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輪刀東京枷鎖開(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50 字 1個月前

對於能淨,柳致知並無好感,但身為華夏人,在東瀛的土地上,不管怎麼說,他是自己人,對於那兩個傷害能淨的東瀛人,柳致知自然不會放過。頭頂藍光一閃,水藍星現,一道藍色光華,極其凝練,照得大地皆為藍幽幽的。藍光現,東野僧圓成陡然感覺自己似被猛獸盯住,不好,他剛才偷襲得手,不過給能淨拚死一擊,幸虧退得快,才躲過一死,眼看能淨已經不成了,跌跏坐於地,他想臨死前向佛祖禱告,圓成剛想再補上一杖,卻不料藍光現,自己如身墜冰穀,知道不妙,口中頓時念出九字真言,手結不動明王印,存想身為金剛薩埵,口中咒言:“囊莫三莫多,惡,縛日多…”然而,金剛薩埵影子一現,明亮的藍光已到,徹骨冰寒,圓成的咒語驀然而停,眼中露出一付不相信的神色,眼睛漸漸失去的光輝,一條血線出現在臉上,屍身倒地。柳致知順手一揮,藍光又起,這回是向天河緋菊,天河緋菊見一道明亮的藍光過後,東野僧圓成猛然一僵,緊跟著便屍身倒地,一身神秘的修為居然沒有起絲毫作用,嚇得心膽俱寒,還沒有回味過來,那道烈烈藍光已光臨到頭頂,當時一咬牙,手中笏板往上一拋,碧光大作,想擋著這道藍光,對方用的什麼東西,他都沒有看清。笏板帶著帶著碧光,與藍光一錯,光華陡然失去。而藍光似乎根本沒有什麼東西阻擋。藍光繼續下落。天河緋菊隻覺藍光徹身,周圍空間好似凝固,想移動一分都不可能,本能發動遁術,卻發現根本不能遁走,美麗的藍光一閃,天河緋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這道藍光很親切。還未想完,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此時,笏板才從空中跌落,已是兩截。柳致知一到,瞬息之間,連殺二人,金丹修為,的確可以在世間稱雄。昨晚他已分身出遊,在分身實力遠遜於本身的情況下。尚擊殺了初見半藏,今日以本身出來,在使用水藍星的情況下,才體現出他現在修為的可怕,完全是人間核彈的層次,怪不得金丹期的修士輕易不出手。他眼睛一瞄,見何惲與兩人爭鬥,還略占一點上風,他見那七個忍者衝入房中,雙方都有傷亡,忍者已已剩六人,一人戰死,而這邊也有兩人陣亡,在結界外,特殊部門另一股人馬和人交上手,也是各有各有傷亡。將這邊戰鬥結束吧,柳致知腦中閃過這個念頭,手一指水藍星,水藍星無聲無息分開八道光華,隨著柳致知的神識,六道飛入房中,兩道直衝與何惲戰鬥的土禦光渡和服部千成,八道藍色的劍光隻一閃,六道衝入房中,在六名忍者的脖子上一繞,便退了回去,這六名忍者正與對手戰在一起,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藍光一現,頓時愣住,隨即頭顱落地,而特殊部門的人一愣,看著藍光一線一繞,敵手的頭顱居然落地。轉瞬間,柳致知解決六人,還有兩線,離的最近,剛才他殺天河緋菊和圓成,就已經落在土禦光渡和服部千成眼中,兩人心中大驚,服部千成見勢不妙,掌中刀一刀逼開有何惲,手訣一起,土遁就要離開,何惲見此,凶靈蝙蝠猛然出現一陣無形的聲波,讓服部千成身體一頓,就這一當兒,藍光已到,服部千成一見,手中刀往上一迎,同時,身影一閃,藍光無視服部千成的刀,隻一繞,身影剛模糊,已落在身上,頭顱飛起,但身體卻遁了出去,不遠處,一個無頭的身體陡然憑空出現,緊接著頸項中噴射出三儘多高的鮮血,屍體跌倒。此時,服部千成那把刀才斷成兩截墜地。而土禦光渡目視這一切,魂飛魄散,被何惲的攝靈絲一下子纏到身上,攝靈絲一下子變得血紅,土禦光渡身體迅速癟下去,不一會成為乾屍,而柳致知的藍色劍光一閃收了回去。結界悄悄的崩潰,外麵的忍者一見,轉眼退得一乾二淨,隻留下幾具屍體,何惲一見,光華一閃,新的結界又起,他不想明天報紙雜誌及電視上報導此事。而此時,能淨已經到了彌留之際,他盤坐在地,臉帶微笑,緩緩抬起頭,眼睛明亮而空明,柳致知來時說起來時間長,隻不過一二分鐘,他轉頭看向能淨,見他現在這個樣子,不由一愣,頓時心中五味雜陳,更多是一種感慨,一種見到有人覺悟的感慨。