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曆練 終明執善終僵化(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25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手一點,啾啾風刃破空聲響起,兩串風刃直射潛水員,潛水員身體還未碰到水,風刃已到,柳致知風刃實際上高頻定向聲波壓縮空氣,形成疏密區間,速度正是聲速,噗的幾聲輕響,兩具屍身跌入水中,泛起血花,與此同時,宋琦的攻擊也到,幾根水柱從水底爆發,將兩具屍體轟飛起來,重重落在快艇之上。宋琦是利用雲水幡進行攻擊,他不想讓兩名潛水員入水。那快艇上日本人一下子呆住了,接著又喊了起來:“你們…”不等他喊完,柳致知手上出現了槍,槍聲響起,彩色靈光尾跡好像滯留在煙雨的江麵上,兩團靈光如無聲的電影一樣,兩個靈光團膨脹開來,靈光到處船自然崩解,船上人也隨之消失,一轉艇便人間蒸發。空中修士見此情景,也是一怔,柳致知見快艇上的日本人想打龍謂伊的主意,下手毫不留情,同時,也有殺雞駭猴的意思在其中。“住手!”空中飛行的一個翼人急喊到,但已經遲了,不由大怒,手中一支比一般手槍粗得多的槍出現,對準柳致知就是一槍,並沒有子彈飛出,卻是一種無形低頻能量激射而至,柳致知身外靈光暴閃,靈光外層,如激蕩的水波一樣,柳致知感受到這是一種強大粒子流,如果不是護體靈光,這種粒子流能直入人體內部,破壞大腦和內臟。不過還做不到科幻中直接要人命的程度。對方這一衝擊,柳致知也怒了,抬手一點,喝到:“找死!”見到柳致知抬手點出,剛才柳致知對日本人的一幕,這位翼人可看得清清楚楚,急忙在空間羽翼一振。風刃已到,好在他一見柳致知手指點出,已動了起來。本來風刃向身體飛射而至,這一動,僅將身體讓開。幾乎是貼著身體而過,如在地麵,算是躲過,可是身在空中,背後可展開著機械大翼,風刃正切在機械翼的一根主筋上,當時切斷,立刻在空中失衡,歪歪斜斜地墜落下去,掉到江水之中。柳致知一氣未平。剛要又出手,宋琦將手按在柳致知肩上,阻止他出手,柳致知知道宋琦不想將事情鬨大,放下了手。一位翼人跌落。其他特殊部門人紛紛取出武器,指向柳致知,心急的甚至就要出手。“都給我停下!死了幾個日本人,有什麼大不了,夜裡偷偷摸摸來此,心中有鬼。此處是華夏!還不快去救人!”嚴冰高聲音冷冷地說到,許多人放下了武器,特殊部門中不少人與日本人鬥過,心中對日本人並沒有多少好感,剛才不過氣憤柳致知對隊友動手。聽嚴冰這樣一說,一艘快舟掉轉方向,向剛才那人落水處而去,不一會便將此人從水中撈出,從空跌落水中,雖狼狽,並沒有受傷,不過那背後的機械翼卻不能用了。“老弟,你剛才心情有些暴躁,不太像你平時!”宋琦低聲地說,柳致知心中一驚,回想剛才一幕,醒悟過來,低頭對宋琦說:“謝謝,想明天就到完成此程,今晚卻有這麼多人來針對我們,我們並未做什麼對不起彆人的事,心中不由火起,是我以自己所行來想彆人,行裡半九十,我明白了!”宋琦見柳致知語氣已平和下來,也鬆了一口氣。這一路來,多次遇襲,柳致知修行年限短,進步又快,不覺心中急躁,失去了平常心。“各位朋友,我們三人護持龍道友順江入海,雖在汛期,卻未有絲毫疏忽,龍道友也抑製其本能,未有絲毫興風作浪,各位半夜來阻,難道諸位真的要逼龍道友掀起洪水,無端造業!”柳致知向眾人一拱手說到。“生在華夏土地,是為華夏一員,我們代表國家,對修行人士進行溝通,柳先生所說龍道友,我們不想阻止,不過是想與之有交流,作為華夏神物,能否為華夏出些力?”說話的是特殊部門的華東地區負責人段成鑫。柳致知還未回答,一個女聲從水底傳了上來:“我修成龍身,由廬山入鄱陽,又由鄱陽順江而下入海,這是我的修行曆練之路,龍為華夏圖騰,非虛言,一路而來,血脈之中記憶漸漸蘇醒,自龍成為華夏圖騰始,華夏神龍便與華夏氣運相連,我的血脈之中,有一種本能,唯真實走過大江,歸入大海,才激醒真正神龍血脈,才有資格與華夏氣運相連,這是我血脈中職責,血脈中的守護!”