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裡也注意到這些,開口說:“看來,他們已經深入神殿,沒有留人在外麵,這也說明了他們受的損失比我們大得多,不知他們有多少人?”柳致知目光盯著那中間的大金字塔,從地麵到塔頂的的神殿處,足有百米,那上麵的神殿氣勢恢弘,整座神殿呈正方形,一麵由四柱粗壯的石柱支撐,阿裡他們的在金字塔群前麵很渺小,如果不細看,根本看不清。中央金字塔的神殿,似乎無窮無儘散發出一種威嚴,柳致知感到一種壓抑,這種感覺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但卻真實出現了。柳致知和賴繼學看了一會,柳致知說:“旁邊六座金字塔他們應該看過了,我們就上中央那座金字塔,如何?”這話是問阿裡,阿裡沉思一會,說:“不好,旁邊六座金字塔上的神殿雖不及中央金字塔,他們也不可能每個地方都探測到,反正他們在中央金字塔,也跑不到,不如我們一座座的搜索。”柳致知知道阿裡是不想和探險隊過早接觸,他們的目的不是探險隊,當然消滅探險隊再好不過,但從探險隊人數來看,他們明顯占優,阿裡不是柳致知,他得為他的人負責。柳致知知道阿裡的心裡,暗歎一口氣,自己雖與阿裡合作,但畢竟是利益占優,於是就說到:“這樣吧,我和賴繼學先去中央金字塔探探,你們就在旁邊的的金字塔。”自己和賴繼學均為修行人士,不帶那些士兵,也好行動。不然也是一個累贅。阿裡要為士兵負責。柳致知則沒有必要。柳致知的建議,讓阿裡心中一動,也好,讓柳致知去探探風險,雖說是同夥,但他們畢竟是外人,與探險隊衝突,有利而無害。想到這。便點頭同意:“你們自己當心一些,如果情況不對,招呼我們。”柳致知微笑著說:“就這樣就定了,我們兩人先去中間的金字塔,你們就先在旁邊金字塔中探險,好了,我們就行動吧。”說完,對賴繼學細說情況,賴繼學聽完,也點頭說:“這樣最好。我們兩人目標小,也好靠近。不然,還得照顧其他人,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負擔。”兩人下了駱駝,飛速向中央金字塔靠近,而阿裡他們,也向邊緣的一座金字塔而去。柳致知和賴繼學不一會到了中央金字塔下,兩人停下了腳步,抬頭向上望去。柳致知說:“奇怪,我們來到此處,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探險隊的人就沒有發現?還是另有原因?”賴繼學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距離太遠,在這裡,我有一種壓抑感。”“你也有壓抑感,看來這裡麵有古怪,這裡不是華夏,能擁有這片洞天的人絕不是普通的人,雖然這是古代的遺跡,主人應該不在,但能留下這片地方,小心為佳,我先用神識來看一下。”柳致知說著,神識已勃然而出,然而,他失望的,神識一接觸神殿,感覺到虛空一片,神識不能入內,不由一怔,隨即苦笑說:“神識居然不能入內,看來,隻能上去了。”賴繼學聽柳致知一說,看著頂上那座神殿,說:“看來,當年製造者已考慮到這一切,我感覺這裡不像伊甸園,最起碼,不像傳說中的伊甸園。”“不管他是不是伊甸園,裡麵的金字塔比埃及的金字塔更早,而且這種結構不像埃及金字塔,倒有點像瑪雅金字塔,卻又有不同,看來受埃及影響,而神殿格式卻是早期兩河流域的格調,應該是一位受埃及影響的兩河流域的神靈,不知是哪一位?”柳致知看著神殿結構說道。兩人說著,看著高聳入雲的金字塔,開始攀登,順著台階,兩人行動非常快,一邊攀登,一邊留意著可能出現的意外,不一會功夫,他們已到金字塔的半腰,就在這時,他們發現神殿入口處,在大殿上方,有一顆碩大的金剛石,光華一閃,兩人身影住一旁一閃,一道白光在兩人剛才的位置閃過,兩人感覺到能量的龐大,看來,他們主動攻擊了。不過就這一道,後繼並沒有,兩人心中奇怪,身影猛然加快,整個人化作一串幻影,柳致知本來在國術上就超越了前人,倒不是難事,賴繼學在以前做不到,不過他自服食了易筋鍛骨散,身體的強度大幅度增強,倒是能做到這一點。