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盟圭問這個問題,有何用意?”滅塵子說完自己的意見!後,轉而問道。在滅塵子麵前,鐘元自然也不用諱言,當下裡,直接道,“我是想要請三位前輩傳輸一點兒逆劫天紋的感悟過來,好用在這裡!”驟聞此言,滅塵子也禁不住一凜。他自然明白,鐘元所謂的感悟用在這裡,自然不會是幫助峨眉派刻畫下仿製的逆劫天紋,他要刻的,肯定是“順劫天紋”。這順劫天紋的效果怎樣,就算是個傻子,也能夠相見。“盟主的思維,果真非我所能及!”滅塵子的麵上,毫不遮掩的表達出了一抹敬佩,道,“盟主的意圖,是想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加強天劫,好使得擋劫的兩儀微塵陣,自發的推動陣勢運轉,跨越過那個界限,大量抽取地脈龍氣,削弱峨眉派的氣運吧!”“不錯!”鐘元當時點了點頭,道,“氣運之道,虛無縹緲,若有若無,但是,但凡敢輕視氣運的人,最終的下場,莫不淒慘。而當年長眉真人的強勢崛起,力壓人間千多年歲月,更是氣運之道的明證。所以,能夠於此之道上下功夫兒,我卻是不介意,冒點兒風險!滅塵道友,你覺得如何?”這下子,滅塵子卻是並沒有即時的回答,麵上,也現出了諸多跋蹦之色,顯而易見,心中也是在猶豫不定。當然,滅塵子此時的猶豫不定,並非是在為峨眉派考慮,而是在為自身的峨眉新宗以及通天盟考量。畢竟,這等影響天劫,破滅氣運的事情,乾係甚大,可以說,乃是一家一派的最核心。想要做下這般的大事兒,就必須要將方方麵麵的情況,都考慮的一清二楚,不能夠出現一絲一毫的紕漏,否則的話,恐怕,峨眉派與通天盟的大戰,就會不可避免的提拚了。畢竟,破滅人家的山門氣運,也就等於是滅門滅族了。這下子,峨眉派縱然是再如何瘋狂,也有理由可說了。思來想去,最後,滅塵子還是放棄了這個可以說非常不錯的,對峨眉派進行打壓的計劃。“盟主,依我之見,這動用,順劫天紋”折損峨眉派氣運之事,還是不要做了。風險太大,收效,也未必好!說不得,還沒有絲毫的效果。因為,對於峨眉派而言,兩儀**微塵陣是護持山門的根本,這一次,即便是十二天仙大計劃,齊漱溟小兒動用其護持的可能性,也不大!”“我也不過是偶然間腦袋裡的靈光一閃罷了!”鐘元聞此,淡淡一笑,道,“既然滅塵道友如此說,那便罷了!”聽得鐘元回答的如此之輕鬆,如此之決絕,倒是讓滅塵子為之一愕,不由自主的道,“難道盟主就一丁點兒都不懷疑我此舉是為了峨眉派?”此言一出,鐘元當時放聲大笑起來,肆無忌憚。這下子,滅塵子愈發的困惑了,不由得,再次開口問道,“盟主因何發笑,難道,我的問題很好笑嗎?”鐘元並沒有直接的回答滅塵子所問的問題,麵色一正,反而問道,“在你的心中,齊漱溟所領導的峨眉派,還是峨眉派嗎?”這一句問話,簡直如同一道驚雷,炸響在滅塵子的腦海。當時。滅尖子恍然起來,也不禁大笑了起來。“看來,是我有些過於執著了!不錯,我領導的峨眉新宗,才是真正的峨眉派,齊漱溟小兒的峨眉派,早就不是峨眉派了,隻不過徒具其名罷了!而這個名字,遲早也是我的!”“說的不錯!”鐘元麵上帶著和煦如春風一般的微笑,道,“既然如此,我又有什麼懷疑的理由呢?”“是我失言了!待會兒,我自罰三杯,向盟主賠罪!”滅塵子也隨之而道。凝碧崖外山穀中。妙一真人齊漱溟等人,一個個,望著天空之上的濃厚水雲,一片片的消失不見。待得最後一片水雲消失,再現萬裡晴空之時,妙一真人齊漱溟絲毫不加猶豫,大踏步的上前,來到那專屬的渡劫之位。,這時,苦行頭陀卻是緊隨看來到妙一真人齊漱溟的身畔,道,“齊師弟,把那至寶,取出一件予我!”妙一真人齊漱溟沒有絲毫的猶豫,立時間,將一枚紅中泛金,尺許長,胳膊粗細的小梭取了出來,交給了苦行頭陀。麵後,方才開口問道,“現在二師兄要這至寶何用?”“我此番劫難深重之因由,我已然洞見。在這一點兒上,齊師弟你雖然比為兄做的要好的多,但是,恐怕也受了不小的影響。所以,說不得,齊師弟你的天劫,也會較之你心中所想,要強大上不少。我持此一件至寶,在必要之時,也可予以護持!”對於苦行頭陀的關心,妙一真人齊漱溟自然感動,但是,他的心中,卻是自信無比,當時,笑著道,“二師兄,我敢保證,你多慮了!”說完之後,妙一真人齊漱溟不再多言,開始釋放出自己壓抑已久的氣機。妙一真人齊漱溟的氣機,卻是與玄真子、苦行頭陀,有著很大的區彆,並沒有劍仙那獨有的銳烈、鋒芒,不過,卻是顯得氣勢更加的宏大,仿佛要氣吞山河,包容宇內。妙一真人齊漱溟一開始釋放氣機,立時間,諸多的峨眉派長老的精神,都行高度緊繃了起來。沒辦法,若然提出十二天仙計劃的峨眉掌門,渡劫失敗,那峨眉派,就真的成為天下修士口中的笑柄了。這其中,表現的最為輕鬆的,反倒是一開始最為憂心的苦行頭陀了。他卻是仿佛根本就不知道有妙一真人齊漱溟渡劫這回事兒一樣,一門兒心思,沉浸入對手中那赤金色小梭的研究之上了。這赤金色小梭,苦行頭陀雖然之前並未見過,卻也聽過。此乃是海外玄龜殿殿主,天仙易周最為得意的法寶赤電神梭。這赤電神梭,雖然名聲不顯,但是,較之易周在天下間大揚其名的九天十地辟魔神梭和碧沉舟,卻勝之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