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票票,點擊,大家大力支持啊!拜謝了!————————————————————————————鬥劍觀禮,為示尊重,觀禮之人都必須提前一日前來。這個規矩,還是妙一真人齊漱溟和五台掌教太乙混元祖師一次鬥劍之時定下來的。峨眉派此時前來,倒也不算破壞規矩,不過,刻意的落在最後麵,卻是不免讓鐘元心中有幾分不爽。儘管,他也明白,人家峨眉派有“壓軸”的這個根底兒。當然,表麵上鐘元沒有露出分毫不滿的意思,態度很是謙和。因為,現在兩派之間雖談不上什麼蜜月期,卻也稱得上友好的。當年,嵩山二老中的白穀逸與妻子淩雪鴻往爛桃山采藥,淩雪鴻不幸中了千年五雲桃花瘴毒,這時,恰好也在此收集千年沉瘴的紅發老祖,很慷慨的以紅木嶺至寶千年囊荷相贈,治好了淩雪鴻的毒傷。也正因為此,白穀逸與紅發老祖卻是結下了很深的交情,連帶著朱梅與紅發老祖的關係也不錯。此時,他們兩個卻是對鐘元非常的熱情。尤其是朱梅,或許是為了拉近紅木嶺與峨眉的關係,妙語連珠,使得鐘元在峨眉派受到的待遇,比武當要強的多了,氣氛也是非常之融洽。這般的狀況,多少讓鐘元感覺有點兒詭異。看著此時搞笑無比的矮叟朱梅,他心中卻是禁不住再想,若是此時朱梅得知自己在另外一個朱梅身上做的手腳之後,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峨眉派到來不久,天色便完全的黑了下來。這時,仍然不停有劍光、遁光如流星般劃破黑暗,不過,那些人都很知趣,並沒有再來天蜈嶺,而是在附近的山頭之上停駐了下來。如此而為,卻是代表他們並不是不尊重鬥劍之人,隻是路途遙遠或者得信太晚什麼的,沒能及時趕到。黑夜的來臨,卻是讓天蜈嶺慢慢靜了下來。縱然還有人在閒聊,也是動用了秘法傳音,不再直接講出來。而絕大多數人,都在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黎明的到來。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修士,多是經年累月的閉關修煉,感歎逝者如斯、物是人非的時候多了去了。但感覺時間過的太慢,混若煎熬的時候,卻是少之又少,故而,很多人都在細細的品味著,仿佛,能夠從中悟出什麼大道果一樣!此時的鐘元,也回到了紅木嶺眾弟子的所在,調息養神。黎明到來之前,天際最黑暗的時刻,鐘元突然起身,來到了極樂真人李靜虛的麵前。“咦,你沒事兒跑到我這兒乾什麼?”李靜虛驟然睜開雙眼,瞪著鐘元道。“這個,卻是有一件事兒相求!”鐘元卻是不拖遝,直接的道。“什麼事兒?”“很快,紅發師兄與綠袍教主就要在天蜈嶺上空交手了,我想請李真人出手,護持住這兒附近的山川草木!”鐘元接著道。李靜虛故作出幾分驚奇之色,道,“這不是你們做主人的應該乾的事兒嗎?我一個看熱鬨的,怎麼會被攤到?”“按理說是應該的,不過,兩大高手出手,波及範圍太廣,我們卻是力有未逮。李真人功參造化,隱有當世第一人之稱,由您出手,卻是萬無一失!”鐘元又道。“你這都是哪兒聽來的,報個名字出來,若沒有,那你就是蓄意害人了!我需饒不過你!”李靜虛臉一板,道。“我看鐘教主倒是說的挺中肯的,李真人,你就生受了吧!”一旁,大方真人神駝乙休卻是笑著插口道。“你也跟著這小子害人嗎?若是有人來找我挑戰,你替我接著嗎?”李靜虛輕哼了一聲,道。“李真人若有命令,我駝子又豈敢不從?當然,若是真正的絕頂高手,那我就沒辦法,隻能由您親自出馬了!”神駝乙休麵上依舊滿是開懷的笑容。“李真人也看到了,這是世所公認!就算我不名一文,說話沒分量,大方真人卻是不同了吧,他可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了!李真人還是應下了吧!”這時,鐘元又道。,“休想!我一見看見你,就知道你貌似忠厚,實則滿肚子鬼胎,最是善於算計人,我可不想一不留神,中了你的招!那我好容易維持了這麼多年的聲名,可就全毀了!”李靜虛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真人也是我南疆一脈,百蠻山雖然乃瘴癘橫行之地,卻也是名山大嶽,您就忍心他變得瘡痍處處嗎?”鐘元又道。“你既有如此仁慈之心,為何不親自出手?”“我這點兒實力,護持我紅木嶺幾個弟子倒是夠了,再多,卻是無能為力了!”鐘元當即回道。“真的嗎?”李靜虛眉眼一挑,粉嫩粉嫩的小手伸了出來,朝著鐘元的胸前拍去。乍然,鐘元也嚇了一跳。但瞬間,他便反應了過來,卻是不閃不躲,也沒有絲毫運功抵抗的意思,任極樂真人將小手拍中了自己。一刹那間,一道法力湧入,截斷了自己體內所有法力的流動。“你膽子倒是不小!”李靜虛輕哼了一聲。“你就這麼篤定我不會傷你,依我看,你這種妖孽,死一百次都不足惜!”“我哪裡是膽子大,實在是李真人舉世無敵,若要傷我,我擋也是浪費時間罷了!還不如痛快點兒呢!”鐘元淡笑著回道,“既然李真人沒有出手之意,那便罷了!百蠻山毀了也就毀了吧,反正也不是我們紅木嶺!”鐘元卻也不讓李靜虛解除滯留在體內的那道法力,說話間,便大步離去。李靜虛麵上笑嘻嘻的,卻也不阻攔。這時,一旁的神駝乙休笑著道,“真人真的不打算出手嗎?”“你若有閒,你出手好了!”李靜虛瞥了他一眼,道。“這關我什麼事兒?您老人家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都不心疼,我操哪門子心?”神駝乙休卻是毫不猶豫的搖頭。“我記得你不是最好管閒事兒的嗎?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怎麼你就突然改了性子呢?難道,是那小子的關係?”李靜虛似問,又似自語的道,“我就知道,那小子出現,準沒好事兒!看來,還真的是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