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 眼前諸事儘旁觀(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69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依然在冷眼旁觀,就在此時,他好像有了感應,向山梁下一望,阿梨怎麼來了,山梁之下,阿梨正在抬頭,心中好像一動,阿哥在上麵,難道那結界是阿哥搞出來的?柳致知以前和阿梨說過這些事。柳致知一皺眉,伸手一招,一片樹葉飄然而下,落在他手上,凝視著這片綠葉,一串信息凝入綠葉之中,然後淩空畫了一道符壓在樹葉之上,隨手一彈,這片綠葉蕩悠悠地飄了出去,如自己飛行一樣,直向半山腰處阿梨而去。溫可求眉頭微微一挑,感覺有些不對,一扭頭,向柳致知藏身之處望了一眼,稀疏幾株樹,並沒有什麼,眼中疑惑一閃,便放下念頭,又麵對眼前兩幫六個人。柳致知這一手,是從一種法術青蚨傳訊中轉化而來,類似紙鶴傳書,但紙鶴傳書的紙鶴雖事先祭煉,達到極處,甚至能做到千裡傳書,而柳致知這一手是臨時借物傳訊,不過二三裡路,再遠就不成,那需要傳媒物必須事先祭煉過。阿梨心中好奇,正往山上趕,陡然一片樹葉飛出了濃霧,飄到她麵前,她一伸手,樹葉綠光一閃,一串信息傳了過來,真入心靈,並不是語言,而是類似將一段經曆整個壓縮打包,然後整個展現在她心靈之中,這是傳說中心音妙語,如果細細說來,要好一會,甚至都說不清。阿梨明白了,阿哥果然在裡麵,卻不是阿哥弄出來,而是阿哥碰巧撞到這一幕,阿哥既然在那裡,她也決定去看看。柳致知傳給她的信息之中,並未要她怎麼做,柳致知知道阿梨的功行。就是入內,也沒有什麼事,不過事先告訴她,免得她不清楚真相,產生誤會。張新國臉色一變,喊出溫可求懂法術,金大少臉也變了。他本來並不在乎,自己身上有槍,後麵還有四個馬仔,都帶著槍,而且都會搏擊,對方自己說出身份,那不是找死,現在聽張新國一喊,心中升起不妙之感。他不懂法術,也不了解法術,甚至不相信法術,但作為一個華夏人,法術概念還是極其熟悉。從古代神話傳說,到現代網絡上大量玄幻仙俠,讓人可是對法術感到神秘莫測。現在可是親眼看到剛才那道綠光將張新國的槍卷飛的。“開槍殺了他!”金大少臉上變色同時心中一狠,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立刻叫了起來,讓手下馬仔動手。他剛一喊。話音還沒有落,溫可求手上出現一個黑木柄的小巧的拂塵一樣東西,長不過一尺,如果不算黑木柄,前麵柔絲不過半尺,卻是五彩絲縷,不知是什麼材料,也像不止一種,隨手一振,無數五彩光絲暴漲,那四人剛要扣動扳機,已經遲了,四人手腕如擊被毒物一蜇,手中槍立刻被卷走。“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金滿樓,我如果是你,就不會將手伸入懷中,你可以掏槍試試,我可以保證不等你槍掏出來,你已是一具屍體。”溫可求見金大少,也就是金滿樓手想往懷子伸,淡淡的語氣警告著,金滿樓手一僵,然後無力地放棄了掏槍的企圖。“溫可求,過去的事已經過去,是我們金家對不住你裘家,你想要什麼條件儘管提。如果你想殺了我,不僅是金家,國家也不會放過你。”金滿樓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強作鎮定,說出這一番話,可見他平時也算一個人物。“你們不放過我,是我不放過你們,你以為你的老子,還有他那一幫人以及當年的官員,我會放過他們,告訴你也無妨,這數個月來,我可給他們送了不少重禮,野生鐵皮石斛、冬蟲夏草和野生靈芝,還有其他一些名貴補藥,不要告訴這幫人沒有服用,那些是我專門加料。”溫可求冷冷地說到。“你居然下毒!”金滿樓眼中露出絕望,他可是親眼看到老爺子和他老子吃過那些東西。“下毒,太小兒科了,放心,就是毒物專家檢驗都不會發現有毒,不過那些東西都經過我特彆祭煉,吃下去以後,開始覺得很亢奮,然後五臟逆轉,最後發現自己一點點變成類似喪屍一樣,還能保留理智,周身腐爛,不到最後,那口氣是不會斷的。”溫可求用生動語言一點點描述那種慘狀,讓幾人的臉都變了。就在這時,溫可求陡然回頭,喝到:“什麼人?”眾人一怔,隨他的目光望去,幾十米外一個美麗的采藥苗女走了過來,其他人就是在此時,也覺得心神一搖,以為是山中采藥的苗女,甚至忘了自己安危,不由為她擔心。