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心靈相印海心起(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30 字 1個月前

“先生和太太,要不要見識一下這裡風俗?”一個年輕人說到。“不用了。”柳致知回答到,因為說的是英語,柳致知並沒有語言障礙,阿梨也懂得英語,畢竟國內的大學生基本上都會英語,隻是水平有高有低。那個年輕人很失望,柳致知倒不想惹麻煩,雖說憑他的身手並不在乎麻煩,但還是少惹為好,阿梨也知道柳致知想法,微微一笑,便和柳致知轉身離去。馬累是馬爾代夫人口最多的地方,也是最繁華的地方,小小的五點幾平方公裡,建築林立,高層建築比比皆是,是一個購物的天堂,但對於自然景觀卻不是最佳。不過,馬累的外圍,臨海一麵卻是很美,島的周圍,有大量的水上屋,中間以木道相連,柳致知離開了魚市,和阿梨兩人逛著就到了海邊,上了木道,木道下方,海水清澈見底,令人心醉。迎麵走來一隊歐美的情侶,向柳致知兩人一點頭,微笑著打一個招呼,柳致知兩人也微笑示意,望著將要墜入海底的落日,再看看沙灘之上的躺椅,三三兩兩的人們,的確是一個好地方。正在觀賞落日,柳致知陡然感到一種微弱的波動,不禁一掉頭,卻是在沙灘上坐在躺椅上的一個人,卻是一個南亞人,先前他躺著沒有動,柳致知將他給忽略,他一翻身坐了起來,柳致知立刻感應到,想不到在度假期間,能碰到一個修行者。阿梨見柳致知扭頭去看。也轉過頭去。她不如柳致知敏感。但一見他,也看了過來,她也感到意外。這個南亞人翻身坐起,感覺到有人看他,一望,見是兩個亞洲人,一男一女,好像是小夫妻。男的他看不出來,好像是一般人,那個女的,卻是和他是同一類人,不覺也是一怔,然後,露齒一笑。柳致知也微笑以對,不過他們並沒有說話,而是一笑之後,那個南亞人又躺了下去。柳致知也掉轉頭,繼續觀賞落日。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太陽已落山,海水也變得幽深,柳致知說:“回去吧!”兩人在外麵吃了飯,回到旅社,衝過澡,柳致知問阿梨:“要不要來點啤酒?”阿梨搖搖頭,說:“到了國外,這地方空氣很好,我們先練會功,看看與國內有什麼不同?”柳致知微微一笑:“在什麼地方都一樣,對了,我以前得的傳承中,有密宗的歡喜禪欲樂定,我們是不是試試?”阿梨白了他一眼,算是默認,柳致知立刻把欲樂定成就以心音妙語的形式向阿梨解釋,阿梨很快就掌握住了。欲樂定是密宗一種方便法門,以欲破色,進而達到空明,這種法門成效快,但稍不留神,易流入邪淫一類,害大於利,現在密宗之中,則在暗中流傳,許多本來有此修持的宗派,不少已用不淨觀之類等代替,因為許多人成由它敗亦由它,如果把它作為夫妻間一種雙修法,倒也是不借的選擇。兩人祼裎相對,阿梨坐入柳致知的懷中,欲火由海底輪升起,借助欲火而形成的大樂,周身如熾,在欲火之中,極樂之間,刹那中一片空明,這片空明出現的瞬間,兩人都把握住了,這是最難把握,往往行術者根本把握不住,便流於一般男女間的交合,所以,把握住它,在空明中進入大定,一瞬間欲念全消,似龜蛇盤結,自然得清涼,比較幸運的是,這關鍵兩人都把握住了,不然,一是流於房事,二是隻要有一方進入狀態,另一方不進入,則是單方采補。空明之中,兩人好像一個整體,彼此之間無有秘密,之間自然心心相應,兩人的意識融在一起,心神在這一瞬間,好像突破世俗的限製,不僅是房間中一切,曆曆在目,而且,整個馬累島如同投影到兩人的心靈之中,意識是如此清晰,完全不是神識那種說不出的感覺,是一種似有多種感官共同作用,並且物質間聯係,平時不注意到細節,都出現在身前,不是眼前,而是身體意識一種整體而清晰的感覺。海天之間,一股神秘而博大的精神在蘇醒,似乎大海醒了,海麵之上,起了微微的波瀾,那股神秘博大的精神與柳致知和阿梨相互呼應,他們似乎在共同呼吸,整個馬累與大海與他們共為一體。在水上屋中,那個南亞人陡然睜開了眼睛,極為詫異感覺這一縷異常,卻又分辨不出這種神秘是天然還是人為引發的,隻覺其空明而又神秘莫測。