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小道消息,在霸主以某事的脅迫利誘下,江哲終於將自己的兒子命名為江晟。僅過一日,曹操與江哲帶著眾將便往徐州而去早已得到自己兒子差人通報的陳珪,尋思一番,隨即通報全城,在城門處迎候曹操大駕。望著城門下百姓憧憧,皆是候在兩邊,對此,曹操很是滿意,笑著對身旁的陳登說道,“元龍,當初操伐徐州,於此地乃被你所阻攔,無奈而回……”“主公,”陳登急忙說道,“當初登乃任刺史府從事,為勢所迫,如有冒犯之處,還望主公恕罪!”“哈哈!”曹操大笑一聲,拍拍陳登肩膀說道,“元龍勿要驚慌,操乃是說,當初在此地被你所拒,操實恨之,何恨?恨如此人才竟不在我麾下,哈哈哈,如今得你,償我心中所願!”陳登一愣,隨即拱手說道,“承蒙主公如此看重,登定當鞠躬儘瘁!”“好!”曹操應了一聲,微笑說道,“我欲讓為徐州刺史,如何?”“咦?”陳登心中一動,忽然間想起了自己父親的話,但是還沒等他說話,曹操卻是輕聲說道,“元龍不必多疑,一者,你府上乃是徐州名門,在徐州素有名望,若是立你為刺史,徐州百姓想來也不會心怨;二者,你又是守義門下學子,這便如同操之心腹;況且你父誅曹豹、獻徐州有功,陳家當得此殊榮!”“多謝主公!”陳登不禁對曹操的坦誠心存佩服。“以你才華,當居此位!”曹操微笑著說道。“若論學識智謀,我不如我師遠矣,”陳登微笑得說道,“當初隨我師學習三月,大有長進,是故乃僥幸‘冒犯’了主公……”曹操回頭望了眼身後隊伍中的馬車,古怪說道,“你師確是大才,然……唉,生性疏懶,乃世間少有之人。對了,你師欲在徐州住上一段時日,你當是要好生安置!”“當真如此?”陳登麵色大喜。隨即似乎感覺到了不妥,急忙抱拳告罪。“無妨無法!”曹操微笑著說了一句,隨即瞥了一眼身後某處,低聲問道,“元龍,你對劉玄德此人做如何評價?”“劉玄德?”陳登冷笑一聲。撇嘴說道,“當初陶刺史不聽我勸,乃將徐州皆數交與此人,如此我也到是與他見過幾麵,且不論他出身,就說呂奉先之事,優柔寡斷,剛愎自用,被那呂奉先奪了徐州去。論資質,中人而已,若是無他兩個兄弟護著,早被呂布殺了……主公為何有此一問?”“蓋因你師說此人不可小覷!”曹操微笑著說道。“不……不可小覷?”陳登瞪大眼睛,狐疑得望了望曹操,忽然想起一事,隨即低聲說道,“主公,登乃想起一事,當初此人來至徐州之時,曾說過,彼乃是中山靖王之後,也不知是真是假……”“哦?竟有此事?”曹操皺皺眉”,小聲嘀咕一句。時夏侯惇策馬趕上兩人,詫異問道,“孟德,你們說什麼呢?我好似聽到什麼中山靖王……”曹操也不回答,望了夏侯惇一眼。皺眉說道,“元讓,你傷勢還未痊愈,何人叫你騎馬?還不速速回馬車上歇息?”“如此不好吧……”夏侯惇苦著一張臉,鬱悶說道,“整整一月,我被勒令不得下榻,若是再過些日子,怕是連武藝也要荒廢了……”說罷。他想了想,湊近曹操低聲說道,“對了,孟德,你身上還有酒麼?”“酒?”曹操詫異得望了夏侯惇一眼,哂笑說道,“元讓,守義勒令你不得飲酒乃是為你著想……”你且實話說,守義不在之時,你偷喝了多少?”“一滴也無!”夏侯惇終於找到了可以訴苦了人,搖頭歎道,“孟德你不知,先生乃派了十餘名陷陣營護衛輪班、將我牢牢看住……”隨後我好不容易溜到倉庫一看,偌大一蕭關,竟是連一壇酒也無,我……”“好好!”