“施主,你來了,我一生有一件事,一直想和施主說,卻一直沒有辦法開口,現在可以開口了。”能淨見到柳致知,開口說了這一段話。“大師,往事已過,你我心中明白就行,想不到大師在生死關頭,輪刀上陣之際,能悟透佛理,恭賀大師,得以往生極樂!千江共月,大師不枉修行一世。”柳致知第一次對能淨表示尊敬,一個人以前不管行為如何,能在最後關頭覺悟,這就不簡單。“我一生從未將佛理修行放在心上,以前不過口頭禪,現在才明白,你爺爺為什麼修行五鬼法術,最後卻深入佛門,我還笑他,現在我明白了,你爺爺早就看透了,而我卻身在佛門,盜書修行邪術。”能淨說著,一陣陣咳嗽,嘴角掛出一條血跡。“大師能臨終覺悟,也有大智慧,從今後不再沉淪苦海!大師盜書,修行五鬼法術,卻也是為國為民,術正則人正!”柳致知恭敬的說到。“我盜書修行邪術,本意為己,不得已才走向這條路,想不到佛祖沒有拋棄我,讓我在最後關頭,明白佛理,阿彌陀佛!”能淨微笑著說。周圍的人已經圍了上來,何惲一見能淨的氣色,頓知不妙,不由悲由心發,雖沒有落淚,但悲切之意還是被能淨看來,他歎了一口氣,說:“一直以來,我從你身上學到不少,你所修行,我現在算是明白,術無正邪,但你內心恐怕已有魔頭,自己當心!”能淨在最後關頭,徹底擺脫人類的局限,模糊中看見的真像,而何惲卻不覺,柳致知略帶詫異看了何惲一眼,心中埋下了一個疑惑。能淨又喘了一口氣,他的鼻中流出的鮮血,說:“柳施主,請你念《心經》,我將發火燒身,將我的骨灰帶回華夏,本來,在什麼地方並沒有什麼了不起,但算是我的私心,我還是回到那個生我養我的華夏,你們也不要悲哀,我知道我到哪裡去,選擇《心經》,不在於彆的,它比較短,而且蘊含了佛理。大眾,就此彆過!”“輪刀東京街頭,五鬼加身忽解脫;一生心機空自費,咦!紅塵之中顛倒翻,今日頓開枷鎖,才知昨日拙;性靈空又空,滿眼綠水青山出!”能淨最後說出辭世偈,一說完,耳邊傳來柳致知的念經聲。“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婆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隨著柳致知的《心經》聲起,能淨合上眼睛,身上火起,周圍特殊部門的人會念《心經》皆隨聲誦念起來,煙火之中,五鬼作五色,散去了一身鬼氣,雙手合什,能淨在一遍火光中現身,當然,這一切普通人看不見,但現場哪一個是普通人,能淨合什向眾人致謝,天空之中現出一扇大門,能淨和五個人一起投入門中,還有一條幽靈犬也跟著他們,一起消失在天空中的大門之內。能淨的骨灰之中,一顆顆舍利閃現著光輝,雖然都不大,但卻證明著一個僧人最後的覺悟。“將能淨骨灰包好,還有戰死的同仁,一起火化,將骨灰帶回國,將東瀛人骨灰就地處理,整理戰場。”何惲下了命令,眾人立刻忙碌起來。柳致知看著他們在忙碌,何惲在柳致知身邊,歎了一口氣:“幾場爭鬥,各有折損,今天要不是道友來到,恐怕損傷更大,還多謝道友。”何惲向柳致知表示感謝。柳致知搖搖頭,說:“你不要忙著謝我,我是一個人來東瀛,主要是想了結我與東瀛人之間一些恩怨。”何惲也搖搖頭,說:“不管怎麼說,還是得感謝你,你畢竟救了我們不少人的命。我們與黑龍會的衝突,應該到了末尾,經此一役,黑龍會元氣大喪,下麵該直搗黃龍的時候了,讓黑龍會消失了時機已經成熟。”何惲眼中露出戰意,該算帳的時候到了。柳致知見他戰意高漲,問到:“你知道黑龍會的頭麵在什麼地方?”“知道,他們這幾日到處邀請人,今天的晚上四人應該是黑龍會邀請到的高手,何不趁熱打鐵,今天夜裡就出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何惲說到。“你帶隊你做主,我不過是跟著大部隊看看熱鬨。”柳致知笑到。“昨天晚上,殺初見半藏的人是你吧!”何惲陡然轉移了話題。“是我!我初到東瀛,不知黑龍會的首領在什麼地方,想了半天,決定到內田良平的故居碰碰運氣。”柳致知無所謂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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