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夜雨暫作梁上君(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58 字 1個月前

羅宛琪眼睛一亮:“對,爺爺,讓宋琦哥哥來算一卦。”羅璜也有些心動,便說:“也好,我知道宋琦是一個異人,那就請他來算算。”得到了羅璜老師的允許,柳致知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很快就通了,柳致知將情況與宋琦一說,讓他過來一趟,宋琦一聽,一口答應。過了半個小時,宋琦趕了過來,見過羅璜等人,便準備推算,柳致知卻傳聲說到:“宋兄,我以一法搜索到昨夜這裡殘存信息,大體知道應該是兩人,其中有一個好像有修為在身,因為信息有所流失,並不太清晰,更重要的是,我推算不行,不能推算他們現在應該在什麼地方,我將我感應到信息殘影傳給你。”柳致知傳音之後,便以心語形式,將一大串他所感應到的信息傳給宋琦,兩人行動依稀可見,但都看不清麵貌,其中一個人手持一柄短劍,好像極其鋒利,很輕鬆就刺入保險櫃中,然後切割起來。整個心語過程極短,但信息量很大,有些用語言描述不清,但宋琦一下子就明白了,向柳致知點點頭,有這樣信息,再起卦推算,那倒很快。宋琦推算完畢,對羅璜說:“羅老師,對方是兩人,現在已不在申城,而在徽省,其中一個應該也是從事玉器方麵的工作,並且好賭,大概因為好賭成性,欠下不少錢,才打這個方麵主意,另一個人卻不是普通人,怎麼會混在一起?”宋琦一一將推算情況說出,這也是柳致知第一次見宋琦推算。宋琦結果一出來,眾人雖明白,但對眾人來說,好像用處並不大。羅璜苦笑到:“這種情報就是告訴警察,他們也不會相信,我們自己又沒有能力卻抓凶手?”“老師,你不用擔心,這事交給我,我有一些關係,看看能不能動用一下。說不定可以抓到小偷。另外,還是告訴警方一聲,不管他們信與不信,也給他們指明一個方向。”柳致知直接接過了這件事,他是準備親自出手,老師的東西被偷,作為弟子也應該替老師分憂。又安慰了一陣羅璜,柳致知和宋琦與眾人告辭,出了門。宋琦問到:“老弟,你想親自出手?”“不錯,有事弟子服其勞,傳統上是如此說的。”柳致知說到:“不過,我還有點事。今天走不了。”“這樣吧,我久靜也思動了,我替你走一遭,你事情辦完了。去徽省和我會合,我回去收拾一下,有事電話和你聯係。”宋琦說到。“那就麻煩了。”柳致知說到。“我們兄弟間還說這個乾什麼!”宋琦一笑。兩人分手。天已黃昏,但天有些悶,到黃昏時,飄起細細的雨絲,在冬日傍晚飄雨,讓人有一種陰寒逼人的感覺,當然,柳致知並無這些感覺。事情聚在一起,柳致知並沒有什麼焦慮之感,事情來了,就一件件做,柳致知在心中安排了一下,打了一個電話給旋淡如,約旋淡如一齊吃個晚飯,同時,也打電話給柳致顏,讓她一起來,原因很簡單,謝謝y旋淡如救了柳致顏。柳致知在一家酒樓中訂好了包間,並沒有多邀請其他人,告訴酒店,桌子不用大,點了一些精致的菜,讓酒樓上了酒店中最好葡萄酒。旋淡如準時來了,柳致顏卻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拖著安曉雲,四人坐下,柳致知讓服務員開酒走菜。“旋老師,這次謝謝你了,致顏多虧了你,為了表示感謝,我特彆準備一件禮物。”柳致知舉杯說到。“柳先生,你太客氣了,不過是小事,讓你破費已不好意思,還準備禮物,我可承受不起。”旋淡如推辭著。“旋老師,你的劍氣已經很精純,卻沒有什麼好劍,現在世間,好劍的確難得,我前一階段,無意間得到一把好劍,我已有自己的劍,這把劍對我來說,不過是裝飾,對旋老師卻不同,說起來,此劍也與旋老師有緣,旋老師是巴蜀人,此劍卻是當年巴人的柳葉劍。”柳致知說著,取出那柄柳葉劍。旋淡如一聽,臉上現出一絲猶豫,對她來說,劍術修行到目前層次,特彆是上次聽柳致知說過,如何將劍氣與劍合,為斷與劍溝通,最終煉成飛劍,目光所及,取人首級,一把真正的有靈性精神劍就很難求。柳致知知道這一點,笑著說:“旋老師,你就收下吧,致顏以後還得讓你費心,再說,我與戴兄之間也不是外人。”“那我就不客氣了。”