曹操打斷夏侯惇的話。笑著說道,“近幾日,你當得償所願,好了,徐州乃近,休要叫他人看輕了!”望了近在咫尺的徐州城,夏侯惇應聲喝道,“是,主公!”劉玄德,你到底有何不尋常之處?進城門之際,曹操瞥眼看了看劉備,卻不曾發現如何蛛絲馬跡。好似就如陳登說的,僅中人之資而已。想來想去,還是不得其果,曹操遂按下心中疑惑,預備日後問問江哲。建安元年九月二十三日,大將軍曹操乃至徐州城,於刺史府封賞徐州官員。首先,曹操乃封陳登為徐州刺史。總掌徐州政務,又封陳珪為琅琊亭侯,以表其獻城之功,陳家父子俱是大喜拜謝。隨後,曹操又封臧霸為泰山郡守,其下孫觀、吳敦、尹禮以及孫觀之兄孫康皆為將軍,臧霸欣慰而拜。其餘眾人,皆許與官職,賜其美酒財帛,是故眾人大謝而退。賞罷徐州官員,曹操自己已有兗、豫、徐三州之地,乃與郭嘉、荀攸商議,又對麾下做了一係列的調整:首先,自然是作為曹操心腹的夏侯惇,曹操乃令他為東郡郡守、充州刺史,以毛階等人輔之,招滿寵、劉曄回隨後又命趙雲為虎賁將軍,賜劍‘青釭’,以為榮耀;再命曹仁為陳留郡守,命曹洪為鄄城郡守,防衛兗州;又命李通為潁川郡守,以助夏侯淵抵禦張繡、劉表;值得一提的是,曹昂與陳到初戰便有大功,曹操特許二人擁兵一部。各自三千兵馬,以示恩寵。其餘樂進、於禁、李典、夏侯蘭等官升一階,徐晃、典韋、許褚等皆為將軍,降將曹性、魏續、張遼皆為校尉。以上人等,曹操乃令他們十日之後,便去各處赴職,而眾將自是大喜而謝。為什麼要等十日之後呢?那是因為近日還有一件大喜之事,”自從陳登聽曹操說,江哲要在徐州住一段時間,他急忙稟告其父陳珪,乃於城東收拾了一處宅邸,占地極大,正欲稟告其師江哲時,卻聽聞江哲早帶著妻兒,朝舊日所居之處去了,而且身邊不曾帶著一名士卒。曹操賞賜完眾將,得陳登所報,微笑說道,“既然他欲歸其舊居,你便隨他意思吧……”陳登搖搖頭,無奈而退。“到了!”江哲親自駕馭著馬車來到舊日所居,轉身朝馬車之內喊道。第一個下來的自然就是糜貞。隻見她環視一眼四周,嬉笑說道,“還是如往日一般,不曾變嘛!”“你欲如何變?”輕輕敲了一下糜貞的腦袋,江哲抱下鈴兒,又扶著秀兒下了馬車,秀兒之後,便是抱著江哲長子晟兒的蔡琰。“夫君,我們又回來了……”穿著一身輕裘,秀兒有些無力得靠在江哲身上,望向自家院子,眼前不禁想起三年之前。“是啊,秀兒,我們回來了!”扶著秀兒,江哲緩緩向院內走。“咦?”倒是蔡琰有些詫異得望了左右,見院子僅有寸大,比之許都江府,那真可以說是螢火比之皓月。夫君與秀兒姐姐以往便是住在此地麼?蔡琰滿臉的詫異。“是……是江先生麼?”院門外也不知何時圍了許多附近的街坊,待見到抱著晟兒的蔡琰時,又是驚歎又是心疑。時江哲轉過身,見到如此景象。乃叫糜貞扶著秀兒,上前拱手說道,“諸位安好,正是江某回來了……”“當真是江先生!”附近的街坊百姓一陣驚呼,也是,想來陳登也不會將江哲回來的消息去告之他們。夫君當日便有如此名望?望著被百姓圍在裡麵的江哲,蔡琰顯得有些詫異。好不容易辭了眾百姓,抽身而回。江哲乃推開屋門,望著裡麵熟悉的擺設,微笑說道,“回來了……”屋內還是如當日離開之時一般無二,但是卻不曾染得塵埃,想來是陳登時而令人打掃所致。當時與秀兒住時還顯得頗大的宅院,如今卻是顯得如此之小。宅院隻有兩個房間、一處廚房與一個大堂,是故,江哲唯有與秀兒、晟兒睡一間,蔡琰與糜貞、鈴兒睡一間。