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成幡大江動(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21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洗煉宋琦得到的布幡,賴繼學也沒有什麼事,便在一旁也取出收的那枚煙火梭,也用神識來熟悉其特性,對於法器,現代修行人大多數並不會在其中留下自己的烙印,神識與法器聯係在一起,固然會增器的威能,但法器一旦受損,法器的主人往往也受到反噬,這也是大多數人不直接煉化法器的原因。\\首發\\上述的原因對於劍修同樣也存在,飛劍一旦祭煉成功,威能是不錯,同樣也存在劍毀人傷的情況,事情有利也有弊,除非是戰鬥狂人。所以,一般人用法器,一般也不會留下自己的烙印。柳致知花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將幡洗煉成功,睜開眼,將幡遞給了宋琦,宋琦接過幡,閉目感應了一番,睜開眼:“柳老弟在此方麵果然厲害,我要將之洗煉純粹,大概要花二三天時間,你兩個小時就搞定,實在厲害!”賴繼學也點頭稱是:“我們地師在這個方麵更差,我自己喜歡用晶石,因為晶石先天就純淨,如果一般材料交給宋兄用二天,我大概要花上十天半個月才成,所以我對法器隻能請人來煉,好在自己洗煉的晶石威力也不差。”宋琦盤坐下,笑著說:“現在是你們倆值班時間,我來將雲水幡煉製完成,此幡一層,在此大江之上,就占據天然優勢!”柳致知和賴繼學點頭,分出一繼精神觀照水下的龍謂伊,開始旁觀宋琦煉幡。幡與一般法器不同,一般法器更多是利用材料本身物性來發揮妙用,幡更多像一件容器,一個媒介和載體,宋琦凝神定氣,神聚指尖,在空中畫出一個雲篆。隨著指尖的靈光,雲篆成形,柳致知頓覺四周的水行靈氣向雲篆聚了過來。這個雲篆在虛空中凝成光體,宋琦換了一個手印,帶著靈光。將這雲篆印入幡麵,原來幡麵呈灰色,經柳致知洗煉之後,已成白色,雲篆一入幡麵,頓時出現一個浮雕一樣的雲篆紋路。宋琦又打入幾個雲篆,最後構成六個雲篆,六為陰數,合於水。宋琦意念一起,幡上雲篆似乎活了起來。柳致知和宋琦看得清清楚楚,柳致知也將這幾個雲篆默記下來。幡一搖,波濤立起,宋琦收了幡,陷入思索。柳致知感覺到好像缺點什麼,好一會,宋琦歎到:“天一生水,地六成之!我這幡有地六,卻無天一,我所學符籙卻無一能配其天一之實。威能上卻是大打折扣!”柳致知和賴繼學一時也沒有什麼辦法,柳致知望著滾滾江水,心中陡然想起一符,眼中一亮:“宋兄,我有一符,卻是由大川抽象而成,不知能否適用?”“什麼符?”宋琦急問到。“說起來,還得感謝賴兄!”柳致知說到。“感謝我,我什麼時候傳授過你符籙?”賴繼學有些莫名其妙。“你不記得了?當日在唐古拉山峰頂,你突破胸有丘壑時,引動天地,我和宋兄都有所獲,我得山川先天符,山符我用過幾次,川符卻很少使用,川符一出,虛空之中似乎大川湧出。”柳致知說到。宋琦眼睛一亮,說:“如果是先天符,的確能夠作幡的天一使用,柳老弟,你聚靈光,繪出此符,我將之攝入幡中!”柳致知指泛靈光,虛空繪出他所得的川符,此符一出,大江似乎與之相應,數百米間煙雨陡然一滯,三人似乎感覺到一條大江從虛空出現,水底的龍謂伊也被驚動,一聲龍吟,隨近江中魚蝦之類刹那間紛紛向外遊去,好像見到什麼可怕的事,這是龍謂伊不自覺間龍威散出。龍謂伊目光透過江水,看到一付奇景,虛空中一條大江現,這實際上是一種信息,一種精神。宋琦手中結印,一派靈光,想將此符攝入幡中,卻發現自己居然攝不動,一急之下,喊到:“賴老弟,助我一臂之力!”賴繼學手上靈光現,彙入宋琦身上,那虛影大江總算動了,但極其緩慢,兩人頭上流出了汗,柳致知因聚神符上,一時也幫不了兩人忙,就在此時,江底一股豐沛水靈氣轟然而上,彙入宋琦身上,虛影大江一斂,投入幡中,是龍謂伊出手,幫了一個大忙。