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江哲可不是徐州時候的江哲,曹仁隻是隨便拉了位百姓問了一聲,就知道了江哲在哪家酒樓。曹仁與程昱領著曹昂、陳到兩個小子來到那家荀家名下的酒樓。酒樓掌櫃一看頓時心中一驚。暗想今天這是怎麼了,連執金吾曹仁大人也過來了?急急忙忙跑到曹仁麵前,掌櫃先是行了一禮。”行了行了!“曹仁看到了這位掌櫃,臉上的表情與方才的江哲一模一樣,一抬手說道,”江先生可是在這裡?”“啊?”掌櫃錯愕一聲,隨即眼珠一轉,笑眯眯地說道,“在在,先生在三樓雅間,讓鄙人帶各位大人前去!”“恩!”曹仁知道這是荀家的酒樓,臉色上帶了不少笑容,忽然心中一動,轉頭喝道,“想跑?給我回來!”曹昂到陳到一臉的苦寂。心中暗思,此人性子與我相似。難道還會有懼怕的人物?好奇地問了一聲,但是陳到隻是看了曹昂一眼,搖搖頭不說話。著陳到畏懼的言聲,曹昂心裡頓時就涼了半截,偷偷對他說道,“要不我們現在跑吧?”“跑?”陳到吃了一驚,憂鬱著說道,“不行,這樣叔父越發會生氣,還是……”“愚笨啊!”曹昂偷偷看了前麵的曹仁一眼,輕聲對陳到說道,“我幼年甚是頑皮,不過若是我父親要責打於我,我就跑到我娘親那邊去,然後娘親自會幫我求情……”兩人如今可以稱得上是難兄難弟,更加上兩人性格相似,隱隱已成為好友,陳到自然不會對曹昂那聲愚笨而發怒,細細一想曹昂的話,陳到暗暗點頭。若是去求求兩位嬸嬸……還沒等陳到決定下來,正與掌櫃說話的曹仁一下自就看穿了兩個小子的心思,走過去個,拎住他們的衣領喝道,“莫要再耍花樣!隨我上去!“你看吧!曹昂責怪似的看著陳到,陳到訕訕一笑,但是心中倒是暗暗鬆了口氣,還是乖乖上去莫要惹叔父生氣的好……話說三樓雅間之中的江哲與眾女剛剛動筷,就聽到門外傳來篤篤篤敲門的聲音。“難道還有什麼菜沒上來?”江哲疑惑地說了一句。“夫君說笑了……”秀兒抿嘴直笑,夫君真是,叫了這麼多菜,怎麼吃得完呢……“不會是送水果的吧?”江哲暗自好笑對離門最近的麋貞說道,“丫頭,開門去!麋貞秀眉一皺,心中很不滿。看著江哲正要說話,忽然看到了自己邊上秀兒的示意。“……哦!嘟嘟嘴,麋貞起身去開了門。秀兒微微笑著對江哲說道,“夫君。貞兒妹妹如今不與你爭吵了呢!“也是哦……”江哲摸摸下巴很是奇怪,喃喃說到,“往常應該要和我頂兩句的啊,難道這丫頭今天吃錯藥了?”方才的情景蔡琰看在眼裡,但是很聰明地,她沒有說任何話。麋貞的任務隻是開門,門一打開便顧自回了座位,弄得外麵正要說話的曹仁很是尷尬。“子孝?”江哲起身喚道,“子孝今日不是有巡衛許昌的重任麼,如何會到這裡來?來來來,這邊!”江哲與秀兒換了一個座位,讓他與蔡琰坐在一起,隨即就伸手招呼曹仁過來。“多謝多謝!”曹仁笑嗬嗬地走了過去,有些尷尬地說道,“其實嘛!此次末將過來也是事出有因……”“哦?”江哲給曹仁倒了一杯酒。開玩笑地說道,“子孝莫要告知我。我家那小子又惹出了什麼禍事哦……”“……”在曹仁臉上,驚歎與尷尬兩種表情來回轉換,猶豫了一下。對江哲說道,“這個……”“子孝直說無妨!”“那……”曹仁轉身麵向門外,喝道,“還不快快與我進來!在江哲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曹昂和陳到耷拉著腦袋走了進來,其後便是程昱,隻見他笑嗬嗬地說道,“若是昱放走了二位,這責任豈不是套落在昱頭上?江先生!彆來無恙!”江哲看了一眼曹昂與陳到破損的衣衫與滿身的塵土,還有他們臉上那些淤青,如何還會不明白?頓時臉色鐵青。深深吸了一口氣,江哲對程昱說道。“仲德,莫要如此哦!喚哲守義即可!”自程昱得曹操之令,卸下太守之職過來協助江哲,兩人就成了上下級的關係,說話自然不能像以前那般了。但是江哲哪裡管得那些。此儒雅之氣深得蔡中郎真傳啊!程昱暗暗讚了一句,笑嗬嗬說道。“如此昱半放肆了!”“說得什麼話!”江哲笑著請程昱入座,隨即深深看了陳到一眼,說道,“叔至,發生了什麼事?”陳到臉色慘然,方才他偷偷看了一眼江哲的臉色,按著他對自己叔父的了解,這回可真氣得不輕了……“你可真行啊!江哲冷聲喝道,“出來之時我如何囑咐與你?你……”著陳到低著腦袋不敢回話。