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餞春茶館中,柳致知將自己洞天之行說的一遍,在座的有宋琦夫婦、賴繼學,還有阿梨,嚴冰去了特殊部門,他們喝著茶,聽柳致知講完。宋琦長歎一聲,開口說道:“原來洞天是這麼一回事,以前聽說過的三十六洞天,現在居然不存在了,而昆侖等派,居然在同一個空間中,怪不得自從明之後,這些大門派在世間幾儘消失,原來他們有廣闊的空間。你說,最後幾個與我們這個世界的通道,會不會消失?”柳致知苦笑道:“我不知道,自然造化無窮,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消失。”“這不關我們的事,洞天要是與這個世界通道全部消失,不一定是壞事,洞天之中,有些老家夥太強了,居然是還虛,太沒有天理了,哪天這些老怪物來到世間,世間有什麼人能製伏他們。”賴繼學說到。“修行到了他們這個程度,恐怕沒有心思到世間爭霸,再說,世間有沒有他們這類高手,還說不定,不要忘了,我以前跟大家提到過的一個人,他根本就不是金丹層次。”柳致知說的邵延。“你這次得罪了混元宗和夢觀山人,他們會不會來找你?”宋琦有點擔心:“特彆是那個夢觀山人,你從現象上分析,他有還虛的實力。”“他有還虛實力又怎麼樣,不要說他現在受了傷,就是不受傷,他來到世間,想找到我並不是那麼簡單,何況他並不知道我是誰。”柳致知信心十足。他有底氣。是他在夢觀山人壓力下做出的突破。就是夢觀山人本尊前來,他都有信心脫身。“是不是跟黎青山爺爺說一下,好有個照應?”阿梨說。“是要和黎青山爺爺說一下,不僅是他,還有幾位金丹高手,世上我知道就是這幾個高手了。”柳致知望阿梨一笑,說到。“好了,不談這些。柳老弟,有沒有興趣收學生?”賴繼學問到。“你有什麼好苗子?”柳致知反問到。“我女兒賴往虞怎麼樣,就讓她拜在你門下?”賴繼學推薦到。“你女兒多大了?還是個小嬰兒,你就給她找老師,等她大一點,來跟我學習,不過,格物之道,恐怕要等她將來上過大學,先教她劍術吧。”柳致知感到好笑。賴繼學身為人父,賴往虞虛歲不過兩歲。實足年齡不過一周,賴繼學倒好,匆匆忙忙給她找師傅了。“我們賴家地師技藝傳男不傳女,再說,我教她,教不好,還是給她找一個師傅,趁早下手,她可是大師兄了。”賴繼學說是大師兄,並沒有錯,在過去門派中,隻有師兄,沒有師姐叫法,女的也叫師兄,當然,現在生活中不同了,賴繼學依照古禮叫法,也不能說他錯。“你們賴家還保持那種迷信,什麼傳男不傳女,算了,地師不學也罷,對了,宋兄,你應該突破了‘萬物皆符’了吧!”柳致知問到。宋琦在一旁看兩個人鬥嘴,不想柳致知陡然問到他身上,嗯了一聲,說:“我前些日子突破到萬物皆符的,這階段正在溫養。”柳致知似有所思,說:“我有一種預感,在世俗間一個大時代就要到來,天災戰爭將層出不窮,對我們修行者來說,恐怕要出現一個**,不論西方東方,高手將疊出,不知是禍是福。”“你有這個預感?”宋琦嚴肅的說。“不錯,我是有這個預感。”柳致知也正色的回答,一時間,眾人都陷入沉思之中,一個金丹高手的預感,不是胡言亂語,往往是天機發動,他偶有所感,宋琦易學造詣很深。在沉默中,柳致知站起身來,哈哈一笑:“走吧,今天我請客,不醉不歸!”眾人也嘻嘻一笑,但心中都有一絲陰影,為未來不可知而擔心,出了門,自然找的是那戶家庭餐館,他們是這裡的熟客了。飯後,柳致知和阿梨順著街道,步行回去,在路燈下,兩個人邊走邊談。柳致知問阿梨:“我不在日子,你一個人在這裡還習慣麼?”“何嫂對我很好,像女兒一樣,爸媽對我也很好,就是申城太熱鬨了,就是在家裡,也與山裡不能比。”阿梨說到。柳致知的彆墅已經算是安靜的,但與苗疆山林之中相比,還是顯得吵鬨,這沒有辦法。柳致知微笑地說到:“你要不習慣,還是多住住道廬,不過,古人說,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山林。”“貧嘴!”