旋淡如終於接出了寶劍,輕輕抽劍出鞘,這是一柄柳葉形的青銅劍,一入手,旋淡如就感覺自己似乎與之產生一種共鳴,心中大喜,知道此劍蘊含著一種不屈的精神,與她劍意相合。旋淡如又一次謝過柳致知,柳致知舉杯,幾人邊吃邊談,柳致知詳細問了那幾個襲擊柳致顏的人的特征,這幾個人都是經過正式武術訓練,不過,路數卻不是華夏的路數。柳致知心中明白,飯後,柳致知將柳致顏兩人送了回去,旋淡如是一個人回去,憑她現在身手,世間的確很少有人是她的對手。柳致知將柳致顏送回家後,打了一個電話給何嫂,說自己今天晚上回來,不過時間很晚,恐怕要到夜裡,讓何嫂不要擔心。雨比剛才大了一些,不過還是朦朦細雨,在冬日這樣下雨,對申城來說,倒是很少見,不像春季的煙雨,這些雨對柳致知影響幾乎沒有,柳致知直接到了峰巔集團的總部,這裡不是廠區,晚上隻有一些值班人員,整棟大樓外表雖亮,但其內卻是很暗淡,現在柳致知卻不像以前的柳致知,以前柳致知入這樣大樓,往往利用禦物之術,用樹葉紙張之類,將一些監控攝像頭遮擋起來,現在卻對攝像頭之類監控設備有一種本能把握,一步而出,就是有紅外監控,微光攝像,卻能在其引起其感光芯片不足感光,或是一遍雪花,而且,柳致知一步數丈,即使以慢鏡頭回放,隻能看到屏幕上出現微微扭曲或者一閃而過的雪花,根本看不到柳致知的任何蹤跡。柳致知也不是從大門而入,而是由樓頂而入,門都鎖著,但對柳致知來說,根本沒有用,他現在禦物之術越發入微,鎖都不用鑰匙,內部鎖簧結構自然映在柳致知心中,隨著禦物之術,鎖簧之中彈子鎖片之類,自然動了起來,鎖自動開了,那些門也一樣,這些情景卻被攝像頭拍了下來,不過隻是一閃而過,一般人並不會留意,如果慢放,甚至出現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門迅速悄無聲息打開,接著又關上,就是看不到人影。柳致知看到門牌上總裁室,柳致知直接進入總裁室,室內倒沒有什麼監控,這也對,總裁如果想乾一些,讓監控室人員一清二楚,那種感覺恐怕是如坐針氈。文件櫃雖已上鎖,卻難不倒柳致知,借助窗外的城市的燈光,柳致知迅速翻看這些文件資料,許多是商業機密,但對柳致知來說並不太感興趣,如果將這些東西賣給競爭對手,對方恐怕如獲至寶。柳致知打到幾份對自己有用的,不過是公司一些產品出問題後,幕後處理的報告之類,柳致知用手機將這幾頁拍了下來。翻了一會,柳致知乾脆不再翻了,又將辦公室抽屜翻了一下,找到一本紙質通訊錄,看了一下,是集團中上層的通訊地址和電話號碼之類,這東西有點用,可以按上麵地址找到高層的住宅,柳致知順手將本子收入袋中。見桌上一台電腦,這是台式機,柳致知打開了電腦,一開機就有密碼,柳致知可不知道密碼,也不是什麼計算機高手,心中一動,關了計算機,將機箱拉了出來,三下五除二,將機箱側板拆開,好在現在微機結構簡單,這台電腦都不用電工鏍絲啟子,鏍絲經過特殊設計,方麵拆卸,柳致知很乾脆,將硬盤給直接拆下,收入袋中,又將現場恢複原樣,便依然原路返回。出了大廈,那些保安監控人員,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柳致知在路燈下,翻看那本通訊錄小冊子,前麵是公司一些部門的電話號碼,翻了幾頁,在員工方麵,第一個便是公司的總裁楊建軍的信息,他的電話以及家庭住址,柳致知望著他的住宅地址,那是一處高檔彆墅區,作為一個大集團的總裁,並不住在市區,而是在城郊一處風景秀麗之處,柳致知決定到他家中看一下,有必要在他嘴中撬出一些東西,既然出手的人是他集團中的人,他應該脫不了乾係。柳致知看了一下手機,現在時間晚上十點多鐘,還不算晚,正好卻楊建軍家中走一趟。柳致知不管對方有什麼背景後台,對他來說,對方既然打自己主意,那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至於世間的法律,正常情況下,柳致知當然遵守,但柳致知絕不會迂腐到不越雷池一步,他所行事實上不會受到世俗的限製。拿定主意後,柳致知一步邁出,人已消失在朦朦細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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