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卯在秋月珀的手中嘰嘰地叫了起來。柳致知笑到:“你這個小東西,這麼等不及了,好了,回到道廬,給你一顆羽神歸元丹,你給我好好修行。”聽到柳致知的許諾,楓卯不叫喚了,遁光迅速,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飛行,道廬已在望,柳致知從空中看向自己的道廬,朦朧之中,時隱時現,知道地脈在整合,還有些事情要做,之後大概一二年內,洞天就該成形,他是一個人,傳說的有些大能能排山倒海,以自己無上威能開鑿洞天,甚至能虛空開辟,不知那又是一種怎麼樣的威能。到了道廬,把東西放好,丹爐已經放到位,柳致知鬆了一口氣,現在他並不畏夢觀山人,道廬也今非昔比,夢觀山人之能,恐怕沒有幾十日,休想攻破道廬的防護,畢竟道廬已能借地脈威能。他將丹藥放好,給了楓卯一枚,讓它自己去閉關,秋月珀也進入靜室之中,閉關修行一階段,柳致知卻處理材料,進一步在開鑿自己的洞天。時間過的真快,柳致知算算日子,離與丹尼非洲之巔之約戰不足兩個月,丹尼看樣子已經已不下化神,他走的是成神的一條路,不知他有無信徒,不過他還在人間,說明他並沒有成神,至多算上有了成神的資格。柳致知已經處理完洞天的事,秋月珀還在閉關,而楓卯卻服食丹藥,陷入沉睡之中,柳致知和阿梨說了一聲。阿梨有些擔心。柳致知笑著說:“不用擔心。他想殺死我,幾乎不可能,我現在可謂不死之身,必要之時,可以分身而走,元神分化,最多可達十二萬九千六百縷,隻要的一絲走脫。就沒事。”阿梨心稍稍放下,但他不知道,柳致知現在做不到分成那麼多,不過是其十分之一,而且,元神如果分化而逃,其恢複是很長時間,逃出越少,時間越長,如果是一縷。甚至數千年也不能恢複,弄不好。轉世輪回,而且多世可能就是呆癡,隻到最後覺醒。柳致知告彆阿梨,先回申城,到了申城,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段成鑫打來的,關於星相師的事,政府機構費了好大勁,雖沒有完全查清,但也有了些眉目,這好像是個第三帝國的複興組織,具體什麼情況,並沒有查清楚,這知道這個組織是想複興德意誌第三帝國。柳致知心中明白了,這是一個納粹組織,不過這麼多年以來,他們居然沒有透露出風聲,就是到現在,依然不知其組織總部在那裡,不由得人感歎其組織的嚴密。柳致知說:“我明白了,正好我一個多月後的一場約戰,你們的意思是要我去一趟德國,恐怕不會與德國有關。”段成鑫說:“我們知道,不過是個輕鬆差事,你到德國,還有其它組織一些高手,是將這個組織注意力吸引到那裡,它的總部我們猜想應該在南美,這不過給你一次度假罷了,另外,就與那些高手同行,畢竟不能丟我們國家的臉,我們主要力量會在暗中調查。”柳致知思考一會,說:“行了,我去德國,那些國外有什麼高手?”“有北歐的白裡曼?羅徹,南美的那位你認識,是瑪麗莎,聖濟會的肖,共濟會也就是美國丹尼,歐洲教庭的約翰,還有一些,到時你就知道了。”段成鑫說到。“有不少老朋友,看來他們都是晃子?”柳致知說到。“不錯,他們都是晃子,但他們都是高手,而且,你所接觸的這些人,特彆是你認識的,都是這次與那個組織有仇的,你說,你們聚在一起,那個組織能不驚心,而且聚在德國,其中寓意不言而明,大概他們會將主要注意力放在你們身上。”段成鑫說到。“看來,我去那裡,實質危險重重。”柳致知說到。“危險倒不一定,你們都是一方之雄,他們未必動手,不過跟蹤總是難免的,在你們背後,我們世界上幾大組織都在行動,希望能糾出背後的黑手。”段成鑫說到。“這些老朋友,我倒想見一見。”柳致知說到,他話中老朋友,實際上沒有一個是朋友,如果硬要與朋友扯上聯係,隻有瑪麗莎可能算是一個朋友,畢竟他們之間沒有利害攸關的事情,其他人都有相牽連的事,丹尼更是和柳致知有約戰在身。柳致知乘飛機到了德國的波恩,這裡不是他的目標的地,隻是經過波恩,然後轉向海德堡,這是一座老城,背景的青山,內卡河的綠水,刻滿曆史滄桑的古堡殘垣,和尖頂錯落、石徑幽深的城市。