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傳義因為隔得太遠,隻能托人幫忙,將柳致知找過來,不過是為了安心,也未指望柳致知有什麼辦法。,!聽柳傳義一說,柳致知心中冒出一個主意,取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很快就接通。“柳兄弟,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什麼事?”那頭傳來肖寒的聲音。“你現在是在秦嶺,還是在雲南,或者是其它地方?”柳致知問到,他知道肖寒在秦嶺的一處彆墅。“我現在是在秦嶺,和你嫂子在一起,還遇到一個人,戴秉誠也在我這裡做客,有什麼事要幫忙。”肖寒說到。“肖兄,你知道秦嶺中什麼龍穀**這個地方?”柳致知問到。“你說的是墜龍穀**,那個地方以前有一個村莊,幾十年前早就沒人了,據說有些詭異,你問那個地方乾什麼?”肖寒問到。“肖兄,你能不能趕到那裡,我弟弟柳致德和一幫朋友去那裡探險,出事了,一個求救電話未打完,說什麼山崩鬼魂之類,便沒有了音訊,我在申城,等會我了要趕過去。”“那地方距離我這裡有五六十裡,我這就出發,戴兄也會和我一齊去,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就會趕到那裡,柳兄弟,你放心好了,有我們兩人在,不會有問題。”肖寒掛了電話,柳致知心中稍安,肖寒和戴秉誠都是高手,應該能對付,不過就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柳致德現在怎麼樣。“致知,你這兩個朋友是什麼人?”柳傳義問到。“是我以前認識兩個朋友,有功夫,是異人,爸,你放心好了,我得看看趕去秦嶺一趟。”柳致知說著,準備出門。“哥。你怎麼來的?”柳致顏終於發現不對,柳傳義電話不過五分鐘,柳致知就到了。也太快了一點,剛才幾人都沒有留意到這一點,現在稍稍放心,立刻發現問題。“我坐出租來的。加了錢,讓司機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柳致知沒有說實話,找了個借口掩蓋過去。“致知,你現在趕去秦嶺,時間也不早了。快十點半了,夜裡怎麼走,不如明早去。”柳傳義關心說。柳致知本來就沒有想從正常交通過去,便說:“我打的直接去機場,看有沒有到秦嶺周邊的飛機,能快就快。如有消息,我就打電話給你們。”柳致知出門,轉眼便消失在街尾。禦起天珠蓮。向秦嶺而去。而柳家看來這一夜不得安生。秦嶺橫亙於中國中部,東西綿延一千五百公裡,南北有一百多公裡,海拔多為1500至2500米。秦嶺為黃河水係與長江水係的重要分水嶺,是華夏氣勢南北的分界線,北側是肥沃的關中平原。南側是狹窄的漢水穀地。柳致知不知道墜龍穀在什麼地方,再說這個山穀他以前也未聽說過。秦嶺太長,一個山穀。地圖上都不會標出,除非是當地人,柳致知很幸運,肖寒知道那個地方,他又知道肖寒的彆墅,便直接趕往肖寒在秦嶺的彆墅。柳致知一個多小時後,終於趕到秦嶺,辨彆了一下山川,記憶中地方還有些印象,降下速度,又花了近半個小時,才找到肖寒的彆墅,落了下來。柳致知沒有隱瞞自己的行蹤,剛一落下,門就開了,肖寒的妻子南慕煙出來了,並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她感覺到有人來了。“嫂子,肖兄有沒有消息?”“我也在焦急,以為他們兩人回來,是柳兄弟來了,不要著急,先進來坐,應該快了。”南慕煙說到。柳致知略表歉意:“嫂子,不好意思,事情急,打攪了你們,這位是?”“這是戴大哥收的弟子,也是戴家人,叫戴劍離。戴大哥和肖寒去墜龍穀,讓他在這裡等。”南慕煙介紹到,戴劍離也上來見禮。“戴兄收了一個好弟子,快到明勁了,現在上大學了嗎?”柳致知目光落在戴劍離身上,立刻看出他的國術修為,問到。“沒有,現在是高一,暑假過後,上高二。”戴劍離回答到。“後生可畏,我在你這個年紀,明勁的影子都未能摸到。”柳致知誇獎說。“不要站在門口說,還是先進室在說。”南慕煙催促了一下。