卻是退無所退了,身為武將,哪有棄主公而去的道理?“袁紹!納命來!”側翼也有一支兵馬殺出。“虎豹騎!”“是虎豹騎!”天降暴雨,對虎豹騎也有不小的打擊,但是要知道,虎豹騎可不是一支下了馬就失去戰力的部 …“沮大人速速帶舅父走!”袁紹外甥高乾瞥見那支全身黑甲的軍隊,心中就是一驚。“殺啊!”正麵戰場也崩潰了,曹軍的怒吼已近在咫尺。“士元!走!”一把拉過龐統,沮授將他與袁紹塞上馬車。眼下,已經來不及鳴金撤軍了”以其實,兩章最好是一起看,但是我碼不了那麼多分彆用袁軍與曹軍兩個。鏡頭寫的,時間上彆誤會。今日發得是不是很早啊嘎嘎,因為今天上班的時候也在碼字,幾乎碼了廣天(全本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