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年底,這幾個月,並沒有什麼事發生,柳致知有許多想法,他是一心沉在裡麵,將物質的奧秘在現代科技的範疇內進行研究探索,對法術進行改造,他探索多個方麵,當然,這幾個月,對他來說,遠遠不夠,不過成就也可觀,攻擊法術沒有創建出多少,但稀奇古怪的法術他倒創建了不少,一種幻術,根據測不準原理所創,如果敵人攻擊他,很難準確鎖定他的位置,或者鎖定他的位置,卻不能知道他的運動方向等等諸如此類,他的法術呈現出與傳統的不同,諸如此類。雖然中間蘇芯娜也來了兩次,柳致知始終以禮相待,蘇芯娜幽怨地離去,這些隻作為一些小插曲,不過柳致知不久之後,發現她還有唐、何二人與何惲在一起,柳致知笑笑而已。年底快到了,他忙礙起來,他的婚期已近,家裡人都忙起來,進行著各項準備工作,新房布置,婚宴的安排等,他的彆墅也煥然一新,但室內總體布局沒有動,整個彆墅文化氣息比以前濃了許多,又增添了一些名人字畫。阿梨在梅疏影的陪同下,來到了申城,同行的還有她的娘,還有黎重山夫婦,令柳致知沒有想到的是,秋月珀也來了,抱著山貓楓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抱著寵物,他們一來,就住進了軍分區的招待所,名義上是招待所,但他們所往卻是獨院,黎重山雖不問政治上的事,但老首長的身份在這裡。到了正日的那一天。柳致知雖然不想弄出多大的聲勢。但他卻身不由己。他自己的那輛越野車是沒有機會開了,作為新郎,家中早就準備好了豪車,專門的司機,長長的車隊,幸虧柳致知堅決反對,不然的話,甚至軍方會出動直升機。就是這樣,路人看到這長長的一串,還是引起很大的關注,好在柳致知堅決反對用公車,才沒有引起更大的關注。接了新人之後,大家一起來到柳致知的彆墅,阿梨很熟悉,但黎重山夫婦是第一次來,看到這彆墅,黎重山放下心。實際上他是多心了,眾人看彆墅中的布置。除了玉雕之外,博古架上,卻多了許多文物,這是柳致知在日本所收,柳致知陪著他們,解釋著房中每一件東西的來曆,其中有他自己雕刻的,也有更多的是和其它人相互應酬所得。婚宴是眾頭戲,地點設在申園,一處園林式飯店,古式古香,柳致知和阿梨站在飯店門口,迎接賓客。阿梨穿著苗族傳統服裝,一身珠玉,但細看之下,卻又有所不同,這是梅疏影設計,彆具風味,而柳致知卻是漢服,當然,與傳統漢服又有所不同,梅疏影作不伴郎,她身穿是一件旗袍,往門口一站,郎才女貌,確能吸引眼球。路過市民暗中喝彩,不知是誰家在此主辦婚禮,不過新人的名字倒也在大屏幕上看到,來賓一個個來到,在門口和新人說兩句祝福的話,遞上禮金。今天請的客人主要分為兩類,一類是普通人,另一類是修行者,不過普通的賓客是不會知道,在普通賓客中,卻來了許多領導,這不是衝著柳致知來的,而是衝著黎重山來的,對黎重山說著奉承話,黎重山和夫人嘴都合不攏,笑嗬嗬的,總算看到孫女兒的婚禮;另一類卻是柳致知的世俗間朋友老師,羅璜、錢文之等人,他們的禮品是各自領域的作品,柳致知大喜收下,出乎意料的是,得一齋的楊老板也來了,這幫文化人相互打著招呼,倒將不少領導比了下去,就是他們辦宴,一般來說,想請這些大師,也不易請到,今天卻到場了黎昐天和她的兩個兄長正與申城的官員談著,見到這些人,開始並未留意,但申城的官員卻扭頭觀看,便問到:“他們是什麼人?”一個官員隨口道:“那是玉雕大師羅璜和書法大家錢文之,他們怎麼也來了,平時很少見他們應酬,柳家出了多大的麵子,請了他們。”這一下,讓黎盼天和她的兄長對柳致知有了一些神秘感,她內心對柳致知還耿耿於懷,不過,她做不了主,父親都同意了,她能說什麼。柳致知正在和宋琦他們說話,他們的禮品都已送到彆墅,宋琦笑著說:“柳老弟,我想起來了,這東西給你把玩,記住,入洞房時好好看看。”便塞了一個小玉飾給柳致知,柳致知才要看,宋琦卻說:“現在不要看,到時候再看!”柳致知便將它放入口袋,笑到:“不看就不看,你神神秘秘的,能有什麼好玩意。”