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深山幽穀有隱秘(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42 字 1個月前

夜晚,柳致知就在鎮上一家旅社住下,到了半夜時分,房間之中光芒一閃,分身現身,作為柳致知本身,依然睡在旅社裡,而分身卻一閃而沒。柳致知的分身出了旅社,騰虛而起,隻像山中飛去,他要搜索這一帶的山林,看看有沒有隱藏著什麼秘密。他飛行的並不高,飛高了可能忽略一些東西,忍者善於隱藏,當然,他們的住所也可能隱藏,柳致知並不擔心他被人發現,在夜色下,他如同一抹流影,即使留意,也看不清。他尋找忍者的基地,隻是出於好奇,忍者他雖多次遇到,而且,也和不少忍者交手,甚至他死在他手上的忍者也不在少數,但他從未想過能一個人消滅忍者,忍者能存在,就有它存在的理由。他隻想多了解一些忍者,忍者的忍術,特彆是各種遁術,在柳致知看來,很少有稍長一些距離的,幾乎都是短距遁術。經過近兩個小時的尋找,還是沒有發現,倒發現不少夜行的動物,甚至發現一些靈體,這些靈體的存在,令柳致知感覺不正常,因為正常山林之中,雖有靈體,但密度沒有這麼大,這裡靈體出現的頻率也太高了一點。前方是一個山間的小盤地,柳致知發現一些異樣,再細看,卻是有幾排房屋,並不規則,在綠樹掩映下,和山色混同,如何不是柳致知眼力遠非常人,根本發現不了,或者,柳致知飛高一些,也不能發現,在山體間。還隱約有些洞穴,柳致知精神一振,他停了上來,身體變淡,細細觀察。時間是夜裡二三點鐘,按理說沒有人,但柳致知還是發現幾批人,一批人躲藏在樹上,寂然不動,幸虧是柳致知。不然真的不能發現在;另一批人卻分散躺在各自的容身小洞中,忍受著蚊蟲叮咬,一個個卻穩絲不動。柳致知不禁暗歎,忍術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從他的訓練中可見一斑。但這種方式訓練下去,心理上會不會出現問題。一個人忍受其不能忍的痛苦。一般有兩種情況,一種卻是以超人的毅力戰勝它,使之成為強者;另一種,無奈中忍受這種苦痛,身體會使這種痛苦轉化為享受,這就是受虐狂產生的原因。曆史上一些西洋的苦行僧頭戴荊棘冠,身背十字架,手足還有聖痕,一種手腕和足腕處模仿基督受難用鐵釘穿過留下的痕跡。他們開始時痛苦異常,但逐漸苦難變成一種享受,當鞭打等落在身上時,他們反而是一付享受的樣子,這些人在心理上實際上出現的變態,脫離大多數人,對他人的苦難往往表現出無動於衷,甚至會有殘忍的快感。柳致知不由想到,東瀛人人性之中有一種殘忍,是否來源於此。這些忍者都是低級忍者,甚至下忍都算不上,他們還是學徒,根本不能發現柳致知,柳致知也不擔心他們,便又飛近了一些,細細觀察。忽然,他感到一股法力波動從一個山洞中泛起,一串白水從洞中飛躍而出,直向柳致知的分身而來,不好,大意了,柳致知這時明白過來,自己不是本體,而是一個分身,如果是本體而來,根本不用擔心被發現,本身金丹成就,氣息收斂得一絲也不外露,不會暴露目標,而分身卻是神眼所化,自己分身卻不能做到本體一樣,加之實力也遠不及本身,不由苦笑,看來,時刻反省自身,是修行者必備功課。一線水線竄上半空,並沒有不問青紅皂白,而是水線一凝,化作一個人形,開口說到:“什麼人?”這句話柳致知聽得懂,得益柳致知對日語常用口頭語的掌握。“一個過路人。”柳致知這句話有誤解,主要是他掌握的口語不足,他本意中一個旅行者,但對方卻聽成的一個過路者,而且對方也聽出他的口音奇特,略一沉思,知道對方是一個外國人。“你為什麼窺探我們的地盤?”對方又問出一個問題,對這個問題,柳致知就聽得不太懂,他一時陷入沉默之中,腦袋中在想對方說的什麼話,好一會,對方都不耐煩了,柳致知才組織好語言:“我不太聽得懂你的話,你能說英語嗎?”對方剛要發火,聽到這句話,氣一下子息了下去,這家夥語言都不通,回頭向下麵喊到:“小林光一,你先做翻譯。”一個靜靜伏要樹上的忍者,身體一動,滑下了樹,抬頭說:“謹遵船越大師意!”