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章蚩尤旗(1 / 1)

蜀山旁門之祖 玉爪俊 2051 字 1個月前

(三更求票)虞家姐妹離去之後,鐘元也不耽擱時間,徑自將《蚩尤三盤經》的副本取出,交給天狐寶相夫人。“此乃是《蚩尤三盤經》上部,夫人代我走一遭西昆侖玉珠峰,以此天書換取赤屍神君手中的另一部《蚩尤三盤經》。我想赤屍神君是不會拒絕的”“鐘教主手裡的好東西可真不少啊,看來,我還得讓我那兩個女兒多往紅木嶺走動走動,她們修為淺薄,能沾些光,總是好的”天狐寶相夫人笑著接過,談笑了幾句,便即告辭離去。天狐寶相夫人一離開,鐘元也迫不及待的回轉密室,動用太陽金焰,淬煉起內丹來。天狐寶相夫人的辦事效率甚快,下午之時,便已成功回返。將天書交給鐘元之後,便行離開,重往雄獅嶺長春崖無憂洞飛去。回轉密室的路上,鐘元隨手翻看了起來。原來,這部卻是《蚩尤三盤經》的中部,內裡記載的都是蚩尤自創的一些秘法神通。其中,亦有一門天視地聽**。鐘元略略翻開,方才真正的明白,這天視地聽**,到底有多麼的恐怖按照記載,這天視地聽**一共有三重境界。第一重,半步天仙方可修持。修成之後,目力、耳力,可將方圓萬裡之內的一切情況,儘數了然。第二重,天仙方可修持。修成之後,感應能力強到不可思議之境地,但凡有人提到修持之人的名字,立時間,左近的一切情形,儘可在元神之中感知。第三重,天仙高階方可修持。修成之後,更是恐怖無比,心中但生一念,與修持此法之人有關,立時便可為其感知清楚,若是尋常之念倒也罷了,若是惡念,敵念,修持此法之人,立刻遙空趕至,將其即時擊殺,以絕後患。看到這兒,鐘元不自覺地,心中發寒,“還好,峨眉派嫡係子弟尚無天仙高手,否則的話,我真不知道要死幾回了”想到這兒,不自覺的,鐘元的心思又偏到了極樂真人的身上,“不知道極樂真人練到了哪一重?”此念乍起,鐘元剛忙寧心靜念,將其截斷。他卻是知道,極樂真人的修為當真是到達了人間的極儘,就是修成了第三重的天視地聽**,也不稀奇。自己這邊生念,那邊若是感知到的話,縱然不計較,也是尷尬。鐘元的第二元神捧著《蚩尤三盤經》,看著天視地聽**的介紹,心中卻是有一股想要吐血的衝動,“人間怎能有這般變態的法訣,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地仙活了”心中一通子發泄之後,鐘元繼續的翻了下去,翻至最後一頁之時,卻是見得此頁記載的是一門頗為另類的法門——以身祭兵訣。以身祭兵訣,與正統的煉器法門大不相同,無需天南海北的苦尋材料,也無需曠深日久的不停祭練,更無須時刻不停地溫養,短時間內,便可成就一件無上神兵,無上法寶。他需要的條件,僅僅是一個肉身強悍的軀體罷了。無論是魔還是妖、是仙還是佛,隻要其肉身足夠的強悍,擒捉下之後,都可在短短的時日之內,練成法寶。如果所得僅僅是一具屍體,那所煉出來的威能略遜,但是,因為靈性初生,卻是可以如臂使指,應用自如。如果所得乃是一個活物,練出來的威能會更大,但相應的,也有被反噬的危險。…,看了這以身祭兵訣的介紹,鐘元對蚩尤這位上古戰神愈發的敬佩了。“不愧是秉持戰鬥之念而生的強人,這般的法門,也能夠創製出來”一邊讚歎,一邊瞅著法門的秘訣,鐘元卻是覺得,這門法訣對於現在的紅木嶺,卻是非常的適合。尤其是之前,剿滅綠袍老祖之時,鐘元得到了他以百毒金蠶蠱合成百毒誅仙劍的煉製秘要。這兩種法訣相合,就等於說紅木嶺擁有了一種頂階飛劍的普適法門。