是夜夜深,江哲睡在榻上。旁邊,自然是睡得極熟的晟兒。緊緊摟著秀兒,江哲用手廝磨著她的臉蛋,微笑說道,“秀兒,還記得三年前我們剛才此地時的模樣麼?”“嘻嘻,妾身自然記得,”好似小貓一般縮在自家夫君懷中,秀兒輕聲笑道,“當初呀,夫君每日辰時便要趕去陳府,對此夫君很是不滿意呢……”“哈哈,”想起那時候的自己。江哲亦是大笑,笑了一陣卻是一聲歎息,喃喃說道,“三年了……”來到這個時代三年了,也不知老媽現在怎麼樣,唉……老媽,你有孫子了,叫做江晟……可惡的孟德。問他借筆錢他竟用此事威脅我,太可惡了!“夫君想什麼呢?”秀兒見江哲久不說話,奇怪問道。“沒事沒事,”江哲微微一笑,用手輕輕梳理著秀兒的頭發,喃喃說道,“當初,我可從來不曾想到自己會是現在這樣……”“夫君指得是何事?”秀兒轉了一個身,麵對著江哲。“嗬嗬,”江哲笑而不語。“夫君不與妾身說話,那妾身就與晟兒說……”哼哼一聲,秀兒抱起身邊的晟兒,望著江哲嘻嘻一笑,朝著晨兒說道,“我兒,娘親可是對你抱有極大的期望呢……”“喲!”江哲笑了一聲,很識時務得問道,“秀兒,你對晟兒抱有什麼極大的期望啊?”很是滿意得望著江哲,秀兒嘻笑說道,“待我兒長成,妾身便教他武藝,切不讓他與他父一般,手無縛雞之力……”“好啊!”江哲故作大怒,用手將秀兒攬入懷中,‘怒’聲說道:“如此看輕為夫,為夫當是要好好罰你……”“妾身知錯了,不知夫君欲如何懲治妾身呢……”與江哲處了三年,對他的喜怒哀樂,秀兒何嘗不走了如指掌?隻見她一手攬著江哲的腰,望著江哲一舔紅唇……“咕,”江哲咽了口唾沫,隻覺的胸口有團熱焰,待深深吸了幾口氣才將心中的騷動按下。“咯咯……”望著夫君的狼狽相。秀兒掩嘴而笑。“秀兒不許戲弄為夫!”“如何是戲弄?秀兒嗔了一向,將兒子好生放置在榻內側,蓋好被子。隨即倒在江哲懷中,羞澀說道,“夫君,不如……”“咕,”又咽下一口唾沫,江哲張了張嘴,隨即正色說道,“不行!你身子還弱得……”“妾身自幼習武,哪裡會如此嬌弱……”秀兒有些心虛得說道,她顯然也感覺到,自己的武藝是大大不如從前了。也是,自從成為了江夫人之後。為了自家夫君的顏麵,秀兒哪裡敢在江府中舞槍弄棒的,要是被下人看見,那又該如何是好?“好了!”揉揉秀兒的腦袋,江哲微笑說道,“為夫豈是不分輕重之人,你莫要過多得遷就我……”“妾身哪有……”嘟囔一句。隨即秀兒好似想起一事,對江哲說道,“夫君,你欲何時娶貞兒妹妹過門?她最近這幾日都魂不守舍的,就怕夫君將此事忘卻……”“你……你怎麼知道?”江哲睜大著眼睛問道。“嘻嘻,”秀兒趴在江哲胸口,笑著說道,“夫君,你先說嘛。“這個,這個要等我先去見過她兄長再說啊……”“恩,這到也是,”秀兒點點頭隨即展顏說道,“如今夫君貴為司徒。想來糜子仲當不會拒絕才是。再說,就算他拒絕,想來貞兒也是會隨夫君走的……”“秀兒……”隻見江哲詫異的望著秀兒,猶豫問道,“難道你不會介意麼?我當初真的隻想與你過完這輩子,彆的,我想都沒想過……”“……夫君,”望著江哲滿含深情的眼神,秀兒隻感覺心中暖及。眼眶一紅,頓時淌下兩道眼淚。“秀兒?”江哲有些心急得欲伸手抹去。“夫君彆誤會,”抓著江哲的手。秀兒微笑著將臉頰上的淚水抹去。欣喜說道,“妾身乃是喜極而泣。