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師緩緩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柳致知,淡淡地說:“神已經下達諭旨,你的確見過羽蛇神的分身,也掌握了神的一定真名。不過,你不是神的信徒,神也不怪罪於你,神對你很冷淡,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神說,你走吧!”這個結果令柳致知和那些信徒都大跌眼鏡,柳致知千想萬想,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結果,他以為要麼羽蛇神大發雷霆,甚至會從虛空中劈出一道閃電,要麼羽蛇會否認,則說明它與那個羽蛇不是同一個神,但就是沒有想到,居然說出了羽蛇分身,而且沒有動氣,但也是對他很冷淡,這是怎麼回事,柳致知從牧師臉上,發現牧師並沒有說謊,他也不解神如此安排,但神的安排總是有它的道理。信徒們更是目瞪口呆,眼前這個人真的見過羽蛇,可神的態度說明了一切,對這個人很冷淡,眾人不解,柳致知倒想到了很多,其中有一種,就是他從上看來的,神受眾生信仰,往往到最後,沒有自己的感情,不管怎麼樣,這次試探卻得到一個莫名其妙的結果。柳致知有一點還是可以肯定,不管怎麼樣,目前羽蛇好像不打算追究他的,既然如此,他也就無所謂了。淡淡一笑:“既然這樣,那就不打擾了。”轉身走出了青光圈,歎了一口氣,不由想起了邵延,自己不知道神的情況,他應該知道吧,可惜。據他所說。在地球上。永無會麵的日子,由於不清楚神的情況,也沒有辦法對策,隻好自己小心一些。柳致知轉身而走,但那些信徒待柳致知一走,就鬨開來了:“神是什麼意思,就這樣放他走?”牧師說:“不要懷疑神的決定,我們是凡人。不知神的意圖,但神是不會犯錯的,他與神之間似乎有些關係,看來,他不是神的信徒,很可能也是九聯神係中某一位神所選中,所以神才趕他走。”信徒一聽,雖不知真假,但也不至於懷疑神的決定,便紛紛將這件事拋在腦後。柳致知直接趕往裡約熱內盧。在巴西的事情他已經完成,他準備乘飛機回國。查詢一下,今天機票已經沒有了,便預定了第二天的機票,晚上便在裡約熱內盧準備過一夜,找了一家賓館,見時間還早,便出去看看街景。他在街上走著,不曾想被小偷盯上了,柳致知正在人群中邊走邊看,他現在是在一條並不寬闊的街上,人很多,街邊的攤點擺滿了街道的兩旁,這條街遊客比較多,商品主要是當地的工藝品為主,特彆是寶石,還有咖啡,另外各色柳致知都叫不名的熱帶水果,柳致知在街邊買了一些寶石,又買了一些蝴蝶標本,裡約熱內盧靠近亞馬遜雨林,又瀕海,故此標本比較多,也很精美。柳致知大手大腳花錢,不曾想惹起小偷的注意,而且不止一個小偷的注意,柳致知卻沒有留意,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誰留意有無人注意自己,雖然柳致知感覺到有人注意自己,也沒有留意。他在一家古董店門口站了下來,他看到了一匹青銅馬,很像他要尋找的定風指南車上兩匹青銅馬中的一匹,他已經有了一匹,剛要進門,身邊來了個弱小的男子,伸手就往他腰間摸,柳致知是何許人,彆人不經他同意,根本不可能近身,哪怕他是在睡覺,無意識間隨手一拂,一聲慘叫,來人的手立刻垂了下去。柳致知也醒悟過來,小偷,居然沒想到有小偷打他的主意,還有,小偷隻求財,對柳致知沒有威脅,柳致知本能的反擊並不太重,就是這樣,一條胳膊也腫了起來,柳致知是何許人,雖是隨意一拂,根本沒有經過大腦,但這一拂,卻不自覺用上了分筋錯骨,這條胳膊在一瞬間,已是筋扭骨錯。小偷慘嚎一聲,左手捂著右臂就蹲了下去,柳致知冷冷看了他一眼,旁邊有兩個人,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剛想趁機訛詐柳致知,被柳致知一眼,嚇得一哆嗦,柳致知冷冷說:“起來,想偷什麼?”