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布下棋子待時動(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21 字 1個月前

法陣散開,陷於快感之中的弗裡德裡希一下子就醒了,在這一刻,他甚至有一種暴戾的情緒,隻差開口暴跳如雷。就要罵出“混蛋”,但他還算沒有失去理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心中暴戾壓了下去。柳致知感覺到這一幕,眼睛之中,難得露出一絲欣賞之色,隨即這絲情緒消失,隻是靜靜地看著弗裡德裡希,弗裡德裡希開口了:“你有什麼條件?”“痛快!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也沒有白吃的午飯,這個法陣我可以幫你刻在你的身體中,我要你的效忠。”柳致知說到。弗裡德裡希臉色變了,他在掙紮,他的本身是一個意外,他本是一個普通人,甚至有些花花公子的範,追求一個美人,後來他知道了,這個美人居然是血族,知道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一個血族,說起來他真是幸運,被這個美人給初擁了,本來他僅是一個血奴,而且是自己不知道情況下的血奴,那個女人隻把他當作口糧,根本對他沒有一絲感覺。在一次她與彆的人**中,肚子有點餓,加上她也喝了大量的酒,糊裡糊塗就把他給初擁了,實際上並不能算初擁,為了使血液更可口,不小心注入了她的精血。本來每次被吸血,他都陷入昏迷中,偏偏這一次,她正處於**,又喝了大量的酒,並沒有掩藏,當她的獠牙伸向他的血管時,他以為死定了。結果,他成了血族。而且實力弱小。他無時無刻不想強大。但他什麼也沒有,隻有這一點血脈,修行方法,還是其他方麵,他都沒有,好在那個血族並沒有對他趕儘殺絕,隻是事後發現自己多了一個後裔,便跟他說了血族的事。告訴他已是一個血族,如果沒什麼意外,活個數百年,沒有問題,便不再管他。他隻好混跡與普通人之中,逐漸認識了一些巫師,也懂得一些修行技藝,但他的血脈太過於稀薄,他的實力增長得很緩慢,又沒有什麼靠山。於是乎就在這裡賣起了以自己口水提純的類似毒品的玩意,反而讓正統的血族更加看不起。他臉色變了又變。他渴望力量,可是又怕這個東方男子控製他做些他所不願做的事,柳致知也不逼他,隻是靜靜在一旁等待。“我效忠你,你會不會不顧我的死活,讓我與黑暗議會作對?”他問到,對於黑暗議會,他從心底沒有反抗之心,雖對這個龐然大物心中有所不滿,這也是一個處於底層的吸血鬼的不滿之心。“不清楚,不過,我剛要這個地方,便受到黑暗議會的監視,雖然我不畏懼,但也往討厭,我這次來,是因為邀請而來,受共濟會和聖濟會,以及教皇的邀請而來,我是一個華夏人,黑暗議會這樣做,我當然要了解一下黑暗議會的動態,所以就選中了你。”柳致知淡淡的說,說的全是實話。弗裡德裡希嚇了一跳,他也聽聞的這件事,在修者之中,這次會麵是一個公開會麵,根本不存在保密,甚至有意無意,弄得天下皆知,其中一個目的是引起第三帝國複興組織的注意。弗裡德裡希聽說這次事,受邀請的全部是大人物,他們的修為已近神,他咽了一口唾液,問到:“如果我不答應呢?”“沒什麼,隻不過你從此消失,不留一點灰燼。”柳致知淡淡地說,開玩笑,一個低階吸血鬼,能知道這種秘密的事,除了跟他走,隻有一條路,就是被滅口。弗裡德裡希一下子就垮了下來,他也知道是這個結局,但在柳致知口中說出,他一點幻想都沒有了,隻好說:“我願意。”柳致知望了他一眼,說:“對你的始祖發誓。”“該隱大人在上,我弗裡德裡希?勞倫茨以你的名發誓,我奉眼前這個男人為主。”弗裡德裡希發誓,一種波動的生成。柳致知笑了,說:“很明智的選擇,也許你以後會發現,這是你選擇最正確的一步,雖然你的血族枷鎖在,但他難不倒我,現在你轉過身去,我將這種法陣刻錄進你的**。”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弗裡德裡希根本沒有話說,不過他本來就準備獲得力量,也知道沒有白吃的午飯,所以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柳致知掌泛靈光,他刻錄陣法,不準備在體表刻錄,而是在他身體的骨骼表麵,至於材料,柳致知倒不犯愁,柳致知的格物之道不是虛幻,就地取物,在他體內,自然骨骼沉積,形成一道道淡淡肉眼看不見的金屬細線,以他的那一點精血為基,這樣做法,有一個好處,血脈對他的影響力降到最低,甚至以血脈對他的控製也可以忽略。