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了出現真宮觀前,真宮觀規模很大,樓台亭閣依山而建,和山勢合為一體,建築高低錯落,和周圍環境很好融合在一起,看似很安祥,但柳致知發現,有一絲白霧在其中,心中明白,應該有陣法護住。柳致知一出現,也不打招呼,手一揮,似銀河倒懸,卻不是很白色,而是火紅色,無數火團似火山崩潰,一下子將整座山都籠罩在火雨的範圍下,轟的一下,從空而降。真宮觀突然一幻,一股白光陡然泛起,轉眼就連成一片,護住了真宮觀所有的一切,真空觀中,一下子湧出二十幾人,身上也是靈光亂閃,一起向天空之中望去。他們都是在中間的大殿之中,一看之下,勃然大怒,有兩個人飛了上來,一個是穆棱,一個柳致知卻不認識,穆棱一上來,就怒吼到:“柳致知,你好沒道理,居然敢找上門來,你當真宮觀是泥捏的,我問你,樂丘是不是你給殺了?”柳致知真不知道樂丘是誰,估計是前去找他的人中的一個,柳致知沒有殺任何人,卻不知道他已給黑衣人所殺,冷冷說:“誰是樂丘,你們打上我門去,卻說我來找你真宮觀沒有道理,今天我就無理一把,毀了你真宮觀,看看你們這批人模鬼樣的家夥究竟是什麼東西!”說完這後,臨空就是一拳,這一拳的一出,並不是什麼武術,而是他悟出的可控聚變,拳頭上一道白光閃出。猛然的暴炸形成了一條柱子一樣。周圍如夢幻泡影。一**向周圍擴散,核爆炸集中在一條柱子範圍內,周圍被力場所約束,實質是被空間彎曲所限,其亮耀眼,柳致知像拿了一根碩大的柱子,柱子直向穆棱衝來。穆棱眼前陡然出現一根白亮的柱子,耀人雙目。他一見之下,麵前出現一層層的光環,蓮花一層層綻放,迎了上去,他以為隻是一種進攻法術,威力雖大,自信還接得下來。誰知一接之下,他的蓮花如泡影一樣,紛紛消散,光柱卻一往無前。轟的一聲,將他淹沒。隻聽得一聲慘叫,一個人影衝了出來,卻是一個虛影,轉眼化實,大叫一聲:“毀我廬舍,我與你勢不兩立!”柳致知見他已是元神狀態,還在此叫囂,冷冷地說到:“勢不兩立?那你就死吧!”光柱消失,黑漆漆的黑洞出現在柳致知手中,一出現,周圍的一切都受到了牽引,穆棱大吃一驚,已經遲了,見黑洞飛速向他而來,並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法術,但四周的一切都重如山嶽,他意念一起,想遁走,哪裡走得了,遁光慢得像蝸牛爬,眼睜睜看著自己落入黑洞之中,最後一瞬間,無數x射線蜂湧而出,在外麵的人有些功行深的卻感覺到了似乎有什麼東西蜂擁而出,但並沒有看見,除了柳致知。一個化神修士就此隕落,化神修士是很難隕落,主要在他瞬間可以分身眾多,到了極至,甚至可以分化出十二萬九千六百分身,隻要有一個逃出,就能夠複原,所以化神修士很難徹底殺死,但化神修士絕不是殺不死。柳致知也到了極限,意識一鬆,黑洞解體,他的黑洞畢竟是自然界的拙劣的仿製品,黑洞一解體,無數精神能量似乎起了一場風暴,但這一切都不能將穆棱複活,因為引力的奇跡已將一切智能給攪亂,成為一團無序的混沌能量團。就在眾人眼前,一個化神修士徹底隕落,這一切,就發生在數息時間,觀主臉色慘白,而剛才飛了上來的另一人,一見此,本能呼的一聲,又飛了回去,彆人卻沒有一人笑他。柳致知冷冷看著下方眾人,聲音越發平靜:“柳致知今日來真宮觀,為了討一個說法,真宮觀中,可有做得了主的人?”柳致知發現,自己看到真宮觀隻有二三十人,而且個個臉色慘白,陡然發現自己來得並沒有什麼意思,自己一個還虛修士而真宮觀中最高不過化神,自己倒覺得索然無味,真宮觀自五百年前受到重創後,便一直沒有恢複元氣,其中精英在那一場劫難中損失殆儘,就是近些年有了化神修士,卻已失去當初大派心裡,一方麵為舊日輝煌而留戀,另一方麵,卻固守舊日的輝煌,甚至連房屋都整理得好好的。真宮觀主看看其他人,一個個臉色發白,而古化一卻沒有露麵,他被嚇破了膽。無奈之下,隻好硬著頭皮:“我是真宮觀觀主,道友此來,有事好商量,何彆動氣呢?