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回到國內,八歧解決了,國內卻和東瀛的關係進一步惡化,島嶼國有化,還有多方麵的動作,東瀛好像發了狂一樣,矛頭隻指華夏,並且借美國之勢,捍然做出多種令華夏愕然之事,華夏方比較克製,還是有更理有節發起還擊,終於在東海防空識彆區畫定上,痛痛擊疼了東瀛,雙方關係降到冰點。上帝欲使之滅亡,必先使之瘋狂,柳致知看著新聞,時隔近八十年,東瀛又一次集體右轉,欲借美國之力,先對付華夏,背後又將目標對準美國,一時間,華夏周邊氣氛驟然緊張,東瀛首相在年終參拜靖國神社,又在新年講話中,賊喊捉賊,大叫華夏威脅,欲修定憲法,擴展軍備,種種跡象表明他已經瘋狂。華夏也是加快軍備,東亞氣氛立時戰雲密布,柳致知看完新聞,將電視關上,看來,東瀛政府已迫不及待,八歧的滅亡對他們來說,敲響了喪鐘,柳致知估計八歧的殘魂隨身附在高官之上,但這已不是八歧殘魂問題,東瀛人心底之中,就隱藏著征服人類的**,又得不到滿足,終於歇斯底裡的發作了。柳致知回到苗疆一趟,意成身歸體,洞天之中,各自修行,阿梨和眾人有時住在洞天之中,有時住在阿梨的娘那邊,柳致知的本體也和他們在一起,等柳致知的意成身歸體,柳致知進入閉關之中,這次閉關時間不長,不過七天。在這個期間。他主要總結了這一階段的經驗教訓。與八歧一戰,柳致知發現自身許多不足,修為是一個方麵,更多的是經驗,八歧是比他們任何一人為高,可是最終還給他們宰了,修為是一個方麵,臨場的戰鬥卻是諸多因素的合體。八歧設下埋伏,以不穩操勝券,不料在柳致知的聚變核火球下,一切算計都成了泡影。如果柳致知當時遲疑一下,可能是另一番結局,但最後還是讓八歧的殘魂逃走,雖說已不對他們構成威脅,但隻要八歧活著,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希望丹尼和鄧昆早日找出它殘魂的藏身之處。但這個難度太大。柳致知想到華夏政府對東瀛政府的動作,看似柔弱。處處受它的牽製,但每走一步,都經過深思熟慮,一步步緊逼,而東瀛政府卻有些狗急跳牆,不過在國際上,西方國家,特彆是以美國為首西方集團,卻更多站在東瀛政府一邊,這無關是非,而是它們在恐懼華夏的崛起,正如美國一位總統所說:華夏的崛起,對他們的生活是一個滅頂之災。這是由於他們的生活方式所決定,美國占世界人口的二十分之一不到,卻消耗了全人類資源三分之一左右,而華夏十三億人,是美國人口的四倍多,如果的他們一樣,可以說人類資源都供應給華夏也不夠,他們要保持這種享受,唯有維持目前的秩序,對他們來說,華夏的崛起就是他們的末日,在這種思維下,他們當然要打壓華夏。這是二種文明體係的衝擊,西方人很難理解華夏的思維方式,華夏也不能理解自己從未傷過人,彆人總是以有色眼睛看待自己,好像自己是洪水猛獸一樣,卻不知道西方有西方的邏輯,你是綿羊,你不值得同情,他們信仰的是叢林法則,就如當年的印第安人,何其無辜,沒有絲毫威脅到白種人,而且將他們待為上賓,下場又如何?說希特勒滅絕猶太人,不錯,是人間慘劇,然而,更慘的是印第安人,美國政府滅絕印第安人,其慘狀更勝猶太人十倍,號稱文明的西方人,卻根本不提及。華夏的百姓中有許多人還存在幻想,所謂的公知更是在叫囂,從清政府開始,華夏先輩們經過不屈的抗爭,從政體上,從文明上,一一不屈不撓,從炮打孔家店的文化清算,到終於認識到華夏的文明偉大,多少仁人誌士一代代探索,終於迎來了文明的複興,這是全球唯一的一個不間斷的文明,其中孕育了多少數不清的思想,走向高峰,稱華夏之外為蠻夷,雖是蔑視,卻也是真實,西方文明中有精華,但更多是一種掠奪,對他人,對自然都是一種掠奪,而華夏文明,卻注重天人和諧,這兩種文明必然衝突,如果是西方文明取勝,最終的命運是末日,所以《聖經》中有世界末日的描寫,而華夏文明如果占據主導,那是一種偉大的複興,一種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時代。