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出了黃昏界,難道他也熟悉黃昏界?”柳致知有點驚訝,他自己被雅克帶入黃昏界,以前從未想過,如果不是雅克的提醒,他也不能明白黃昏界,其中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柳致知自身靈覺感應對外物比其他人來說更擅長,才能使他掌控黃昏界,涉入較深。“他應該是第一次進入黃昏界,根本不懂黃昏界的戰鬥方式,不過作為一個通靈者,掌握黃昏界特點並不是太難的事,即使在戰鬥中,他處處受到牽製,最後還是給他看出一些黃昏界的特點,舍棄了這件魔法武器,化為自身,自己卻趁機退出了黃昏界,並沒有在此處出現,應該在周圍數公裡之類,但他丟了這件武器後,應該沒有膽量再留下來。”阿利莎說到。“你知道他是一種什麼樣的精怪?我不太清楚你們國度對這種精怪地看法,我們華夏稱之為妖,非人類生物自感生靈,明白自我意識,稱之為妖。”柳致知問到。“這種說法與我們相似,我們一般稱為精靈,或精怪,我的守護靈就是一例,我和她訂下契約,而這位他者應該是一隻蜘蛛猴,很奇怪,西伯利亞沒有這種生物,應該是熱帶雨林的動物,應該是外來者。不知道背後有沒有組織?”阿利莎說到。謝爾蓋望了一下眾人,說:“任務已經完成,有沒有傷亡?”“蘇什姆林斯基不幸陣亡。還有兩人傷勢較重,其他都是一些輕傷。”特種分隊隊長說到。“我代表我們組織對你們戰友遇難表示沉重悼念,帶上戰友,發信號,我們走吧!”謝爾蓋沉重地說。幾名特種戰士射出數枚槍榴彈,將幾處沒有受到波及的木屋摧毀,通信報務員聯係上直升機。過了一會,兩架直升機飛臨上空,在開闊地上落下。特種兵抬著蘇什姆林斯基的遺體登上了直升機,高察金拎著格倫威特,眾人也一起登機,轟鳴聲中,飛機起飛。“柳,你手中棒子是不是魔法武器?”謝爾蓋問到。“是,我從國內一直追殺到這裡,是解雲川的武器,蘇什姆林斯基就是陣亡在此件武器下。我得帶回國內。證明解雲川已經伏法。”柳致知說到。“柳,經過此次事,證明你與謀殺案無關,我會勸說布魯姆裡奇不追究你的事,也希望你能不追究此事。”阿利莎說到。“我們華夏有句話,多個朋友多一條路,我無意與任何為敵,阿利莎小姐,如果可能。歡迎你去華夏做客。”柳致知微笑到。柳致知看了一眼一旁被禁祻的格倫威特,指著他說:“你們準備如何處置他?”“回去先審問一下,然後寫一個情況說明,一起交給占星學會,算是我們一個交待。這件事自你遇到他起,不經意間將你牽入其中,你說遇到他時,他被人追殺,那不是追殺,而是訓練營的考核方法,赤手空拳躲避六個人的追殺,他完成了,才有資格接受刺殺任務,柳,你不過適逢其會。”謝爾蓋說出一番話,看來,他對西伯利亞訓練營許多東西了解得很深。“我不知道一路上碰到這麼多事,那個解雲川不知道是以前就加入西伯利亞訓練營,還是這次才勾搭上的。”柳致知對有些事也不清楚,可惜,解雲川已死。“這有什麼關係,你來的目的已經達到,過程就不重要了。”謝爾蓋也笑了。“說得不錯,我也該回去了。”柳致知笑到。柳致知回國依然沒有走正常的路,他不想引起麻煩,雖然正常通過海關,他完全可以以意誌迷惑海關口岸工作人員,也可以托守夜人幫忙,但柳致知不想麻煩對方,隻是打了一個公用電話回國,與周大強通了一次電話,簡單說了一下解雲川的事,告訴他自己追擊到西伯利亞訓練營,解雲川死了。周大強接到電話,在電話中長舒了一口氣,說好多天聯係不上柳致知,柳致知說自己的手機沒有辦理國際漫遊,無法接通國內。“你不早說,我可以幫你開通。”周大強倒是挺熱心,這裡麵原因很多,一來,柳致知給特殊部門幫了不少忙;二來,柳致知背後畢竟有黎重山那一幫人,雖然柳致知從未想動用過這種關係,阿梨也未考慮過這種關係。“不用了,我現在手機也沒電了,這幾日我就回到國內。”柳致知謝絕了對方的好意。