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對方交談的內容後,柳致知謝過那人。實際上,交談並沒有什麼新的內容,隻是說東瀛黑龍會的幾個人已經玉碎,他也身受重傷,出手的是華夏特殊部門,而武官很生氣,但卻不能在明麵上說,隻是安慰他帝國會為他們報仇,這裡畢竟是華夏最繁華的都市,可以暗中搞些鬼,卻不能擺在明麵上。柳致知知道他們交談的內容後,對溫可求的事還是不太理解,他是如何惹上東瀛人的,他沒有想到,溫可求不是針對東瀛人,而是針對鄧昆。其中緣由,柳致知也不明白,不過,東瀛人現在右傾的現象大量抬頭,這種事情往往由小事引發。他回到彆墅,想了想,便把今天的事通過電話告訴了宋琦以及賴繼學,他們的態度是靜觀其變,由於這種事情涉及層麵太廣,這種仇恨也不是一二天養成,想通過一二個人解決,根本不現實。柳致知不是沒有想過找溫可求問個清楚,但是轉念在一想,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溫可求與自己並不熟悉,他轉眼就逃的事讓柳致知有些躊躇,算了,反正不是什麼大事,沒有必要管他,對於東瀛人,柳致知與他們打交道多了,不過都是敵對,他對東瀛人說不上好感,知道一個國家的人有好有壞,但政府方麵,柳致知絕對沒有什麼好的感覺,雖然柳致知也知道,不能以成見看待一個事情,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不應該住於從前的印象。柳致知將此事拋之腦後。他是修行者。不想過多卷入其中。剛好,他收到一個信息,是龍謂伊發出的信息,邀請柳致知三人去東海一遊,得到此信息,柳致知通知了宋琦和賴繼學,兩人得到此消息後,也很高興。三人在海邊等待。夜幕下,大海微起著波濤,時間還早,三人也不著急,正在海邊上閒聊之機,一個人在前,後麵卻有人追殺,柳致知一皺眉,他看出來了,前麵一個人看似逃。實際上是想將後麵的追殺者引入無人之所,而且。這個人正是溫可求。見柳致知遠遠望著幾人,而追殺中幾人卻沒有在意柳致知三人,宋琦和賴繼學也不僅皺眉,他們雖不認識溫可求,但也從追殺者的身份中知道他們是誰,誰叫他們一身忍者服,柳致知也奇怪,他們這次很猖狂。見他們一直向海邊來,這件事既然遇上,柳致知就不能不管,柳致知不知道的是,這次是東瀛忍者大出動,東瀛人,一直以來,並看不起華夏,就是官方也一樣,黑龍會並不是官方,他們得到消息,當即抽調其在華夏諸省的力量,齊聚申城,官方雖沒有行動,但也保持沉默,一到申城,便分為兩部分,一部分牽製特殊部門,另一部分,便搜索溫可求,華夏方沒有想到黑龍會敢如此,一刹那被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溫可求沒有想到柳致知在此,他今天的本意找一個無人地方,不想撞見柳致知,他一見柳致知,心中一怔,不由停下腳步,他見識過柳致知的能力,見到柳致知,又看見宋琦和賴繼學,也看出兩人是修行人,當下一拱手:“見過幾位道友,幾位道友請回避一下。”“八格,果然有埋伏,支那人就是卑鄙。”不等柳致知回答,東瀛人已追了上來,一見柳致知待三人,為首一個灰衣忍者叫到,六個忍者呈半包圍之勢圍了上來。柳致知一見脫身事外是不可能的,冷笑道:“在華夏如此猖狂,可見平時口上說的一套,做的又是一套,也罷,打發你們,我們還有正事。”說完,也不見如何作勢,連法寶也不用,直接一個崩拳,身影一閃,彆人沒有看清楚,已到了灰氣忍者身前,灰衣忍者大驚,身影一晃,就要遁走,已經遲了,這一拳,意在拳先,整個鎖定了灰衣忍者,灰衣忍者眼睜睜看到一拳就這樣擊在他的胸口,清清楚楚,卻沒有一絲辦法。一拳擊實,他的胸口好像一瞬間凹陷下去,灰衣忍者眼中露出不願相信的神色,仰麵倒下,連身體都沒有離開地半步,一招都未接住,便自殞命。在柳致知動手的同時,賴繼學等人動手,賴繼學卻不是用的國術,他手中印起,口中一連串咒語,手一翻,一條火柱出現,用的卻不是他的地師技藝,而是在中東所得到的祭司的技藝,火柱顏色發紫,隻向對方撲過去。