“嫂子,我就不進門了,告訴我墜龍穀在什麼方位,我先到那邊,如果遇到肖兄兩人,那就和他們一起回來。”柳致知抱歉地說。“墜龍穀在西北方位,大概五六十裡路。”南慕煙手指了一下方位。柳致知向兩人告了一聲罪,光影一閃,人已消失,南慕煙倒沒有什麼意外,而戴劍離眼中卻露出吃驚之色,他根本沒有看到柳致知是如何走的。柳致知低空禦器而行,時時注意下方的動靜,速度並不算快,但也是極其驚人,幾十裡不過十分鐘不到就掠過,一路上也未發現肖寒兩人。前方氣息很紊亂,一座山峰已露出大片泥土,好像滑波一樣,穀中有一小半已被泥土所埋,有些折斷殘毀的樹木光禿禿地立著,穀中還能見一些殘垣斷壁,還有數個帳篷已破爛不堪,地上居然有數個散架的手機。柳致知落在穀中,地麵很狼籍,雖是黑夜,柳致知卻看得一清二楚,地麵塵土中有淩亂的腳印,柳致知神識感應下,那泥土亂石下,有像有人被埋著,因為泥土緣故,柳致知的神識感應並不清楚,但還是能感應出來,此人已失去生命。柳致知心中一緊,手中訣一起,口中咒音出,泥土如漩渦一樣向兩邊分開,一個年輕人以奇怪姿勢倒伏在地上,柳致知上前一看,此人與柳致德差不多大,並不是柳致德,柳致知稍稍鬆了一口氣,上前查看。看來應該是柳致德的夥伴之一,已死了一段時間,口鼻中血跡已凝,是怎麼死的,山體滑波將他埋入地下,還是有其它原因?柳致知猛然退了一步,那已死亡的人身上陰煞之氣大作,卻動了,從地上跳了起來,指甲尖利,帶著黑氣抓向柳致知,口大張,兩側犬齒突出,咬了過來。並不是此人活了,而是發生了屍變,這裡環境很邪,其中更有一種不應該存在此處的氣息。柳致知手一放,轟的一聲雷響,這是由五行雷法演化出來的術法,如果對方是活人,根本沒有影響,雖有聲響,並沒有電光,而是一團陽和之氣迸發而出,陽和之氣一到,頓時將屍體上陰煞之氣一掃而空,屍體一陣,前撲之勢立止,身上一陣黑煙冒了出來,然後一頭栽倒在地,再也不動了。柳致知發現此處除了這一具屍體之外,並沒有其他屍體,再看地上淩亂的腳印,心中暫時放下心,最起碼柳致德沒有死在這裡,這就有希望。目光落到地麵上散落幾滴血液之上,柳致知發現這是向另一個方向,還有許多腳印方向與之不同,顯然,當時這裡人有人受傷了,並且跑向一個方向,還有一些人,卻逃向另一個方向,柳致德究竟在哪邊,柳致知不能確定。但事有輕重,柳致知還是分得出來,柳致知細看了一下地麵上灰塵中留下腳印,流血的人這一邊應該來說但危險,而另一方地麵上還多了兩種腳印,相隔數丈才又出現,柳致知估計是肖寒兩人向那邊追查過去,這種腳印顯然是有功夫的。柳致知決定先順著血跡是看看,那邊有肖寒他們,自己應該放心,而血跡這邊卻未發現有功夫的人腳印。他一轉身,隨手一拂,地麵轟然而動,又將那具屍體掩埋起來,人已死,也許過些日子有人來收屍,但柳致知不願他現在就曝屍在外。柳致知沒有禦器,在空中並不一定能發現地麵的蛛絲馬跡,柳致知就是修行人,在黑夜之中,也不可從空中看清楚地麵一些微弱的痕跡。柳致知奔得飛快,但並沒有放過一絲痕跡,對方也是落荒而逃,留下痕跡很是清晰,根本不會將自己經過的痕跡清理掉。地麵上,樹乾上,還有許多地方都留下了痕跡,讓柳致知的追蹤極其容易。很快柳致知就發現前麵一棵樹下,倚著一人,柳致知在數十米一見,一步就到了麵前,當一看此人麵,差點沒有認出來,此人已是一具屍體,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恐懼,皮膚蒼白而起皺,好像全身精血全部流失,正因為這樣,柳致知差點沒認出來。此人正是當日柳致知在太行山采藥所遇到的楊廣軍,當日見他,還是很壯實,今日一見屍體,卻已大變樣。柳致知神識一感應,頓時鎖起眉頭,此人身上有傷,但並不致命,咽喉部位有咬痕,全身精血被吸,屍體上還殘留很強的陰煞之氣,那軍刺一樣武器已完全扭曲,拋在數米外,他遇到了什麼?是野獸還是傳說中僵屍,還是其他東西。柳致知在周圍查了一周,空氣中殘留一種陰邪之氣,有人在此用過術法,難道有人在墜龍穀修煉邪術,被柳致德他們無心撞見,然後追殺滅口?就在此時,另一個方位傳來法力波動,柳致知立刻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