阿梨翻了柳致知一眼:“我是小隱,你是大隱,這就行了吧!”柳致知哈哈一笑,說:“我們倆怎麼算是隱士,不過一對俗人而已。苗疆那邊,媽他們怎麼樣了?”“他們一切很好,秋月珀好像喜歡上一個人。”阿梨說到。“她喜歡上誰了,很好啊,她已入人世,這些感情方麵的事是難免的,對方是警衛嗎?”柳致知問到,秋月珀畢竟是從柳致知的道廬中走出去,他關心一下,也屬正常。“不是,是一個驢友,入苗疆遊玩時,來到我家,便認識的。”阿梨說到。“哦,是一個驢友,這倒有趣,有工夫見識一番。”柳致知倒想見識一下對方是什麼人。兩人一邊說話,腳下卻不快,沒有使用縮地術之類,就是正常走,他們在此,並沒有叫出租,說白了,僅想走走而已。一輛車停了下來,柳致顏在車子中升出了頭,兩個人停下腳步。柳致顏叫到:“哥,嫂子,我來帶你們一程。”柳致知搖搖頭,說:“不了,我和你嫂子就這樣走走,挺好的。”“哥,我有事找你,你上車再說。”柳致顏說到。柳致知和阿梨上了車,柳致知問到:“致顏,有什麼事?”“鐘銘家中有些事,很古怪,搞得家中人口不寧,到半夜時分,家中聽到小兒的啼哭聲。當地人說,他家撞邪了,鐘銘回去了,我想哥會捉鬼,便想找哥幫忙。”柳致顏說到。柳致知聽後,有些哭笑不得,阿梨聽了,也覺得有些好笑,柳致知細細打亮柳致顏,陡然瞧見柳致顏身上並無靈光,不覺問到:“致顏,我給你的玉佩呢?”柳致顏說到:“哥,我讓鐘銘帶在身上,他家中要是鬨鬼,那個玉佩也好有驅邪作用。”柳致知沒有怪她,隻是歎了一口氣,說:“致顏,好吧,我再給你一塊,你保存好,鐘銘家中的事,應該與鬼怪無關。”“你怎麼知道?”柳致顏不解問到。柳致知說:“我剛才觀你麵相,麵像之中,男友家中不像有鬼怪之事。”“這也能看出來?”柳致顏目瞪口呆,她想不到柳致知看了她的麵相,就斷定鐘銘家中的事與鬼怪無關,她不知道哥哥還有這個本事。其實,柳致知這個本事,早就有了,不過以前很含糊,隻要一個人與他人接觸,從道理上說,柳致知就能看出一些東西,不過,正常情況下,人接觸人很多,信息是五花八門,互相乾擾,但有一類人,父母兄弟間,還有戀人間就比較明顯,柳致知近來功行進步,感覺更加明顯,修行人往往能根據親近的人,來感知對方情況,就是這個道理。“能看出來,鐘銘家中有事,又不是鬼怪之事,那麼很可能是自然現象或是人為現象。”柳致知說到,他沒有解釋什麼原因,隻是淡淡地說。“哥,你要不要去一趟?”柳致顏央求到。“沒有必要,等鐘銘回來,或者你打電話給他,就把我說的話跟他一說,就行了,現在送我們回去,順便拿一塊玉佩,以後不要隨便給人。”柳致知說到。柳致顏開車將柳致知夫妻送回彆墅,柳致知挑了一塊玉佩給她,在這當兒,她打電話給鐘銘,將柳致知的說法告訴了他。拿到玉佩後,她便開車離開,不管怎麼說,她心中總是將信將疑,沒有底,但柳致知擺明了不想去,她也沒有辦法。柳致顏走後,阿梨若有所思,柳致知見狀問到:“在想什麼?”“我在想,不僅是你,我今天也認真看了一下柳致顏的麵目,好像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麼事,不過她的男友近來有些波折,不過看得不清楚,你這麼一說,倒讓我思考,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好像能從麵相中看出。”阿梨說到。“是可以看出,但乾擾因素太多,一不留神應付看錯,越是祥細,越沒把握,但如果看出一個人的吉凶,倒很容易的。這個方麵,雖然我你能看出一些苗頭,畢竟我們沒有學過推算之術,隻是直覺看出一些,也許隨道行增長,可能不需學習,到時自然就會知道,做到不神而神。”柳致知考慮了一會,說到。阿梨點點頭,說:“我近來感覺越來越明顯,我快到成就蠱丹,也就是玄牝大丹,但我的本命蠱是天蠶,我感覺我的機緣在螞蛄洞,我要進入螞蛄洞一趟。”柳致知一聽:“什麼時間?我陪你入螞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