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由我來問你,此處為華夏領土,東瀛來此,純為找死,你們來此,不告而入,來意又是什麼?”柳致知口氣轉冷。“這片領土是誰的,還說不清楚,但目前實際控製者是東瀛。”馬歇爾先生依然那付死板的樣子。“《開羅宣言》難道是胡說,你們可以回國去看看,華夏無暇管,讓東瀛占了便宜,你們美國卻助紂為虐,如果說法理,有《開羅宣言》,如果不服,想憑拳頭說話,當然可以。”柳致知口氣很冷,大有一言不合,兵戎相見的感覺。丹尼一見,開口了:“我們是修者,並不是世俗中的政治家,沒有必要為此地爭執,再說,作為修者,根本不受世俗約束,何彆為政治家考慮,他們存在隻是一時,我們卻比他們長久得多。”他的話聽起來有道理,至少在大多數修者眼中,特彆在高級修士眼中,由於其壽命悠長,世事變遷,多如過眼煙雲,但柳致知並不這樣想。“此處在華夏修真界還有一個名詞,叫紫雲島,海中有一個紫雲宮,是華夏先賢水母的宮殿,自古以來,就是華夏的領土。”柳致知淡淡的說到。這一說,丹尼的眼睛陡然亮了,他立刻放棄了剛才問題,問:“這個宮殿是否還存在?”“存在,或者說不在正常空間,是一個上古神域,不過這地方多少年來,隻聽說過蜀山曾進入過,沒有聽過去其他人進入。”柳致知不怕泄漏。因為已經泄漏。東瀛修行界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估計他們也不止一次來找,但都沒有找到,隻當一個傳說,柳致知隱隱覺得這是真的,而且,他剛才在心靈中構建模型,感覺到一絲與眾不同的聯係,但憑借這點聯係。要在許多空間中,特彆是有大量空間隨生隨滅,來找這個穩定空間,好比大海撈針一樣,除非柳致知是仙人,他目前距仙人還有很遙遠的距離。還有一種方法,他獲得具體進入方法,顯然這是幻想,所以柳致知乾脆將這個消息重新提出,看他們的樣子。東瀛人根本沒跟他們說,看看有哪些修者參與其中。丹尼沒在意這種說法。他畢竟已是世間少有的高手,他說:“自有人類以來,類似神域有不少,歐洲最起碼有四個神域現傳說,一般人見不到,伊甸園、奧林帕斯、北歐諸神的神域,還有一個是阿瓦隆,隻有阿瓦隆目前掌握在英國巫師手中,其他三個,根本沒有人進入,自從上次進入羽蛇神域,我專門查看世界上資料,除歐洲外,非洲大陸主要是埃及的九聯神域,傳說中拉神所居,中東的伊期蘭神域,美國也有神域,印地安的死亡穀神域,如果不是你們華夏這次紫雲島之會鬨得沸沸揚揚,我早就去探索神域了。”他的這一番話,倒讓柳致知有點例外,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像他們這樣,修行到一定高度的,人的追求已發生了變化,何況西方的體製講究個人發展,丹尼的層次,國家根本約束不住他,共濟會也不行,他留在共濟會,也許就是情麵問題。他在話中提到了紫雲島之約,而且傳得全世界皆知,雖然在柳致知意料之中,但柳致知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更讓他認為混元宗中出現漢奸,甚至混元宗就是一個根本沒有國家觀念的組織,他們主動勾結外人,因為這些大派心目中何曾有什麼民族之說。柳致知聽了丹尼的話,淡淡地說:“看來這次之約,風起雲湧,不過神域之說,隻是傳聞,我們誰也沒有見過,就是有,有誰能將他找出?”丹尼聽了,笑到:“這有何難!”他意識鋪開,整個紫雲島在他意識之中,迅速分析著海量的數據,終於發現了一絲異常,可惜不是他能力所及,費了半天勁,終於沮喪地說:“看來不太容易找到,雖發現了異常,憑我現在能力,還是進不了。”柳致知見他眼光看向空間一處,心中也是佩服,這點正是有點異常之處,柳致知有點苦笑:“紫雲宮能輕鬆進入,就不會等到現在,千百年來,許多修士都來這裡試過,傳聞中隻有蜀山成功過,並沒有探尋徹底,其他人就沒有聽說過,現在還懷疑紫雲島的歸屬問題了嗎?”馬歇爾冷冷地說:“它的主權歸屬,我不持立場。”丹尼說:“好了,威姆,世間爭執不關我們的事,世俗政權不過是轉眼即逝,而我們卻能夠永存,爭論對我們沒有意義。”