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遁光飛掠而來,眨眼間便進入了茫茫雪山範圍之內。遁光一停,現出三個人來,一個身著道袍的中年男子,一個粉麵生寒的美婦人,最後一個人卻是孔璋。“師妹,我便到這裡為止吧,我與門下弟子現在暫時撤至小孤山附近,隻要宗門有事來召,我必前來。”北宮望沉聲道。雖然雙方已經和解,北宮望也算是重回宗門,但是當初幽姬對這一脈的處罰是要他們仍在宗門之外呆上百年之久才準允回到鳳陰山。所以三人離開太玄派後,北宮望陪著幽姬二人,也隻能最多走到靈境之外,並不能真的去到鳳陰山內。玄陰夫人微微點頭,她麵上如同罩了一層寒霜似的,美豔中帶著冰寒,倒是生出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來。不過她這番神色自然不是做給北宮望和孔璋看的,實在是太玄派一行有些讓人失望。太玄派和昊天門也在打玄陰宗煉神法訣的主意,甚至兩派在這次立盟之會上不惜出動了閉關多年,彆人以為已經隕落的上一輩長老。而且原因很簡單,多半正是明葉真人和玄天君這兩個老家夥想得到煉神法訣,以求更進一步。他二人如果再得到突破,便是聖階。聖階是什麼概念,北海圈內葉家便是有因為有一個聖階修士,便能夠與龍族、燭龍府鼎足而立。若兩派中有人能成就聖階,從此再無人敢冒犯,甚至可以從此一統北冰陸。適才在太玄派中,明裡立盟,暗裡兩派卻是借機想以盟內宗門共享法訣而逼迫玄陰宗拿出煉神法訣來。如此算計自然是讓人不舒服,何況到現在為止孔璋也還沒弄明白玄陰夫人不肯交換法訣的原因。總算昊天門和太玄派相爭,加上玄陰宗也沒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又有孔璋這種外援,玄陰夫人態度堅決,這立盟之日,總還是要顧些臉皮,如果太過逼迫,也會叫那些依附而來的小宗門心寒。所以昊天門和太玄派還是沒有過份逼迫,隻是像征性的派出第三輩弟子中的兩人比試了一場,以定輪值盟主。最後是道玄真人門下戰天士技高一籌,勝了昊天神君門下,令得太玄派成為暫時的盟主。不過這位置現在意義不大,因為昊天門既然也亮出了底牌,連玄天君都出動了,自然並不會對太玄派俯首的。而對於玄陰宗而言更不是什麼好消息,才與冥獄宗破臉,八荒藏真樓也袖手,另兩個以前的有力盟友現在也在打自身的主意,除非玄陰夫人肯乖乖的把法訣拿出來,否則這兩派既然已經露出意思,後麵少不得還會繼續明暗來謀。雖然因為百邪盟這敵人的威脅存在,暫時不至於內訌,但是日後也不知道會生出什麼雞毛狗血的事來。如此情況,自然讓玄陰夫人開心不起來。北宮望當然也明白這一點,“師妹勿要擔心,回去將今日之事與玄冥師姐和鬼麵師弟說說,讓他們也知道。我玄陰宗立派千年,玄天君和明葉道人仗勢欺人,說得好聽,什麼共享法訣,這隻怕是他們的第一步。到後麵他們借我們的煉神法訣突破聖階,恐怕更會逼迫我們與他們的宗門合並,與鎮獄大明尊又有何區彆。”玄陰夫人微微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卻是還沒有到這地步,又有百邪盟在,短時間內倒是不會翻臉,但他們既然覬覦本宗法訣,卻始終是個大麻煩,我就算要將法訣拿出來,也隻會是在本宗之內,而且這法訣未必能如他所願,否則玄陰尊者就不會隕落了。”玄陰夫人原本是玄陰尊者之徒,但自從由徒變婦,被強逼以道侶身份與其師雙修後,她便從此隻稱其為玄陰尊者,而不再以師傅相稱。北宮望卻是聽得欣喜,聽玄陰夫人之意,這原本向來隻掌握在宗主手中的法訣,玄陰夫人也不再一意把持。這實在是個好消息,如此一來,將來自己與玄冥姥姥和鬼麵道人又多一些機會更上一階了。“師妹放心,我等必定支持你,我們玄陰宗上下同心,也未必便怕了這些無恥之徒。”北宮望道。玄陰夫人點點頭:“師兄雖暫時不可進入鳳陰山中,此去卻可將你那一脈遷來這雪山附近居住,不算違了當日之話,又可守望相助。便如你所說,隻要我們上下同心,也不怕了他們,隻要師兄這一脈日後為宗門立下功勞,我縮短你們的放逐時間,其他人也就無話可說了。”北宮望聽得大喜,玄陰夫人之意隻要他們肯為玄陰宗出力,之前那要在北海呆上百年的處罰也是可以縮短的。北宮望欣喜的離去,孔璋冷眼旁觀,玄陰夫人如此作為倒也不奇怪。“羅道兄,我玄陰宗如今的境況你也看到了,不知道可有什麼建議?”