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肯定會令道門生忌,說不定是魔道邪宗中的人物,所以羽紅袖才不敢讓人知道。但若是孔璋能找出這個人,或許便可以以此作脅,從此脫離羽紅袖的掌控,甚至平起平坐。“到底發生了什麼?”孔璋一麵摟緊師雨濃,一麵儘量平靜的問道。師雨濃斷斷續續,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敘說著。孔璋聽著她的話,慢慢理出其中的頭緒。“你說得沒錯,果然她喜歡上了另一個人。”“直到最後她還是沒有告訴你那個人是誰?”孔璋不甘心的道。師雨濃搖搖頭,忽然伸出雙臂摟住孔璋脖頸,雙唇微微翕張,印向孔璋的唇。孔璋本來正在思索剛才師雨濃的每一句話,看能不能從中再找出點有用的,忽然受到這種襲擊,隻覺唇上被冰涼的唇瓣觸著,一條香滑的舌頭生澀的伸進自己的唇齒之間。“你作死啊!”孔璋失聲笑罵道。“給我。”師雨濃像蛇一般纏向孔璋,臉頰微紅,玉麵生春。孔璋頓時欲*火升騰,雖然現在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但是羽紅袖的秘密仍是諱莫若深,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倒是眼前的師雨濃,顯然是受到了羽紅袖的刺激,竟然一反常態的向自己主動求歡。孔璋大手一伸,便除去兩人之間的束縛,師雨濃一對潔白如玉的胸乳彈跳而出。孔璋雙手剛抓上這對玉兔,還沒等他撫弄,師雨濃卻主動起來。師雨濃將牙一咬,一下跨*坐在孔璋身上,主動的搖晃起來。她此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和孔璋之間,她原本是受脅,但被羽紅袖所棄後,她現在卻覺得這樣也是一種報複。孔璋任她折騰了一會兒,見她實在是生澀,再也忍不住,反客為主起來,一把推倒師雨濃,自己覆身而上。師雨濃驚叫一聲,但是在孔璋的積威之下,她隻像征性的反抗了幾下便屈服了。孔璋施出渾身解數,師雨濃仿佛又回到了當日不落林海中與他瘋狂的時候。她自從身心受創,神魂境界倒退之後,便沒有完全複原,剛稍稍平複,回來後又被羽紅袖所棄,神魂境界比不落林海受創時更加不穩固。加上當時孔璋為了收服她,借著陰陽仙宗調教爐鼎的手段竭儘全力開發了她的身體,經過陰陽仙宗的秘法調教,現在她的身體對著孔璋時,喪失了大半抵抗力,很容易便敏感。真人境雖然厲害,但是到底要依靠肉身,即使是天人境都不能完全脫離,隻有聖階以上或許才能徹底擺脫肉身滯礙。師雨濃隻覺快感一陣陣的傳來,令得她暫時忘卻了羽紅袖帶給她的難過,不由得輕擺香*臀,生澀的迎合孔璋。“用我上次教你的法訣。”孔璋心中一動,說起來,如果雙修,師雨濃可是比潘秀兒更適合,自己如果想儘快突破真人境,此女大可以借用。正好她現在受刺激太大,上次雖然在**上征服了她,但是並未算真個令她屈服,這一次如果能令得她身心一起臣服,對自己是大大有用。師雨濃迷糊之間依訣行法,孔璋與她連接得最緊密之處頓時一涼,借著雙修密法,將兩人的天地橋搭通,真元氣機循環往複起來。如此循環數個周天,孔璋隻覺真元立有點滴攀升,師雨濃到底是真人境的修士,不由心中大喜,更加賣力起來。隨著真元氣機貫通竅穴,師雨濃卻漸漸恢複理智,察覺自己與孔璋正處於異常親密的狀態,回想起之前的事,憶起這次可是自己主動,不由又羞又慚。從前尚可一直對自己說是受孔璋要脅,迫不得已,但這一次卻是無論如何都沒有借口了。孔璋稍緩了一點勢頭道:“以後每隔三日我們便來此一會,我傳你的是古修士道侶的雙修之法,你我雙修,對彼此都有益處。”大錯已成,師雨濃銀牙微咬,唇瓣沁出一絲血絲,喘息著向孔璋道:“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孔璋正在借雙修之法行氣,聞言隨口問道:“什麼事?”“你要答應我,把她變成你真正的道侶,今日在我身上做過的一切,有朝一日全都在她身上施為。”孔璋微微一驚,望向在自己身下的師雨濃,見她在自己的胯下,雙眼迷離,微微嬌*喘,但仍然強自鎮定的對視。對於羽紅袖,孔璋作為男人當然也會生出**,但是此女心機極深,孔璋隻是想擺脫她的挾製,倒沒有想過真的征服此女。這中間的風險太大,羽紅袖可是宗主之女,稍有差池,自己死十次都不夠。什麼未來道侶,實際狗屁不值,看宗主對自己的態度就知道了,所仗的不過是羽紅袖堅持要利用自己。“答應我。”師雨濃道,她全身上下泛起粉紅,說不出的嬌豔動人。“這,這可有些困難。”孔璋為難的道,擺脫羽紅袖的挾製,自己慢慢能在宗門獨擋一麵便算是不錯了,或是能與她的關係,由棋子變成合作者。“我不能讓那個人得到她,一定不能。”孔璋不由愕然,師雨濃不願意讓那個真正的情敵得到羽紅袖,但是為什麼就願意自己得手?仿佛知道孔璋在奇怪什麼,師雨濃喘息著笑道:“隻能是你,也最多是你。既然她不肯再和我在一起,便隻能和你在一起,到頭來她會發現,她還是和我在一起。”孔璋動作一僵,師雨濃竟然是這種邏輯,因為自己與她現在的親密,所以隻能接受羽紅袖與自己親密。這神一樣的邏輯,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因愛生恨?師雨濃看向荒野的天空,其實她卻是愛恨難分。不過既然自己的身體隻和孔璋、羽紅袖兩人作過最親密的接觸,那麼她也不能再和第四人。師雨濃感覺到孔璋的玉杵在自己腟道中的進出,她的臉上出現一絲詭異的笑容,當他的玉杵也像這般在她身體裡時,便等若是又和她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