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軸心是一件寶物,昆侖洞天的寶物,流落世間,隱沒不定,我也不知是什麼級彆的寶物,我與它有過一麵之緣,被它卷入一個特殊的空間,但它卻不知去向。”張天師淡淡地說。“怎麼不知道是不是你把它藏起來?”另一個人叫到,這個人顯然不把張天師放在眼中。“我不能證明,但我以人格擔保。”張天師不悅地說到。“可有人證明?”那個人還是不放鬆。“我可以證明張天師說的是真的。”柳致知淡淡地說到,他一開口,倒是出人意料,那個人開口說到:“怎麼不知道你說的是假的?”柳致知冷冷說到:“閣下這種人,有什麼資格問世界軸心,既然懷疑一切,那閣下沒有必要在這裡,憑你也想得到世界軸心。”柳致知這話一出,出人意料,一時間會場之中嗡嗡聲起,眾人交頭接耳,那個人火了:“你說什麼,我怎麼不能問世界軸心,寶物有能者得之,有德者居之。”柳致知眼睛盯住他,他是一個老者,滿麵紅光,鶴發童顏,但修行並不高,柳致知冷笑到:“有德者居之,我並沒有看到閣下有什麼德行,倒是看到閣下利欲熏心,我還沒有說出,你便開口亂說,以為張天師無能,以為閣下很有能力,世界軸心現在怎樣,我不知道,但閣下卻沒有機會得到世界軸心。”柳致知準備拿他立威,此時,薑鐵山說:“柳道友。不要與他計較。你還是說說你怎麼知道張天師說的是真的?”薑鐵山一見柳致知的樣子。知道柳致知要拿他立威,心中暗歎,人要沒有眼力,都不知道他怎麼活到這麼大歲數,於是開口勸止。柳致知看薑鐵山出麵,微笑到說:“是,前輩。這件事是我和張啟威幫助天師從那個特殊的空間中衝出,我可以做證。當時世界軸心的確不在張天師身上。”柳致知就將張天師托夢給張啟威,張啟威找到了他的事簡單說了一遍,當然,細節地方卻沒有細說。“這麼說來,世界軸心的確不在張天師身上,張天師,你總不會開這個大會,就是為了這件事?”薑鐵山扭過頭說到。“當然不是,不過借此機會,舉辦一屆修真大會。時間七天,由我手下的人負責。不過我也在此說明,免得他人不知道我沒有得到世界軸心,來找我的麻煩,我可不甚其煩。”張天師笑到。眾人大失所望,但接下來的幾件事,倒是與大部分修行者切切相關,有交流類的,有資源類的等等不一而足,這些事與柳致知關係不大,過了二個小時,大會算是結束,修行大會轉入一個山穀之中,龍虎山早就準備停當,各式修行的物品與書籍,還有符咒法器,琳琅滿目。由於是龍虎山主辦,主辦方準備了二千個紅包,裡麵是符籙或是法器,但外麵卻看不過來,價錢卻是很低,隻有五元錢一樣,不過一人隻準買一件,究竟買到什麼,那就看你運氣了。其他就是各種交易會,拜師會等等,很是熱鬨,柳致知他們花了五元錢,買了一個紅包,打開一看,柳致知卻是一張符,而其他幾個人都是一件法器,賴繼學笑著說:“柳老弟,你運氣不太好,我們這麼多人,就你是符紙,我們都是法器,雖然對我們來說,並沒有多少用途,但你也太衰了。”柳致知笑到:“塞翁失馬,安知非福!我這張符,可是先天符。”眾人說笑著,看到一個門派正在舉行拜師會,在這舉行,實際上是有些門派收錄一些弟子,特彆是散修,借此機會,往往可以加入一個門派,當然,這是針對一些二三流門派,對於大門派,一般規矩比較嚴,不會在這種場合收徒。柳致知在這邊逛著,顧秀芝也跟著他們,顧秀芝心中雖然有事,但她知道,有些事著急不得,不像對待雷師傅,她在實力上沒有把握,也不知金盒是否在他的手中,所以她決定等待時機。柳致知忘了,在會場之中那個人,對方卻沒有忘記他,他糾纏了兩個人,準備好好地給柳致知一個教訓,在大廳廣眾之下,他感到自己的麵子被削,他這口氣難咽。柳致知等人在山穀中轉了半天,終於走出了山穀,宋琦說:“我們已沒有什麼事,是不是該回去了?”柳致知點點頭,說:“跟張天師招呼,這裡已沒有我們的事,我們也該回去了。”