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連對麵這個人姓名都不知道,但對方既然想要自己的命,柳致知當然不會慈悲,化出奧丁之矛,卻與代爾那使用不同,代爾那是當作標槍來用,柳致知卻直接當作大槍來使,隻一槍,破除了所羅門牢籠,一槍送入對手的胸中,奧丁之矛一紮入對方接胸中,柳致知臉微微一變,陡然棄矛,身體化為一道光影,硬從房頂上方的一個透光的窗口處衝了出去。他一矛紮入對方胸口,陡然發現手中奧丁之矛變得不穩定,好像一顆炸彈,就要爆炸,他這才明白,代爾那為什麼將奧丁之矛當作標槍來使,原來奧丁之矛一紮入**,那股毀滅性能量就不穩而爆發,自己得到那顆珠子,祭煉後成為分身,卻未深入了解裡麵所蘊的幾種術法,現在不是反思的時候,得趕緊走,不然,奧丁之矛一旦暴發,柳致知的分身就是不毀掉,恐怕也是元氣大傷,昨夜那種奧丁之矛爆發後的威能,簡直就是一顆航空炸彈。柳致知化作一道光影竄了出去,剛到外麵,下麵房子陡然動了起來,往外一漲,接著好像又往內一縮,整座房子頓時塌了下去,柳致知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人,柳致知管不了這麼多,他畢竟是一個分身,感應範圍比本尊弱得多。柳致知落在一個無人之處,顯出身影,他不想卷入其中,也未再回頭去看,便又悠閒地去逛街了。他不知道的是,房子中還真有人,幾人一動手。常人雖沒有感覺。但超常者是能清晰感受到那種強烈的法力波動。那股能量強大讓他不敢入內,隻是伏在一旁偷窺,由於三人是在客廳中動手,此人又不敢靠近,隻是遠遠透過半掩的門,並未看到幾人之間戰鬥,不過卻聽到幾人之間的對話,最後還聽到柳致知說他執奧丁之槍。然後他心中感到毛骨悚然,知道大事不妙,他這種感覺已多次救了他的命,拚命逃出房間,跑了沒有多遠,那處建築轟然倒塌。他可不敢留在此處,到了大街之上,攔了一輛車,直到共濟會另一處會所,將此事上報。他並未看到柳致知的樣子,但卻知道柳致知應該是一個東方人。最關鍵的是柳致知居然掌握奧丁之矛,這種魔法是北歐一係和三眼族的秘傳,這個情報一經上報,立刻引起了共濟會的注意,當時就派人到現場,果然是奧丁之矛留下的痕跡,北美共濟會整個動了起來,並聯係了三眼族和北歐一係的魔法師,特彆是三眼族,這些日子來損失了三人,卻不知道是什麼人下手,而且,神眼之珠也被人取走,他們一直在追查,聽到這個消息,也派出族中高手參與調查。為了儘快找到那個神秘的東方人,共濟會也發,三眼族也好,都向北美修行界發出了懸賞,這一懸賞一發,一些傭兵集團,個人遊俠,甚至印第安這些當地土著人的巫師都有不少人出動,北美修行界暗潮湧動。當然那幢倒塌的房屋,以共濟會的影響,警察給出一個解釋,是可燃性氣體爆炸,室內通風不暢,積累一些可燃性氣體,電火花引起了爆炸。柳致知不知道他這一次引發北美修行界的震動,不知有多少人想找到他,他在費城轉了一天,晚間回到尼歐的家,用過晚飯,開始指點尼歐,陪尼歐對練,尼歐的底子很好,柳致知的眼光是如何的高明,一針見血指出他存在的問題,然後有針對性給出練習方案,但短時間內讓尼歐突飛猛進,柳致知還是很難辦到。除非柳致知利用特殊的丹藥,如上次給柳致顏的易經鍛骨散之類,但柳致知對尼歐還未到那個程度。柳致知隻是指點對方詠春拳,並未傳授他什麼拳法,經過二個小時練習後,尼歐和柳致知一邊休息一邊看新聞,兩人喝著咖啡,雖看顧著電視新聞,並未太在意。“老師,你現在的國籍是哪裡個國家?”尼歐問到。“我是華夏人。”柳致知說到。“老師,華夏我聽梁老師說過,那是一個神秘的國度,我想將來到華夏去學習武術,聽說華夏的少林寺很著名,華夏是不是大多數人都會功夫?”尼歐問到。“不是,在華夏,像你現在這樣身手並不太多,華夏和美國並沒有本質區彆,練武也是需要各方麵條件下,首先得有興趣,還要吃得了苦,另外能得到明師指點。”柳致知說到。