柳致知和阿梨也感受到了南亞人的驚訝,兩人心中沒有一絲波動,好似天道運行,根本不在意這點微末小事,這是與那種精神相互嬉戲。許久之後,兩人同時從定中醒來,相視一笑,阿梨說:“真好,這種感覺太妙,我感覺到我的境界有了一點提高,阿哥,你呢?”“我的境界並沒有多大變化,那個精神如此博大,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難道馬爾代夫真是寶地?還是以前沒有進入這種狀態,獨與天地精神相往來,大概是這種體會。”柳致知說到。兩人說著話,不一會,又糾纏在一起,這回不是練功,而是夫妻間的事,那種狀態不是那麼容易進的,退出倒是容易,柳致知和阿梨之間,並不是相互采補的關係,他們兩人,隻有一人進入狀態,便很快從中退出,自然不會采補。接下來幾天,他們乘船去了天堂島,訂了一間水上屋,白天在碧海之間嬉戲,或在沙灘之上徜徉,或在碧水之間遊泳,傍晚時分,在享用林間篝火燒烤的海鮮味;晚上在水上屋中或雙修,或單獨靜坐,或做些夫妻間的私密的活,生活簡直美極了。在天堂島呆了一個星期,第二站去了太陽島,好在一個星期前預定的酒店,現在西方遊客不是**,柳致知幸運訂到酒店,忙的時候,甚至要提前二個月進行預定,當然,訂的又是水上屋。坐船四個小時,終於到了太陽島,島上花香四季,鳥語啁啾,熱帶植物恣意生長,太陽島水上屋,完全被海包圍。自家有陽台,可以在熱帶的陽光下看書休息,避開公共海灘的喧鬨和嘈雜。陽台上還有扶梯直接通到海裡,如果願意,可以隨時下到海中,品嘗一下自由自在的滋味,柳致知訂的水上屋就是這麼一間,連訂的一個星期。在白天,什麼也不做,躺在潔白的沙灘上,任陽光撫弄,聽海的潮起潮落和風吹棕樹的沙沙聲,就是一種難得的體驗,柳致知和阿梨在太陽島做的最多也是最喜歡的事,就是潛遊,清澈湛藍的海水,如詩如畫,成群的小魚在海中遊動。戴上簡單的麵罩和呼吸器,做一次浮潛,看美麗的魚在身邊悠然地遊走。或者出海深潛,下到二十米深的海中,與五彩斑斕的海底生物親密接觸,感歎海洋的博大和奧秘無窮,在第四天,柳致知和阿梨出去垂釣,馬爾代夫規定在島嶼周圍兩公裡內不得捕魚,要垂釣,乘著兩頭高挑多尼船,船上已經有人,柳致知上船之後,才發現居然就是那個南亞人,想不到在這裡碰到他,柳致知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他也笑著打個招呼。柳致知坐在他身邊,問到:“你好,你來自那個國家?”“我來自印度,我叫哈音得?辛格,印度教徒,你叫什麼名字?”哈音得?辛格說到。“柳致知,來自華夏,這是我夫人,黎梨,我們來這裡渡蜜月,你出海釣魚嗎?”柳致知問到,他沒有看到辛格拿釣竿,便問到。“不是,我來此是聽說此地有一個喚鯊人,所以想來見識一番,你是來釣魚的?”辛格說到。“喚鯊人,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是出來釣魚的,來太陽島不釣魚,好像少點什麼。”柳致知回答到,對他口中的趕鯊人起了濃厚的興味。辛格看了阿梨一眼,一個修者與普通人結婚,這也是常有的事,他並未看出柳致知的修為,以為柳致知隻是一個普通人。辛格說到:“喚鯊人,本起源於非洲,是早期非洲一種巫術,術者敲起椰子做的喚鯊鼓,吟起喚鯊歌,鯊魚就會應聲而來,現代這種巫術已快成絕響,這裡有一位喚鯊人,年紀已五十大幾,早年以此捕捉鯊魚,現在鯊魚中不少已成為保護動物,他偶爾表演他的絕技,不再捕獲鯊魚。可惜的是,現代年輕人不想學這種絕技,人與自然之間有一種神秘的聯係,隻怕他一死,這項絕技就成為絕響。”“有這樣的奇人。”柳致知說到:“我倒想見識一下,難道鯊魚跟放牧的羊群一樣,居然能聽懂他的信號,還是他的聲音有一種特殊的魔力,能吸引鯊魚?”“阿哥,生物具有靈性,大概這位老人掌握鯊魚一些聲音秘密,用聲音來驅使鯊魚。”阿梨開口了,她沒有誇大,隻是從人們正常理解的角度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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