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元年六月。曹操親率領大軍至徐州。呂布得聞此事。暗報與袁術。袁術心有疑慮。且罷兵與呂布暗結除去此事。袁術更是派遣麾下長史荀正為使節赴曹操處。曹操招荀正入內。荀正大拜。隨後說道。“見過大將軍。不知道將軍此來何為?”說罷帳中曹洪怒而嗬斥道。“放肆!大將軍行事。豈容你在此評說!”說著正要喝人將荀正拿下。曹操揮揮手止住了曹洪。哂笑說道。“我早先與你主有約。共圖徐州呂布,如今我正是應我諾言!”荀正眉頭一皺。拱手說道。“早先我主戰事艱難之際大將軍不出兵。如今徐州唾手可得。大將軍卻出兵到此,如此且叫人心中誘惑!”曹操大笑。神色不變指著荀正說道。“我心中所慮。豈是你所能猜測?你言徐州唾手可得?我倒是不那般覺得!”荀正心中一聲冷笑。無視按刀虎視耽耽的曹洪。大聲說道。“如今徐州半壁已歸我主。呂布龜縮徐州城中而不敢出。在下之言又有何錯?大將軍恐怕心存彆意。欲坐收漁翁之利吧!這般失信。豈不是叫天下人寒心?”“若是呂布死守不出。你主卻是能奪得徐州不成?”曹操重哼一聲。冷冷說道。“我與你主是有約定。讓他將呂布頭顱與我換徐州半境。如今你主儘得所約之地,我卻是還無見到呂布之頭。卻反是我失信耶?當真可笑!”荀正心中有怒。沉默不語。淡笑幾聲。曹操複言說道。“這般吧,你且回去稟告你主。我再與他半月期限,若是他能誅呂布的其頭顱,我曹孟德這便引軍而回。絕不失言!”“當真?”荀正凝聲問道。曹操冷笑一聲。重重喝道。“我曹孟德乃當朝大將軍。豈會失信?不過,若是你主失言。須歸還所得之地。呂布。我親自來攻!”豈有此理!荀正隻聽得心中火起。一拱手忿忿說道,“如此,在下告辭!”曹操亦淡淡說道。“不送!”望著荀正憤然走出帳外。郭嘉搖頭沉聲說道。“主公還是太急,如此一來必惡了袁術”曹操冷笑一聲說道;“彼與呂布征戰月餘,損耗巨大。我豈會懼他?若是他乖乘引兵而回。我當放其一條生路,若是冥頑不靈,且讓我報往日許都之仇!”郭嘉搖搖頭一聲輕歎。“若是能好言安撫。讓其繼續與呂布屢戰。我能坐得徐州,豈不是更好?”曹操沉思片刻,猶豫說道,“早先與袁術約定時不曾預想呂布如此無用,竟叫袁術得了徐州半境,操亦是心中焦慮!”“也罷!”郭嘉點點頭。沉聲說道。“如此便要防備袁術發難。不若這般。如今徐州呂布雖說數勝袁術。然其治下之地卻是愈來愈少,麾下之兵亦是消耗殆儘,不足為慮!反觀袁術。雖經數敗。然卻是儘得徐州半境。不可讓其成了氣候。不若我等先敗袁術。再圖徐州!”“ 曹操聽罷,起身在帳中踱了數步。猶豫說道。“我等乃是為止戈徐州而來。若是先引兵攻袁術。又如何對天下人分說?”“嗬嗬!”郭嘉微微一笑。神秘說道。“袁術此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不省自身、好高鶩遠。得方才之人回報。必心中怨憤。引兵來襲。我等便讓他襲上一次,如此便不是可對天下人分說之事?非是我等欲再興兵戈。乃是袁術咄咄逼人!”“妙!”曹操大喜說道。“便依奉孝之計行事!”隨即召集軍中將領,按計行事。荀正回了袁術營中。將曹操說的話儘數告知袁術。直聽得袁術火冒三丈不已。“荒謬!荒謬!”袁術重重拍著麵前的桌案。憤怒說道。“這曹阿瞞好生無禮。徐州半境且是他讓與我的?乃是我領將士浴血奪得!可惡!還與我半月期限。他當他是何人?”彆駕楊弘出列拱手說道,“主公勿惱。如此也好,我等已知曹孟德心存不良。不如就與呂布罷兵結盟。引兵居壽春。暗中壞曹操好事便可!”“引兵而返?”袁術一聲冷笑。憤怒說道。“我起十萬兵馬。就是欲攻克徐州。豈有半途而返之理?好!曹阿瞞如此欺我。我也斷然不會叫他好過!你且遣一使節去徐州見那呂布,就言若要與我兩家結盟,就與我一同出兵攻曹操一個不備!”“…”坐上袁術麾下長史鬨象猶豫說道。“主公。如今呂布手中兵馬不過三四萬。如何敢輕易出兵?就算出兵也對主公無些許幫助”我豈是真心期望呂布能勝那曹阿瞞?”袁術冷笑說道。“我自由與曹操為友。知其性。乃是欲斷呂布投曹之念也!若是我等撤兵。那呂布卻是投了曹操。徐州便不複我所得也!”“此事主公大可放心!”彆駕楊弘微笑說道。“曹操素恨呂布。呂布想來也知曉。豈會自尋死路而投曹操?不過這般也好。讓呂布且去與曹操相鬥。日後我等取徐州之時自也好少費幾分氣力!”