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而遁說開光(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57 字 1個月前

這兩道白光顯然不是弗羅茲所發,而是林中事先有人,弗羅茲往此處林中逃,原來知道此處有人接應,在這一瞬間,柳致知第一次將禦物之術充分催發,手中如意五彩光華不再如環,而如五彩幕布一樣,硬生生攔住了弗羅茲發出灰白光華,兩者一觸,柳致知感到一股詭異的能量從灰白色光華傳了過來,似乎將**和精神在一瞬間完全僵化,不是僵化,而是化為石頭一樣。這是什麼術法,柳致知腦中閃過一個神話傳說,據說美杜莎的目光能讓人化為石頭,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係,這是一種改變自己生命狀態,讓自己對時間變得鈍化的奇怪感覺,自己的一秒相當於彆人一年或更長,在彆人眼中,自己完全處於一種靜止狀態。柳致知意誌勃發,沛然的精神將這股帶有奇特信息,甚至改變自己狀態的信息轉眼間化為烏有,弗羅茲這道光線轟然而散,給人一種奇特的感覺,這道灰白線好像石頭一樣破碎。另外兩道白亮光華卻慢了下來,不是它主動慢下來,而是被柳致知的禦物之術生生阻了下來,不再是白光,而是顯示出來,是兩顆銀質子彈,好像鑽了粘稠的液體之中,子彈一慢下來,才聽到低沉的槍聲,槍支顯然經過消音處理。柳致知心中一緊,這種子彈顯然與特殊部門用的類似,對方背後是另一個國家組織,兩顆子彈已完全停了下來,柳致知長嘯一聲,手上如意一緊,弗羅茲腳下發飄,眼見就要被如意光華卷起。一匹光影中獨角獸從林中飛騰而出,雖是虛影,頭上尖角放射出一道乳白的光華,直衝柳致知的五彩光虹,立刻解了弗羅茲的危險。與此同時。低沉的槍聲如爆豆一樣響起,柳致知周身發麻,數不清白亮尾跡直指柳致知。柳致知徹底怒了,身體一伏,如魅影一樣橫移了數丈。所有子彈落空。同時口一張,秋鴻劍現,鴻影陡然分化,一道直射弗羅茲。一道光華一閃,投入林中。林中傳出一聲慘叫,槍聲陡然停止,而弗羅茲見到一抹鴻影直射而至,手中法杖一時來不及再用法術。慌亂之下,順手砸了過來,卻砸了一下空,眼見就要喪命在秋鴻劍下,那隻獨角獸虛影陡然出現在他麵前,用角頂向秋鴻劍,好像獨角獸不是虛影,秋鴻劍將獨角獸連角帶頭分為兩半,獨角獸化為一陣白霧。秋鴻劍一滯,柳致知心中一驚,好像受了什麼汙損一樣,意念一動,兩道鴻影一閃而合。飛了回來,同時如意一卷,將弗羅茲法杖還有剛才落於地麵兩顆彈頭一起卷了回來,落到柳致知手中。秋鴻劍化虛,收入體內。就在此時。周身又是發麻,槍聲又起,比剛才更密集,柳致知身影一晃,在原地消失,他借遁術而退,對方林中不知有幾個人,顯然有方法躲過柳致知的神識和靈覺,不僅有用火器的類似華夏特殊部門的人,而且,林中還有修行高手,那隻獨角獸就是他所發出,在這種情況下,再糾纏下去,對柳致知不利,柳致知既然已斬殺對方一人,那不如就此而退,對方如果追擊,離開林中,暴露在柳致知目前,那就是他們自尋死路之時,不過對方是哪一個國家,是些什麼人,柳致知不清楚,柳致知並不擔心他們暗中下手,對柳致知來說,已不是他們所能暗殺的,反而會給柳致知機會。柳致知退走,對方也沒有追擊,柳致知往回走時,速度不快,好像一個人在星空下漫步,但他卻時刻留意四邊,特彆是身後,看看弗羅茲那幫人會不會尾隨而來,不過對方好像並沒有追擊,柳致知走了半個多小時,回到了客棧,看了一眼站在窗後的達瓦措姆,揮了揮手,便回到自己的房間。達瓦措姆見柳致知平安回來,很想問一下經過,但現在是深夜,想想還是明天再說。柳致知將剛才的事從頭到尾又考慮了一遍,對方背後肯定有一個國家,具體是哪個國家,柳致知並不清楚,但柳致知可以肯定,對方應該也是針對萇弘碧而來,既然這樣,看來還會碰麵的日子。柳致知將那支法杖把玩了一會,發現其結構類似於法器,不過卻很注重組合使用,通過鑲嵌不同的有靈性寶石,形成一定結構,調動天地間力量,當然,還需要施法者自身修行到一定程度,而華夏修行者法器更多是將多種材料融合在一起,而不是像這支法杖,將幾種材料直接鑲嵌組合,形成一種法陣,看來,雙方的理念還是有差異的。