回國倒是一帆風順,柳致知全力展開腳力,不同於來時,因為還有其他人,照顧到其他人,速度比常人快不了多少,現在一日就是千裡也不止,俄羅斯廣闊的大地上,大多數地方沒有人煙,根本不需要顧忌什麼,隻有遇到一些有人煙的地方,他才慢下來。一到國內,柳致知先給阿梨打了一個電話,將這些日子的事情簡要說了一下,並告訴阿梨一個好消息,就是他現在人劫和地劫已過,現在雖然還在沐浴溫養,如果願意,隨時可以渡天劫,以圖真正金丹成就,甚至已感應到自己的天劫,分為四重,火、風、雷和心魔之劫,隻要將自己氣勢放開,和周圍混而為一,天劫就會立刻響應。不過,沒有做好準備之前,柳致知不會冒險,接下來的日子,柳致知準備借返回申城之機,一路向南,找一塊地方,布置好後,能渡劫。“阿哥,不如回到苗疆,我請黎青山爺爺幫你護法。”阿梨在電話中說到。“阿梨,我順便一路南下,一切隨緣,說不定最終還是在苗疆渡劫。”柳致知說到。與阿梨通過電話,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賴繼學,說了一聲抱歉,並沒有買到桂花木魅,賴繼學倒沒有當回事,隻不過是小事。柳致知一路向南,並未乘坐什麼交通工具,也不是走的直線,大小興安嶺,還有長白山,內蒙的大青山,再向南的燕山山脈,雖是走馬觀花,倒也看中幾處,不過沒有確定。這樣經過了半個月,來到嵩山,提到了中嶽嵩山,人們首先想到是少林寺,被認為華夏武術的源頭之一,有天下武功出少林之說,同時,也是禪宗祖庭。到了少林寺,柳致知多少有些失望,他同普通遊人一樣,買票入內,在遊人眼中少林寺,商業味更重,不過柳致知也知道,這可能是表麵現象,畢竟千年古刹許多東西不會展現在遊人麵前,柳致知出了山門,回頭望了一眼,心中盤算,是不是來次夜探少林寺,不少武俠,可是經常有這樣的橋段,如論國術,柳致知現在身手,可以說已是超凡入聖,少林寺就是有掃地僧一類絕世高手,柳致知也不懼。山腳下倒是很熱鬨,長長的行道街,不僅各種旅遊紀念品琳琅滿目,而且周圍武校的廣告牌也是到處都是,柳致知和普通遊人一樣,一邊走一邊看,旅遊紀念品更多是讓人有一種感覺,自己到此一遊,有一個物證,除了一般景點常見有紀念品,此處多的是刀劍,但不入柳致知的眼,倒是柳致知手中一枚烏亮發黑的棒子,高不過一米多一點,粗不過乒乓球大小,上麵有清晰的木紋,木紋甚至有些發紫,看起來讓人感覺到這根棒子不簡單,很吸引人的眼珠。這是解雲川留下的法器,柳致知也不知道叫什麼,拿在手上很稱手,其中又有毒性妙用,柳致知取了一個名字:藥杖,本來叫五毒杖,但顯得很邪氣,便叫它藥杖。一路上,柳致知並未將之收入儲物袋中,一直拿在手上,在深山行走時,撥草探路,倒很方便,用得順手,在平地上也可作手杖使用,雖然柳致知根本不應該使用手杖之類的。在少林寺附近,手持一根黑杖,應該來說,根本不引人注意,這裡不少遊人買劍買刀,甚至還有其它冷兵器,偏偏藥杖賣相好,倒惹得好幾個問柳致知是在哪個地方買的,柳致知就隨手胡亂往身後一指,反正有攤點賣刀劍,也有短棒的,柳致知甚至看到有黑漆漆得油光發亮的。“那個小子停一下。”後麵有一個聲音,好像在喊自己,很不禮貌,柳致知沒有理睬。“我是說你,怎麼,橫得很,外地小子說你呢!”有人從後麵追了上來,伸手又拍柳致知的肩膀。柳致知前腳步伐略大一點,一下子就拍了一個空。那人有點莫名其妙,他沒有看出其中奧妙,倒是不遠處有個三十來歲遊客眼睛一亮,不覺將身體一停,柳致知也抬頭看了他一眼。此時,從柳致知身後快步跑上來三人,其中一人剃了個光頭,另二個是寸頭,身著短袖t恤,臂膀之上有刺青,一為龍,一為虎,還有一個卻是彼岸花,攔住了柳致知。“你這個小子,沒有聽清我們叫你,讓龍哥叫你二聲,居然不理睬?”那個刺青為花的小年青說到。“你們叫我?我還以為叫其他人,你看這裡聲音這麼吵,好像我不認識你們,有什麼事?”柳致知裝著驚奇的樣子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