而溫可求卻是另一種心理,這裡布下結界,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入內,受自己意誌影響,自然會避開此處,而此女出現,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對方也是一個修行人,對方手上那根棍子,溫可求心不由加速,那是法器,居然拿在手上,當普通棍子使用。阿梨聽到溫可求的喝問,不以為意,她來之前,已知道裡麵情況,此時抬頭柔聲說到:“我是路過,你們繼續。”柳致知聽到這話,臉上也由露出笑容,阿梨現在比以前開朗多了,居然也會對陌生人開玩笑了,不由走了過來:“阿梨,你也來了。”那幾人更是目瞪口呆,什麼時候這個地方隨意就出現一個人,特彆是溫可求,那臉變得特彆精彩,自己布下結界,裡麵所有東西都逃不過自己的感應,什麼時候彆人在裡麵,自己居然不知道。“阿哥,你是什麼時候來的,你怎麼跑到這裡?”阿梨問到,柳致知在道廬之中,阿梨這幾日見柳致知經常處於修行,便回到家中,她是一個獨立自主女孩,見家中一切很好,便出去采藥,本來準備回家後,將藥處理一下,然後去看柳致知,想不到柳致知出現這裡,這裡可是距道廬上百裡左右。“先前兩個姓張要拚死拚活,我準備拉架,不過發現好像是窩裡鬥,便沒有理睬他們,在一旁看戲,後來又來兩起人,演出一個現代複仇的狗血劇,又在周圍布下霧氣,掩人耳目,便站在那邊,看他們演出,然後你就來了。”柳致知說到。阿梨走到柳致知身邊,放下藥簍,和柳致知站在一起。“先生,你救救我們,我張新國得到一件寶貝,就送給先生。”張新國聽到柳致知和阿梨的對話,他不是呆子,這一男一女絕對不是普通人,現在卻是他的生機所在。他這一求,金滿樓立刻也開口了:“先生如果幫我們,我金滿樓對天發誓,絕對厚報。錢財房屋,你想要什麼都行,就是想當官,我也替你活動。”柳致知還未說話,溫可求也開口了:“道友,隻要你不插手,以後用得到我溫某人,隻管說一句。”“你們的事我不感興趣,不過今天這裡倒是熱鬨,又有人來了,好像是針對你來的。”柳致知望了山下一眼,對溫可求說了一句。溫可求扭頭向山下一望,臉不由一沉,山下卻是一個和尚打扮的人向山上而來,一步跨出,就是數丈,這顯然了是一種神行術,看他的目標,也是此處,不像阿梨是碰巧而至,對方好像有目的而來。柳致知眼尖,這個和尚皮比較黑,裝束打扮卻與華夏僧人不同,又不是西藏的喇嘛,其修行好像不類華夏佛門,更接近小乘法門的修行,難道是傣族那些少數民族的僧侶,柳致知從他的衣著打扮在內心猜測著。“我佛慈悲,施主可是溫可求?”這個和尚不一會就到了此處,結界也迷惑不了他,轉眼入內看了一下眾人,然後對溫可求說到,從這一點,看得出,這個和尚的眼力還是不錯,能從眾人分辨出溫可求。“羅潑大師,快救救我們!”金滿樓叫了趕來,柳致知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滿一種是可憐還是可歎的眼光,隻是搖搖頭,沒有說話。“施主居然用降頭之術,給金老施主下降,幸虧我提醒,這兩日金老施主本想將你拿下,被我勸住,施主,放下心中邪念,皈依我佛,免得將來入地獄。”羅潑和尚說到。“羅潑,如果你師龍婆爽在世,我還在意幾分,你的火供奉法門修到幾層?”溫可求語氣變冷。柳致知聽到此話,特彆是龍婆爽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仔細一想,想起來了,還是他去墨脫之前的事,當時因為替其美朗傑的傳承找傳人,為入墨脫,特此將墨脫及周邊一些國家情況詳細了一下,無意之中,得知龍婆爽在泰國東北部室家喻戶曉的奇僧。據說這位奇僧活在世上已經很久很久了。有人祖孫三代從小到老都看到他,始終是那個年齡,但他也不是永久駐世,幾年前已坐化,現在龍婆爽的聖體被安置在瓦派柏他那,建一座聖塔來貢奉龍婆爽的聖體。泰國王室賜袈裟,得當今九世皇禦賜袈裟。龍婆爽得修行方法是“火法門”,將物品丟進火堆焚燒,這些物品轉而會出現在彆的地方。是一種借火而生的法門,類似於十遍行功中火遍行功。原來,羅潑居然是龍婆爽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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