柳致知又取兩顆彈頭,卻發現子彈是純銀製造,上麵雕有五芒星六芒星構成的複雜圖形,從這裡可以看出,它與華夏特殊部門用的子彈應該屬於同類,從今天柳致知體驗的威能來看,也相近,對付一些低級的異能者或靈體之類,還是有效果的。柳致知又將秋鴻劍現出體外,秋鴻劍斬了一隻虛影一樣的獨角獸,柳致知感到劍好像受了影響,現在細細查看一下,秋鴻劍在什麼地方出現不妥。柳致知細細感應著秋鴻劍,劍中好像多了什麼東西,反而不如原來純粹,柳致知靜下心來,今天秋鴻劍一出,並且真正做到劍光分化,劍中究竟多了什麼東西。經過細致入微的查探,柳致知臉色有些陰睛不定,他發現劍中多了一種好像聖潔的東西,那是獨角獸的氣息,這種品質使劍更能對付那些汙穢的東西,但卻讓劍的精神發生變化,柳致知當初選秋鴻劍,就是此劍如秋鴻行空,自然逍遙,不著世間痕跡,而聖潔的氣息,卻著了痕跡。柳致知考慮了一會,精神集中在秋鴻劍上,開始用心神洗煉此劍,他決定將獨角獸的氣息徹底消除,劍還是純粹一些好,經過半夜的洗煉,秋鴻劍終於又恢複了原來的特性,甚至比原來還有小小進步。天一亮,柳致知將劍收入體內,讓它自然受到溫養。達瓦措姆已經起床,練習過了柳致知傳給她的那套拳法,又靜坐了一會,結束早晨的功課。吃早飯時,又遇到劉學瑞夫婦,劉學瑞明顯有些魂不守舍,柳致知和達瓦措姆知道是什麼原因,任誰見到昨晚那一幕,都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劉學瑞看到了柳致知,想起昨天柳致知所說,此物應該是活佛開過光的,他是一個現代人,對宗教信仰雖不排斥,僅認為那是一個信仰,開光之類,不過是求一個心安,但昨夜那一幕,讓他以現自己以前的觀點可能很可笑。“柳先生,你昨天說我那個佛像是開過光的,難道活佛真的神通廣大?”劉學瑞問到。“劉老師,活佛當然有些異於常人之處,這不僅是信仰問題,如果宗教從一開始就是騙人,信徒不全都是弱智,說不好聽一點,信徒中許多人甚至比普通人更聰明,宗教能傳到今天,並讓信徒信服它,沒有其真正的東西,很難保持長久,許多事情科學解釋不了,不代表它就不存在。”柳致知說到。劉學瑞陷往常沉思之中,說:“昨天那個人是不是也看出這佛像的不同點?”“他當然看了出來,不然就不會想買,港澳還有東南亞一代,許多富翁入西藏拜佛,經活佛開光的天珠串,每串都上百萬,甚至超過千萬,這些富翁能創下或保持偌大家業,絕不是弱智之輩,你那個佛像好好收好,絕不要賤賣,當然,如果供奉在家中,絕對能保佑一家平安,陰邪之物根本不敢入內。”柳致知說到。劉學瑞似乎想開口說出昨晚之事,又覺得太神奇,到最後還是沒有說,柳致知從他的細小動作中看出這一點,便一笑開口說:“有些東西還是少說為妙,你說出來,彆人說不定認為你不正常,自己心中明白就行。”這一說,打消劉學瑞想將昨晚之事說出來的念頭,佛像已被他仔細包裹好,經過昨夜一事,他們夫妻根本不用人說,知道這佛像不是普通東西。吃過早飯,柳致知兩人收拾好東西,和劉學瑞夫妻一起上路,在一個岔路口,雙方分手,柳致知並未發現有人跟蹤自己,劉學瑞夫妻兩人上了一輛貨車,而柳致知兩人卻依然不走正路,背崩的清晨很美,讓人賞心悅目,達瓦措姆問起昨夜之事,之前因為有人,她一直沒有問,柳致知並未多說,隻是簡單地說了一下經過,說自己最終在林中跟丟了弗羅茲,林中有他的同夥。今天柳致知繼續指點達瓦措姆,讓她真正接觸了術法,通過幾日打下根基,關鍵是她本身天生有神通,柳致知告訴她如何利用念力作用於周圍環境,主要是禦物之術,當然達瓦措姆禦物之力還很弱,隻能移動一些小東西,如小石子之類,再大就做不到,但這已是術法的基礎,柳致知甚至想,是否找一件法器給她,自然身上法器不適合給她,最好是密宗的一些法器。是自己煉一件,還是尋找一件,柳致知在心中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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