今後,紅木嶺人手一把百毒誅仙劍絕不是夢想,而且,也不會有綠袍老祖那般崩解之憂。先前,鐘元在將自己的《蚩尤三盤經》上部拿出去交換之時,心中其實還有一點兒吃虧的心理,畢竟,他手中的卻是戰神持有無缺的法門。但是現在,這點兒小心思早就拋諸到了九霄雲外。彆的法門不論,單隻這門以身祭兵訣,鐘元就覺得太值了。繼續往下,看到最後一段之時,鐘元的心再次激動了起來。因為這一段,講述的是一個秘聞,關於蚩尤自身的。當年,蚩尤為了帶領部族爭奪天下霸權,卻是想要鑄就一件無敵的神兵。可是,以正統之法祭練,所需時日卻是太久,不利於出兵時機,於是他便創出了這套以身祭兵訣。當年,洪荒天下,凶獸、神獸卻是不少,然而,蚩尤擒捉了諸多有名的凶獸、神獸之後,對他們的身體仍舊不是很滿意。最後,心性決絕的他,卻是想到了自己。他將自己體內的三百六十五塊天生凶骨每塊截取了一些,然後,將這些凶獸、神獸都給熔煉進去,以此祭練出了自己的隨身佩兵——蚩尤旗。蚩尤旗,乃是一顆凶星,殺伐之星,有群星之隱主之稱號,與紫薇帝星並駕齊驅。蚩尤本人,便是因為出生之時,此星突然出現,垂落無儘殺伐之氣為其洗伐身體,方才得名。而且,正因為此,蚩尤天生擁有一種與蚩尤旗溝通的能力。祭練佩兵蚩尤旗之時,蚩尤更是將自己的這種能力以陣圖的形式具現出來,烙印在了佩兵之上,讓其擁有了招引凶星蚩尤旗臨世的能力。正因為此,蚩尤率領部族出山之後,每戰無有不勝。若非軒轅黃帝得了無數上古金仙助力,擺下群星大陣,封禁了星空,使得蚩尤旗難以現世,恐怕當初的人間第一共主,就是蚩尤的了。蚩尤死後,佩兵蚩尤旗也被眾多仙人聯手擊殘,不過,那麼多的仙人,也沒能將其留下,讓其遁走,不知所蹤。鐘元激動,就是因為看到這段記載後,心中有感,那殘破的上古凶兵蚩尤旗,可能就是自己手中《玄陰真經》的載體,因為,它的本質是蚩尤骨。以身祭兵訣,因為煉法獨特,所以,卻是有著自己獨家的祭練和駕馭法訣。鐘元沒有絲毫的猶豫,將其牢記之後,當時便將自己手中的《玄陰真經》給取了出來,準備出手試驗,看看這到底是不是那上古凶兵。將《玄陰真經》在身前放好,而後,鐘元便開始細細的揣摩以身祭兵訣的獨門祭練法訣,自覺有了幾分體悟之後,雙手即刻掐動,一道道法訣之光揮舞而出,垂落《玄陰真經》之上。初時之時,《玄陰真經》沒有絲毫的異動,鐘元也不氣餒,接連不停的禦使著法訣。足足一個多時辰過去,《玄陰真經》方才有了一絲的震顫,一縷凶煞無比的氣機,從中透射了出來,彌漫在附近的虛空之中。…,鐘元雙手不停,繼續的禦使著祭練法訣,漸漸純熟的他,法訣之光的飛出,宛如流星雨一般。又是三個多時辰過去,記載《玄陰真經》的蚩尤骨齊齊一震,一股凶悍絕倫的氣息猛然爆發了出來,宛如太古洪荒之時的一頭凶獸,突然出現在眼前,將鐘元駭了一跳,手中的法訣,都不自覺的停了下來。鐘元的本體,也是一樣,剛有所悟的他,也被震動,即時間,血焰蓮花升起在頭頂,天地血網也隨之發動,構建出了一個強力無比的防護屏障,將自己護持在內。但緊接著,他們便都發現,這凶悍無比的氣息,僅僅是無意識的自我釋放而已,並不是刻意而發,當時放下了心來。第二元神心念一動,三才清寧圈同時飛出,在虛空之中,結下了一層禁製,防止這凶煞氣機再次擴大,將這個密室給毀了。而後,繼續展動祭練法訣,進行催發。果然,伴隨著一道道法訣之光的灌注,那凶煞氣機越來越強盛,原本的無形氣機,漸漸化作實質的黑色氣霧,海潮一般,一波一波的澎湃著,咆哮著,向三才清寧圈構建的屏障不停的衝擊,激蕩的三才清寧圈所發的三色光屏也如波紋一般不停的蕩漾著。