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就是神變宗主吧!”鐘元這時,卻是好整以暇的開口道,“我勸你,最好是不要在抵抗了,免得給你這兩位師弟,帶來災禍!”“你不敢殺他們,就如同我們也不敢殺你一樣。殺了他們的後果,絕對是你所承受不起的!”神變宗主雖然還自在竭力的抵擋,但是,腦子卻還是非常的清楚,即時間,便行回道。聞得如此,鐘元淡淡一笑,道,“沒想到啊,在這般的境地,你想的還能夠這般的明白。不過,既然你能夠想的這般的明白,想必,應該清楚,我雖然不能夠殺他們,但是,讓他們受點兒不影響將來的苦楚,總是沒有問題的吧!”“你敢?你這麼做,家師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聽得這個,饒是神變宗主,麵色也禁不住一急,趕忙間道。聽得這個,鐘元卻是嗤之以鼻,“剛才還說你明白,怎麼一下子就糊塗了。你堂堂一個宗主,居然也好意思使用這般的伎倆,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你了!我現在,就做給你看,然後,等著你的師傅來拿我問罪!”說話之間,鐘元一手伸出,淩空一點兒,當是時,已經好一會兒一動不動的另外兩位大羅神君,卻是都行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慘叫,仿佛,他們正自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痛楚一般。“你對我兩位師弟做了什麼?”神變宗主即時間道,“堂堂一位大羅神君,使用這般的手段。不嫌卑鄙嗎?”“彼此彼此罷了!”鐘元聞得如此。當時一聲冷笑。道,“這點兒手段算的什麼,這不過是開胃小菜罷了,真正的大餐,還自在後頭兒呢?你要不要聽聽看?”說話之間,鐘元的手,又自抬了起來。“且慢!”見得這般,神變宗主立時間道。“怎麼?想通了。想要識時務了?”鐘元即時間停下。淡淡一笑,道。神變宗主,並沒有即時的回答,而是沉默不語。與此同時,他的抵抗,仍自沒有分毫的停滯。見得這般,鐘元一聲冷哼,當即又道,“看來,神變宗主識時務的程度。也有限嘛!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在好生的認識一番。反省一番吧!”話音一落,鐘元還自淩空的一指,再度點了出去。一道流光劃空而過,隨後,愈發淒厲的聲音,從那兩位大羅神君的口中發出。這一次,較之先前,不知道要淒慘上多少倍,聲音都變了,顫抖不休,仿佛,已經超出了他們自身意誌掌控的範圍。聽得這個,神變宗主在不敢有分毫的遊移,當是時,大聲的開口道,“停下,停下吧!我願意就縛!”說話之間,神變宗主果真是停下了反抗,一任鐘元將蠻荒天碑,壓落在他的身上,將其壓折在地上。這時,鐘元卻是淡然一笑,道,“早這樣不久沒事兒了,非要如此,真個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想想,剛剛自家方才將這一句話送給鐘元,沒想到,轉眼之間,鐘元便將其還了回來。當是時,以神變宗主的城府,也不禁麵露難堪之色,心中,憋屈的很。鐘元,卻是哪裡理會他這些,即時間,便行出手,動用神通樹之力,對其下了最為厲害的封禁,讓其暫時,連一個凡人都有所不如。封禁之後,鐘元麵上又行露出了一抹笑容。對此,神變宗主卻是以為鐘元在得意,當時,也行發出了一聲冷哼。鐘元,卻是混不理會,袍袖一拂之下,神變宗主眼中,自己的兩位師弟,卻是又行變了一個模樣。兩人,雖然都自和他一樣,被封禁的死死的,但是,卻並沒有一分一毫,承受過痛苦的樣子。神變宗主心中,疑惑之心剛起,其兩位師弟,便行迫不及待的道,“宗主,你上當了,他根本就不敢拿我們怎麼樣,剛才,隻是在以幻術騙你呢?”聽得這個,神變宗主心中,卻是禁不住滿是苦澀,當是時,苦笑著回道,“兩位師弟,現在,我們說這個,還有什麼用,我們現在,已經都是人家的俘虜了!”“這就是了嘛!”鐘元聽得這個,卻是撫掌而道,“說了這麼多了,你這個宗主,總算是說了一句像是宗主說的話。看來,你也不全然是浪得虛名!”“有本事,你就把我們給殺了,要不然,今後,我們必定會讓你付出後悔的代價!”聽得鐘元這話,那連給大羅神君,卻是都憤怒不已,當是時,都行開口道。“嗯——,你們這話,倒是提醒我了。”鐘元淡然一笑,道,“反正,我不是木神宗的人,這裡的事情最後到得什麼結果,與我乾係也不大。我看,不如殺了你們幾個,抽取力之法則,來增強我的實力,最為緊要!”說話之間,鐘元的神色便行變冷。尤其是那一雙目光,望向三人之時,三人的心中,都不自覺的,從內心深處,湧動出一股子寒意。“鐘道友,切莫聽我師弟胡言!我們兩宗之間,雖然有些齟齬摩擦,但是,大勢卻是早就定下了的。這一次,我們承認輸了,該做的讓步,我們都會做到的。希望,鐘道友莫要因為一時的意氣,破壞了截教與我們盤古神教之間好不容易達成的默契,給其他的大教,平白占了便宜!”神變宗主這一番話,說的又快又急,迫切無比。沒辦法,鐘元那一眼,實在是讓其心有餘悸。那一刻,他真個認定了,鐘元會動手。當然,這並不是說,神變宗主的膽子就這般的小,隨便一嚇,便害怕了。而是,在大教之中,為了自己的利益,犧牲其他分支的利益,乃是非常尋常的事情,光是他親眼所見的, 便有三例。神變宗主卻是不能完全的確定,鐘元這麼一個外來人,會與木神宗有著過命的交情。而這種事兒,是不能夠去賭的,因為,賭輸的話,他們三個的小命兒,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