上蒼待妾身不薄,叫妾身遇見夫君,能跟隨在夫君身邊,乃是妾身一生之幸……”“傻瓜,”江哲摟著秀兒,在她額頭一吻,輕聲說道,“能娶秀兒為妻,乃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隻見秀兒滿臉欣喜之色,難掩心中感動,俯身麵向江哲,閉著眼睛說道,“夫君,吻我……”江哲微笑著搖搖頭,隨即便吻了上去。足足持續了數十息,待秀兒已是喘息不已時,江哲才放開她,笑著說道,“好了,睡吧,夜深了秀兒嘟嘟嘴,顯然有些不滿意。“乖乖睡吧,等你恢複之後,我再對你使壞……”“夫君欺負妾身……”“睡吧……”“恩!”待過了估摸一個時辰,秀兒卻是悄悄睜開眼睛,就著月色偷偷望著熟睡中的江哲,隨即微微一笑,坐起披上輕裘,抱起自己的親子細細端詳著。端詳幾眼,秀兒便望一望江哲。隨即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我兒,日後定要如你父親一般,名澤四海……次日,因與秀兒聊到深夜,是故江哲午時才起身,望了一眼熟睡中的秀兒,小心得幫她蓋上被子,隨即便關房門走了出去。而蔡琰與糜貞、鈴兒很早就已經起身了,如今正坐在大廳中呢。當江哲走入大堂的時候,蔡琰正微笑著教鈴兒撫琴,而糜貞,卻是坐在一邊,有些失神得望著她們。“怎麼了?”首次見到糜貞如此。江數有些疑惑。“啊?”糜貞回過神來,待望見江哲時卻是嘟嘟嘴,哼了一聲。“喲,”有些詫異得望了望糜貞,江哲奇怪問道,“今日你是怎麼了?”首次,糜貞用極其幽怨的眼神望了一眼江哲,隨即起身將江哲拉入房中,關上門問道,“我問你,你欲將我如何處置?”“如何處置?”江哲張張嘴。好笑說道,“你又不是待審的犯人,何來處置?”“哼!”糜貞重重一聲,忽然鼻子一抽,哭泣說道,“我知道,我不如秀兒姐姐細心、懂得持家,又不如昭姬姐姐多藝,可以為你彈琴解悶……我隻會與你爭吵……但是……但是……”在江哲驚愕的眼神中,素來堅強的糜貞卻是滿臉淚水,哭泣說道,“早先你明明說過,待徐州之事後。便……娶我過門,但是昨日你明明望見我兄長在,卻是隻字不提,今日更走過分,我早早便起身等你,而你卻……”你眼中隻有秀兒姐姐與昭姬姐姐,我知道我時常惹你生氣,但是我一直在改……可是你從來不主動與我說話,你當真那麼討厭我麼?”“……”江哲一時間有些愣神。“若是……”咬著嘴唇,糜貞委屈得說道,“若是你當真不欲娶我。為何在許都之時要收容我?你這混蛋,大惡人,我討厭你……”“不過,我倒是不討厭你,現在反而有些喜歡……”在糜貞詫異的眼神中,江哲輕輕將她攬過,用手撫著她的臉蛋,微笑說道,“我可是正準備去糜府哦,怎麼樣?陪我一起去麼?”“……”隻見糜貞一臉的不可思議。也不顧臉上的淚水,哭意一收,狐疑問道,“當真?”“嘿!”江哲從懷中取出一張文據。在糜貞眼前一晃,笑著說道,“你看這是什麼?”猶豫著接過,糜貞望了望那紙。詫異問道,“你又要向你主公借錢?恩……你給我看這個做什麼?”“廢話!沒錢我怎麼娶你?”隻見糜貞小手掩嘴,愣神得望著江哲,忽然臉上一紅,弱弱說道,“真的?”“煮的!”“哎呀!”得用手砸著江哲的胸口,糜貞嗔怒說道,“你說呀,是否是真的?不許再騙我!”“是的……”江哲拖著長音說道。“不信你跟我去問孟德,他早就知道了!”“我又不知道……”得聞江哲如此說,糜貞心中一甜,弱弱說道,“那……剛才是我無理取鬨……是我錯……”“知道就好!”“……”恨恨得咬咬牙,糜貞嘟嘴說道,“那你何時去見我兄長?”