請裡麵坐。”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剛才的一幕,讓他們已失去鬥誌,再說,修行不是為了長生,忍住一時之氣,才能求得長生,真宮觀主這樣想到,才口氣這麼軟。“我與你真宮觀本河水不犯井水,你門中古化一向我討要日月乾坤罩,我提出用一本秘笈來換,本來是件簡單的事,居然用陰姹門秘寶鴛鴦浴紅衣來暗算,被我收走,又打上我的門上,你說說我該怎麼辦?”柳致知沒有理睬真宮觀觀主的客氣,而是不客氣地斥問到。“這與本門無關,都是古化一自作主張,我們並不知道。”真宮觀觀主眼珠一轉,說到。其他人也點頭附和,柳致知輕輕地冷笑。他當然看出這不過是托辭,不過他沒有戳穿這個謊言,柳致知不想再開殺戒,剛才穆棱那是為了立威。“原來是你門中的人自作主張,那麼古化一在哪裡?”他雖不追究其他人的責任,但對於古化一,他還是不想放過,他問到。真宮觀觀主剛要回答,一個小道士匆匆跑來,跑著嘴裡喊著:“觀主,不好了,古師叔跑了。”真宮觀觀主一愣:“你說什麼?”心中卻狂喜,走得好,這樣一來,他的話也沒人反駁了。柳致知也是一怔,古化一跑了?此時小道士口齒都不清楚了:“古師叔還強行帶走了離合圭和金霞冠兩件重寶,我們都不知他什麼時候走的,大概就是剛才。”“什麼?”真宮觀觀主猛然身體一晃:“你說什麼?他帶走了離合圭和金霞冠,快快給我去追。”真宮觀觀主真的急了,離合圭和金霞冠是他們的鎮宮之寶,威力更在日月乾坤罩之上。在五百年前,這兩寶和另一件寶物合稱真宮三寶,一下子兩件被人帶走,他能不急嗎?柳致知一看,古化一是真的走了,其他人也著急起來,真宮觀觀主對柳致知說:“道友,門中不幸,出了這檔事,道友前來問罪,不好意思,本門管教不嚴,道友需要什麼補償,儘管提來。”柳致知歎了一口氣,對古化一臨時走了,心中往是很遺憾,但話已出口,不便追問,倒是真宮觀觀主一見柳致知的樣子,說:“道友想要秘笈,我門中有幾本,算是陪罪。”說完之後,吩咐手下人一聲,一會兒之後,取來四門,柳致知看了一下,兩本是陣法,一本是一種功法,另一種卻是一本法術,看來是下了血本,對柳致知這個瘟神,巴不得他快走,柳致知一笑,將四本秘笈收入囊中,隨手將日月乾坤罩拋給了真宮觀觀主,淡淡的說:“我們兩清!”也不等他回話,遁光一起,直接走了。真宮觀觀主長籲了一口氣,本來他準備四本秘笈,不指望柳致知還他法寶,隻要柳致知趕緊走就行,誰知柳致知將法寶還給他,他腦中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早知道如此,根本不需要死人了,現在倒好,死掉了兩個人。他轉念一想,現在不是想這些時候,是追古化一的時候:“快,快將古化一追回來,兩件鎮山之寶,不能落到他人之手。”柳致知卻不管他們,向著混元宗而去,混元宗在橫斷山脈,洞天之中的山脈與世俗間相似,僅是指取名和位置相似,混元宗也有洞天出口,開在世俗的橫斷山脈之中,混元宗就在橫斷山脈,柳致知到了橫斷山脈,卻不知道混元宗準確的信置,不過他並不著急,這麼大一個宗門,總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柳致知看了山川走向,落在一座絕峰之上,此峰很是奇特,比旁邊諸峰都來得高而陡,如果是一介凡夫,真的不能上去。柳致知落在峰上,峰頭在雲霧之中,很有些氣勢,不過此峰靈氣並不突出,隻能算是平常,柳致知落在此峰之上,因為他看到了峰上在雲霧間,隱隱似有屋舍,應該有人,而且不是普通人。柳致知來到近前,發現是一個院子,前後兩進,他剛一到這裡,就有人出來,出來的是一個年輕人,一見柳致知,有些警惕問到:“來者何人?”柳致知微笑一拱手:“我是一個山野散人,剛巧經過這裡,見這裡有人家,順便問一下路。”“你問何處?”“混元宗在什麼地方,如何走?”柳致知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