自從大量搜寶一來,鐘元使用的最多也是最順手的一件法寶,便是三才清寧圈,可以說,對這件寶貝,他已經很是了解了,深知其的潛力巨大。即便是現在的他,也沒能真正的將三才清寧圈的威能完全的發揮出來。所以,鐘元卻是絲毫都不擔心那凶煞氣機會衝垮三才清寧圈的防禦,反倒有些期待,它能夠刺激的三才清寧圈自發而動,將自己的浩大威能給完全的展現出來。鐘元一刻不停,繼續的祭練,差不多小半個時辰過去,那原本銘刻在蚩尤骨之上的《玄陰真經》,儘數被那凶煞氣機給淩迫了出來,而後,被淹沒於其中,全部湮滅。對此,鐘元倒是沒有什麼好心疼的,因為,他早就已經將《玄陰真經》的全部內容都烙印在了腦子裡。如是,足足既練了近一天的功夫兒,終於,這些蚩尤骨發生了第二種變化,轟然崩解了開來,化作無數的小塊兒,而後,開始進行重組。僅僅刹那間,重組便即完成,卻是現出了一柄五尺長,四指闊,通體瑩白,略有彎曲的雙刃長劍。這長劍成形的一刹那間,海潮一般的凶煞氣機好似退潮一般,急速後退,紛紛沒入了其中,消失不見,再也不顯分毫。這時,鐘元一直藏在懷中的白骨吹,自發而動,朝那白骨巨劍飛去。鐘元心中一動,放開了禁製屏障,任其入內。白骨吹來到白骨巨劍之旁,一個震顫,射出了一道白線,纏繞在了劍柄頂端的細孔之上,宛如一隻劍穗,輕輕的晃蕩著。見得如此,鐘元的心終於完全的放了下來。白骨吹那獨特的神效,對於還在地仙境界廝混的鐘元來說,是十分的重要的。他遲遲不拿蚩尤骨來練劍,就是擔心失卻它。白骨吹與白骨巨劍合一,即刻之間,一抹抹黑線宛如龍蛇一般從上麵突兀而現,四下裡蔓延,很快,就有一副陣圖串聯而起。這幅陣圖,用眼睛看,似乎不怎麼起眼,隻是略顯得繁複罷了。但是,元神稍一感應,便會發現陣圖本身仿佛凶煞的有形之相顯化,無儘的凶煞之氣直衝元神,那一瞬間的衝擊,簡直要將其意念給摧毀掉。…,這陣圖一現,立時,周遭的虛空都仿佛震顫了起來,三才清寧圈也自發的光華大盛,將其牢牢的包裹在內。然而,“嗤啦——”一聲脆響,白骨巨劍自發而動,撕裂了三才清寧圈的防禦懸浮於虛空之中,光華大盛。鐘元猛然間,心有所感,將頭仰起,雙目精光爆射,透穿密室,直望向蒼穹。高天之上,億萬星辰齊齊暗淡,一顆赤紅之星突兀的出現在星空,散發著妖冶之極的血光。這一瞬間,月亮的光輝也為之遮蔽。“蚩尤旗”認出了這顆凶星,鐘元當時暗道不好。顯然,凶星蚩尤旗是被這白骨巨劍的陣圖給招引而現的。這倒沒什麼,但是,萬一,蚩尤旗來上一個殺伐之氣垂落加持,讓世間眾多修士看到,那可就是大災難了。想到這兒,鐘元毫不猶豫的出手,以以身祭兵訣的駕馭之法,強控這白骨巨劍,讓其陣圖隱沒進去。然而,這白骨巨劍的靈性似乎在上古大戰之中並未完全的消解乾淨,還有一絲本能,在抗拒著這種駕馭。眼看得天空之上的蚩尤之旗光芒越來越盛,而且,似有朝著大地飛來的架勢,情急之下,鐘元本體也不自禁的飛出了一道法力,落在其上,準備協助。孰料,這道法力落在白骨巨劍之上,立時間,白骨巨劍一震,陣圖自發的消解,化作一道流光,衝入了本體之內。這時,天空上的蚩尤之旗,也隨之光芒黯淡下來,漸漸的隱沒。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因為蚩尤之旗的現世,而震驚不已,久久難以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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