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到申城時,已是黃昏,進入自己的彆墅,阿梨和秋月珀不在,與蘇婉青一起上街買衣服去了,實際上衣服買來,也就穿一下新鮮,以後的命運就是在衣櫥中掛著,但她們依然樂此不疲,好在柳致知他們都是有錢人,也就隨她們去了。他陡然感到法力的波動,現在柳致知,在方圓幾百裡範圍內,有法力波動,都瞞不了他,方向是在鬨市區,是什麼人在鬨市區動手,柳致知有些奇怪,靜下心來,推算了一番,天機一片模糊,柳致知吃了一驚,這是他第一次遇到,傳說中有些高手能出手乾擾天機,甚至在一斷時間內讓天機不顯,難道這就是?這樣的高手好像與那種法力波動不符,這又是怎麼回事?他不禁有些迷惑,算了,先去看看,柳致知想到這裡,身形在原地消失,等他出現時,已是距波動不遠處。柳致知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人注意,他身上意誌輕輕一轉,周圍的人下意識地將他給忽略,他抬頭向那邊看去,那邊已布置了結界,結界自然擋不住他的視線,一見結界內的人讓柳致知不由惱火,是兩個外國人,對麵是三人,正是阿梨、蘇婉青和秋月珀她們,阿梨頭頂著心燈,光華柔和,護住三人和一隻山貓,而對麵的人,一人身穿著星相師的聖衣,另一人卻是手中執劍,不過並不是中土劍,而是西洋劍,正和阿梨三人對峙著。柳致知不知道怎麼回事,阿梨她們卻知道。今天她們上街買衣服。偶然間遇到這兩個外國人。不巧的是秋月珀的身份被兩人看破,他們想抓住秋月珀,讓她做他們的守護靈,卻沒有想到,阿梨是人金丹級高手,他們自然沒有看出來,以為阿梨是個普通的人,蘇婉青倒是看了過來。不過,她的實力太過弱小,他們未將她放在眼裡,結果一動手,他們吃了一個虧,於是用結界將他們籠罩起來,而法力的波動,卻引起了柳致知的好奇。柳致知一眼看出這兩個人,一個是星相師,另一個雖不是星相師。但也是西方修行者,心中有了一種猜想。星相師本是占星師的一個分支,擅長戰鬥,但由於星相師是占星術的分支,估計其也能掩蓋天機。柳致知雖是猜想,但基本上是正確的,星相師畢竟從占星師中分離,對於如何攪亂自己命運,還是很拿手,畢竟自己的命運主星不能讓彆人得知,免得受到一些占星師的攻擊,而且這種攻擊很詭異,一般很難防。柳致知也不隱藏其身份,直接一步邁入其結界內,結界內的五人回頭望見柳致知,阿梨三人一看是柳致知,臉上露出笑容,而那兩個外國人,一見有人進來,不由警惕萬分。“你們是什麼人?”柳致知臉色不太好,在自己的國土上受到外國人攻擊,任誰的心情都不太好,而且受到攻擊人是柳致知所在意的人,柳致知雖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與阿梨她們無關。那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其中星相師說:“沒有什麼事,隻不過看見這位女士是位精靈,我們想和她簽定契約,對她來說,也是有好處的。”“有好處?不見得吧,即使有好處,也要她同意,你們這個樣子好像要強迫她簽定,而且,在華夏土地上,由不得你們胡來。”柳致知冷冷地說到。“一個樹的精靈,居然敢進入城市,他者該有他者的規矩,我們見到,當然要管。”那個拿劍的說到。“閣下是誰?”柳致知問到。“鐵十字騎士馮德哈曼,你們這群異教者,信魔鬼者,將她交出來,話還好說,如若不能,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馮德哈曼說到,聲音很慢,不知是漢語不熟,而是故意講得慢。“馮德哈曼,真是好笑,跑到彆的國家大放厥詞,一個星相師,一個騎士,你們不好好在西方呆著,來到華夏,星相師,很少見,你們有什麼目的?”柳致知不由氣得笑了起來。柳致知見到星相師,不由想到上次在南美遇到的星相師,是不是有聯係?“我們來到貴國,是因為我們星相師丟失了一件聖衣,天平座的聖衣,來華夏尋找。”星相師開口了,正與柳致知猜想的一樣。“原來你們就是那個組織,在背後想搶奪神的血肉的組織,你們是什麼組織?”