“老師,你練的也是詠春拳,在華夏練詠春拳的多不多?”尼歐又問到。“我並非練的詠春拳,而是形意拳,在華夏,南方一帶有不少人習練詠春,北方就比較少,華夏武術流派很多,少林武當峨嵋等等,以拳法分,太極形意八卦等,流派不下百種,都各有特色,詠春不過是其中一種。”柳致知說到。“老師,你在費城還留幾日,你一走,又找到到師傅指導了。”尼歐並不想柳致知離開此處。“我是四海為家,不會在一處留多久,如果你將來到華夏,可以去申城找一個叫柳致知的人,他是我的好友,一身功夫出神入化,噢,對了,他有一個弟弟叫柳致德,今年下半年將來美國求學,練習的是八極拳,更煉就一身橫練功夫,可以算是刀槍不入,到時候,你們也可以交流一下。”柳致知卻將自己誇了一番,他現在的身份是鴻雪泥。尼歐又問了一下柳致知提到的兩人具體情況,柳致知簡單告訴他一下,此時,新聞上播報到一條新聞,是一起凶殺案,一名男子受槍擊而亡,地點卻是柳致知遇到獵狗不遠的地方,柳致知不由眉頭微微一鎖,這名男子如果不出例外,應該是那個讓自己送信的人,看來,他始終沒能逃脫對方的追殺。接著新聞又報道了另一起事,卻是一幢房屋發生了燃氣爆炸,並未發現人員傷亡,柳致知一見畫麵,就知道就是自己用奧丁之矛毀掉那處,看來,已有人插手其中,新聞播出的顯然已經掩蓋了真像。尼歐卻沒有留意這兩條新聞,對他來說,他關心的是自己拳術能否有長進。夜裡,分身將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從心靈的直接傳送給了本尊,讓本尊有個底。柳致知得到分身傳來的信息,略一回顧,心中苦笑,分身出去一日,卻惹事非不小,不僅臨時做起了老師,還挑了共濟會的一處據點,共濟會肯定不肯善罷乾休,好在自己在美國沒有幾天了,一旦自己離開了美國,才不管美國國內是否天翻地覆。不提柳致知的本尊,再回頭來看分身情況,分身將情況傳送出去,自己也偷偷溜出臥室,白天人多,有些事情不太方便。在夜幕之下,各路妖魔鬼怪都出來了。柳致知又出現在街頭,這次他卻學了乖,也不是沿著大路,而是行走在比較幽靜的一些小路上,深夜一個人在街頭上轉,如果讓人看見了,特彆是讓一些情報人員或超常人士發現,立刻會引起關注,柳致知也不願一直處於隱身狀態,那麼最好的是找一條人很少,入夜之後,更是見不到人影的道路。他今晚出來,是想看看一些反應,共濟會作為一個龐大的組織,其中高手如雲,對方一個地方被柳致知毀掉了,不會不調查,甚至會使出雷霆手段,柳致知想看看夜幕下的費城,這些妖魔鬼怪是如何在夜幕下穿行在費城之中。要不要去白天那處被毀的房子看看?柳致知有些遲疑不決,還未決定好,感覺有人圍了過來,柳致知一皺眉,對方似乎不懷好意,自己現在感應能力比本尊差得遠,對方靠近自己幾十米,自己才發覺,既然感應能力下降,應該從其它方法補充,當日自己在墨脫引導達瓦措姆時,首先是指導她修行觀察法,看來自己也要加強這方麵的訓練,本尊隻要敵人對己有敵意,立刻就能感應到,分身卻失去了這種能力,分身在本質上到底不是人體,這方麵天生就是一個弱點,不過觀察法應該能彌補這一點。想到這裡,柳致知開始留意身遭微弱的變化,氣流一絲變化的,土地的一點震動,甚至周圍動物微小聲音,還有環境燈光變化的,氣味的濃淡,諸多參數變化的,在心靈中開始以這些東西重新構建身邊的世界,然後與現實對比,不斷修正。柳致知到底是柳致知,觀察法修行不是一刻時間能見效,柳致知偏偏以現代科學理念,結合自己格物之道,用一種趨近法,在心靈之中構建現實周圍的模型,如果內心模型與現實出現差異,那外界肯定發生了變化,根據差異,柳致知可以輕鬆在現實中抓到遁形的那一點,如果兩者一致,潛伏的存在物已在心靈中反應出來,對方也不能遁形。柳致知由此很快發現圍過來的四人,明麵上是三人,還有一人在暗處,柳致知臉上閃過一絲冷笑,來人卻有過一麵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