那位忍者刀一擺,身影消失,火柱猛然散開,呈大片扇形,那位忍者剛從旁邊顯出身來,那散開的火柱好像有生命一樣,又聚成一柱,正燒在身上,忍者吃了一驚,不過並沒有害怕,他們衣服是避火的,還有,他們懂得避火訣,手結印,很有範的擺出一個姿勢,心想,這點火勢算什麼。然而沒有想到的是,此火不同於普通凡間火,它不是那種低級避火訣所能防的,忍者沒有想到,他正擺著姿勢,身體一下子成了一支火柱,慘叫聲一起,連忙拍打,可是,火神傳給祭司的火豈是一般火,不一會,便寂然不動。宋琦也動了,他沒有用法術,自從服用易筋鍛骨散後,他又練習了太極拳古架,雖比不上賴繼學,但他也算一個武林高手,特彆是他一身橫練功夫,冷兵器對他來說,隻能撓癢,雖然他的拳法並未入明勁,按理來說,他在國術方麵算不上高手,不過,一身橫練功夫可謂登峰造極,他在國術方麵,就是這樣一個奇怪的高手。與他對敵的忍者一見宋琦動了,一閃之下,身影消失,宋琦見對方使用隱身術,倒不慌張,對他來說,一般低等的隱身術,根本瞞不過自己的感應,所以柳致知等,一般不用隱身術。對方隱身,不能發動攻擊,而宋琦卻一個反身錘,朝這個隱身的忍者打過去,忍者一驚,立刻橫刀一擋。這一動,身影顯露出來,當的一聲,總算接住了宋琦的一拳,宋琦手上隻現出一條白印,忍者大吃一驚,對方顯然煉有護體神功,根本不畏他的刀。一急之下,想起對方不可能連眼睛也煉了橫練功夫,手中刀隻向宋琦眼睛戳過去,宋琦見他出了昏招,手揮琵琶,雙手往理一合,耳朵中聽到骨骼斷裂聲,又聽到對方的慘叫聲,宋琦自服食易筋鍛骨散後,手上的力量已非普通人所能抵擋,加上手揮琵琶,本來就是截斷對方手臂的臂肱骨,對方哪裡能抵擋得住。對方犯了一個錯誤,他不應該用武術與宋琦拚,大概隱身術被宋琦看破,一時以為其他法術也不行,不過,話又說回來,宋琦的強項本是法術,而忍者法術水準並不高,主要是利用五行遁術等方麵與敵人周旋,而殺敵方麵,還是依賴武術或暗器毒藥。宋琦一見對方臂骨骨折,順手化為搬攔錘,一拳擊中對手肋部,當即將他轟飛出去,忍者身在空中,口中鮮血狂噴,內臟破碎,眼見活不成了,宋琦第一次用國術打死人,心中難免得意。不過,他的水準與柳致知不能比,柳致知以國術打死灰衣忍者,隻是一拳,灰衣忍者已用遁術,卻拳意鎖定,根本沒法遁出,而且,一拳之下,人並沒有飛出,可見力量隻在集中地對方胸部,一點也沒有浪費。當然,宋琦也知道差距,能做到這個程度,宋琦已非常滿意。而那邊溫可求一見柳致知三人動手,他立刻手訣一擺,二條赤練蛇現,忍者一見,當即念起伏蟲咒,兩條赤練蛇遲疑不敢上前,趁這當兒,一名忍者雙手舉刀,快速向溫可求而來。此時,柳致知已一拳打死灰衣忍者,一轉身,見還剩下三名忍者,腳下一動,瞬間出現一名黑衣忍者之前,也不問對方任何事,還是一拳,忍者大驚,想動刀,卻發現自己的刀根本來不及舉,對方一拳看得清清楚楚,好像並不快,但自己的反應卻跟不上,他不知道這是一種假相,柳致知這一拳,拳意早就鎖定他,而這名忍者卻是下忍,不是柳致知打死的那個灰衣忍者,他是個中忍,如何能敵柳致知拳中意誌,眼睜睜看著拳頭轟在自己身上,緊接著,便失去了知覺。柳致知又是一拳解決這名忍者,便收手不戰,因為剩下的兩名忍者其中一名,被騰出手的賴繼學纏斷,敗亡隻是幾分鐘的事情,而另一名,衝向溫可求,還未到跟前,似乎看到一種可怕的事情,掉頭就逃,卻是遲了,一陣陰風過後,他向前跑了兩步,接著頭顱落地,再看溫可求手上,出現一柄小拂塵,長長的拂塵絲正勒住這名忍者。“多謝諸位道友幫忙,溫可求有禮了。”溫可求抱腕說到。“沒有什麼,不過,你怎麼惹到這些東瀛人的?”柳致知問到。“我到申城,探聽一些消息,結果被他們纏上,你們說,我又沒有去東瀛,在自己的國家中,他們居然這麼猖狂,我當然對他們不客氣了。”溫可求說到,但沒有具體講,柳致知也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