海德堡老城依傍內卡河南岸而建,街道、小巷和主要建築都保留著原來的古樸風格。老城既有曲折幽靜的小巷,殘破古老的城堡,又有聞名遐邇的海德堡大學。海德堡大學是一所開放的學院,根本沒有圍牆之類,如不留意,自身置身其中,都不會發覺自己置身於大學之中。柳致知來到了海德堡,先落下腳,反正時間還沒有到,他順便走訪一下城市,在幽深的石巷中,柳致知意外見到一個人,開始都沒有認出來,因不外貌相差過大,雖然修行者之間更多以個人氣息來辨認,在沒有留意下,幾乎擦肩而過。“你是柳致知先生?”那個女人開口到。柳致知這才驚覺,仔細一查,對方身上波動時有時無,人也很年輕,外貌比較俊俏,柳致知從她身上氣息,辨認出了她:“你是瑪麗莎,天啊,你的變化真大,看來你得到羽蛇神格碎片,改變了外貌,我真的沒有留意。”瑪麗莎見柳致知認出了她,微笑著說:“神格碎片真是偉大,以前我不敢想,我回複到了年輕的樣子,修行巫術留下的後遺症全部消失,我也沒有想到。”他們說著,乾脆拐進不遠處的一間咖啡館,坐了下來,柳致知替她點了咖啡,問到:“這次聚會的人都來齊了嗎?”“還沒有,大概要到正日,我隻認識那肖和丹尼,當然還有你,說起來世事真是奇妙,共濟會和我們有仇,卻走到一齊。”瑪麗莎說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大家都是明麵上人,雖有仇,見麵總得客客氣氣,再說這次是對付躲在暗中的納粹組織,暫時放下各自的仇怨而已。”柳致知說到。“說得不錯,這次在海德堡城堡會麵,恐怕雖明麵不好做什麼,暗中小動作不斷,對了,柳先生,你有沒有看過地形。”瑪麗莎說到。柳致知看了她一眼,她的意圖很清楚,就是兩人結盟,好應付一些事,雖然她得到了部分神格,已成長為一方高手,可是,對手也得到了神格,她不得不小心,與柳致知結盟,柳致知與南美方並沒有利益衝突,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聽說海德堡城堡在王座山上,我們這裡要經過海德堡古橋,才能到達。”柳致知說到,他心中已對這次結盟首肯,但還沒有明說出來。“要不,我作為向導,帶你去遊覽一下,熟悉一下地形,過了海德堡古橋,登上奧登山,便看見王座山上古堡,怎麼樣?”瑪麗莎說到。“行,我們兩人不是本地人,也不是歐洲人,算是結盟,也好了解一下當地的形勢。”柳致知微笑著說,把手中咖啡一飲而空,起身結帳。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著話,到了海德堡古橋,海德堡古橋是一座有九拱的石橋,跨越內卡河南北兩岸,於十八世紀年間建造。河南岸的橋頭有一座橋頭堡巍然屹立,與山上的海德堡古堡遙相應襯。橋頭堡有兩座圓塔,塔下麵的門洞原來是海德堡老城的入城口,圓塔也曾經作過牢房使用。橋上有兩座雕像,靠南麵的是選帝侯卡爾特奧多,靠北麵的是智慧女神雅典娜。海德堡古橋是海德堡美景和靈氣的渾然天成的點睛的一筆,因而成為海德堡的象征。柳致知站在橋邊,望著內卡河流水,盯了一會,瑪麗莎也盯著流水,柳致知對瑪麗莎說:“水行術法,不知你會不會?”“關於水的魔法,我從神格中學到一種精妙的術法,可以無聲無息施展開來。”瑪麗莎淡淡一笑,抬起手來,還水中一按,沒有任何聲響效果,但柳致知知道,河水之中,一條魚陡然散開,沒有任何不正常,遊人在指點江山,但誰也不曾想到,河裡一條魚卻無聲無息的消失。柳致知微笑著說:“不僅在河裡,實際上在天空也一樣。”柳致知說著,用手一指天空之中,天空之中,一隻蒼鷹在盤旋,看似很平常,突然之間,像那條魚一樣,在空中散體,羽毛並沒有四下飛濺,而是詭異的消失不見,好像被人從藍天背景中抹除一樣,而柳致知好像並不知道他所做。在海德堡座市的一座小型旅館中,一個巫師正對著水晶球,陡然水晶球轟的一聲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