這是龍謂伊自入長江以來,第一次與柳致知三人外的人交流,點明了過龍的本質,也回答了段成鑫的話。龍謂伊一番話說完,便沉寂下去,柳致知開口到:“段上校,你們不應該阻止我們的行為了吧?”段成鑫沉思了一下,這個結果不是他所想到,這僅僅是一個大義上說法,他本意是能得到一些實質性的好處,龍謂伊卻給了他一個這樣的回答,卻又不能反對。“神龍既然說守護華夏是她的職責,我們作為華夏人,當然不會為難她,不過,天上還有幾位,是不是也該離去了?”段成鑫換了一個方向,他既然來到這裡,暫時就不想離去,準備一路跟隨柳致知入海,說是監視也好,有機會接近神龍也好。柳致知見特殊部門不會阻攔他們,心中又鬆了一口氣,對方畢竟代表官方,如果阻攔,背後力量非常可怕,自己未入金丹,根本不具備對抗的資格。柳致知又抬頭望著空中禦器淩空的五位:“五位道友,我們三人所做的事已經明了,不知還有什麼見教?”“我們兩是好奇而來,你能讓蜀山和青城退去,我是昆侖弟子,想看看你們是什麼樣的人,我昆侖雖說對龍有興趣,卻不會強求,來此不過看看,不會阻擋你們。”空中兩人的一方的一個人說到。柳致知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擔憂的昆侖卻是這樣一個目的,也許是形勢比人強,昆侖弟子在這一點還是以昆侖的名聲為念,乾脆顯現出一種大派的風度。柳致知又將臉轉向空中另外三人,其中一人說到:“柳致知,你行!很虛偽,我是來找你算賬,那條龍不過是附帶目標!”“閣下是誰?我好像並不認識你?”柳致知目光落在此人臉上,此人一身白衣,在黑夜中比較顯眼,年齡也比柳致知大不了多少。“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你記得不記得當日在火車上,有一個修行人叫全洪景的,想跟你買血蛤膏,你不僅沒有賣給他,而且還廢了他的一身修為?”此人怨毒地說到。“你是說那個全洪景和柴壯仁兩人,想強買血蛤膏不成,在眾目睽睽下施術想暗算我,被我廢了的事,兩人恃技淩強,我未取他們性命,已很仁慈,你是全洪景什麼人?”柳致知恍然有悟。“我是全洪景的兒子全默,我父一位好友在娷山派,便將我托入娷山派中修行,當時你下毒手,卻未留名,後來我追查血蛤膏,遇到崛起盟的朋友,說血蛤膏是你在九華山所熬煉,將你圖片讓我父一認,果然是你,準備找你算賬,卻聽說你護持妖龍入海,趕了過來,殺你為我父報仇,降服妖龍,帶回師門!”全默恨恨地說到,說完,雙手纏結出一個奇怪訣印,兩手中指對著柳致知一指,指尖炸出一道紅光,直射柳致知。柳致知靈覺之中,發現這道紅光有一種邪熱之感,並不清除是什麼術法,手一動,也泛起一道綠芒,比那道紅光粗得多,迎頭一擊,兩道光芒相接,畢竟是術法能量信息,而不是真的光華,兩種不同性質的術法一遇到,如滾水遇上沸油,聽到一聲爆響,綠芒紅火四濺。柳致知感到對方術法也不是什麼正路,紅光之中不僅有一種邪熱,更的一種散魂之效,全默也感到柳致知發出的綠芒之中,有一種侵魂滅魄的陰寒之氣。全默攻擊無效,手上出現一個小木人,掌上泛起白芒,化掌為刀,喝道:“斬魂!”一掌將木人斬為兩段,柳致知感到身畔陡然一股銳利陰力平空而現,斬向自身,不僅要斬去自己身體,甚至有一種感覺,連自己神魂都要斬去,知道是一種借物斬形之術。柳致知一聲暴喝:“破!”身上一股浩蕩陽剛之氣轟然而現,借物斬形之術不過是一種咒術變化而成,咒術隻能對付與自己修為相當以及不及自己的人,如果對手強於自己,最多隻能使對方小傷而已,而咒術詭異,但正大陽剛之氣卻是它的克星,如一個人心懷坦蕩,正氣凜然,咒術很難湊效。柳致知身上這股氣息爆發,那銳利陰力斬在從柳致知體內勃然而出的這種陽剛之氣,發出叭的一聲炸響,頓時消散,對柳致知如撓癢一樣。全默見一切無效,亮出一張靈符,不然他施展,柳致知的秋鴻劍現,鴻鳴聲中,一道鴻影一閃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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