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太好吧!”梁逸心中有些慍怒,可偏生又發作不得。“有什麼好不好的,彆婆婆媽**了。”拓跋鴻擺了擺手,朝拓跋煖吩咐道:“去把他們請來。”拓跋煖剛剛離去,便有八名穿著各異的修士到了,這八名修士清一色的元嬰期修為,還未等梁逸明白過來,八名臉上帶著巴結之色的修士便紛紛取出些珍寶材料來,滿臉恭維的獻了上來。“送禮?”梁逸微微一笑,這一著他在拓跋鴻身上可是見過不少次了,此子在天狼聖殿的時候也喜歡尋美納妾、以此為名目收取賀禮的次數也不少了。要說這拓跋鴻跟那錫天淚有些相似,此子修煉過一種偏向於采補的雙修之術、在人界之時其妻妾就不下十餘人,而且這些女修一多半都是拓跋鴻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強迫。見得大家都送禮,梁逸自然不好推脫、也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翻出四五瓶效果比較次的丹藥遞了過去。出手即是元嬰級丹藥,引得來賀的修士紛紛側目。就在拓跋鴻和眾修士寒暄之際,殿外傳來了腳步聲,接著便見一群身著巫族服飾的侍女簇擁著三名紫色絕佳的女修緩緩的走了進來。大殿內,所有修士的目光同時落在了三名女修身上,均不由得驚歎不已。三名女修個個風華絕代,最讓人賞心悅目的那靈氣逼人的氣質。三名元嬰初期女修...走在前首的女修身材飽滿、五官清雅,頗有些古典氣息,第二名則身材嬌小、雙眸之中靈氣逼人,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稚氣。當梁逸的目光投向第三位時,心中不由得震了一下,一股熟悉的氣息讓梁逸生出了似曾相似的感覺。“妖精的身材,仙子的麵孔,可惜了。”眾修士看著最後一名女修那空洞冷漠的雙眼,都不由的一陣歎息。“你們三人過來,給諸位道友敬上一杯薄酒,這些道友可是不遠萬裡特意來參加我們雙修大典的。可兒,你到這邊來,給我們的星辰長老敬上一杯,星辰長老可是我們天狼域不世出的丹道奇才啊!”拓跋鴻不無得意的道。其餘兩女一聽拓跋鴻吩咐,立即笑語嫣然的應了聲,然後旁邊馬上有巫族侍女手捧著三個玉盤上來了。“可兒?”梁逸眉頭微微一皺、微微的開口喃了一聲,跟在梁逸身後的龍兒等三人臉上也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之色。“少爺?”可兒空洞的目光也定格在了梁逸的麵龐之上,眸子中漸漸泛起了霧氣。兩人的反常舉動立即被一旁耳聰目明的元嬰修士們收入眼底,當下便有人惟恐天下不亂的笑了起來。“怎麼?星辰長老、你和可兒認識?”拓跋鴻眼中寒光不可察覺的一閃,然後若無其事的問道。“認識,她是我的人。”梁逸心神微微一怔,語氣有些冷淡的回道:“還請殿下看在我的麵子上解開可兒身上的禁製。”此言一出,場中頓時嘩然,不可一世的天狼閣閣主被人搶親,有好戲看了。“你說什麼?”拓跋鴻麵色頓時陰冷了下來,與此同時拓跋寒、拓跋煖兩個元嬰後期大修士腳下微微一跨便將梁逸等人的退路隱隱的封住了。兩名擅長合擊的元嬰後期大修士鼎力支柱,這便是天狼閣能夠傲居於勢力錯綜複雜的清訖城的底牌之一,兩人的合計之陣號稱分神一下無敵。“我說,這個女人我要了!”梁逸不容置疑的道。“星辰長老,”拓跋鴻冷著臉道:“我知道我欠你一個人情,不過若是你以為仗著這個人情就可以為所欲為的話,那你就錯了。”“我拓跋鴻要的人,不是什麼人都能劫走的。”梁逸微微朝封住大殿門口的拓跋寒兄弟看了一眼,心中飛快的盤算著解決之法,“那麼殿下是不打算放人了?”龍兒冷冷的問道。“放人?”拓跋鴻心中也是起伏不定,畢竟梁逸等人也不是泥捏的、再加上梁逸又是頂級煉丹宗師、又是天狼聖殿的長老,拓跋鴻早就有了拉攏的意思,隻是可兒的美色、以及自身的麵子,一時間有些難以決斷。“殿下,大事要緊、切勿感情用事。”一向很少說話的拓跋寒難得開口提醒道。“放人也可以,本座也不是不講情麵之人、衝著星辰長老的那枚五絕丹,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你說。”梁逸淡淡道。“第一,你我戰上一場,若你贏了、可兒便是你的了,不過作為報酬、你必須為本座煉出五十爐元嬰級丹藥來,煉丹材料你自己準備。若是你輸了,可兒依然歸你,不過你必須在十年內煉製出一萬枚元嬰級丹藥給本座、以彌補本座的損失。”“你當丹藥是大米飯啊,你怎麼不去搶啊?”龍兒滿臉煞氣的喝道。拓跋鴻像似沒有聽見一般,繼續道:“第二,星辰長老和這三名道友一齊加入我星辰閣、我作為閣主,將侍妾送予手下的長老,那也說得過去,不過星辰長老必須當著大家夥的麵以自己的本命精魂發誓,永遠效忠於本座...”未等他說完,梁逸便冷笑著打斷道:“這個不可能,且不說我不會效忠任何人,就說可兒本來就不是你的侍妾、她是你搶來的,你憑什麼把她送人?”“那麼你是選第一個了?”拓跋鴻按捺不住心下的惱怒,寒著臉道。梁逸淡淡的點頭道:“是的。”“看來星辰長老的身家頗豐啊...”拓跋鴻滿含深意的看了梁逸一眼,“跟我來,咱們先練練,早聽母親說你很有一套,本座倒是要好好見識一下。”“請吧!”梁逸冷冷的回了拓跋鴻一聲,又給了可兒一個安心的眼神,才緩緩的跟了上去。大殿前的一片寬闊的廣場上,梁逸與拓跋鴻相繼百丈,遙遙對立。數十名修士遠遠的漂浮在外圍,麵色興奮的看著即將開始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