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子隨著童子進來,說:“師弟,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柳致知來到洞天,與混元門發生衝突,在橫斷山脈混元宗的下院,我剛才心血來潮,默運元神,知道了這個情況,不管怎麼樣,柳致知不能出事,畢竟我們還要依仗他得到世界軸心,就麻煩師兄一趟,去做個調解人,將他與混元宗的事揭過。”太元子說到。太玄子一聽,臉色一變:“我這就去,我昆侖的金光縱地法,大概需要一個時辰,是不是先用傳音之術,讓昆侖在橫斷山脈的弟子先阻止一下?”“不必了,柳致知既然找上門,他還是有把握的,我們所做,不過是化解他與混元宗的恩怨,偏向柳致知一方,不過不能做得明顯,讓兩方有些恩怨,但不能影響柳致知的行動,使柳致知明白在洞天之中,不能少得了我們就行了,至於具體的度,你自己把握。”太元子說到。“謹尊師弟的法旨!”太玄子說到。太玄子出了大殿,臉上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容,一道金光閃過,便不見了蹤影。柳致知一見老者跌出,雖出乎意料,但下手毫不留情,空氣中亮起瀲灩的激光,碗口粗的光柱直向他射去,柳致知剛一動,任天華動了,那個剛剛從水遁中跌出的弟子還在懵懂之中,沒有弄清現場中的情況,一見柳致知,才要叫喚,就見他身邊陡然出現一隻大手,任天華使出了混元掌。一把抓著他。直接將他給扔了出去。任天華已感到柳致知要對老者下手。他想都沒有想,就將此人扔到老者的麵前,正巧柳致知意念一起,空中激光暴發,一束瀲灩的光束轟然而出,拋出的人正好擋在老者的麵前,老者看到空氣中光華一閃,腦子裡一閃。感到一股危險,但他剛從地獄般的火海中出來,狼狽不堪,想躲已經來不及,卻見一個人擋在麵前,激光一過,這個人身上開了一個洞,連慘叫都沒有發出,眼睛呆呆望著胸前的洞,迅速黯淡下去。到死都不明白發生怎麼回事。還有五個人,一時驚呆了。緊接著飛快後退,眼中露出了畏懼之色,柳致知也是一愣,轉眼就明白過來,而老者卻逃過一條命。“原來混元宗門下的人命就這麼不值錢。”柳致知帶著嘲笑地說到。而那五個人也明顯心寒,躲得遠遠的,任天華的臉微微一紅:“他為救諸長老而死,死得其所,柳致知,你又殺害一名混元宗門下,你今天跑不了,混元宗門下一千多人,也不會放過你。”柳致知冷笑一聲:“諸長老的命就是命,而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你的手段也太毒辣了,我為什麼要跑,我是來討說法的,既然你們這樣對待我,我在先前可沒有取他們性命,不過是將他們困住,你們都不在意,那我就不客氣!”說完之後,鴛鴦浴紅衣出現,直向任天華罩了過去,任天華見柳致知現出一件肚兜,也是一愣,畢竟形態過於奇特,陡然想起了一物,大驚:“鴛鴦浴紅衣!”已經醒悟得遲了,淡紅光華已經罩在身上,消失在正常空間中。諸長老大驚,喊叫:“你敢!不怕得罪混元宗?”柳致知冷冷的譏笑到:“得罪混元宗?你以為我不這樣做就不得罪混元宗,在此之前,我沒有想得罪過混元宗,混元宗的人就不找我了嗎?”任天華一入其中,見到一副奇景,田田荷葉鋪天而來,一對對鴛鴦相戲而出,河水清亮,荷葉間,池水間,飄浮著億萬星係,好一副迷人的影像,絲毫沒有半點殺伐之意,任天華一時愣住了,但他知道鴛鴦浴紅衣的大名,無限祥和中,肯定蘊著無窮的危險,他全身崩緊了,細細打量著周圍,卻沒有一絲危險。他全身崩緊,卻不知不覺中沒有發現,他的精神似在流逝,隻不過比平時快了一些,他以為是他緊張所置,而隨著精神流逝,一些無形的東西卻補充了上來,他不知不覺中和空間同化,一串歌聲傳來,他精神一振,來了,卻沒有發現自己居然對周圍放鬆了許多,身體不知不覺間卻在和空間相互交換著無形的能量。他向前望去,見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飄然而來,他一提精神,剛要攻擊,陡然發現居然調動不了法則,大吃一驚,知道壞了,不知不覺中已經中招,他沒有留意到,實則兩個空間在底層不同。