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的黑曜石大斧本是羽蛇的神器,羽蛇死後,落到了丹尼之手,現在見柳致知用羽神扇,威力驚人,青黑色的風卷著雨珠,更厲害的是,其中閃電亂竄,他也喚出了黑曜石大斧,向前直劈,斧一出現,泛起寶石般玄黑光華,風暴及身,被它排蕩而出,形成一條長長的斧影弄堂。柳致知靈力注入扇中,頓時罡風生,而黑曜石大斧到,如大浪驚濤,在兩人之間,層層疊加,風都是停了,閃電和雨珠靜靜懸浮在兩人之間,好像一切都靜止了。忽然,似萬物又回到了它的軌跡,兩人之間,詭異的一切都消失了,空氣中響起一聲爆響,兩個人不約而同飛身後退,身上靈光驟然亮起,與此同時,空氣中的一切似乎脫韁的野馬一樣,向四周狂掃而去。兩人身上靈光頓時呈橢圓形,向身後拉去,柳致知定住身形,而丹尼卻後退了幾步,才定下身形,在一旁觀戰的眾人,身上也亮起靈光,山頂之上,一刹那變得混沌一團,地上積雪泥沙,紛紛舞起,似子彈一樣橫飛。眾人苦笑,這些積雪泥沙,眾人知道,在這一刻,如果置身其中,就好像用機槍掃射一樣,好在眾人都是罕見高手,才沒事。丹尼穩住身形,將黑曜石大斧擋在麵前,他的心思飛速的轉換,如此混亂,是個機會,即使不能殺了柳致知,也讓柳致知嘗嘗斷臂碎身的滋味,一切都以實力說話。想到這。他氣勢陡然變了。空間在一瞬間被同化,身邊的一切在刹那間變得穩定,好像在狂風暴雨中,出現一處風和日麗,平靜而祥和的空間。而且這個空間在迅速增長,轉眼間已經超過五丈,然而,在這祥和的中心。卻藏著陰影,一種肉眼看不見的波紋在悄悄蕩起,在其中心,蘊釀著驚人的能量,空間在繼續擴大,柳致知好像沒有覺察到這件事,根本沒有動作。當空間延伸到柳致知身邊時,空間陡然迅速擴大,將柳致知全部包圍,空間猛然爆發。一刹那,變成火紅。所有物質都陷於崩潰,柳致知也不例外,隻有中心的丹尼。丹尼在那一刻,心中狂喜,他也知道想徹底殺死柳致知,幾乎不可能,不過毀了他的肉身,最起碼是讓他肉身出現殘缺,是一件多麼大快人心的事,不過這個念頭剛一出現,陡然感到一絲不對,不好,上當了。丹尼的左臂陡然飛出,他的左臂本身是現代科技所成,在以前他感到很強大,但自從他得到的羽蛇部分神格以後,獲得其中重生能力,左臂就顯得很雞肋了,不過他一直未拋棄,他是一個念舊的人,今天在這種情況下,終於飛了出來,他原來左臂的地方,一條新的臂膀正在生成。左臂剛飛起,在他所製造的空間的另一方向,一團藍光忽然出現,連眨眼的時間都沒有,空間之中,湛藍已占據了一半空間,火紅和湛藍形成一個穩定的結構,柳致知現出身來,原來的柳致知隻是一個幻影,柳致知怎麼不明白丹尼的心思,雖然他改了說法,但一有機會,他是不會放過自己。機械臂飛入湛藍之中,如同沙土一樣,整個散開,卻不是丹尼所想像,猛然爆開,而是靜靜散開,火紅和湛藍兩色卻是水火相融,在邊界外形成一個激蕩區,事出突然,丹尼倉促間忙於應付,柳致知口一張,秋鴻劍鋪出,鴻影一閃,雖有火紅的光華阻礙,但在對方倉促間,秋鴻劍橫在丹尼的眼前。“你輸了!”柳致知說到。“我輸了。”丹尼沉默了一會,如果在生死相爭中,這不算什麼,最多丹尼受傷,而不會要他的命,因為丹尼肯定有後手,現在卻沒有必要用出來。兩人收了手,柳致知收了那塊玄水之靈,告了一聲罪,向東方飛去,而瑪麗莎和肖兩人笑逐顏開,賭注贏了,兩人收了東西,也各自告彆。……在美國,國防部部長在一處秘密基地,正對一群人訓話。“先生們,請你們記住,你們是以個人名義參加這次行動,總統永遠不會承認你們的存在!甚至他會說出,這是邪惡的人,邪惡的政府才能乾出的事!”國防部長微微一笑:“請記住這個事實,英軍出於政治目的,和北愛組織進行了幕後交易,後來大眾有所耳聞,政府無奈之下,派出了與此無關的人調查此事,最後,不僅幾個將軍落馬,還牽涉到首相,結果他們為自己的人民所厭惡,所拋棄!我們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你們將自動失去軍職,我們也不會承認你們的存在。