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聲巨震,一道紫色巨掌橫空而至,轟在一隻即將抓取在一道號牌之上的巨爪之上,將其崩散。而後,一道紫色身影衝至那道號牌之前,將之輕而易舉,囊取在手。“伏顯道兄,承讓了!”一旁,一個稍稍慢了幾分的身影,見得那號牌已然被那紫色身影給握在了手中,卻是禁不住一聲慨歎,“可惜啊,就晚了這麼一步!”慨歎之後,其身上再度光芒爆閃,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另外一個地方衝了過去。號牌爭奪,有一個規矩。號牌不入手,可任意爭搶,不拘手段;號牌一旦入手,就不能再行搶奪。......“我好容易湊成的號牌,豈能夠這般的便宜了你?給我讓開!”一個巨漢,一聲怒吼之中,一頭太古凶獸虛影,憑空而現,仰天一吼,一道狂飆憑空而現,朝著另外一個青袍修士,轟擊了過去。“此乃天成,與你有什麼關係?”那青袍修士,身軀一震,腳下一朵黑蓮綻放開來,無量波紋蕩漾之間,虛空扭曲,號牌,被其牢牢的鎖禁在了自家的身邊,而後,伸手探了過去。“青河道兄所言甚是,如此,這個號牌,小妹就不客氣了!”眼看得,號牌就要落在青袍修士的手掌之中,這扭曲世界之中,突然一道波紋蕩漾,一個一身黑衣的妙齡女子,憑空而現,一把將那號牌抓過,而後,身形再度一閃,消失不見。“苗嬋,你敢搶我號牌,有你後悔的一天!”青河厲聲喝道,麵容頗有扭曲。“小妹等著!”虛空裡,一道曼妙的女聲響起,不過,身影,卻是並沒有出現。“娘的,居然是苗嬋這個毒婦獲得了號牌,這個一身是毒的女人,我還是暫且不要招惹的好!”遠處,一個白衣秀士看得這一幕,毫不猶豫,將手中已經搶奪到手的號牌,給重新的扔了出去。當是時,引動了無數修士的哄搶。......隨著時間的推移,戰鬥,越來越ji烈,有的修士,一時不慎,卻是中了招,無奈之下,隻能夠退出了對那些可能是好號牌的爭奪。鐘元,卻是沒有在這般的爭奪之中,耗費多少時間,他隻是選擇性的避過了幾個他曾經感應之中,與其戰力相仿的幾個人,而後,便隨手抓取了一道,落回了地上。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所有的號牌,都行塵埃落定。這時,始魔殿長老一聲喝令,“戰鬥開始!”當是時,一號到八號,八名修士,齊齊的飛身而出,朝著那四個擂台,衝了過去。眨眼之間愛你,便行都自上得了擂台。即時間,四個擂台,齊齊發生變化。一個,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連綿起伏,宛如無數條巨龍,在大地之上盤曲;一個,一片汪洋,無邊無際;一個,漫漫草原,千裡一色;一個,則一片虛空,什麼都沒有,宛如太初。四個世界,無一雷同,八名修士,捉對兒廝殺,即時開始。那籠罩擂台的光幕,也不知道布置了什麼陣勢,頗有玄妙,你隨意的看將過去,卻是看到的是一個袖珍世界,內裡修士的戰鬥情況,朦朦朧朧,看不真切。但是,隻要你凝神觀看,卻是儼然置身於那一方世界之中,可以將那對戰之人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不過,如此一來,除了極少數的幾個人之外,其餘的人,都隻能夠選擇性的看其中一個擂台山的戰鬥,其他的,隻能夠大略的去看,卻是沒辦法了解的那麼仔細了。對於這般的情況,鐘元也早就了解,據說,也是為了儘可能的塑造公平。現在的鐘元,隻不過是一個化身,心分四用,將四個擂台之上的情形,儘皆看個清楚,卻是做不到。不過,他卻是也並不糾結,直接的選擇了二號擂台。原因很簡單,二號擂台之上,有一個人,正是其先前感應之中,對他的感應,有所察覺的五個之一。雖然,鐘元並沒有發現他感應自己,但是,也未嘗不是有可能,人家不動聲色之間,已經完成了。所以,鐘元卻是不敢馬虎大意。精神集中,立時間,便行置身於一片湛藍若天的碧波之上,和風送爽,波濤微微起伏蕩漾,海天一色,頗為宜人。汪洋上空,雲層之上,兩個修士,正自大戰。一個修士,一身黑色戰甲,烏光閃耀,璀璨之極,其整個身軀都包裹在戰甲之中,看不到麵孔,但是,那一雙眸子,卻是透著森冽之極的凶光。其手中,擎著一杆同樣烏黑的大槍,揮動之間,千萬槍影閃現,宛如千萬條毒龍出穴,狠狠的朝著獵物噬去,凶厲之極,也霸道之極。可是,他的對手,一位身著紫色華麗長袍的年輕修士,卻是什麼法寶也沒有動用,就憑借著一雙白玉一般的手掌,隨意的撥動,卻是穩穩的立於虛空之中,身形,不曾挪動分毫。“好了,你難得來一趟,我給你的表演時間,也足夠了。現在,你可以安心的死了!”一聲呼喝之間,那紫袍年輕修士雙手齊動,掐出了一個古怪的印訣,“橫死九劫咒法第一咒,奪精!”一道灰色的光芒閃耀而起,瞬間,虛空凝成了一個惡鬼之相。頭生兩角,青發赤麵,眼睛漆黑,死寂,一張大口,幾乎占據了大半張麵龐,大口一張,當是時,一道灰色的風吹拂而出,瞬間,將那黑甲修士籠罩。緊接著,用力一吸,灰風重新入口。不過,那黑甲修士,卻是隻剩下了一張空皮,內裡的血肉、骨骼、經絡等等,儘數消失不見。這時,紫袍修士手中法訣一變,那惡鬼之相即時收縮,瞬息之間,便行凝聚成了一顆雞卵大小的丹丸,落入了他的手中。而後,紫袍修士隨意的一拋,落入了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看到這一幕的修士,絕大多數,都自禁不住心中一寒,心中暗自告誡自己,對這紫衣修士,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