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宋琦奇怪看了柳致知一眼,不放心又加了一句:“據我所知,沒有其它功能,不過,我也不能確定。”柳致知陷入沉思之中,這種陣法既然叫千裡戶庭陣,有一種法術也叫千裡戶庭,這是一種縮地術,跟此陣有何關係?柳致知似發未發,腳抬了起來,就要一腳踏出,他腳下空間似乎在發生變化,他硬生生在停下腳步,一隻腳還在空中,他在這一刻感到一種微略的力道在他將要邁出一步時,突然作用於他的腳下,他的身體頓時如山一樣,但那股力道卻將他的身體往後移,很小,不留意根本發現不了,而且,就是有覺察,人也往往認為這是腳自己帶有的。感應著這股力的變化,柳致知驚異地發現,這股力幾乎是全方位的,這是一個怪異的感覺,似乎和日常經驗相到矛盾,他緩緩地收回了空中腳,他明白了,這裡的一切被一種力量扭曲,人落在其中,而不覺其異。忽然之間,柳致知歪歪斜斜的邁出一步,看似很小的一步,卻出現在距眾人有十丈距離,眾人一愣,宋琦說:“柳老弟,你難到找到了破陣的方法?”柳致知搖搖頭,說:“我並不知道這種方法能否出陣,隻是試一試。”說完,身體又歪歪斜斜邁出,身體也變虛,等他出現,已到出現在距眾人有三十丈的地方,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走向宮殿,而是斜著走向的正門。眾人精神一震。眼前一花。出現在一所宮殿之中。柳致知也一樣,柳致知不禁一愣,他沒做什麼,怎麼出現在宮殿之中?眾人卻以為是柳致知所為,正想向柳致知賀喜,雲夢仙子帶著驚喜的聲音響了起來:“蘭兒,是你!”眾人目光齊刷刷向著那個方向看去,越空蘭俏生生站在那兒。見到她的師傅,先向她的師傅施禮,接著又向眾人施禮,眾人這才知道,不是柳致知將眾人帶了進來,而是越空蘭將眾人攝入殿中,再看越空蘭麵前,一個圓鏡的懸浮在她的麵前,裡麵走馬燈似的換著場景,各支隊伍陷入癸水遁一陣中。正在苦苦尋找出路。柳致知一問,眾人這才知道越空蘭的經過。越空蘭以墨龍劍與崔秀鶯相鬥,墨龍劍調動水力,無意間與紫雲宮水母留下禁法產生了其鳴,一下子將她拉入其中,水母一代大能,在人間時,已是超越了人間層次,她布置的禁法,在修行強盛時代都不能被破解,就是曆經時光流轉,現在修真可以說已進入低穀,眾人如何能破,隻行眼睜睜看著她被卷入通道之中,要不是聶觀濤的驅山鐸,眾人到現在為止,還在外麵看著。越空蘭被卷入其中,在她麵前出現一個人,那人正是水母,不過是一縷分身,在其間守候了無數年,甚至在上次蜀山的人進入其中,也沒有現身,這次她現身了。她一見越空蘭,笑了:“你來了!”越空蘭見她沒有惡意,便說:“前輩,你認識我?”水母點點頭,歎了一口氣:“轉眼五千多年,昔日舊友數度輪回,重新走上修行之路的,隻有你一個人,不提了,這座紫雲宮,是我留在人間的,算是送給你的禮物,你修行的水法,與我路數相合,我留下三冊道書給你,還有你昔日所用的月魄滄海輪,都付於你,我也該走了。”“前輩,當時我是誰?”越空蘭問到。“你不必問,當你覺醒前生時,你自然會知道,不必掛在心上,我走之前,最後幫你一把,將紫雲宮祭煉了。”水母說完之後,忽然散開,越空蘭隻覺得無數信息傳入腦海中,但能知道的,隻是一小部分,絕大多數,卻沉睡在腦海之中。而紫雲宮卻與自己似乎血肉相連,她明白了,宮中一切禁法陣法,好像她操縱了多少年一樣,紫雲宮根本不在海中,也不在天空之中,甚至紫雲宮如果越空蘭高興,就可以隨意帶走,而水母的一縷分神已經完成她的使命,自然被她的本體收回,水母之本體,早就飛升仙界,而仙界在什麼地方,越空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在身邊,可她的功行根本不足於進入那種狀態之中。