當然,你們會得到超乎你們想象的報酬。”國防部長很滿意看著手下這幫軍事科學家,這幫人正在思索他的講話,有人問到:“我們做什麼事?”“專門針對黃種人的基因武器已經準備好,你們將到東南亞眾林中建立一個實驗室,華夏人是我們這次行動的目的,如果不想黃禍再生,我想你們知道怎麼做。”國防部長說到。下麵的人麵麵相覷,見此情景,國防部長說:“有誰想退出?舉一下手。”沒有一個人舉手,大家心中都明白,如果誰敢說個不字,那他今天將走不出這道門,國防部長滿意看著這幫人,是得給華夏一個教訓了。……柳致知回到國內,他所做的事向楚鳳歌交待了一聲,便返回申城,阿梨不在申城,她在苗疆道廬之中,柳致知打了一個電話。總算可以輕閒一段時間,柳致知來到宋琦的茶館,上了二樓,宋琦正閒著無事,在二樓看書,柳致知進來,宋琦起身,也不叫服務員,自己與他倒了一杯茶,把麵前一盤水果往柳致知麵前一推:“嘗嘗!”柳致知拿起一個桔子,剝了皮,往口中一扔,頓時愣住了,這才打亮著這盤水果,裡麵的三種,分彆是火龍果、桔子和橙子,問到:“這是哪裡來的?”因為桔子之中,雖然不能算得上靈果,但也比一般水果強,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在地氣充足的地方長出來;二是就是有人專門培養,雖不算靈果,對一般人來說,也是延年的良藥。“買的,我查過了,是一家果品公司從南方進的貨,來自閩省的一個小山村,是一個果農承包荒山所出品。”宋琦說到。柳致知將橙子剝開,又品嘗一下,一樣,口感很好,又富有靈氣,說到:“那個果農是什麼人,難道是個修者?南方之地,居然能長桔橙,也是一個異常之處。”“我對他不了解,不過說來奇怪,他是一個農學院的畢業生,年紀不大,畢業之後,有一階段性,找不到工作,後來便回家鄉承包了荒山,現在水果可謂供不應求,奇怪的是,與他同樣承包荒山的當地人,水果雖個頭與他相仿,但所含靈氣跟他的差得多了。”宋琦說到。“有意思,我倒想去看看。”柳致知感興趣的說到。“我也準備去一趟,正好你來了,一同去。”宋琦說到,蘇婉青進來了,柳致知見到她,眼前不由一亮,她明顯服用了羽神歸元丹,身上氣息澎湃,收斂得不好。“嫂子,你服用了丹藥?”柳致知問到。“嗯,我用了,但宋琦卻沒有用,他說看看能不能不借助丹藥之力,自己來突破,如果不行,再服用丹藥。”蘇婉青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到。“我和宋琦準備去一趟閩省,看看這種水果怎麼回事,正好,我有道廬之中,也要種植一些水果,這種水果雖好,但達不到我所要求,也許去那裡會有驚喜。嫂子去不去?”柳致知說著,最後加問了一句。“我就不去了,這家茶館還需一個人看著,現在茶館又擴大了一些,多了些品種,我還是忙一下茶館中事為好。”蘇婉青回答到。“賴繼學現在做什麼事?”柳致知見蘇婉青不去,又想起一個人。“他啊,前一陣子回老家去祭祖了,現在他可牛了,成為賴家修為最精深的人。”宋琦接過了話題,柳致知這才明白,為什麼這兩日沒有看到賴往虞。喝了一口茶,宋琦又問到:“你的事怎麼樣,對丹尼的決鬥怎麼樣?”柳致知笑到:“事情已了,不說化敵為友,基本上解決了事情,他的性情發生很大變化,一個有成神希望的人,沒有多少心思在決鬥上。”柳致知將自己與丹尼之間的事一說,宋琦也感歎:“修真界實際上來說,到了高境界,並不在乎什麼世人,都轉成對自己的關注,這也許說是修真界無法與科學抗衡,一個個純粹自了漢。”“這不很好嗎?修行又不是爭權奪利,何彆弄得腥風血雨。”柳致知不以為然的說到。“不要忘了,隻要有人的地方,就免不了爭鬥,這是人的本性,修行人也免不了一個人字,又不是仙,再說了,仙人,還有個人。”宋琦卻說出另一番話,柳致知陷入深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