柳致知眼中露出了殺機,上次在南美,沒有時間去追查,想不到他們自己卻追了過來。兩人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你就是那個華夏隊伍中的高手,殺了我們的人,搶走了我們的聖衣,很好,我們正在找你,你居然送上門來。”說著,馮德哈曼一步向前,手中劍如毒蛇一樣,向著柳致知便刺了過來。阿梨一見,隨手一彈,一朵燈花乍現,似一座火山一樣,轟的一聲,他急忙一個急刹,手中劍泛起白光,在麵前形成一幕光影,想擋住火焰,火焰卻似精芒四射,他蹬蹬退了幾步,手中劍連連蕩起,幻起層層光影,總算將一朵燈花擋住。而星相師一見他動手,也動起手來,身上聖衣泛起星光,一隻大蠍子從他身上升起,柳致知看了出來,這是天蠍座的星相,天蠍兩眼之中,射出兩道藍色星光,直射柳致知。柳致知身形微晃,讓過兩道星光,一隻大手出現,已拍了下去,天蠍尾巴一揚,反迎了上來,柳致知卻變掌而抓,大手帶著青光,一把抓住蠍子的尾巴,往下一摜,塵土飛揚中,星光四散,轟的一聲,星相師頓時倒退了幾步,總算站在腳步。柳致知隨手一指,喝了聲:“縛!”空氣中出現了透明泛著青光的繩子,如同巨蛇一樣,轉眼間將兩人縛住,兩人一掙,沒有掙脫。柳致知要不是想活捉他們,根本不必費這麼大周折,化自身靈力為繩,他想問清楚他們的組織,一個組織在暗處,柳致知總不舒服,如果問清楚了,這個組織到了明處,那就好辦多了。兩個人被捆住,掙紮了兩下,沒有掙脫,馮德哈曼口中念誦主的名,身上白光陡然而出,將繩子撐開,眼看就要脫出,手中劍也泛起白光,柳致知冷哼了一聲:“不知死活!”一指按出,一道白光,正中他的額頭,立刻他全身像被抽了筋一樣,頓時軟了下去。星相師一見柳致知將注意力集中在馮德哈曼身上,天空之中,星光如柱,天蠍座好像特彆明亮,一瞬間,他身上也亮起星光,一時間,星光交相輝映,他好像被星光籠罩,身上天蠍也幾乎成實體,將繩子撐開。柳致知一回頭,看見他已與天蠍合為一體,似乎一種狂野之氣正在生成,隻是一拳,生生透過星光層,正打在他身上,如同燈光驟然熄滅,他身上星光驟然消散,他帶著不可思議之色,全身無力地倒了下去。柳致知隨手打了個響指,正在消失的結界又起,走上前去,此時阿梨也收回心燈,眾人圍著地上兩人,柳致知問到:“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的組織總部在哪裡?”“我呸!”馮德哈曼衝著柳致知一口唾液,柳致知麵前微微一亮,那口唾液停了下來,然後無力的滑落在地。“很好,你不說是吧,看著我的眼睛!”柳致知聲音變得冰冷。馮德哈曼眼睛一接觸柳致知的眼睛,頓時覺得柳致知眼睛之中幽深無比,一下子陷入其中,柳致知剛要問,突然他身體一挺,眼珠突出,好像受到了極大驚嚇,柳致知隻感覺到他的靈魂一瞬間崩潰。柳致知一愣,死了,這種情況他第一次遇到,催眠術不可能會要他的命,而且就是催眠當中,命令他自殺,被催眠的人可能都會驚醒,畢竟這違背了人的本能,正因為如此,柳致知在很早之前,用催眠術對付天坑邊上的那個老大時,也沒有直接用他自殺,而是告訴他一直往前走,讓他自己跌下天坑,就是這個緣故。他知道這是裡麵不是他的催眠術的問題,他第一次認真檢查屍體,特彆是對大腦部位深入檢查,他是用靈力深入掃描,果然,在死者大腦之中,有殘留的能量,但已經消散,不用說,是這個組織中有高手,防止有信息落入敵手,所以留下禁製,隻要你用**類法術,或者強製搜魂,它就發作。這個組織果然見不得人,是一個極為隱密的組織。柳致知回過頭,對星相師冷笑到:“看來,你們組織把你們作為棄子,我一用**術,就要了你們的命。”星相師臉色蒼白,想了想說:“我說,你想要問什麼?”“你們組織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總部在什麼地方?”柳致知一見他願意說出來,也感到例外。“我們的組織叫第…”話還沒有說完,陡然大喊:“不,不要!啊!”一聲慘叫,身體陡然一僵,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