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悠長的呼吸在室內響起,帶著滿足而慵懶的意味,仿佛驚天之潮衝至頂點後開始回落的那一刹那。孔璋的身體無聲無息的扭曲了一下,下一刻出現在那張錦床之前。映入眼簾的是一場香豔至極畫麵,一具欺雪賽霜的美妙胴*體裸露在他的麵前,星眸迷離,秀發蓬鬆的散落在雙肩之上。胸前山巒般的起伏,尚有幾顆晶瑩的汗珠在孔璋的目光下滑落至**之間。十指纖纖,一手垂落在床沿,指尖纏繞著晶亮的黏液,一隻手手臂半屈,五指分開,食指探入黑色絨毛之間。女體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交纏重疊,隻露出一抹黑色絨毛的邊緣。孔璋一指點出,指尖帶起一抹青色的旋光。天璿珠雖然已隨著青鱗衝被毀了,但是憑著太清玄門有無形劍訣,孔璋已經悟出了幾分天璿珠的秘密,那關係到青靈界天的空間法則。孔璋一指點下,那女子似乎也有所覺察,但是她才從一種難言的狀態中醒過來,不免遲鈍了許多。這一指便端端正正的點在她的額頭上,這時那女子的意識也完全恢複過來,但她此時**裸的躺在床上,倉促間隻能運起真元相抗,同時一手抓向孔璋。女子身體的表麵泛起一層紫色的芒氣,向外微微一漲。與孔璋的指勁一觸,像是玉石破裂的聲音般響起,那層紫色芒氣應聲而破。女子半揚起的手重新變得軟弱無力,就那麼僵在半空中。孔璋收回手指,輕輕握住女子的手,將之送回她的胸前,輕輕放在**之間。“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女子又驚又怒,孔璋出現在這裡,委實大出她意料之外。按她的算計,孔璋現在的結局不外乎三種。一是被同修會的修士所斬殺,二是被擒至蜀山宗主麵前。若是第二種,遲早會有前來喚自己前去,到時再表現出以大局為重,狠狠斥責孔璋,若其未死,便順手保他一命,更添自己的同情分。如此一來,與孔璋解除道侶之約,也自然是沒人會說半句閒話了。乃至於今後就算一直沒有道侶,也可以托詞於受此事件影響太大。第三種便是孔璋逃出蜀山,但仍能到達大半第二種的效果,隻是如果被他逃了出去,以此子的心智,遲早會懷疑到自己身上,或許會有些後患。不過羽紅袖也半點不懼,孔璋若逃出蜀山去,便成為一名散修,又背上這等嫌疑,蜀山不找他麻煩,已經是謝天謝地。何況羽紅袖自忖最多再有十年,她亦有可能突破天人境,到時更不需要擔心。她怎麼都想不到會是第四種可能,孔璋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而且是在如此羞人的場麵下。“紅袖,你不嫌心狠了一點嗎?”孔璋冷笑,饒有興味的打量著羽紅袖**而美妙絕倫的胴*體。羽紅袖臉色赦紅,白玉般的胸膛微微輕伏,但她在**之時被孔璋製住,一時間卻是動彈不得。更讓她心驚的是,她一直在運轉氤氳紫氣訣,鼓動金丹偷偷吸納天地元氣,準備一舉衝突孔璋的真元鎖製。但是她卻發現任她如何驅動金丹,卻吸納不到天地間的元氣,仿佛在孔璋身影籠罩之下,這錦床附近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空’。她被孔璋突襲在先,受製在前,如果能仗著金丹吸納元氣,還有可能重新凝聚真元,反敗為勝。但眼下的局麵卻是如此詭異,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你突破天人境了?”羽紅袖驚訝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孔璋有天人境的修為,便是身上有什麼奇物能在一定範圍內隔絕自己與元氣的感應。孔璋笑而不語,伸手探向羽紅袖的腿間,將那埋在絨毛間的纖手輕輕拉了出來,與另一隻手交纏而握。羽紅袖的心頓時沉到心底,這一局卻是她低估了孔璋。“你已經算計得我很慘了,我好心想代人傳訊給你,卻是沒料到你一箭雙雕。”孔璋眯眼道。“我原以為大家不合則分而已,反正我也隻是你的一個擋箭牌,沒想到你狠到如此地步。”羽紅袖也冷靜下來,微微一笑道:“你不願繼續作這擋箭牌,給我出了個難題。若是讓你這麼脫身而去,對我才建立起來的聲望是巨大的打擊,連自己的道侶都要棄我而去,自然會多出不少質疑我領袖群倫的能力。而我與楚師兄爭奪執事長老之位,論起修為,我是不如他的,能夠了依仗的便是我一手創建起女真同修會。”“說得也是。”孔璋歎了口氣。