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不凍神湖,她們也累了,便下了山,村寨之中,正在準備著勇士們的項目,在傈僳族,由於神山的護佑,有不少能人異士,他們用傈僳族的話出,在兩大聖地修行,這兩大聖地,便是不凍神湖和神山,不凍神湖柳致知他們見識過了,神山卻沒有見識過,不過倒先見識這些異人,一個老頭,很老實也很樸素,卻有著赤腳在炭火上行走的能耐,稱為下火海,雖對於柳致知他們,這算不了什麼,卻對於常人來說,已是很驚人,而且腳沒有任何事。柳致知看這位老人,身上略有些功力,僅比常人強一點,心中好奇,難道真有什麼修行秘法,不過,水平也太差了,一打聽,老者卻不肯說,柳致知也不強求。村寨中很熱鬨,在傈僳族,還有一頂絕技,就是上刀山,鋒利的鋼刀在紅色砂岩上磨得刀口鋒利,插入梯子中,純粹一座刀梯,赤腳而上,腳卻沒有事,當然不是每個人都會,柳致知看著傈僳族小夥子表演,能上刀山就是勇士,心中有些興趣了,雖然這些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但還是好奇,他們是如何練出來的。第二天,一個傈僳族小夥子要去拜祭神山,柳致知他們一起和他出發了,經過一番跋涉,他們看到了神山,有人也稱老君山,隻見一峰傲立,整體是一種紅色的砂岩構成,最為奇特的是,活脫脫的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神仙的樣子,周圍有數峰環繞。全部是由紅色砂岩構成。柳致知他們在觀賞這座神山。而那個小夥子卻在一旁舉行拜祭的儀式。先敬酒,口中古老的歌謠唱起,酒灑向四方,然後跳起古老的舞蹈,人漸漸陷入顛狂之中。柳致知明白了,這種祭拜儀式就是修行,不過不是有意識的修行,而是無意之中的修行。人在祭拜之中,隨著儀式進行,漸漸進入一種無意識的狀態,等於是在修行,這就解釋了傈僳族有些人能上刀山下火海,不過,這種修行卻層次不高,更不能利用天地間的信息。柳致知他們在一旁休息,儀式進行了大約二個小時,他才從剛才狀態中脫離出來。在一旁休息,柳致知問到:“你們拜祭山神。與山神交流嗎?”柳致知問的很有道理,實際上也是提醒他修行的方法,修行是身心兩元,如果不將意識配合,很難進入高層次,他搖搖頭,說:“我祭拜山神,卻不敢奢望山神能垂青。”柳致知歎了一口氣,知道這種方法並沒有形神同步,他曾經傳授給達瓦措姆的九次第乘中的祈禱法就是一種形神同步的法門,那種甚至引動山中蘊含的威能,這座神山千百年來受人祭拜,以柳致知看來,實質已有精神蘊含在其中,如果能引動其中精神,那麼就是一種真正的修行法門,所以柳致知歎息。他並沒有問,所以他就失去這次機緣,柳致知當然不可能明著跟他說,修行講一個緣份,他先天就不敢,那麼他就是無緣人,阿梨在一旁,聽柳致知這麼一說,心中明白,也不說話,而他身邊的常華卻若有所思,這個蛇精陡然站了起來,依那個小夥子剛才的動作,祭拜山神,開始那個小夥子以為是小孩子好玩,但接下來,隨著古老而蒼涼的歌聲響起,對麵神山好像動了,接著一股浩蕩的波動直向常華聚來,一種偉大的存在在複蘇,傈僳族小夥子一下跪倒在地,山神顯靈了,柳致知倒覺得很正常,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想點醒傈僳族的小夥子,卻成全了常華。傈僳族小夥子眼帶敬畏,心中還是不能明白,而柳致知卻不會說,楓卯很好奇,問到:“主人,常華他怎麼了?”同樣,黎老夫人等也好奇望著柳致知。“他悟到一種法門,何謂神,千百年來人的信仰所托,於陰陽之中,化生一氣,寂然無知,卻又能響應虔誠者的祈禱,世人可以借其精神而修行,常華就是如此。”柳致知解釋到,這些已足夠了,楓卯她們似有所悟,可是傈僳族小夥子依然不理解,畢竟一個普通人,雖然從他人處學習這一套儀式,但並不理解它的含義,隻是依樣畫葫蘆,很難理解柳致知的話,不過眼神之中,對柳致知卻充滿了敬仰。“我剛才為什麼沒能出現這種異樣?”他問到。柳致知笑到:“也許你無緣吧。”他經過剛才的一幕,卻沒有醒悟,柳致知當然不會多事,哈哈一笑,把這段話帶過。