曹昂抱拳說道。“啟稟這位世叔,今日之事錯皆是在我,若是我不失言辱及叔至,叔至也不會與我相鬥,要責罰便責罰於我吧!”“哦?”江哲聞言上下打量著曹昂,回頭一眼曹仁尷尬的臉色,錯愕說道,“小子,你要做什麼?”“小子曹昂!曹子修!見過世叔!”曹昂見其叔父曹仁果然與江哲相識,於是便稱呼江哲世叔。好嘛!又多了一個叫自己叔叔的!江哲很是鬱悶。“守義”曹仁對江哲湊了過去。輕聲言了幾句。“什麼?”江哲頓時一臉的驚奇,回頭細細打量曹昂,這就是孟德長子?曆史中有仁者之風卻早早身隕的曹子修?見曹昂一個人將責任全部攬下?陳到有些感動地看了曹昂一眼,鼓著勇氣對江哲說道,“叔父,這事也不全然怪子修,隻怪侄兒性子衝動。才會與你一語不合便大打出”程昱扶著胡須暗暗點頭,讚賞說道,“不錯!”說著說著,他偷偷看江哲的臉色。“叔至你胡說什麼!”曹昂說道,“此事錯且在我,你莫要再說!”“大丈夫做的便說得!我且要你為我頂罪耶?”“哼!錯皆在我!”“我!”“行了!都給我閉嘴!”江哲冷著臉喝了一句,臉色古怪地看著曹昂陳到說道,“你們這樣一人包攬罪責不會是想讓我感動,隨後放過你們倆個吧?放心,沒有那回事!你們一個都跑不了!”“咦?”曹昂錯愕地看向席中的程昱,程昱咳嗽一聲,顧自看著桌案上的菜。句話頓時說得曹昂,陳到不敢吭聲。期間曹昂也是曾偷偷打量過江哲,感覺這位儒生打扮的世叔應該很好說話才是呀,不過這位世叔好強的氣勢啊曹昂古怪地看了一眼曹仁,曹仁暗暗對其使了個顏色:莫要再調皮!“夫君!”秀兒輕輕拉了拉江哲的衣袖說道,“夫君不說曾言叔至還是孩童麼?兩名孩童打架而已恩。且夫君你看叔至已有悔過之意,莫要再責罰於他們了”對於秀兒的求情,陳到隻是心中感激這位嬸嬸而已,但是曹昂可不同了,討好地對江哲說道,“嬸嬸說的是,我與叔至皆有悔過之意,世叔可否從輕處置?”“悔過之意?”江哲一笑,有些感興趣地看著曹昂。“是的是的!”曹昂猛點頭,忽然一見陳到傻傻看著自己,重重踩了陳到一腳,笑著說道,“是不是啊!叔至!”“!是!”陳到這才反應過來,隨即又心中暗罵一句,好重的一腳!江哲看得分明,心中暗樂,孟德這個長子倒也是心思靈敏,相比之下叔至便顯得有些木訥了。“過來吧!先吃飯!”江哲淡淡說嗎一句。“哦!”陳到應了一聲,正要過去卻被曹昂一把扯住,“世叔不罰我等已是大幸”“誰說我不罰你們呢?”抿了一口酒的江哲淡淡說了一句,曹昂頓時臉上一滯心中暗暗說道,這位世叔心思當真難以琢磨.“先吃飯吧!便是要罰你們也要等你們吃飽了飯以後!”曹昂早些時候闖了大禍,若是被那些官員逮住之後,皆用的是這招。那些官員有的與曹操相識,粘在曹操的麵子上放了;有的便是曹操的部下,不想得罪曹操;再次就是曹昂的那些如夏侯淵、曹仁這般的族叔了。自然也不會多家責罰,輕輕指責兩句也就是了。不想此次卻在江哲這裡行不通了三國之宅行天下板磚奉獻!走到桌子邊的曹昂還暗暗用眼神懇求曹仁為自己求情,可惜他這位族叔這次讓讓失望了,隻與江哲談笑,就是不看曹昂。曹昂又看了一眼方才為他們求情的秀兒,心中暗道,不若求求這位嬸嬸?可惜當他示意陳到的時候。陳到隻是搖了搖頭。也罷!我曹子修豈會懼怕責罰?曹昂心思一定便開始大口吃起飯食。一點也不會為即將到來的懲罰擔憂。期間江哲接過程昱遞來的一封書信,看了以後頓時臉色古怪。讓我來教導曹昂?彆誤會,這次可 不是曹操的心意,而是曹操的正室丁氏的手書。原來曹昂本來是曹操之妾劉氏所生,可惜劉氏早早得病死了,臨時前將曹昂托付於曹操正室丁氏。丁氏心善,又湊巧無子嗣,便將曹昂當做親生兒子一般照顧著。但是因為曹操長年在外,隨後威名遠播,便是族叔輩分的也不敢過多責罰曹昂,以至於曹昂越發無法無天。睡著曹昂年紀漸漸大了,闖的禍也是一次比一次大,丁氏暗暗著急。忽然想起自己夫君麾下有一名士。名聲傳遍三州,為何不將昂兒交與他管教呢?想罷,丁氏便書信一封,托付正巧要前往許昌的程昱將此書信交與江哲。曹昂久聞許昌之名,心中大喜便跟著程昱來了。不想到了許昌,程昱悄悄放鬆了對曹昂的看管,就發生了前麵的那件事頭疼啊江哲撓撓額頭,看了一眼正在相互搶菜的曹昂與陳到,心中哭笑不得。(全本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