羽紅袖此時所說都是實話,論起修為,孔璋眼前借半魔質化加上表現出來的修為不過與十年前的楚歌吟差不多,這十年後,他除非完全晉入魔質形態再加上太清玄門有無形劍氣才能穩勝。但是要成為蜀山宗主並不一定非要是修為最高的,當初羽皓然與葉孤便是一例,劍癡般的葉孤沒有成為宗主,而是資質和修為稍差一線的羽皓然卻是成為了蜀山宗主。因為蜀山宗主這位置光憑絕世的修為還不夠,還必須有領袖群倫的能力和龐大的人脈。“其實我是真不太明白,你乾嘛非要一心成為執事長老,甚至蜀山宗主?”孔璋對此點其實真有點不解,在他看來,蜀山宗主雖然尊崇,但是其實也與世間的虛名差彆不大,既然已經踏上修真之路,便該放棄這些俗念。像當初在入道之前,孔璋又何嘗不是**之徒,但是自從入道修真後,雖然還是有發生男女之事,卻大都是與修煉有關,或是為了降伏對方,而並非單純的為了欲念了。羽紅袖微微冷笑,“我自然有我的理由,不過還不需要告訴你吧。”孔璋一怔,隨即失笑道:“你不願說就算了。不過,你剛才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我得告訴你一個事實。”他伸出手去,祿山之爪大力握住羽紅袖胸前的一團軟*肉輕輕收攏。那一團綿軟而溫潤,被他牢牢握住把玩,在揉*搓間變幻形狀。羽紅袖身體受製,沒有辦法反抗,微微皺眉,臉色更加紅潤,卻是因為羞怒。孔璋的這個舉動是在宣示,現在主宰她命運的人不是她自己。到了這時候,羽紅袖終於生出一絲驚惶,自從降生到這個世界之後,她一直追求,想要擁有的,其實和孔璋一樣,就是主宰自己的命運。“你……快住手。”羽紅袖輕叱,死死咬住下唇,孔璋的手如有魔力,而她才經曆過一場類似的**不久,身體其實敏感之極。孔璋隻是放慢了揉*搓的節奏,另一隻手輕輕探向她的腿間,一線銀絲般的晶液被手指帶起。羽紅袖羞憤之極,“你到底想如何?我雖算計了你,不過你現在也沒死。”“我現在的麻煩全是因你而起,解鈴還需係鈴人,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破局之法。”孔璋淡淡的道。“你放了我,我助你逃出蜀山。”羽紅袖長吸一口氣道。孔璋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身上的衣服自動的解除了。羽紅袖大驚,孔璋歎道:“若隻是逃出蜀山,我又何必冒這麼大的險潛入到你這浮島上來。”羽紅袖一顆心怦怦直跳,“那你想我如何?”“既然你也不知道怎麼幫我,不如我們成為真正的道侶,到了那時,你定然知道該如何幫我了。”孔璋笑道。“你敢!”“我為何不敢?”孔璋冷笑道。羽紅袖卻也半點不懼,鳳目生寒迎了上去道:“你想清楚了,現在你放了我,我助你逃出蜀山,而且保證會暗地約束住不來追究你,你至少能成為一個逍遙自在的散修。而且如果你肯答應,不過是稍作犧牲,就當我再欠你一份人情,將來如果我能登上宗主寶座,必有所報,到時再想辦法釋了你的嫌疑,令你重歸道門也說不定。”“但若是你現在敢淩辱我,性質便決不相同,殺了我,你更是從此會成為道門大敵,就算逃至四極之地,日後也難逃一死,就算是投入聖盟都沒人能庇護得住你。”羽紅袖冷笑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逞一時之快,日後落個萬劫不複的結局。”孔璋沉吟著,羽紅袖看著他,心中亦不由微微緊張,能否打動對方就在此一舉了。孔璋俯下身去,兩人肌膚相接,羽紅袖不由失聲驚叫。孔璋歎道:“你我果然是非常相似的人,老子隻當自己已經是自私之人,不過要像你一樣說得理直氣壯,恐怕都還是要差點火候。你剛才的提議,我隻有四個字‘日後再說’”。孔璋回以昔日市井中的粗俗俚語,同時緩緩分開羽紅交纏著的雙腿,一根龐然大物探去。羽紅袖眼神轉為驚恐,隨即又轉為狠厲,喘息著道:“你不要以為你這麼做了,我就會屈服,你定然會為今日的決定後悔,我隻會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孔璋的動作停了下來,羽紅袖心中閃過一絲希望,以為自己的話終於還是生出作用,令他有了忌憚之心,熄了報複之念。孔璋伸出手去,向枕邊的虛空一抓,手上卻多了一副畫像,正是適才羽紅袖自*瀆時觀看的那副畫像。那畫像一落入孔璋之手,羽紅袖臉色微變。孔璋卻是冷笑道:“從前我一直奇怪你為什麼非要找我這樣一個擋箭牌,不過看到這副畫像時,我才終於明白了。”他將畫像緩緩展開,上麵是一個栩栩如生的男子。羽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