於是。袁術當即遣長史閻象為使至徐州見呂布。又暗暗下令讓徐州各路將領提防曹操。 …呂布早先便聞愕曹操出兵‘二十萬。兵分兩路而來。其中一路更是以江哲為主……想到江哲。呂布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當日洛陽城中那名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對於江哲。呂布是又愛又恨。得了陳宮而漸漸明白了謀士重要性的呂布。對於當初司徒王允為何如此看重江哲也漸漸有些明白了。就像陳宮對江哲的表述一般”江守義,非百裡之才”非百裡之才。那麼千裡?萬裡?嘿!呂布苦笑一聲。他萬萬沒有想到。當初自己輕易便可殺死的儒生。後來竟是成了死敵曹操麾下的首席智囊。處理兩州事物尚且綽綽有餘有時候,呂布當真心中後悔當日不曾殺了此人!那江哲壞了自己多少好事?自己攻許都之事讓那江哲壞事不說。後來曹操為何可以心無顧慮與自己展開牛年的征戰。最後讓自己含恨離開充州。投徐州而來?還不是許都中有那江哲代曹操發號施令。總領政務?“不想此人卻是真有如此能耐。竟是精通軍叭”呂布一聲歎息。心中有些迷惘。隱隱更是有些不祥的念頭。忽然門外傳來一聲輕呼,“主公?”呂布搖搖頭。振作了一下心神。朗聲說道。“公台?請進!”陳宮得了呂布允許,推門而入。拱手說道。“主公。袁術有使者至!”“袁術?”呂布微微一愣神。疑惑說道。“袁公路不是已與我軍結盟了麼?又遣使節來此何為?”“嗬嗬!”陳宮淡淡一笑。手撫細須徐徐說道。“依宮所見。想來不外乎曹孟德之事,主公不若見見?”“也罷!”呂布點頭說道。“讓他進來!”陳宮躬身而出。片刻又回。身後跟著一人。正是袁術麾下長史閻象隻見閻象對呂布拱手一禮,口中呼道。“奉我主袁使君之命前來,叨擾了將軍。還望將軍勿要見怪!”“免禮!”呂布一抬手,淡淡說道。“你主袁使君與我不是已有約定麼。你所來又為何事?”閻象輕笑一聲。拱手說道,“乃是為將軍身家性命而來!”“荒謬!”呂布輕斥一聲。淡淡說道。“某最不喜你等儒生拐彎抹角,有什麼言語便直說!”“是是!”感受著呂布淡淡的殺意。閻象心中一驚。背後竟走出了一層冷汗。隻見他一拱手。輕聲說道。“我主袁使君欲與將軍聯合。同拒曹操!”陳宮聽罷眉頭一皺。見呂布正要說話。搶先說道。“閣下所言甚是好笑。我主與袁使君不是早就定下盟約了麼。當是一同拒曹才是!”“非也!”閻象搖搖頭。凝聲說道。“我主乃是欲讓將軍一同出兵抗擊曹操兵馬!”“出兵?”呂布狐疑地望了一眼閻象。抬眼看向陳宮。陳宮暗暗對呂布使了一個眼色。隨即對閻象說道。“閻長史,袁使君所慮依宮看來無有必要,曹操深恨我主。如若我主投之,反為所害……至於出兵之事。這般可好?若是袁使君引兵攻曹。我主亦出兵相助。如何?”此人當是不凡,一言說中主公擔憂之事!閻象心中暗讚,深思片刻。感覺陳宮這番話倒是也與主公所求相差不遠。遂拱手說道。“如此甚好!既然如此。在下告辭了!”呂布點點頭。抱拳說道。“布還有些政務要處理。便不送長史了!”“不敢不敢!”閻象拱手一禮。緩緩退出。見閻象遠去。呂布轉身對陳宮說道。“公台。為何你不應袁術所說出兵攻打曹操。反說若是袁術出兵。我等亦出兵相助。兩者布卻是不覺有何區彆啊!”“主公此言差矣!”陳宮撫著細須說道。“若是我等出兵攻曹操。便算主。必惡於曹操;若是袁術出兵我等再相助。乃是算從。日後也好分瓣!”“哦!原來如此!”呂布恍然大悟。隨即苦笑說道。“然任公台百般計謀。曹操素來恨我。又豈能輕饒我等。若是徐州再失。天下之大。亦無有我呂奉先容身之所!”陳宮皺眉勸道。“勝敗未定。主公何以言此喪氣之語!如今袁、曹兩軍勢大。我等唯有從中取事,方有勝機!”“恩!”呂布點頭應道。建安元年六月中旬,夏侯惇、江哲三萬人馬終於趕至小沛,正值袁術麾下上將橋蕤猛攻居於小沛的劉玄德。小心起見。江哲乃令大軍在小沛西麵百裡之外安下營塞。靜觀劉備與橋蕤爭鬥。而橋蕤自從得了袁術來信之後便日夜提防曹操兵馬。此刻見江哲兵馬至。遂向南退後三十裡紮營。如此一來。倒是讓居於小沛的劉備緩了口氣……請大家幫幫忙在投票處投上一票,好讓我知道到底哪個名字作為江哲兒子的名字比較好呀。關於女兒的名字。繼續征集中”(全本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