“好了,我們進去了!”宋琦笑到,便和蘇婉青,還有賴繼學、嚴冰、戴秉誠和旋淡如等進去了,又一撥人來到,是黎青山和五行宗的掌門天正,柳致知連忙打招呼。“好小子,你終於修成正果,好了,我老頭子不說了。”黎青山也是笑逐顏開,阿梨不依,黎青山哈哈一笑,天正卻送了一份厚禮,柳致知收下後,兩人進入大廳,宋琦等看到他們,忙打招呼。隨後雲夢仙子和越空蘭,俞秋白與顧尋月,還有王浩強、程振前等人也來到,令柳致知沒有想到的是,特殊部門的段成鑫帶著楚鳳歌的禮品來到,柳致知並沒有請他們,可說出不請自來。最特殊的家夥也是不請自來,是何惲,他不是一個人來,居然帶著何夢冉,來者都是客,修行人不算多,但也有二桌的,柳致知安排他們坐在一起,他們見麵,相互打著招呼,何惲一進來,不僅嚇了一跳,他雖有許多不認識,但眾人身上隱約可見波動,讓他收起了玩笑的心理。何夢冉有些奇怪,但她沒有問,何惲規規矩矩的坐下,好像小學生,黎青山看了他一眼,說:“你不錯,不過來吃酒,就不要拘束。倒是你身邊女娃,不知怎的,居然練習媚功,又收不住,是你教的吧?”何夢冉是第一次聽出媚功這個詞,有點奇怪,她修習媚功,偏偏梁天成沒有告訴她名稱,她並不知道自己修習的媚功,但她是一個聰明人,似有所悟。“前輩,不是我所教,夢冉她的媚功應該是跟梁天成所習,她想來看看,我便帶她來了。”何惲很恭敬,何夢冉很詫異,她在門口,見到阿梨,驚為天人,才知道蘇芯娜的事絕不可能成功,但一聽他們對話,感到自己好像不太懂。於是,她問到:“什麼媚功,什麼前輩?”眾人一下子明白過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黎青山也醒悟過來,笑到:“小姑娘,沒什麼,你不知道事情,也好,就不要弄明白。”何夢冉依然不解其故,似懂非懂,何惲卻不再說話,何夢冉隻好把疑惑放在心中。柳傳義和藍憫竹忙得開心,兒子終於成婚了,他們心事也算了結的一樁,雖說藍憫竹最初不太願意,但自從聽說阿梨的身份後,態度轉了一百八十度,不管如何,柳致知總算修成了正果,柳致顏本來就在申城,而柳致德卻從美國趕了回來,專門參加婚禮,也算給柳致知一個麵子。酒席很成功,賓客們並沒有鬨酒,最起碼給黎老將軍麵子,羅璜對錢文之感歎說:“柳致知這個孩子,聰明過人,可惜他的心思不在玉雕上,不然,憑他的天資,絕對能成為玉雕大師,甚至一代宗師。”錢文之也感慨地說:“他的書法也得書中三昧,有希望成為一代書法大家,可惜心也好像不在這個方麵,聽說他玩什麼機器人,也挺有天份,老天何曾厚待他。”他們在這感慨,桌子離何惲不遠,何惲及一幫修行人聽見,黎青山卻對雲夢仙子說:“柳致知這孩子在這些方麵表現太過,不知道天道幽遠,將來可能有苦頭吃。”雲夢仙子聽後,歎了一口氣,望望越空蘭,越空蘭卻表現得很正常,她知道越空蘭心中有他的影子,不過修行人不結婚也是正常的事,越空蘭在表麵上很正常,她卻知道,柳致知告知她們將要結婚時,她強作歡顏的情景。雲夢仙子說:“也許未必,他說他走得是格物之路,一條新的路也許不是你我所想象。”她這一說,黎青山醒悟過來,哈哈一笑:“也許吧,但我心中總是有那麼一絲擔憂,也許太完美了,讓人不真實。”他們的談話讓宋琦悚然而驚,手在桌子下方不停地掐動,但一個金丹成就者的命運,怎麼算得出?無奈之下,隻得放棄,心中卻有了點不祥之兆。柳致知卻不知道這些,他今天非常高興,人生如此,夫複何求?他一桌桌的敬酒,美人在身邊,可以說是意氣風發。雖說大多數桌都是很客氣,也有幾桌小鬨了一場,他根本不在乎,他修行在身,這點酒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阿梨也知道,就不攔他了。好不容易等到婚宴散了,柳傳義和藍憫竹根本不讓他們來忙,讓他們入洞房,這裡有他們,望著遠去車隊,柳傳義歎到:“孩子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