柳致知看了一下他,等待他們發問。“閣下是什麼人,為什麼窺探我們的地盤?”船越問到,小林光一用英語翻譯。柳致知一笑,用英語說:“一個旅行者,沒有窺探你們的地盤,隻不過是路過,見有建築,不覺停步旁觀,你們又是什麼人,難道是忍者?”“旅行者?你太會裝了,我發現你卻在一旁偷窺我們地盤,而且,不是一般的好奇,你說,你究竟是誰?”船越聲音陡然變厲,空中的氣氛驟然緊張。柳致知卻不動聲色,淡淡地說:“我是一個旅行者,你不信也沒有辦法。作為一個修者,旅行當然與眾不同,乘夜晚出來轉轉,有什麼了不起,再說,此山又不是你家的,我僅是經過,並沒有做任何對你們不起的事。”船越略一遲疑,轉眼變了口吻,說:“你用什麼來證明你是旅行者,如果不能,就給我留下!”“不能,我是孤身一人。但修者自有尊嚴,留下的這句話,我勸你不要提。”柳致知不亢不卑地說到。空氣中又泛起法力波動,柳致知與船越正在空中對峙,從下方房屋中又升上兩人,這回不是像船越,用的水分身,而是直接現身,呈三角形把柳致知包在中間。柳致知一見這個架勢,知道今天不能善了,臉上依然平靜,但在內心之中,對這三人進行了評價,船越的忍術他看得出,比起他遇到的初見半藏還要高一點,這隻是他的分身,由此可見,他的本體完全淩駕於初見半藏之上次;後來的兩人,基本上和初見半期差不多,柳致知暗處驚心,他不是本身來此,而是分身,對付這三個家夥,看來夠嗆。“船越博文,這家夥是誰?”伊藤山滿問到,也說是後來二人中的一人。“他說他是一個旅行者,一個修者來窺探我們,居然說是旅行者,真是好笑。”船越博文對伊藤山滿說到,旁邊另一人桂太郎點頭說:“不錯,我們在這和他廢話什麼,殺了或者拿下一問,不就解決了,他孤身一人,即使是一個旅行者,誤入此處,算他倒黴。”他們之間談話作為翻譯的小林光一沒有翻譯,小林光一又不呆,這話還是不翻譯了。不過柳致知還能聽明白一些,知道他們想對付自己,雖不動聲色,心中實地來火。船越博文望著柳致知,說:“你真的是一個旅行者?”柳致知淡淡的點點頭,說:“不錯。”他這話還沒有說完,船越博文水樣的身影一化,柳致知頓覺一片大浪洶湧而來,明明是並不多的水,卻化作滔大浪,澎湃而來。而伊藤山滿和桂太郎也各自拋出鉤繩,向柳致知襲來。鉤繩本是忍者的一種裝置,主要用於攀爬,兩人平時基本上用不到,帶上身上,是忍者習慣,也是給低級忍者作演示用的,不過用在此處卻是正好,想用鉤撓鉤拿著柳致知。柳致知一下子陷入重圍之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見大浪撲來,不退反進,身體一下子撲進了大浪,兩條鉤繩沒有想到柳致知居然這樣做,一下子走空。柳致知撲進了大浪,船越一喜,大浪狂卷上來,卻不料柳致知在撲向大浪同時,周身雷發,電光霍霍,本來,船越借水成影,這是他忍術中千殺水翔的應用,用水形成分身,含一絲精神意誌,必要時,形成水浪,卷走敵人,甚至用水擠壓殺死敵人,但前提是水中含有他的一絲意誌。柳致知周身電光霍霍,剛一接觸水浪,立刻水浪上電光閃閃,整個大浪一瞬間成為帶電體,船越的一絲精神意誌在電光的轟擊下,頓時失去對水的掌控,水體之中,發出的尖利的叫聲,大浪行空,卻沒有精神意誌在其間的作用,頓時,大浪如下了一場雨,向樹木澆下。水浪一破,身後的兩鉤繩走空,柳致知一個折回,不等他們回過神來,手指一動,空氣之中啾啾聲響起,一派閃現著青光的風刃出現,大片風刃一窩蜂一樣向兩者奔湧而出。這不是神眼珠內蘊的法術,而是由柳致知由武術演化出來的法術,手指高速振動,空氣形成激波,空氣形成疏密,加上柳致知的意誌,高速傳輸激波,以聲速前行,事實上根本不是空氣形成風刃,而是由密集的空氣在一瞬間形成的假相,傳輸的是波,不過是一係列波紋。兩人一見柳致知伸手一點,空氣中頓時啾啾聲起,大批風刃頓生,向兩人鋪天蓋地的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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