柳致知淡淡地說:“也好,這些爭論是國家之間,對我們來說,隻作為談資,你們到這邊,是受東瀛人的委托?”馬歇爾看了兩人一眼,說:“東瀛人,他們還沒有資格,對於我們國家,他們隻是一條狗,不過是這個地方,引起了修行界的關注,政府方麵並不知道,不過也感覺到了異常,我便主動請纓,來此看一下。”他的口氣中充滿了對東瀛的蔑視。柳致知微微一笑,說:“除了你們,恐怕有不少人要來,你們知道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馬歇爾說到。丹尼卻道:“是有不少國家的高手,不過是來看一下,但東瀛人恐怕不這麼想,如果你是其中一員,倒要當心東瀛人。”丹尼卻賣了一個好,他並不是好意,而是希望兩方實力均衡一些,畢竟東瀛人偷襲是出了名的。正說著間,柳致知抬頭向東邊望去,又有人來了,柳致知已經看出來人是誰,而丹尼也抬頭望去,馬歇爾就明顯慢了一些,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來人是鄧昆,化名為速佐須男的鄧昆,一道血光閃現,速度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島的上空,他早就看見島上三人,他認識柳致知和丹尼,卻不認識馬歇爾,血光一斂,出現在高峰之上,馬歇爾一見,眼光一抽,這是一個高手,他本來看不起東瀛人,但是東瀛出了一個高手,他謹慎起來。柳致知看了一眼鄧昆,又向遠方望了一眼,遠方天空之中,又有幾道光華,不過見鄧昆落在島是,幾個遲疑了一下,反而停在原處。鄧昆微微朝柳致知和丹尼點了點頭,華夏與東瀛現在鬨的不可開交,這種情況他樂意看到,他對兩方都沒有多少好感,對東瀛不用說,他懷著刻骨深仇,他的道侶就死在那場戰爭中,對華夏他比較複雜,對蜀山之類的大派,沒有一絲好感,但對於華夏百姓,感情就複雜得多,總的來說,他還是有些同情華夏百姓。他目前化身為速佐須男,在東瀛修真界中也是大名鼎鼎,他的來曆很神秘,不過他偽造了身份,東瀛修真界本來就是強者為尊,甚至八歧大蛇出來後,修養一段時間,去找他,想吞了他,被他用千幻末日幡所威脅,誰讓它當初供奉了精血,它是神也沒有用,鄧昆已將它的一點信息用阿修羅**祭煉,《血獄修羅經》中法門之精妙超過八歧的想像,八歧是能殺死鄧昆,可是鄧昆一死,八歧也玩完,八歧暫時沒有辦法,兩個人各自心懷鬼胎,達成了協議,鄧昆得以光明正大在東瀛行走。鄧昆一來,幾個陰陽師本來準備前來,看見了鄧昆前來,一時不知道該不該來,他們知道鄧昆脾氣古怪,不敢冒險,所以就在原地不動,看看形勢發展。鄧昆一到,柳致知說:“道友前來,是否為了紫雲島約戰之事?”鄧昆一笑,說:“你們約戰你們的,我來此,是想來看看這次來了誰,那三個家夥被誰宰了,在東瀛連八歧都將目光注視到這裡,還有一批陰陽師也來了,不過,他們沒有進來。”“你這麼說,八歧聽到了,恐怕會對你不利?”柳致知好奇的問,他知道他出現在島上,估計八歧以天視地聽一類法術注視著島上動靜,但他卻沒有發現波動,心中還抱有一絲僥幸,聽鄧昆一說,知道八歧注意他們,心中冷笑了一聲,他並不畏懼八歧,如果它來,柳致知就給它一個氫彈嘗嘗,雖然不會要它的命,但柳致知想,讓它知難而退是做得到了。“八歧,他不敢殺我,他殺了我,他自己也會玩完。”鄧昆淡淡地說。“你是誰,我不知道東瀛居然有你這樣高手,還有,你說什麼,八歧,難道八歧大蛇,傳說中八歧也出現了?”馬歇爾問到。鄧昆把馬歇爾打量了一番:“我的名字叫速佐須男,東瀛自有高手,八歧大神幾年前就來到世間,你們也真是孤陋寡聞。”鄧昆沒有問他的名字,他雖是高手,但並不放在鄧昆的眼中。丹尼眉頭一皺,手揮之處,一個火紅的罩子將幾人圍住,柳致知微微一笑,一層淡淡的青光一閃,便沒有了動靜,四人知道,他們倆是發動了護體光罩,將內外隔開。丹尼這才說:“是八歧大蛇,比羽神怎樣?”柳致知一聽,心中立刻明白過來,心中大喜,臉上卻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