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到,泣血求票,兄弟們都伸以援手啊!拜謝了!————————————————————————“第二場戰鬥已畢,苦行道友,不知第三場,貴派準備派出何人呢?”鐘元一臉的輕鬆,好像篤定了這次平局收場對最終的比鬥結果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一般。看到鐘元這幅樣子,苦行頭陀都有一種渾身發燥,意yu衝上前去直接將其斬殺的衝動。兩場原本以為必勝的戰鬥,落得個一敗一平,苦行頭陀此時心中的感受,當真是非言語所能夠形容。略想了一想之後,苦行頭陀將目光投注向了追雲叟白穀逸,道,“白道友,此陣由你出場如何?”“好!”紅發老祖對白穀逸有恩,一直以來,白穀逸與紅發老祖都保持著很好的關係,甚至,有幾次紅發老祖有了危難,還是他出手解圍的。所以,一直以來,他都不太願意與紅木嶺結怨。但是現在,他也看出,紅木嶺的崛起,絕對對峨眉會造成十分之大的衝擊。白穀逸本身,雖然並未正式加入峨眉派,但是,他曾經師承長眉真人師弟水晶子,說起來,也是半個峨眉派之人,自然是不希望自家mén派凋零。故而,這一刻,他沒有絲毫的猶豫,應了下來。應下之後,白穀逸並未直接上前,而是遙遙的朝著紅發老祖拱了拱手,道,“紅發道友,你我之間si誼是si誼,今日卻是兩派之間的糾紛,請恕我不能留手了!”“我明白,白道友自為就是!”紅發老祖淡然回了一句。“鐘教主,不知貴派,準備派何人出場?”白穀逸點了點頭,隨之,望向鐘元,問道。鐘元灑然一笑,將頭一偏,望向人群中的一人,道,“商道友,此陣由你走一遭如何?”“敢不從命!”說話間,一個身材高大之極,一頭luàn發蓬如稻草,遮蔽了麵目的修士大踏步走上了前來。和風吹過,luàn發飛舞,lu出了他那剛毅方正的麵目。“你是終南三煞之中的老二商祝?”白穀逸看的這張麵目,卻是一下子便認了出來。“白道友不要再提終南三煞這個名號了,而今世間,已經隻剩下我一人了!”說話間,商祝也不禁lu出幾分寂寥之情。“商道友,你何時成了紅木嶺的人?”這時,苦行頭陀卻是突然chā口道。苦行頭陀,深知商祝這一脈傳承的厲害。當年,商祝的師傅鐵鼓仙周萌師兄弟三人,儘為天仙,可是與他的師祖太元真人、樗散子、連山大師比肩的存在,大五行真氣獨步天下,除了依還嶺聖姑伽因的先後天五行仙遁可以與之相較之外,無出其右者。若非是他們都對長眉真人折節下jiāo,平輩相稱,恐怕,現在他們師兄弟還要矮上一輩呢!商祝對與苦行頭陀的chā言,卻也沒有不悅之sè,立時間道,“此事說來就話長了。簡單說來,鐘教主於我有救命解困之恩,所以,我曾應下,在沒自行開山立教之前,都算紅木嶺的長老。”聽得此言,苦行頭陀心中頗為後悔。因為,他也知道商祝受難之事,也知道其受難的地點,也想過對其進行施救。不過,因為過於追求峨眉派的完美發展,甚至將對他們的救治,都排出了一個大致的時間表。後來,計劃雖然更改,但是,這個卻是未能想起變動。說起來,這的確是他這個智囊的失職。此時,苦行頭陀稍稍一想便即明白,俞巒、鄧八姑等人,隻怕都是鐘元暗地裡給解救出來的。知恩圖報,乃是修士之常情,加入紅木嶺腳下,實在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了。“此番回山,一定要把這方麵全部啟動,決不能再給紅木嶺一絲一毫的機會了!”苦行頭陀相信,鐘元所掌握的信息,鐵定沒有峨眉派那麼的多。苦行頭陀不再chā口,商祝與白穀逸又聊了幾句,便不約而同的,暴起突襲。因為,他們都明白,雙方的實力,著實是半斤對八兩,誰也強不到哪兒去,若無幾位強橫的法寶,就必須靠先手的優勢才能取勝。否則,免不了又一個平局的結果。,平局於他們本身而言,沒有任何的關隘,但是,對於他們各自所屬的陣營,卻絕對有著大乾係。他們兩人,都是被寄予厚望的,自然不會甘心以此收場。白穀逸此番出手,用的卻不是自煉的飛劍,而是從連山大師的月兒島火山寶庫之中取出的金鱗劍。此劍乃是當年連山大師創立連山教之後,懾服群魔的至寶,品質之佳,還在鴛鴦霹靂劍之上。白穀逸得到的時間雖長,但平日裡隻是在體內不停的祭練,從未使用過。原本,他是準備在將來峨眉派開府之時,將其傳給自己的弟子衣缽傳人嶽雯,讓其四大弟子之一的名頭名副其實,不至於被其他三人給比下去。