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一朝頓悟眼界開(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48 字 1個月前

ps:家中有事,已過一周,事已告一段落,雖未完成,總算抽點時間,保持更新,見諒!!!柳致知雖對二人感興趣,卻不想卷入其中,陰山宗宗主是在特殊的情況下,將陰山宗和燕山宗合二為一,並沒有采用過激的手段,既使手段不太光彩,但其所行還稱得上光明。況且,兩人僅僅是表示對燕山宗的留戀,並未有明確地反對意見,一定程度上來說,這是他們的家事,柳致知沒有理由進行破壞。“徒弟啊,這裡是燕山宗的基業,可惜啊,它存在於曆史中了,今後燕山宗就成為曆史名詞的,今後我們師徒就成為無門無派的散人。”師傅說。“我們為什麼不參加陰山宗。師叔他們都加入陰山宗,我們也可以啊。”徒弟開口問到。“每個門派興起和衰落都是一樣,你看陰山宗今天勢力這麼強,難保它沒有這一天,好了,不要問為什麼,世事無常,冥冥中的定數不是你我所能預料的。”師傅說到。柳致知見此情景,也是一聲輕歎,人各有其選擇的權力,外人不好說些什麼,柳致知雖不讚成這位師傅所說,但並不想去改變什麼,他無奈地搖搖頭,從這對師徒身邊經過。柳致知一個人跑到山崖之上的一座亭子上,現在人都在忙著看一些東西,他是不想在看,便到山崖的亭子上看風景,整山雲霧繚繞,在內往外看還好。雖時時被一些雲霧擋住。但周圍有山川形勢卻是看得清。不像外麵看裡麵,完全是被霧氣所籠罩,甚至常人不自覺視此處山峰為不存在,彆人不提醒他們的,他們便視而不見,此處地山峰,在他們思維是,不知道是存在。柳致知靜靜坐在亭子上。不知不覺中,渾身如不存在一般,周身自然的靈光閃現,山河大地,都在這一刻消融了,他這一階段來了知識無意間融合升華,他陷入無意識之中,但他的防衛卻加強了,符合了《陰符經》中所說的“不神而神”,靈光散儘。周圍二丈以內,卻是纖塵不入。空氣變得極其純淨。沒有一絲灰塵,更不用說昆蟲,偶爾有些小飛蟲,但離他還有幾丈遠處,便自繞飛開,這一瞬間,柳致知隻覺得意識是如此的純粹,自己了靈性飛躍其上,整個世界第一次顯得如此豐富,他以前以為人不能所見了各種光譜如同彩光帶展現在麵前,他本能的知道,這是紅處光譜,這是無線譜係,那更短的光譜,從紫色向上,一種種都展現在眼前,紫的發黑,黑的發亮。除了光譜,更種聲音,更種場,以及物質在不停在和外界交換著什麼,他都能感覺到,這是一種感覺,而不是什麼區分為視覺、聽覺等等,他在這一刻算是徹夜明白了那種感覺的統一,根本無從區分是哪一種感覺,也許各種感覺都有參與,這一刻,他居然沒有一絲占有,他隻是靜靜觀察,他在這裡,既是一個觀察者,也是一個參與者,那種將人分為觀察者和參與者,都是不全麵,他隻是自然了一部分,以前他呈從帶質境考慮這一切,都失之偏頗,難怪人的意識不能與宇宙合流。每一種意識,或者說是生命的特殊,現在看來是如此可笑,當然,這隻是人這種生命所有淺薄的情感,生死流轉,本是自然的規律,追求長生在這種狀態下看來毫無意義,生命本就是永恒,不過常人所見,僅是表麵的流轉,當透過表麵看到自然變化中那種永恒不動的道體,姑且就叫做道體,才明白人類所追求長生,是一個片麵的想法,不怪《悟真篇》張伯端所說,用長生來引誘人修煉,最後達到如如不動的真空性境。柳致知無意間進入這樣一種境界,從前知識混成一體,他自身功行也是突飛猛進,才明白自己以為成就金丹多麼了不起,實際上彆人所說金丹不過是守屍鬼,的確如此,雖然金丹一成,爐鼎堅固,然而,不悟透這一層,根本不能再上一層樓,有些人再些境界停留的數百年,想看破此層,卻茫然不能突破,柳致知明白了,外丹術的確偉大,想出那樣一種方法,從生命的底層入手,強行將身體轉化為一種特殊的存在,以自然的道強行改換人體,從而,在這種視角來觀察大道,以期心靈合道,從而實現人的飛躍。