旁邊的人停了下來,小偷剛想狡辯,一抬頭,望見柳致知冰冷的眼神,也是一個哆嗦,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柳致知哼了一聲,隨手將他的右臂一扭一送,小偷又發出了一聲慘叫,聲音瘮人,但隨即一搖右臂,不疼了。“嚎什麼,偷東西也不長眼睛,算你走運,我今天心情好,滾吧!”柳致知冷哼到。小偷一言不發,旁邊兩個小偷也是一溜煙的走了,柳致知這才放下緊繃的臉,他這是應物而化,沒有時間和這些小偷磨,才這樣做,回頭走進了這家古董店。這匹青銅馬是一件膺品,柳致知是打聽它是模仿什麼製作的。他站在這匹青銅馬前,侍者過來:“先生,這匹青銅馬是來自華夏的文物,據說是華夏稱之為春秋時代,你要嗎?”柳致知撲哧一聲,忍俊不住,回頭看看那位侍者:“春秋時代,大概算是十幾個春秋吧!”侍者臉一紅,說:“我說的是原件,我們這一件是仿製品,雖是仿製品,但也是極其真實,算是現代藝術品,擺在家中,不算丟份。”“多少錢?”柳致知問到,他心中一動,雖是一件仿製品,如果找不到原品,將此物祭煉一番,也可以代替,柳致知自從鍛煉了金書之後,對法器用料並不講究,看這青銅還好,最多花一些功夫,勉強可以代替原物,他也知道,要將定風指南車原物配齊,難度太大,到目前為止,車還缺一匹馬,還有車上小人和華蓋,柳致知根本沒有什麼線索。“一萬。”侍者說到。“巴西雷亞爾?”柳致知問到,巴西貨幣和名稱是雷亞爾,比華夏貨幣值錢,比美元低,故此柳致知問到。“不是雷亞爾,而是美元。”侍者說到。柳致知搖搖頭:“太貴,我給你一千美元。”柳致知報出了價,一千美元已是超過它的價值二到三倍。“先生,你還價太狠了,這樣,我讓一些,八千,不能再少了。”侍者立刻說到。柳致知打了個哈哈,轉身就走,柳致知不在乎錢,也不是給人任意盤剝,談不攏就不談,柳致知才掉轉頭,老板發話了:“先生,你是第一次來巴西,我們交個朋友,一千就一千,你拿走。”柳致知微微一笑,留下了腳步,交錢把這件藝術品買下,順口問到:“老板,這件贗品的真品在哪裡?”“它在國立博物館中,當年葡萄牙人所得,後來捐給了國立博物館,如果想看真品,去那兒。”老板也隨口答到。柳致知心中有數,出了門,便直奔國立博物館,國立博物館中藏有六萬多件印第安藏品,其他的藏品則相對較少,柳致知對其他展廳隻是浮光掠影一觀,很快來到了華夏廳,裡麵有數百件作品,有瓷器玉器,也有青銅器,但青銅馬則放在一個較小的展櫃中,而且還在邊角,顯然不受重視,柳致知一眼看到它,隱約有一絲波動,波動很小。柳致知裝作參觀的樣子,先看了瓷器等物,慢慢踱到青銅馬麵前,保安在廳中巡邏,裡麵的安保措施不錯,各種攝像頭以及警報器感應器到處都是,柳致知雖到了青銅馬麵前,但柳致知知道有三個攝像頭都可以看到這一邊,展櫃上還有感應器,如果打開展櫃,事先不作處理,警報就會響起。柳致知在展櫃麵前站了一會,然後便走開,青銅馬已被換成他所買的青銅馬,真實的青銅馬已經在他的儲物袋中,彆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柳致知知道,他用了搬運術,不知不覺間已完成掉包,在華夏廳中,遊客本就稀少,而他的搬運術根本不是塵世所謂監視裝置所能發現的。柳致知繼續在其中觀賞,許久之後,他才出了國立博物館,並無一人知道,過了很久,博物館一次清點文物,才發現這是一件贗品,就連博物館中的人都以為本來就是一件贗品,可能當初看走了眼,有人提出異議,說這件贗品時代並不久遠。而懷疑國立博物館中有人盜賣文物,可是就此一件,博物館方將此事壓下,展品也悄悄的撤櫃。柳致知回到了賓館,關上了房門,將這匹青銅馬取了出來,用手撫摸著,感應著它的振蕩,果然是定風指南車的一部分,現在定風指南車隻剩下一個小人和華蓋,就可以組裝起來,玩賞了一會,依然放入儲物袋中。又取出一張紙,在紙上畫了起來,紙上出現一個六芒星,他想了一想,又添加了一些線條,停下筆,想了一會,又在紙上增加了一些花紋,放下筆,隨手淩空一畫,,六芒星神奇出現在空中,閃爍著白光,柳致知手又一動,線條和符咒出現在圖案中,轟的一聲,不等他作出動作,六芒星猛然一亮,接著崩潰,流螢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