兩人以急速向神殿衝去,爭取以最短的時間到達,之所以不以遁術而以武術,主要是怕裡麵有說不清的事情,畢竟神識不能進入,不知道遁術是否可以進入。兩人充分展開身法,轉瞬間,就來到神殿的門口,那塊金剛石也未再發出什麼光波攻擊。兩人停在門口,神殿並沒有大門,而是洞開,從門口可以看見裡麵,裡麵一片的光明,一個神像立在大殿之中,下麵一張巨大的椅子,光華籠罩,上麵坐著一個人,光焰隨身,卻在閉目沉思,柳致知兩人來到此處,他也未睜開眼。在他的下方,東躺西仰躲著十幾人,旁邊還有幾張椅子,均為光焰籠罩,椅子上坐著一些人,均閉著眼,光華閃爍,好像眾神在招開會議,躺倒在地的十幾人,胸口微微起伏,這一幕,讓柳致知和賴繼學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這些坐在椅子上人,身上有的穿著西裝,有的著休閒裝,一看就知是現代人,很可能是探險隊的人員。他們身後的那尊神像,麵目猙獰,顯現正反兩位麵貌,柳致知一見神像,心中一動,再看神像的腳下,一簇火焰形像分明,心中不由想到當初在中東的一位神靈,他在中東創建的拜火教,不過是不是他,柳致知也不能確定,但可以確定的是,這的確不是伊甸園,而是基督徒所謂異教的聖殿。因為基督教反對偶像崇拜,也不是伊斯蘭教,伊斯蘭教也是反對偶像崇拜。看來,自己上來,除了那一道金剛石發出的一擊外,其餘就沒有受到攻擊,與這種情況有關。柳致知再看大殿之中,空闊而無處可躲,裡麵空蕩蕩的,在任何一個角度都不可能躲藏,知道當年建立這個地方,那些創建者本來就無需躲藏。兩人對望了一眼,便舉步入內,剛一入內,那人正麵椅子上的人睜開的眼睛,一股威壓陡然生成,這不僅是外在的,更是內心。那人眼中似乎如火焰地獄,睜開一瞬間,給人的感覺是踏入火海,雖然不見半點火星,卻使人有一種真實感。柳致知在這刹那間,不由自主調動體內的法寶,一片蔚藍噴薄而出,轉眼間,護住了自己和賴繼學,賴繼學更是不堪,威壓一至,他的臉色立刻變了,身體不由自主地晃了晃,隻差沒有跌倒,幸虧,柳致知的水藍星現,才沒有跌倒。大殿之中,憑空起了一陣旋風,大殿在外界看來,猛然一亮,接著似乎在顫抖,當然這是幻覺,不過是大殿瞬息之間,遠古的灰塵在旋風作用下,從四周排去所造成的。“你們是誰?”那正座上的男子冷冷的說到,開口卻是英語。“柳致知,你們又是誰,好像不是平凡人?”柳致知平靜地報名,對他們這種狀態感到奇怪,難道他們接受一種傳承?“凡人,我的名叫蘇摩托,偉大的神的祭司。”蘇摩托居高臨下的說。刹那間,柳致知明白了,看起,探險隊並沒有得到好結果,殿中七個座位,上麵坐著七人,這七人好象都處於被奪舍的狀態,其餘人等,柳致知眼一看,都陷於昏迷狀態之中,這被奪舍的七人,還未完全蘇醒,但這不是一般奪舍。想通的這一點,柳致知反而鬆了一口氣,不怪沒有人阻擊自己,原來他們自己陷入危機之中,倒希望他們奪舍沒有徹底,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另外六人還未睜開眼睛。“你不是蘇摩托,我說的是你的身體,他是誰?”柳致知鬆一口氣的同時,問出這樣一個問題。顯然他並沒有完全取代原來的那個人,要不然他的語言就不上英語,現在還使用英語,說明那人的思維還在,隻不過自己認為自己是蘇摩托,究竟是誰,恐怕他也沒有搞清,就算奪舍,曆史悠久,那原來的意識也應該僅是一些知識,而非人格方麵。柳致知顯然猜得十不離**,這是一種傳承,神的祭司的傳承,每一代祭司在臨終前,將他們的知識還有信仰等方麵遺留在人間,後來者在看這種看似奪舍的方法中,新一代祭司產生,他們的名相同,連他們自己都未曾懷疑。卻不料今天被柳致知一針見身指出,在心理上是一個極大衝擊,蘇摩托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身體一搖,身外光焰一黯。“我是誰?”他心頭的記憶重新翻滾起來,一個熟悉的名字湧上心頭,喬治?塞莫納,我是喬治?塞莫納,他不禁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