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此鐲還有什麼特殊之處?”作為一個國家上層領導的夫人,黎老夫人的眼光當然比普通強上不少,普通人也許好一點玉鐲都未曾見過,她不僅見過,自己也有,加上與其他高層人士夫人太太交往,見到的更多。,!黎青山卻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柳致知:“小柳,你這玉料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前輩眼光不凡,此料是經過精選,雖遠比不上玉髓,也是有一定靈性。”柳致知老實地回答,在黎青山麵前,這些東西瞞不過對方的眼睛。“這鐲子兩種相反力量相互纏繞,構成一種平衡,不僅能防止陰邪之物近身,更能鎖住生機,雖不能延年,但卻會讓人減慢衰老,對女人來說,比什麼護顏之物都強,讓人長時間在外貌上保持當前的狀態,你說這種功用什麼上品玉器能擁有?”黎青山這段話讓黎老夫人眼中一亮,接著又笑了,她已是老年,如果她年輕,說不定真的動心。“這樣一說,果然是天下至寶,我以前所見玉器的確不能與之相比,小柳果然是大手筆。”黎老夫人有些感慨。吃過飯後,柳致知和眾人告彆,趕往八公山。他直接是禦器而行,落在了八公山上,八公山位於皖省中部、淮河中遊,由大小四十餘座山峰疊嶂而成,方圓達二百餘平方公裡,主峰海拔二百多米。八公山曆史悠久,古稱北山、淝陵、紫金山。傳說淮南王劉安好仙道。得遇八公於此山,《太平環宇記》中記載:“昔淮南王與八公登山埋金於此。白日升天。餘藥在器,雞犬舔之,皆仙。其處後皆現人馬之跡,猶在,故山以八公為名。”這也是典故“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出處。柳致知落腳之處,是八公山的老君山,這是他後來才知道的名字。落腳之時,他選了一個沒有人的山峰,免得引起人注意。下山之後不久,便遇到一人,柳致知問了一下路,那人指給他,柳致知謝過此人。他落腳之處離目的地有些遠,柳致知也不急著趕路,送藥今天或是明天沒有多大區彆,對方是身體虛弱,目前並沒有生命危險,柳致知以前也沒有來過此處。但此處大名鼎鼎,稍通曆史都知道這個地方,畢竟一個成語:“八公山上,草木皆兵”太過於出名,想後秦大軍。來時氣焰衝天,投鞭斷流。淝水一戰,便如喪家之犬,八公山上,草木皆兵。此處比較偏僻,柳致知一人在山中走著,太陽已偏西,如果不使用術法,弄不好就得在山中過夜,柳致知剛準備運起縮地術,陡然停了下來,因為前麵一座小峰之上下來幾人,速度遠比普通人快,顯然不是常人,柳致知一抬頭,其中有一個是道士打扮,另外四人卻是普通人,一身休閒服,現在雖已立過秋,但此處還是比較悶熱,立秋之後,還有十八天底火,但這些人卻沒有一個流汗,柳致知一眼看出,這五人不是普通人。柳致知迎麵向五人走出,他收斂了氣息,如同普通人一樣,對麵五人隻是看了他一眼,便將目光移開。“那八公洞在什麼地方,真的是在煉丹穀?那地方現在可是風景區,雖然八公山遊人並不多,但總是有些礙事。”其中一人說到。“不清楚,聽說四件青銅匜合到一處,自然就會指出八公洞所在。”那個道士說到。“這不好辦,我們手中隻有一件,而且研究了好一陣,根本沒有發現其中異常,還有一件在隨遇散人手中,一件在英國,不過已被鐵血盟所得,據說是鐵三下的手,現在英國方麵也在追查鐵三,還有一件在日本的高野僧手中。”另一人說到。柳致知耳尖,聽到他們的話,心中一動,想起當日出了太行山的事,這夥人是任淩華一夥,還是當日偷盜那件青銅匜的人,世事真是奇妙,柳致知並不想與那件青銅匜再產生聯係,偏偏有關它的信息又一次出現在柳致知的麵前,而且,讓柳致知明白這東西與八公洞有聯係,柳致知雖說不知道到八公洞,聽到這個名字,立刻想起“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典故,據說當年八公在此山合成丹藥,丹成後白日飛升,此處後人才稱之為八公山。八公洞,看來應該是傳說中八公留下的洞府。如果真是八公當年的洞府,其中應該有不少遺跡,對修行者來說,其中東西肯定有借鑒作用,甚至會有不少東西直接能用。