“現在!”“現在?”糜貞麵上露出幾分滿足的笑意,猶豫說道,“那……那我陪你一起去可好?我好久沒見我兄長了,想來日後隨你去了許都,恐怕也是甚難相見……”“你就那麼肯定你兄長會將你嫁給我?”“……嘻嘻,反正兄長已將我逐出了家門,不管他答不答應……”江哲一愣,隨即搖搖頭,哂笑說道,“咦?你不是討厭我麼?”“哼,我是討厭你不理我!”想起剛才的事,糜貞嘟都嘴,恨恨說道。“走吧,丫頭!”揉揉糜貞的腦袋。江哲微笑著說道。與蔡琰代交了一聲,江哲便與糜貞二人向糜府而去。待得兩人網至糜府,還不等江哲開口說話,隻見府門外的家仆便躬身說道,“先生,我家老爺有言,若是先生來,徑直而入便是……非是我家老爺故作怠慢,乃是昨日一直等司徒到夜深,今日好似染了風寒。還請司徒告罪……”最後一句,他是低聲說的。點點頭,江哲遂與糜貞一同入內。跟著糜貞走了一段路,江哲終於來到了大堂,隻見糜竺神情疲憊得坐在堂中,想想也知道,等的便是江哲。“司徒光臨寒舍,糜某有失遠迎,告罪!”素有君子之風的糜貞早在江哲入得大堂之際便起身上前迎接。“子仲,彆來無恙啊!”江哲亦是拱手還禮,絲毫不遜於糜竺。唉,萬萬不曾想到,當初僅是在城中有些名望的他,如今卻是名澤四海,位居大漢司徒……“糜竺知司徒會來……”“嗬嗬,”江哲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我知曉,你算得到此事……”“怎麼就我不知道……”在江哲身後,糜貞小聲嘀咕一句。“……可惜算錯了日子,白白等了一宿。”苦笑著,糜竺說出了下半句,隨即朝著糜貞說道,“貞兒,莫不是還怪罪兄長?”“兄長安好……”糜貞乖巧的上前行了一禮。見妹妹沒有怪罪自己,糜竺甚感欣慰得點點頭,隨即對江哲說道,“司徒當真欲娶竺之小妹乎?。“勿要司徒司徒的,子仲不若就喚我表字……至於貞兒,哲乘興而來。莫非子仲欲讓哲敗興而歸?”貞兒?第一次聽到江哲如此稱呼自己,糜貞頓時就感覺臉上一紅,灼熱不已。“豈敢豈敢!”糜竺搖搖頭。拱手說道,“司徒親自前來,已是給足了糜家麵子,若是糜竺豈能不識好歹之人?”“怎麼說,子仲同意了?”江哲有些愣神。微微一笑,糜竺遙頭說道,“竺記得當初便將小妹逐出了家門,已不複糜家之人,欲要如何,且叫小妹自己決定便可……”“多謝兄長!”糜貞盈盈一禮,禮數周全。對此,糜貞又是歎息又是詫異。隨意與糜竺聊了幾句,江哲與糜貞便告退了。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糜竺嗟歎一聲,轉身麵向堂中屏風之後,恭敬說道,“且委屈主公了?”“無妨!”劉備緩緩從屏風之後步出。糜竺皺皺眉,拱手說道,“竺乃愧對主公……”望見糜貞眼中的歉意,劉備笑著說道,“江守義確實是天下少有之士。備實慕之,成*人之美,豈非善舉?子仲好意,備自是知曉,然此刻便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咦?”糜竺微微一愣,疑惑說道,“主公指的是……”“子仲,依你所見,曹公是否對備心有防範?”隻見劉備在堂中踱了幾步,狐疑說道,“備曾留心曹公望備的眼神,好似是防備,又好似是詫異、疑惑,令備百思不得其解……”“竟有此事?”糜竺皺皺眉,點頭說道,“如此,主公不妨留心一二,日後小心行事……”“恩!”