柳致知在這種狀態下,細細觀察,實際上他不存在觀察,觀察者是以自然的器官來感受自然,而他卻是一個整體,生命一切,都在自然流淌,他所感受到的一切,如果稱得上感受的話,靜靜感受著這一切,卻不知時間有流逝。也有個彆道友偶爾來到這裡,一見柳致知在裡麵,便不想打擾他,便不再來此,他們倒不是發現柳致知處於一種頓悟狀態,這實際上也怪不了他們,柳致知一旦處於這種狀態,他們作為修行人,由於其境界的原因,不知覺避開柳致知,好似他們使用結界時,普通人自然回避一樣,這也是柳致知不希望在打擾,無意識間,他這個願望自然得以實現一樣。等柳致知意識重新恢複時,周圍已是星空一片,一天時間已經過去,柳致知心中並不詫異,他整個人是清醒的,不過不加以區分,而是和自然打成一遍,故此,對他來說,自己靜靜在這座亭子中一天,並沒有回去吃中飯,這本是平常的事。柳致知回想這一次頓悟,雖然他沒有突破金丹期,但他已在今天的體悟中,身體和心靈達到一個新高度,他已在內心體驗到了下一個境界的感受。不知道其他金丹期高手的感覺,他知道,金丹期對他來說,已不再是障礙,他現在等待能量的積累,當全身能量到時,他便一躍突破金丹期,成為元神級彆的高手。在星空下,他又一次看看此山,他不想回去,便在此處坐下,反正金丹高手在任何地方都一樣,他坐在亭子裡,看著這一片燕山宗的當年留下的建築,雖然陰山宗修好的,並且增建了不少,但燕山宗當年的規模還是極大,這樣一個宗派最後卻是如此,讓人不得不感歎世事無常。柳致知聽到後麵的腳步聲,回過頭來,一個人走了過來,是聶觀濤,他在晚間信步走到這裡,卻發現這個地方有人。他定睛一看,此人麵熟,他想了起來,昨天在街道上所見的那個人。聶觀濤打了一個招呼:“你好,我叫聶觀濤,朋友一個人在這裡看山景啊。”“你好,我是柳致知,無意間闖入此處,在這裡看看山景。”柳致知自然的和他打招呼。聶觀濤一愣,他本來以為他報出了名號,柳致知會受寵若驚,但對方的反應卻是另一幅模樣,不由多看了柳致知兩眼,這一眼看去,頓時驚呆了,柳致知周身氣息不見絲毫擴散,如同一個普通人一樣,要麼此人是一個金丹高手,要麼此人是一個普通人,能來到此處,不可能是普通人,還有一種可能,他用秘法掩蓋了自己的修為。這種情況不太可能,除非他一直運行著。“道友是一位成就金丹之士?”聶觀濤問到。“道友不也是麼?”柳致知笑著反問到,又說:“我是無意間到此處,劉陽河見過我,便邀請我來此一遊,我也不想多聲張,但和大家在一起。”“恐怕劉陽河都不知道你是一位金丹高手,不然的話,他應該在西伯延年麵前提到你。”聶觀濤說到。“他沒有留意到是金丹,當我是朋友,我也沒有說明,便到了這裡。”柳致知微笑著說。“想不到,一個小小的陰山宗的修行大會了,居然也是藏龍臥虎,陰山宗宗主不過是金液層次,已算高手,他要知道手下的人居然無意間邀請了一位金丹高手,不知道是什麼表情?”聶觀濤歎到:“我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一位金丹高手,要不然也不敢在眾人麵前自稱高手。”“很簡單,繼續裝著不知道,不就結了嗎?”柳致知笑到,他可不想彆人看到他一個個畢恭畢敬,相對來說,他與宋琦等人的交往很正常,沒人將金丹高手看得了不起,這主要是宋琦等人從柳致知一開始修行便在一起。“如此說來,我倒顯得有些俗氣,這倒不好辦。”聶觀濤說到。“甭,我們今晚在這裡,山上人雖多,除了你,還沒有一個人看得出,還是讓我保持一些神秘吧。”柳致知連忙製止了聶觀濤的做法。“好吧!”聶觀濤說到,他眼珠一轉,建議到:“今晚滿天星鬥,不如我們來比試,就以滿天星鬥為題,以星為陣,看看誰的神通更強。”“噢,怎麼比?”柳致知聽他一說,也挺的興趣。“我們對空相招攝,令星光聚成團,就以亭子為界,這邊歸你,這邊歸我,以星光為將,相互交擊如何?”聶觀濤建議到。柳致知一笑,說:“你先請!”聶觀濤對空一招,北極星光華大作,向下急駛而來。(。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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