玄陰夫人幽幽長歎了一聲,忽然問道。“夫人有如此胸襟,也是玄陰宗的幸事。”孔璋淡淡的道,他指的是玄陰夫人收攏北宮望之舉,還有之前不殺北宮望,連魏虎兒也沒殺,恐怕便是有今日之擔心。“嗯,到現在這地步,便是北宮望和魏虎兒也是本宗的一分實力。而且經曆上次之事,他們也應該明白,宗外之人是靠不住的。”玄陰夫人道。“夫人說得是,不過我以為夫人更應該想辦法的是提升你自己的修為,相比其他人,自己才是最可信的。”孔璋道。玄陰夫人不由凝眸向他看來,孔璋坦然對視,負手道:“我隻相信我自己。夫人既然適才都對北宮望說出將來或可傳他們煉神法訣,何不與我也做買賣呢?我答應夫人,隻要你肯將法訣與我交換,我修煉有成後,不但會全力相助玄陰宗,而且必定竭儘全力也助夫人提升境界。”“好像你剛才才對我說隻可以相信自己。”玄陰夫人臉龐忽然一紅,然後以孔璋自己的話來抵擋孔璋的話。“難不成要我拜入玄陰宗,夫人才肯傳我法訣?”孔璋無奈的道。“豈敢,你就算想拜入我玄陰宗,我也不敢當真收你入門,隻怕我宗門中的那些滴血禁咒也難以控製你的神魂。還是就像現在這樣,你以供奉的身份存在,我比較放心一些。”玄陰夫人道。邪宗魔道中自有一些以對方身上之物為引來施展滴血禁咒,滲入對方神魂之中作監視和控製之用,一旦對方違誓,輕則神魂受損影響道心,重則便可能神魂絕滅。但問題是既然這是針對神魂而來的,孔璋已經達到天魂境界,這種方式能對他有多大效果,玄陰夫人一點把握都沒有,除非對找出對方道心所恃,根據這一點來讓對方立誓再施展滴血禁咒,否則便是發下生死之咒都不一定管用,因為對方的道心如果已經跳脫出生死,便是違誓也影響不了多少道心。這一點彆人不明白,但是玄陰夫人自己卻是明白的,因為她的道心便不在生死之間,並不像大多數修士求的是長生。見玄陰夫人不吃這餌,孔璋隻得歎了一口氣:“我也都是為夫人和玄陰宗著想。現在外有百邪盟威脅,內有太玄派和昊天門覬覦,夫人又何必固執。”“多謝道友,我會好好的思索一下如何應付。”玄陰夫人平靜的道,說完遁光一落,身下那邊雪山現出玄陰宗那處小界天的入口,鳳陰山的一角隱約可見。孔璋緊跟著她也再次進入玄陰宗的山門之內,兩人分彆後,孔璋自然留在客舍靜室中休息。不過片刻之後,他的人影便已經在靜室中消失,而江雪如的靜室中卻忽然多了一個人。江雪如原本正在打坐修煉,忽然覺得腰間一緊,已經被人攔腰抱住,不由大驚,正待喝罵,見是孔璋,這才粉麵一紅,收了道訣。“你,你怎麼回來了。”孔璋雙手熟練的潛入江雪如的衣裳之內開始摸挲,嘴裡卻笑道:“我回來,第一個便想你了。”儘管知道對方是騙人的,但是江雪如仍然聽得極為開心,原本有的掙紮不由漸漸放棄,任由孔璋輕薄。“你隨師傅去太玄派可順利?”江雪如一麵忍受著孔璋的怪手,一麵問道。“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會相助,自然還是會儘力的。”孔璋道,“不過老實說不太順利。”他將在太玄派的遭遇告訴了江雪如,聽得江雪如一時連孔璋已經深入的怪手都忘了,挺直了胸膛道:“那如何是好?孔璋輕輕握住她那對白嫩柔軟的乳鴿,沉聲道:“你師尊已經作得不錯了,知道收攏人心,但是就算玄陰宗上下齊心,現在仍是處於弱勢,就算將來擊敗了百邪盟,隻怕不論是太玄派還是昊天門都會繼續覬覦。其實我就不明白,為什麼你師傅這麼固執,堅持不肯和我交換法訣呢?你可知道這其中的原因?”江雪如搖搖頭,孔璋不由頭大,看來在江雪如這裡也探不出來原因。不過想想又不甘心,孔璋索性剝去江雪如的衣裳,露出她那**雪白的美*體,然後分開她的一雙又長又白的**,開始了征伐。片刻後,江雪如便被孔璋送上**之境,雙眸陷入失神之中。孔璋一麵繼續衝刺,令得江雪如欲仙欲死,一麵漫不經心的道:“你師尊修煉似乎沒在這鳳陰山中?”“不,不是,她在這鳳陰山中,不過她用的是當初師公閉關的靜室,那裡有極厲害的禁製,能讓人難以找到。”失神中的江雪如下意識的道。“哦,難怪我神識搜索下都沒感覺到她。”孔璋道,“那你能進去那裡嗎?”“我,我有一片通行符,拿著那個能進去,不過未經召喚,我也不能隨便進去。”江雪如道。孔璋點點頭,不再說話,轉而專心致誌的開始抽*插起來,令得江雪如更加沒有招架之功,一潰千裡。最後疲倦之極,江雪如沉沉睡去,孔璋卻是將手一招,便將江雪中的衣袍拿在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