現在,為了對付商祝,卻是不得不提前拿了出來。金鱗劍的鋒芒,與彆的飛劍大不相同。其餘的飛劍,都是劍虹越是粗長寬大,越是厲害,而金鱗劍則恰恰相反,jishè而出的劍芒都是長不過尺的jing芒,這些jing芒,於是細如毫發,則威能越強。白穀逸修為已是半步天仙,這般全力劈斬,豈是等閒,刹那間,漫空便都是晶晶亮、金燦燦、細如絲縷,長僅數寸的光針,密密麻麻,宛如暴雨傾盆一般,彌天蓋地的傾瀉了過去。而對麵的商祝,卻是未曾有動用任何法寶的意思,隻將雙手一磨,立時間,大蓬大蓬的五sè光氣便憑空而生,法訣自然變幻之下,這些五sè光氣,儘皆化成了一條條絲縷一般的五sè光線。商祝的雙手,就好像是一個五sè的太陽在不停的震動一般,無量的五sè光線從中shè將出來,同樣鋪天蓋地,朝著白穀逸dong穿而去。商祝這一手,卻是他們這一脈的最高神通——大五行滅絕神光線。原本,以他的修為,還不足以修成這種無上的大神通。可是,鐘元在救其脫困之時,卻是給了他一道合沙道長煉製的靈符。他以此靈符,將叛徒朱缺最為強悍的手段,盜自他師父鐵鼓仙的一葫蘆先天五行jing氣給收了過來。朱缺因為貪圖修為的快速增長,並未修行大五行真氣,而是修煉的次一等的兩儀真氣。所以,他隻能夠將這先天五行jing氣當做法寶來用,卻是不能用於自身的修煉。但商祝不同,秉xing持重的他數百年來,堅持苦修五行之道,對此的感悟可以說已經極深。故而,很快他便將這大五行滅絕神光線修成,並以此,將叛徒朱缺誅除。“嗤、嗤、嗤、......”無數尖銳之極的破空嘯聲響起,此起彼伏,絡繹不絕。繼而,“叮叮當當”的聲音響起,大五行滅絕神光線與金鱗劍芒相互之間不停地對撞,化作無數的流螢飄落。這般的場景,就好似是天nv散huā,漫天化雨一般。兩人一出手,便各以自身最強之手段相互攻擊,都是想要起到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效果,可惜,兩人想到了一處,結果,又是平分秋sè。先手的優勢,自然是任誰也不想要放棄。即時間,一個三寸許大xiǎo的橢圓鐵球自商祝頭頂天光之中衝出。這鐵球一出現,立時飆shè出無量數的五sè光箭,朝著白穀逸猛shè。而白穀逸也幾乎是同時,手中多出了一麵烏黑的盾牌。盾牌上方,乃是一個龍子贔屭之相,晃將一晃,贔屭之口,即刻噴shè出一道百丈長的寒光,而其雙目,則shè出兩道純白熾亮的庚金之氣,對攻而來。這兩件法寶,鐵球為天心神弩,乃是商祝所殺叛徒朱缺數百年辛苦所煉;而那鐵盾,則名鐵贔仙盾,乃妙一真人百年苦功所致。兩者都為上上品的法寶,效用雖各有玄妙,但威能論起來,卻是茶香仿佛,故而,兩人的二次法力,又是一個旗鼓相當。見得如此局麵,商祝與白穀逸二人的麵sè之上,都禁不住有幾分發苦。原來,商祝剛剛脫難,根本沒工夫收集法寶,而白穀逸所得雖多,卻都支援了有心立教的朱梅,所以,現在的兩人都是“窮”鬼,舍此之外,再無上上品的法寶,可以在短時間內取得優勢了。,兩人心中,都準備行使那“拖”字妙法,將戰鬥持續到三天三夜之時,突然間,卻都看到了對方麵上的神sè,立時間,明了對方和自己的處境乃是一樣。當下,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同時收手。因為,兩人再戰下去,也是一樣的平局結果,再打下去,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們自然是不願被人像耍猴兒一般的看著。兩人攻擊的異常迅速,收手亦是快速非常,有些低輩弟子,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鐘元和苦行頭陀二人,卻是對這般的情形dong若觀火,明了,兩人並不是兒戲,都已經儘了力了。所以,也都沒有說什麼,默認了這種結果。這一刻,不知怎麼的,苦行頭陀心中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心中大震,“不會六場高手戰都是平局收場吧,那豈不是說開局的弟子戰,是決定勝負的關鍵?”.b.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