從傳說中來看,八公應該擅長外丹藥餌,甚至會存在真正失傳的丹藥。柳致知與此五人迎麵相遇,這五人也看到柳致知,住了口,有點戒備打量著柳致知,在山中遇到一個不認識的人,而且是一個什麼也沒有帶的人,有點古怪,好在八公山地處人煙稠密之處,在八公山相對偏僻之處,出現一個人,五人雖懷疑,但並不是完全不合常理。柳致知也打量對方五人一番,雙方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停下腳步,隻是擦肩而過,五人之中,有一個人手上掐訣,似乎要出手試探,那個道士輕輕搖搖頭,此人散去了訣印。柳致知也感應到了這一幕,雖然表麵上不動聲色,事實上也準備出手。柳致知雖然很想知道具體情況,但又不好跟著幾人,偷聽他們說話,這五人顯然身懷修為,柳致知如果主動用神識查看,能容易讓對方發現,還是先完成黎青山交待的事再說。兩方人漸漸走遠,相互之間已經看不見,柳致知為了防止引起他們的注意,暫時隻好老老實實如普通人一樣趕路,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太陽已西墜,柳致知已經出了山,但此時反而不便用縮地術之類,此處不時有行人車輛經過。柳致知又問了一下路,還有幾十裡,憑柳致知腳程並沒有問題,但柳致知不想引人注意,便到了公路邊,路上車不少,柳致知攔了一輛出租車,說了目的地,乾脆乘車而去。一個多小時已後,天已經黑透,車子終於到了,在一個小鎮下車,付了錢,柳致知進鎮,說是小鎮並不確切,不過是附近一個小集市,公路從鎮邊兩裡外經過,分出一條水泥路通往此處,整個小鎮是一個介於村莊的集鎮之間的小鎮,隻有一條街,很窄,是磚頭雜著青石板鋪路,不過門上都有門牌號,這倒省了柳致知不少事,順著小街往裡走,偶爾有一兩昏黃的路燈,是那種白熾燈泡,很簡陋。柳致知一直走到鎮西,看到門牌號,終於到了,這是一個院子,門已關,一到此處,柳致知不由皺起眉頭,此戶院子不深,卻很寬,從風水上來說,這樣院子不好,院子最好深度超過寬度,更令柳致知皺眉的是,這個院子並不是長方形,而是不規則的形狀,大概為了多占地方,西邊牆上爬滿了爬山虎淩霄一類植物,乍一看,有些詩情畫意,很是茂盛。柳致知對風水雖不如賴繼學,但也不能算外行,修行到柳致知這種程度,能憑自身靈覺感受到無形的能場的修行者,就是不懂風水理論,也能憑感覺就能大體判斷出一處風水的好壞。這所房子在風水上有問題,不是外來的風水,而是房屋的結構,長期住在其中,對身體肯定有影響,不過風水並不是影響那麼大,其效果也是長時間才能顯現,如果主人身體壯,一時也看不出什麼問題。柳致知伸手敲門,現在天雖然黑了,也不過八點鐘左右,現代人不可能這麼早睡覺,往往在家中看電視之類,晚上上門,有些不禮貌,柳致知隻想早些結束,八公山上的事情引起了他的興趣,此戶風水有些問題,並無大礙,解決起來也容易。敲了幾聲,聽到院子中有腳步聲,有人打開了門:“誰呀?”開門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看到柳致知,他不認識,臉上露出一絲戒備。“請問這是童祥久的家?”柳致知問到。“不錯,請問你是誰?”“我由苗疆過來,受一位姓黎的老前輩囑托,來此送藥的。”柳致知直接說出來意。“爸,有人打你,你請進。”此人讓開了路,將柳致知請入。院子中地麵是水泥地為主,隻有靠近西牆那邊有一個用水泥砌起花壇一樣東西,有些花草,爬山虎之類攀沿植物就是栽在裡麵,東側是一間廂房,有煙囪,顯然是廚房,正麵是五間瓦房,正堂亮著燈,門開著,裡麵傳來電視機播放電視劇的聲音。柳致知隨主人進入堂屋,背牆上玻璃框的正堂圖,屬現代工藝品,畫麵上是雲霧繚繞的八公山,仙鶴淩空飛翔,四周還有一串五顏六色小燈泡閃爍,好像街上的霓虹燈一樣,畫下麵是一張長條供桌,有香爐燭台,兩邊還擺著茶壺茶杯,靠西側一台電視機,正播放著古裝電視劇,供桌東側還有一台微波爐。“我是童祥久,貴門臨門,快請坐。”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頭客氣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