改造完成,隻要他進入修煉狀態,太陰聚靈陣立刻的開始發動,而且,每發動一次,陣相沉積,刻錄的陣法加深一次,修煉速度比以前快了不止十倍。弗裡德裡希試了一下,心中大喜過望,立刻說到:“主人,有沒有什麼任務給我?”他已接受他的命運,變得討好柳致知。柳致知搖搖頭,說:“現在沒有任何事,你隻管提高你的實力,不出意外,半年時間內,你將進入男爵,脫離低等血族,如果說有事,你多注意一下黑暗議會的動態,實際上,我這次來,很快就會回到華夏,你嘛,並沒有多少用途,隻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弗裡德裡希感覺是被幸運女神看中,自己所謂的主人,不過是過客,柳致知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冷笑,弗裡德裡希不知道,他心中清楚,自己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腳,他一無所知,加上陣法又是刻在骨頭上,根本不擔心被人發現,如何運用這顆棋子,那是將來的事。柳致知揮揮手,讓弗裡德裡希離開,弗裡德裡希一躬身,施禮而退,柳致知在原地站了一會,慢慢轉身,走下王座山,回旅館休息。次日一早,有人送來請柬,請柳致知去海德堡參加一個宴會,柳致知知道會麵的時候到了,看了日期,就在今日黃昏,便將請柬順手放在身上,便出去了。他昨天幾乎耗在那個洞天之中,後來又因為弗裡德裡希的緣故,今天他想好好的遊覽一下海德堡,到海德堡而不去大學,有些遺憾,他決定花上一天,實際上他就身處大學之中,海德堡本來就是一個大學城,大學在其中是開放的,根本沒有圍牆。柳致知與一般遊人沒有區彆,在大學中走走停停,有時在街邊長凳上坐坐,有時在咖啡館中,看上去很逍遙,事實上,他也是真的逍遙,除了身後有幾個尾巴,不過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動手。不過雖不能直接動手,但是給跟蹤者一個教訓,他還是做得到的,他在無意中往後動了動手,誰也不曾留意,但他知道,他已經下了降頭,雖說這種降頭不如降頭師所下,但也給他們造成一定的痛苦和恐懼。果然不出所料,先是一個跟蹤者在處街頭小吃處正在吃著,陡然肚子疼,他十分驚訝,自己可是修行者,不應該吃壞了肚子,沒有辦法,隻好忍著一陣陣加劇的疼痛,找到了一個廁所,劈劈拉拉的一泡大便,差點沒有嚇得他跌進下麵,好在海德堡都是坐便器。他拉完之後,發現他拉出來的都是蠕動的小蟲子,他直接吐了,隨後瘋狂逃出,直接衝進了一家醫院。幾個跟蹤者無一例外地中招了,他們本來修為就不高,柳致知對他們下降,雖然是一種信息,但他們怎麼能分辨出來,一天之中,醫院共收治了四名患者,皆是大便之中,爬滿了蟲了,可是再做進一步化驗,這四個人身體又非常健康,又沒有寄生蟲。醫院裡麵很納悶,可是又不能給解釋,最後下了一個結論,是他們食品出了問題,這個消息是無可奈何的結果,卻不曾想,給記者知道了,一下子鬨得全城都知道,不僅全城,甚至整個德國都知道了,掀起一股食品問題。而那些街頭小吃,則大聲叫屈,一時間,兩方弄得不可開交。柳致知是看新聞時,才知道這個消息,當然,他是利用那個通譯器的原因,看電視自然不成問題。柳致知沒有料到,自己對跟蹤者的懲罰會引起這麼大的轟動,當然,它即使知道,也無所謂,自己又沒有對普通人出手,這四個家夥個個有修為在身,算是活該。傍晚時分,柳致知一路來到了海德堡古堡,門口已有門童,柳致知遞上請柬,門童很客氣,請柳致知入內,柳致知望了門童一眼,居然有修為在身,不過,還不放在柳致知眼中。柳致知入內,瑪麗莎舉著一杯酒向柳致知示意,柳致知點頭示意,主人迎了上來,是一個禿頂的老頭,不過修為卻不低,雖算不上高手,但卻證明老頭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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