在這轉換之際,西方文明已占據了幾百年的風光,它不會甘於退出,必然會掙紮,而華夏的文明,因為處於弱勢,更能吸收西方文明的長處,從曆史上徹底否定,到今天傲然挺立,華夏文明已不是第一次經曆這個過程,曆史上,佛教融入,便是一個極好的例子,在今日,佛教已是華夏文明中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而佛教在印度,早已是昨日黃花。柳致知這次並沒有入定,而是任思想信馬遊韁,念頭之中,各種想法潮起潮落,已經嚴重偏離他的初旨,不過,他反而並未迷失,而是看著各種念頭不斷翻湧,就也像看著許多無規則運動的小球,卻不帶一絲一毫個人的情感,好像一個無知道小孩,他腦中很清楚,他的做法暗中符合一種入靜的方式,小孩觀畫,自然無為而不問自身念頭,念頭卻自依各自發展組合,六祖慧能有一道偈子說:慧能沒伎倆,不斷百思想;對境心數起,菩提這麼長。說的便是這種狀況,外境紛紛,內心卻如小孩觀畫一樣,不加分彆,自然得以清淨,也就是念頭起時,不以為繼,不加任何乾擾,一般人自然而斷,而對柳致知來說,念頭起處,自然清淨,本不會如此,但關於國事,稍加注意,心頭自然紛紛,但又不乾擾他的清淨之心,這是他的特異之處,也就是功境,在此情況下,他的念頭漸漸歸於幾點,做到不著意思索而問題自解,這就是一種大智慧,而不是小聰明,自然思考的問題不帶任何主觀,即使做不到絕對客觀,也是乾擾很少,心中自有一種方寸在。柳致知的念頭自然彙集歸化,他理解了東瀛人的想法,理解其政府高官的思想,東瀛自古以來,便生活在那個動蕩不安的島上,他們的生活中,災難很平常,台風地震,使他們民族的心理對死亡的奇特心理,他們的國花櫻花,開時極其絢爛,個體卻很平常,然成遍絢爛至極,卻又在花最絢爛之時,便是凋謝之時,一個以此為國花的民族,在生命之中自然就帶來毀滅,而華夏則不同,不論其國花牡丹,還是花中君子,還是傲雪迎霜的梅花,都是卓而不凡的花,國花牡丹,花開富貴,雍容大度,花中君子的蘭花,還是梅花,都花開悄然而香飄,純為君子之情。桃花多豔而與櫻花類似,卻花落而果結,不與櫻花類似,就是這樣,也不得與上數幾種花而同立,從這微小角度入手,便知華夏與東瀛的區彆,自從唐代之後,盛唐的風度讓東瀛為之驚歎,東瀛文明由此發,文字由此成,然而心中豔慕,心中貪欲也由此生,做夢都想上了大陸,忙於學習華夏文明,然而華夏文明博大精深,始終畫虎不成反類犬。文明有低潮,在華夏進入滿清時代,固步自封,終於它開始接觸西方掠奪式的文明,正好符合其本性,於是趾高氣昂在清朝後期,妄想以蛇吞象,華夏在風雨飄搖中,經曆了西方曆強掠奪,它順勢而上,以華夏無數的銀兩堆積其野心,然而,百多年間,華夏經曆了脫胎換骨的變化,終於重新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而東瀛卻以戰敗國身份成為一個不正常的國度,在二次大戰期間,掠奪無數的金銀珠寶,悄然散布在民間,依仗此,東瀛實現了經濟上的騰飛。正當它沾沾自喜之時,華夏卻在一窮二白的基礎上實現了經濟騰飛,雖然中間經曆了曲折,甚至是倒退,然而華夏卻以不可阻擋之勢步步上升,而東瀛卻被美國放血,經濟十幾年停滯不前,他們便尋找舊日輝煌,心中那股惡念又一次勃發,開始它的瘋狂。柳致知靜靜看著內心潮起潮落,漸漸歸成一路,念頭終於清晰起來,他於無意之中,將人類的文明與當前的局勢混在一起,他心中明白了,人活在世上,不過名利,而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在世間最根本不過是生存,但其中私欲膨脹,曆史具有偶爾性,但一個民族的經曆卻是個人所聚,其中民眾有何德行,國家民族就帶有其深深烙印。華夏的智慧首先是華夏的,然後才是全人類的,東瀛以其狹隘的觀點想用華夏曆史智慧來對付華夏,卻是一個笑話,華夏文明中的仁義,東瀛也講究,卻發展出畸形,名義上仁義禮智信,卻不自覺帶有殘忍習氣在內。柳致知睜開眼,現在他才有了自己的意識,或者說,他才意識到了他心中念頭,眼睛中閃現出智慧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