眾人正在談論,在前頭出現了三個人,領頭的正是那個鶴發童顏的老頭,柳致知看見他,見他眼露凶光,歎了一口氣,想不到自己沒有放在心上,但他卻帶著人來了。“你是柳致知?”老頭似乎在打量一個死人。“我是柳致知,閣下又是誰?恕我眼拙。”柳致知卻沒有將他放在眼中。“小子,你得罪沈丘峰老師傅,你死定了!”老頭沒有說話,倒是他身邊一個年輕人很囂張地說到。柳致知笑了,臉色忽然一冷:“你是什麼東西,在這裡叫囂!”“反了,反了!現在年輕人一點也不懂得尊老,沒什麼可說的。”沈丘峰陰惻惻地說到,聽語氣暴跳如雷,而事實上好像很冷靜。“不要裝腔作勢,自尊者人才敬之,你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柳致知冷笑說到。這下沈丘峰終於動氣,而他身邊兩個人早就臉色通紅。“好!我看你有什麼本事,不就是傍上了張天師,我看他怎麼救你?”說完,一張符紙已出現在他的手上,忽的燃燒起來,一股陰風起,向柳致知撲了過來。柳致知搖搖頭:“這等技倆也到我麵前賣弄!”不禁柳致知搖頭,連宋琦他們都在搖頭,這等驅使陰煞的小術,他們都看不上眼,柳致知眼睛一亮,似有電芒閃過,並沒有其他動作,陰風無緣無故的消散,而沈丘峰大叫一聲,身體接連後退了幾步。沈丘峰本來滿麵紅光,現在卻滿臉蒼白,口角隱隱有血漬,他都未搞清柳致知是如何出手,隻覺一股溫暖的氣息在那一刻一閃,自己就好像中了一錘,渾身似被一團烈焰燒過一樣,更要命的是,三陰經絡隱隱似針刺。柳致知一見他用的陰煞之氣,想侵入自己體內,便微微一振自己的陽氣,將陰煞之氣消解,而沈丘峰受傷,可以說一半原因是他自身,他渾身經絡,陰煞而布滿,被烈陽之氣一衝,不由自主的後退,烈陽之氣也順勢衝入他的體內,才造成了他的內傷。另二個人一看,對望了一眼,知道碰上了高手,各自掐訣,口中咒起:“五雷使者,威猛降靈,轟天霹靂,隊仗如雲,速捉妖魔,捕逐邪精,吾奉北極大帝敕” 念畢,再鬆開左手訣,掐出開天門、閉地戶之訣,卻是正宗的五雷咒。電光雷火噴薄而出,兩人都施展的五雷咒,這種功夫卻是厲害,比五雷掌更高一級,不過兩人修為卻跟不上,雖然借助五雷咒施展出來,在柳致知眼中,根本不夠看,柳致知冷冷一笑,也不見他掐訣念咒,隻是一聲喝:“消!”雷火頓時無蹤,兩人一呆,柳致知喝到:“滾!”如同巨雷,兩人身體一抖,柳致知隻是簡單一喝,對於他來說,很簡單一喝,但他的境界在那裡,不自覺中,帶上音攻的效果,兩人正在呆在那裡,陡然聽到柳致知一喝,聲音直入心靈,眼前一黑,口一張,哇的一口血吐了出來,心中生不起絲毫抵抗。顧秀芝在後麵,眼中厲芒一閃,隨即就消失,她本想借此機會出手,可是一轉眼,柳致知輕鬆控製了場麵,她心中也是一凜,發現她對柳致知還是小看了。柳致知回過頭,似有深意地看了顧秀芝一眼,這次他在與三人格鬥之間,又一次感到一股微弱到極點殺氣一閃而過,這次他感覺清楚,他回過頭,發現顧秀芝在一旁看著他,好像一付關心的樣子,他不知道她心中為何閃出一絲殺機,但他心中的感覺告訴他,一切不可能象表麵那樣簡單。他沒有露出一絲異樣,他不可能僅憑殺機就定一個人的罪,而且殺機產生原因多種多樣,不僅是心中想殺一個人,就是心中沒有殺人的念頭,也有可能產生殺機,《三國演義》中周瑜從琴聲中聽出殺機,不過,對方並不是對針對人而已。柳致知笑到:“我們走吧,應該沒有人打我們的主意了。”他說這話時,那三人早就跑掉了。宋琦也笑到:“說不定有不開眼的人,柳致知老弟可是幫張天師說話的。”“不用擔心,沒有眼力的人畢竟不多,大多數人知道柳致知老弟既然能救出張天師,他的身手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不會來找他的麻煩。”賴繼學也笑到。柳致知歎了一口氣:“宋兄,你這個烏鴉嘴,真給你說準了。”在他們前麵,出現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