劉備點點頭,隨即又搖頭說道,“曹公確實可稱天下豪傑。然行事作風,備且不敢芶同……十日之後許都之行,我要當去親眼看看,天子是否為曹公所挾!”“若是果真如此呢?”“這……”劉備搖搖頭,苦笑一聲,“備實不期望如此!”若是當真如此,我當見機行事……點點頭,江哲遂與糜貞一同入內。跟著糜貞走了一段路,江哲終於來到了大堂,隻見糜竺神情疲憊得坐在堂中,想想也知道,等的便是江哲。“司徒光臨寒舍,糜某有失遠迎,告罪!”素有君子之風的糜貞早在江哲入得大堂之際便起身上前迎接。“子仲,彆來無恙啊!”江哲亦是拱手還禮,絲毫不遜於糜竺。唉,萬萬不曾想到,當初僅是在城中有些名望的他,如今卻是名澤四海,位居大漢司徒……“糜竺知司徒會來……”“嗬嗬,”江哲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我知曉,你算得到此事……”“怎麼就我不知道……”在江哲身後,糜貞小聲嘀咕一句。“……可惜算錯了日子,白白等了一宿。”苦笑著,糜竺說出了下半句,隨即朝著糜貞說道,“貞兒,莫不是還怪罪兄長?”“兄長安好……”糜貞乖巧的上前行了一禮。見妹妹沒有怪罪自己,糜竺甚感欣慰得點點頭,隨即對江哲說道,“司徒當真欲娶竺之小妹乎?。“勿要司徒司徒的,子仲不若就喚我表字……至於貞兒,哲乘興而來。莫非子仲欲讓哲敗興而歸?”貞兒?第一次聽到江哲如此稱呼自己,糜貞頓時就感覺臉上一紅,灼熱不已。“豈敢豈敢!”糜竺搖搖頭。拱手說道,“司徒親自前來,已是給足了糜家麵子,若是糜竺豈能不識好歹之人?”“怎麼說,子仲同意了?”江哲有些愣神。微微一笑,糜竺遙頭說道,“竺記得當初便將小妹逐出了家門,已不複糜家之人,欲要如何,且叫小妹自己決定便可……”“多謝兄長!”糜貞盈盈一禮,禮數周全。對此,糜貞又是歎息又是詫異。隨意與糜竺聊了幾句,江哲與糜貞便告退了。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糜竺嗟歎一聲,轉身麵向堂中屏風之後,恭敬說道,“且委屈主公了?”“無妨!”劉備緩緩從屏風之後步出。糜竺皺皺眉,拱手說道,“竺乃愧對主公……”望見糜貞眼中的歉意,劉備笑著說道,“江守義確實是天下少有之士。備實慕之,成*人之美,豈非善舉?子仲好意,備自是知曉,然此刻便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咦?”糜竺微微一愣,疑惑說道,“主公指的是……”“子仲,依你所見,曹公是否對備心有防範?”隻見劉備在堂中踱了幾步,狐疑說道,“備曾留心曹公望備的眼神,好似是防備,又好似是詫異、疑惑,令備百思不得其解……”“竟有此事?”糜竺皺皺眉,點頭說道,“如此,主公不妨留心一二,日後小心行事……”“恩!”劉備點點頭,隨即又搖頭說道,“曹公確實可稱天下豪傑。然行事作風,備且不敢芶同……十日之後許都之行,我要當去親眼看看,天子是否為曹公所挾!”“若是果真如此呢?”“這……”劉備搖搖頭,苦笑一聲,“備實不期望如此!”若是當真如此,我當見機行事……(全本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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