接下來三個小輩想攀登山峰,傈僳族小夥子說登山需要赤腳,這是傈僳族的規矩,以示對神山的尊敬,柳致知笑了笑,表示同意,他們在山下等著,而楓卯、常華和薔薇三人赤腳登山,傈僳族小夥子感到很奇怪,三個小孩上山,大人們放心嗎?果真是三個小孩在爬山,紅色的砂岩在他們的腳下,他們歡快地向山上爬去,而柳致知幾個卻在山下等著,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他們回來了,臉上很興奮,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柳致知看著他們,臉上帶著微笑。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去了多個地方,轉眼間兩個多月過去了,黎老夫人想家了,柳致知和阿梨回到了苗疆,生活又歸入平靜之中。柳致知的弟弟柳致德成婚了,柳致知又忙了起來,他和阿梨返回了申城,這次是世俗間的事,雖然有點忙,但柳致知父母在,倒沒有柳致知多少事,柳致知有許多時間與宋琦他們相聚,他們已經將駐顏丹煉成,而且是大家一起煉製,就缺柳致知一個人,宋琦開玩笑的說:“我們諸人聚會,隻有你沒有來,倒有些不習慣。”柳致知笑到:“我這幾個月內,主要陪黎老夫人在滇省旅遊,倒沒有其他的事。”阿梨卻和蘇婉青她們出去了,而房中隻有三個大男人,宋琦、柳致知和賴繼學,賴繼學問到:“這次你弟弟結婚,新娘哪裡人?”“新娘卻是官宦人家,是一個局長的女兒,我的後母這次如願以償,她很高興。”柳致知笑到:“我是不可能繼承家業,在申城我有一套爺爺留下的彆墅,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世俗間的事,以後還是交給弟弟妹妹,我也為他的婚禮備了一套和田玉雕,在以後,我雖還在世間,但漸漸會脫離世事,畢竟一個修者,如果要追求大道,這是免不了的。”“你要追求大道,我們卻不能擺脫世事,我不像你這樣灑脫,我可是一個大家族需要繼承,我注定了是勞礙命。”賴繼學說到。“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柳老弟,你有了出世的念頭,大道飄渺,弄不好一場空。”宋琦說到。“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不過,幾十年內,我不可能全麵拋開一切,世事親情不是說拋就拋,現在不過有了這個想法,真正做到還早著呢。”柳致知笑到。“也是,現在想這麼多乾什麼,修道不是一天兩天,還早著呢。”賴繼學說到,柳致知和宋琦都笑了起來。柳致德的婚禮很熱鬨,不過修者卻近乎沒有,隻有與宋琦和賴繼學參加,倒是來了不少老板和官員,新娘也比較漂亮,看得出雙方家長對此也很滿意,結婚後,他們夫妻倆和藍憫竹他們住在一起,柳致德開始正式在柳氏集團工作。柳致顏和鐘銘也在柳氏集團工作,柳致顏懷孕了,鐘銘倒是寶貝得不得了,柳致知也很高興,當他的父母問及柳致知時,柳致知說暫時不想要孩子,他的父母費了不少口舌,柳致知始終是微笑以待,無可奈何之下,隻得由柳致知去了。柳致知知道這一道關,生兒育女是一個普通世俗之人都必須經曆的,但柳致知不是普通人,這道關在親情麵前,就比較難過,但他必須過,雖然修行者不一定沒有子女,像龍虎山的天師家族,也有後代,柳致知現在不想要子女,當然以後說不定生個兒子,目前他沒有這個意圖,柳致知也知道,他最終是要離世的,多一份牽掛在世間,就多一份牽連。阿梨倒是很眼讒,柳致知見到阿梨這個樣子,心中歎了一口氣,知道阿梨動心了,對阿梨說:“阿梨,我們不是常人,有些常人所享有的幸福,我們不一定享有。”“我知道,我心中想要一個寶寶。”阿梨低聲的說到,眼睛不敢望著柳致知,柳致知歎了一口氣,說:“你真的想到,可能對你的功行有影響,還是過一段時間,等你悟通了一種法則再說。”柳致知是想阿梨進入化神,生育兒女雖對修行沒有影響,但修者卻多了一份世間牽掛,世間並沒有雙全法,柳致知答應阿梨,阿梨也知道輕重,知道柳致知這是為她好,也就點點頭。參加過柳致德的婚禮,在申城呆了一段時間,陪陪父母,柳致知和阿梨還是趕回的苗疆,畢竟他的洞天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