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不能答應他,這老和尚絕對是在玩陰謀,“不錯,我們是在為萬民謀福扯,攔在我們麵前的都是罪人。我們豈能因為這些罪人而冒險,讓天下百姓再受險患!”鐘元尚未開口,廣成金船之中,便有無數的聲音傳了出來。這些話,無一例外,都是言辭激烈的要求拒絕的,就差指名道姓的說俠僧秩凡乃是峨眉派的走狗,專門前來破壞的了。俠僧軼凡站在那兒,聽著這些指責,麵色卻是絲毫也沒有變化,安之若素,兩隻眼睛,光芒灼灼,直盯著鐘元,想要看鐘元準備如何應對。他對鐘元了解的並不多,但是,隻一眼,他便知道,峨眉派所收集的情況是無比準確的。鐘元絕對是那種我行我素,不走尋常路,專愛在奇險之中,尋求大收獲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彆人可能會不答應,但是,鐘元,卻是未必。鐘元也是一樣,麵無表情,既沒有憤怒,也沒有欣然接受,甚至,連思量的意思都壽不出來,就像是清風過耳一般。這般的情形,任是俠僧秩尼,也看不出什麼來。不由自主的,他再次的追問了一句,“鐘教主可願意答應?”鐘元淡淡一笑,反問道,“你的話,能代表三峽之中所有的修士嗎?”一聽這個,俠僧秩凡就覺得有門兒,立時間便即回道,“能,早在鐘教主前來之前,我們已經有過商量了”“如此就好!”鐘元麵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繼續問道,“按照大師先前所表現出來的意思,大師是並不在乎三遊洞的遷徙的,那也就是說大師本人是不在這種鬥劍的序列之中的,隻是不想要看到那些人因為執拗而慘死,方才留下斡旋的對吧!”“這個”,俠僧軼凡修持的乃是金剛身,並不屬於那種舌燦蓮huā的類型對於鐘元這般的應變能力,卻是大出意料之外。不過,先前所應下之事他還是要做到的。所以,他略作沉吟之後,卻是回道,“說句實話,放棄三遊洞,老僧並不在乎,但是有可能的話,老僧也並不願意遷徙。雖然說,這裡乃是窮山惡水,但是,卻也造就了天成的玄妙。這玄妙到底為何,老僧不想多說,但鐘教主看到之後肯定就會明白的。所以,老僧也在鬥劍序列之內!身為佛家弟子,還有這種私心,實在是慚愧!”說到這兒,俠僧軼凡口宣佛號,一副很是愧疚的神色。“老和尚慣於耍滑,實在是無恥之尤”“沒錯,太無恥了,這等人,還敢自成是佛門弟子便是我們魔門,也不會要他!”“請求盟主下令,發動蝕骨消形仙光滅殺了這老和尚!”聽到俠僧軼凡這番話,廣成金船之中又是一通吵嚷。這時,突兀的,一道青光出現,顯化之後,卻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少年郎。不過,這少年郎的聲音,卻是頗有滄雜之意蘊兒。“軼凡,貧道與你比上一場,如何?”見得此人出現,俠僧軼凡又是一聲佛號,而後,微微躬身,行了一禮,道,“枯竹道友,你學究天人,早已為當世決定,老僧自認不是對手,就不用比了。,這人,正是枯竹老人新近的轉世化身。“既然自承不如,你就退下吧!”枯竹老人隨意的一擺手,道。“枯竹道友,你手段高強,自是無疑,但如此恃強,卻非正道。,俠僧軟凡搖了搖頭,道,“枯竹道友既然將三峽之事交托給了鐘教主,就應該由鐘教主自行抉擇,如此橫加乾涉,卻是不妥”“貧道從也沒有承認過自己是正道中人。,枯竹老人眉目一挑,冷笑道,“平除三峽險灘,乃是貧道此生的一個執念,任誰想要阻攔,都是貧道的敵人!”枯竹老人,這千多年歲月,真身從未出世,一直以化身行走天下,平素裡,提攜了無數的後輩,讓人在不知不覺間,都認為他是一個很好說話,非常和善的前輩。此時這番言語一出,卻是讓俠僧軼凡響起,眼前這位,真正的根底,可不是好脾氣的主兒。當年,可是被劃入“宇宙六怪”之中的。,對於枯竹老人的蠻橫、凶狠,俠僧軼凡卻是沒有什麼辦法。這位,修為已是人世絕巔,少有匹敵,根本無法對付。所以,一時間,俠僧軼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之前,不論是俠僧軼凡還是峨眉派,都沒有將枯竹老人考慮在內。因為,在他們看來,這隻是枯竹老人遊戲人間的一場遊戲罷了,最終完成與否,他並不在乎。鐘元完成了,沒有獎勵,因為這是應該的,而一旦失敗,則有懲罰。沒想到,這件事兒,對於枯竹老人居然如此之重要。就在俠僧軼凡也不知道該如何回複之時,鐘元卻是開口了,“枯竹前輩,且息雷霆,我還有幾句話想要說!”枯竹老人卻是甚至鐘元的詭詐的,所以,卻是麵色稍緩,點了點頭。“軼凡大師,我想問你,你身為一個成名多年的天仙,卻要和本座一個剛剛踏入地仙不過年餘的修士鬥劍,你自己覺得合適嗎?”鐘元淡然無比的問道。俠僧軼凡見此,自然明白,鐘元心中必有算計。不過,他並不在意那個,他隻在意,鐘元有這個意向。當下裡,其立時間道,“當然,老僧並不會和其餘的人一樣,與鐘教主爭個高下,隻要鐘教主能夠擋下老僧三招,助老僧清除了心中那點兒塵埃,就算是鐘教主勝了。老僧即刻便動手,將三遊洞遷徙走,任鐘教主施為!這個各件,應該算得上很公平了吧!畢竟,鐘教主福緣深厚,身負諸多的上古重寶,修為雖然不高,但是戰力之強,亦非尋常地仙可比!”“這個條件,聽起來倒還算可以,不過,公平嘛,就談不上了!”鐘元先是略微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道,“我倒是有另外一個提議,相較起來,更加的公平,不知道軼凡大師可願意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