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下過錯,到長老殿,乃是規矩,明白嗎?”太上長老馮庫即時間又道。緊隨其後,另外兩位太上長老也行開口附和道,“不錯,規矩,確實不能夠隨便的打破的!”“誰說了!我們幾天前,不是還自為我們毗摩王脈的規矩,加了一條總綱嗎?規矩破與不破,必須以是否有利於我們毗摩王脈的發展為評判標準。如果,諸位長老來到此地,對我們毗摩王脈的發展壯大是有好處的,我覺得,來到此地,也未嘗不可嘛!”就在這時,一道算不得洪亮,但是,卻顯得格外有力的聲音,響了起來。此聲音一出,當是時,馮庫等三位太上長老,俱個一震。因為,他們卻是非常之清楚,這一道聲音,乃是族長太芒的。對此,似乎早有預料,鐘元,並不顯得吃驚,不過,他仍舊是朝著不急不緩,虛空踏步而來的族長太芒,躬身行了一禮。“多謝族長大人體諒!”“不用,這是理所當然的!”族長太芒隨意的擺了擺手,而後,目光轉向了太上長老馮庫等人,“畢竟,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毗摩王脈的發展壯大嘛,你們說呢?”“族長大人說的甚是,我們這便前去,通知貴由大人以及諸位長老!”太上長老馮庫一聲應和之後,飛速無比的轉身遁走。其餘兩位太上長老,則是緊緊相隨。對此。族長太芒卻是並不理會,即時間,轉身望向了鐘元,道。“捩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鐘元也不客套,即時間,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化作一縷靈光,朝著族長太芒飛了過去。族長太芒也不阻擋,任那靈光沒入了自己的體內。瞬息之間,族長太芒便行將事情的始末。給了解的一清二楚。“尊盧居然敢這麼乾,實在是膽大包天!你放心,你這一次,不但無過。而且有功!”即時間,族長太芒道。“還好,你有峙龍太上元老給你的保命神符,若非如此,隻怕。早就死於非命了。那樣的話,我就愧對峙龍太上元老對我的信任了!”......兩人沒說上幾句話,便行有無數道流光,呼嘯而至。其勢宏大,其光璀璨。這時。鐘元即時間出手,虛虛的一暗。當是時,四麵八方,憑空裡豎起了一道道光之屏障,將那些破空而來的修士,都給擋了下來。“捩歙,你這是何意?莫非,有了點兒力量,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席太上長老貴由,在十數位長老的簇擁之下,不急不緩的踏空而來。見得如此之情況,當是時,便行開口道。“貴由長老見諒,我這也是為了保護好證據,免得到時候兒,沒有憑證,難以說得清楚情況!”鐘元哪裡在意這麼點兒諷刺,當是時,不鹹不淡的回道。“的確是如此,那證據,的確需要非常小心的保護,一個不好,就有可能被崩毀,所以,貴由長老,就見諒一二吧!”緊隨其後,族長太芒道。“族長大人都這麼說了,我還能夠說什麼呢?現在,你就將你的證據,給拿出來吧!”席太上長老貴由道。“好!”鐘元一聲回應,先行撤了那擋在四方的虛空屏障,而後,將袍袖一拂,當是時,一道淡淡的,如煙似霧一般的氣息,流淌而出,宛如一幅畫軸,緩緩的在虛空之中,鋪陳開來,一直彌蓋了方圓百多裡地界。…,緊隨其後,那煙霧之氣一陣波蕩之後,上麵,演繹出了一幕幕彆樣場景。那場景,不是彆的,正是尊盧找太上長老寒辰幫忙,對付鐘元的情形,曆曆在目,清晰無比。而鐘元的一應反擊之舉,也行在他的洞府上空,顯化而出。這一刻,根本就用不著彆的人說什麼,一應情況,一目了然。看完之後,滿場儘是沉默,好一會兒,席太上長老貴由道,“尊盧咎由自取,死不足惜,太上長老寒辰助紂為虐,也理當處罰。不過,你就這般,直接的將太上長老寒辰給斬殺了,卻是不妥,也當受懲處!”“貴由長老,事情,再分明也不過了。尊盧與寒辰這般的行為,已經不配作為我們毗摩王脈之人了。將他們清除掉,反倒是省得了我們的手,又何須處罰?”族長太芒聞得此言,當是時開口道。“族長大人,一位金仙絕顛的長老有多麼的難得,彆人不清楚,難道說,你還不清楚嗎?你不要因為捩歙的天資,就這般的偏袒他,須知道,這樣,並不是真正的對她好,反倒是有可能,會害了他!”席太上長老貴由,再度開口道。“我這怎麼算是偏袒,道理站在那一邊,非常之清楚。”族長太芒即時間回道。席太上長老貴由,還欲再度開口,說些什麼,這時,鐘元卻是搶先一步開口道,“貴由長老,不知道,按照你的意思,我當時對於太上長老寒辰,該如何的處置!”“你應該將其擒下,交給我們長老殿來處理。如果,你沒有這個實力倒也罷了,無心殺戮,倒也情有可原。可是,你明明有能力,卻沒有這麼做,那就是罪過了!一個金仙絕顛的戰力,對於任何一個王脈來說,都是珍貴無比的。”席太上長老貴由道。“那如果我將太上長老寒辰交給長老殿,不知道,長老殿會做出如何的處置呢?”鐘元不慌不忙,再度的開口問道。聽得這話,一時間,席太上長老貴由,有些弄不明白,鐘元到底是何種意思。故而,略自沉吟了一下之後,開口回道,“他所犯過錯,十分之惡劣,必定會受到嚴懲,我會判其三十年天雷地火伐體之苦,而後,讓其閉關自守百年。在此期間,如果族中,有什麼極端危險,九死一生的任務,則派他前往執行。如果,他能夠連續執行三次這樣的人物成功,那麼,可以洗清罪罰,不再受之前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