三人長出了一口氣,宋琦望江拜謝,要不是龍謂伊調動大江之中水靈氣,真不知會怎麼樣。“宋兄,費了這麼大勁,,試一下,看看雲水幡的威能究竟如何?”柳致知說到,此時,宋琦手中的雲水幡上雲篆已全部消失,整個幡麵似乎一團雲霧,又似無儘的白水。賴繼學一聽,也在一旁鼓動宋琦一試,宋琦禁不住兩人請,便站在船頭,心神沉入幡中,輕輕一搖,刹那間,方圓裡許的江麵上,那蒙蒙的細雨一掃而空,彙成一條虛實相間的大河,江水壁立而起,嚇得宋琦急忙停止,滾滾的波濤往是向四周而去。宋琦拍拍胸口,有些後怕地說:“好懸!差點釀成災劫,護持龍道友入海,龍道友沒有掀起洪水,我卻差點掀起洪水,這幡太可怕了,恐怕威能不在法寶之下。”“是不是我們無意間煉出了法寶?”柳致知回想剛才一幕,再細想宋琦煉器過程。“不是法寶,能稱為法寶,能虛實轉化,收入體內,不入金丹,不可能煉出法寶,法器經丹光洗煉,由實化虛,虛實由心,收入體內溫養,那才是法寶,現在隻能稱之為法器,就是威能接近法寶,也不是法寶。我得好好熟悉,必須做到控製由心,不能象剛才那樣,一下了威能狂湧而出。”宋琦說到。柳致知心中一動,自己的飛劍目前也不能收入體內,是不是一樣道理,法寶難道也和自己以前所設想一樣,能改變物質的波函數狀態?丹光難道和自己沉入物質微觀狀態的精神一樣,甚至更控製自如?柳致知將這些念頭沉入心底,有時間一定深入研究一下。宋琦坐在一旁,開始小心用神識一點點熟悉雲水幡,爭取在短時間內能控製入微。宋琦坐在船頭,小心控製雲水幡,使其威能儘可能小,好似用長槍來繡花,柳致知坐在一旁,神識控製著江水與龍謂伊交流,感應著龍謂伊的情緒,船順江而下,按此航速,大概十日左右會到申城,然後出海,一入大海,柳致知三人就算圓滿此行的護持。柳致知發現,通過神識控製江水中靈氣與龍謂伊交流,對自己的精神也是一種練習,讓自己在精神控製方麵更能入微,一發現這件事,他便樂此不疲。龍謂伊平時單獨修行慣了,在江水下也是獨自一個,有人與她交流,自然歡迎,交流之中,反而將心中發動洪水的衝淡,一發現這樣,兩人更是你一言我一語交流,當然,這些都通過精神傳遞,彆人也不清楚柳致知呆呆做在船頭,好像望著江水發呆。天空之中,細雨依然飄個不停,不過坐在煙雨中柳致知身上依然很乾爽,雨水根本落不到他身上,並不是他有意如此,而是他無意中肌體自然若有若無出現一層罡氣,這層罡氣很弱,卻好像充滿了靈性,雨水一靠近身體幾寸,就被滑開。又一天過去了,賴繼學主動要求守夜,船靠到岸邊下錨,龍謂伊盤曲在江底,又進入體會大江那種特殊狀態。柳致知盤坐在艙中,進入定境,子夜過後,才從定境中退出,神識輕輕融入江水中,周圍一切很平息,龍謂伊還沉浸在那種狀態之中,柳致知躺下,將一天之事好好回想了一下,反省自身,又總結一天所得後,便進入睡夢中。接下來兩天並無什麼事,但柳致知三人反而有些吃不準,船路雖未過半,也差不了多少,今天卻是難得的晴天,雖是多雲,但沒有朦朧的細雨,人的精神也是一爽。宋琦這幾日來不斷練習,雲水幡雖不能說控製到精妙,便也是威能大小由心,不再向三日前那樣,一出手,掀起巨浪,差點釀成洪水。聽說宋琦的雲水幡威能大小由心,賴繼學心動了,鼓動著宋琦試一下,他三日前見到那樣大的威能,很想看一點,這次會有什麼樣精彩表現。宋琦拗不過賴繼學,便答應一試。並沒有祭起,而是心神沉入其中,微微一搖,手中幡向前一指,好在此時寬闊江麵上並沒有什麼行船,一道無形波動如箭射出,下方的江水,好像受了什麼招喚,一根根水柱成一線排列,猛然從江中竄起,那個情景很是壯觀,水柱成線,排出近裡許,賴繼學一見,眼中放光:“宋兄,你確定這不是法寶?!”“當然是法器,不過好像玩大了!”宋琦這一試,控製是不錯,但弄出場麵未免嫌大,向四周望望,看有沒有船。“是動靜太大!”柳致知悠悠地說到,眼睛盯著西南方向的天空。(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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