越空蘭正在研究紫雲宮,忽然感覺到一陣劇烈波動,紫雲宮周邊的癸水遁一陣發動了,她一驚,連忙查看,原來是聶觀濤的驅山鐸發動了,一鞭破開空間,接著大陣波動,將眾人卷入其中,越空蘭急忙查看,她雖然接掌了紫雲宮,似乎掌握了多年,實際上重新上手,花費了好長時間,利用碧月觀天鏡,終於能夠自如操縱,正想把柳致知這一隊移入宮殿中,不曾想,柳致知他們居然破開陣勢,進入內層空間。越空蘭停了下來,她感到很詫異,想仔細觀察一番,內層陣法千裡戶庭陣發動,這個陣越空蘭不必擔心,它隻是一個迷陣,傷不了柳致知他們,見眾人束手無策,正想放他們進來,誰知柳致知身影一歪,腳下踏出了一種奇怪步法,居然暗合破陣的關鍵,但是這種步法越空蘭卻從未聽出過,便不等柳致知出陣,手一點眾人,將眾人攝入宮殿中。越空蘭手一指,地麵出現了許多圓凳,均是碧玉製成,請眾人坐下,眾人坐下後,越空蘭說了她的經過,不過她自動忽略了水母那一段,柳致知聽後,向她祝賀,眾人也紛紛祝賀。“道友,你在千裡戶庭陣內用的是什麼步法?”越空蘭問到,門口有侍女端上玉杯,玉杯之中,是一種淡紫色液體,芳香沁人,眾人很驚奇,越空蘭見到眾人的表情,笑著解釋:“這是傀儡,作些灑掃之用。”眾人這才明白,柳致知笑到:“你問我用的是什麼步法,我用的不是步法,在陣中,我感覺到一種微弱的力道乾擾,是雲夢前輩說的一段話提醒了我,我是故意在抗在扭曲這股力道,所以你看到我歪歪斜斜走出了一步。”“是這樣,對了,師傅,你說了什麼話?”越空蘭問雲夢仙子。雲夢仙子也莫名其妙,說:“我沒說什麼話,隻是說了這個千裡戶庭陣我聽說過,沒有其他的話。”柳致知笑著說:“前輩一句鬼打牆提醒了我,我想民間的鬼打牆是因為看不清,腳下有微小的改變,當然就不知道走的方向,我當時靈機一動,便細心留意腳下的感受。”柳致知這一說,眾人這才明白,都笑了,說:“道友細心,能從微小處入手,我們不如也。”張啟威看著杯子裡的液體,問到:“這杯中飲品何名,我從未見過?”、“這是一種仙釀,是碧石靈液和幾種靈果所釀,能提升人的體質,我並沒有釀,是這些傀儡侍女所釀。”越空蘭解釋到,張啟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讚到:“果然不同凡響,仙家珍釀,名不虛傳。”“越道友,你準備將這些人如何處理?”守正看著碧月觀天鏡中,有些隊伍已出現傷亡,他沒有留意,在其中略有一點血影在縱橫,那些死掉的人,並不是意外,也不是被陣法所傷,而是死在血影之手,好在死掉的都是些各國的散修,他們雖然在一起,但並沒有抱成團,但畢竟出現傷亡。柳致知看了一眼,陡然眼睛精芒一閃而逝,他看清楚了,原來是鄧昆搞的鬼,想不到,在癸水遁一陣中,他雖然受了一些製約,還是能夠來去自如,而且,他不挑那些高手下手,也不挑守護森嚴的隊伍下手,隻挑一些落單的修士下手,不問對方什麼來頭,隻是血影一閃,然後幡一卷,便自消失,那被他襲擊的人,卻已橫屍當場,生魂被攝。而屍體卻被癸水神雷一轟,轉眼便化為飛灰,果然殺人不留痕跡。柳致知剛要開口,越空蘭卻已經開口:“柳道友,你看這些人如何處理?”柳致知微一沉吟,說到:“依我看,將他們都放了,留在陣中,遲早都得生事,全部殺了,不要說我們做不到,就是做到,也大乾天和,不過,其中好像有鄧昆在作怪。”柳致知這麼一說,越空蘭正要放了這些人,陡然停了下來,細細觀察,果然發現幾個血影在其中縱橫,很淡,要不是柳致知提醒,越空蘭真沒有留意,她皺起眉頭:“這個魔頭怎麼也在其中,在之前,可沒有看見他。”“他擅長血影隱身之術,隱現不定,好像他知道底細一樣,真身並沒有顯示出來。”柳致知提醒到。“他是本是蜀山弟子,蜀山弟子中曾有人進過紫雲宮,還搜刮了一番,蜀山之中,應該有紫雲宮的記載,他知道一些底細,也屬正常,蘭兒,還是將這些人放了,至於鄧昆,目前發現不了他,以後再說。”雲夢仙子說到,越空蘭功行不足,如果是柳致知或雲夢仙子操縱此物,鄧昆想遁形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