一刹那,法則的衝突體現出來,他又不像柳致知一樣,能見其本質,獨立於空間之外,眼前一迷糊,意識失去,轉眼化入這重空間,意識飄飄蕩蕩,轉眼間分解為一連串的精神,離他最近一個星係爆出一團光輝,在一個星球上,一個嬰兒誕生,完全嶄新的嬰兒誕生。他的身體被拋了出來,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生機,柳致知好像做一件普通的事,而諸長老眼睛都紅了,他身受重傷,剛要拚命,一個宏大的聲音響了起來:“柳致知,你不該殺上門來,本來我們還不將你放在眼中,一個散修而已,現在卻是不死不休。”隨著聲音,空間出現一個手指,挾帶著無窮氣勢,從空中伸下,直向柳致知按去。柳致知冷笑一聲:“正要你來!”看起來很平常的一拳,沒有任何氣勢,向空間那一指抽去,由下往上抽去。兩者相觸,時間和空間在那一瞬間凝固了,似乎一幕靜止的畫麵,猛然間,手指寸寸斷裂,耀眼的白亮閃起,直到這時,才發出霹靂般的巨響,柳致知這一拳是他自打神鞭中化出,打神鞭本是用法寶來施展,柳致知以水藍星施展,但他以太極拳中撇身錘施展出來,純以**化為神通,看似普通,實不下於法寶,將對方淩空一指打滅。這一拳打出,令那個聲音咦了一聲:“不怪敢狂妄打上門來,原來有兩下子。”話音一落,空中傳來強烈的破空聲,一個中年道人破空而來,身影在空拉出了一道瑰麗的尾跡,轟然落在這座山峰上,一落下,大地波動,群山轟鳴。柳致知知道這是示威,淡淡看向他,來人居然是還虛修士,混元宗看來實力雄厚。不過,柳致知並不害怕,他是還虛,自己也是還虛,並不弱於他。“你是誰?”柳致知問到。旁邊的人立刻上前見禮,諸長老上前說:“見過掌門,這個柳致知得到了真宮觀的法寶鴛鴦浴紅衣,任天華師弟喪命在他手中。”原來此人是混元宗的掌門,不怪一身功行已入還虛,他淡淡地說:“是我疏忽,此人居然是還虛,想不到世間出了個高手,而且,來人是以意成身行走,他的本尊恐怕在世間,不怪他這麼狂,留下了後手。”他目光如炬望向柳致知,眼中居然閃現出一些興趣:“我是混元宗的掌門混天老祖,我看你一身修為,你如果入我混元宗,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柳致知沒有想到,他居然起了愛才之心,柳致知淡淡地一笑:“多謝道友抬愛,我不想加入任何門派,我前來,隻是你門下的人三番兩次與我為敵,我想問一下,是混元門的主意,還是他們私下裡的行為?”柳致知還是有所克製,在理上他並不怕,但修行界是個講理又不講解的地方,在實力相等的情況下,一個個彬彬有禮,但這需要有足夠的實力為後盾,雖然修行界很注重修心,不過是人都有性子,矛盾更多時候還是通過拳頭來說話。“是混元宗的行為,之前可能與混元宗無關,但自從得知你身上有定風指南車後,就是混元宗的行為,定風指南車論寶貝我混元門不一定看得上眼,但與它相關的世界軸心卻是一件得到據說可以控製洞天的寶物,這樣的話,定風指南車的重要性就突出了,你可以加入混元門,也可以將定風指南車獻出,我混元門用相等的寶物與之交換,是戰是和,就等你一句話?”混天老祖看似好說話,卻將柳致知後路阻死。柳致知笑了:“你很坦然,對不起,定風指南車是我一個個部件聚起,我作為一個散人,習慣了自由自在,我選擇戰。”柳致知知道今天這一仗很艱難,混元宗背後有什麼,柳致知並不清楚,誰知他們會有沒有深藏在門中老怪物,柳致知既然答應了太元子,就不會丟掉定風指南車,混天老祖又如何,不錯,他是還虛,也很磊落,但他為了自己宗門,要奪自己的寶物,自己根本不能答應。“你既然選擇戰,我可以告訴你,你雖然是意成身,本尊不在此,但兩者為一體,在我的神通下,你的本尊也躲不了。”混天老祖淡淡地說,發動了神通,天地之間,一個空間形成:“真空妙有,虛空不空!”一句話,柳致知便發現自己和混天老祖已處於一個特殊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