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卻沒有留意到第二輛車追尾,那強大的衝力一下子傳到柳致知身上,幸虧柳致知不是普通人,如果是普通人,就是不死,也得受重傷,柳致知則不過胸中一陣煩悶,吸了一口氣,內息運耬幾次,煩悶便解了不少。這兩輛車雖不能算飆車,但都是富家子弟,一個在前麵開,一個在後麵追,漸漸有點飆車的意味,前麵一車陡然發現斑馬線上有人,立刻一個急刹車,好在並未碰到人,開車的年輕人剛舒了一口氣,後麵車子卻刹不住了,一下子撞在車子屁股上,前一輛車中年輕人向前往前一衝,撞到方向盤上,胳得胸口生疼,好不容易才定下心來。如果再看柳致知的印堂,那淡淡的青色卻已散去,柳致知此時頭腦也清醒過來,按道理來說,自己修行到這個程度,剛才車輛來時,自己對周圍應該感應得很清楚,怎麼剛才居然沒有發現?稍一回想,頓時明白,原來自己給何嫂下了祝福降,卻將那種命運轉移到自己身上,世間一切都有因果,自己強行用術法改變彆人命運,當然要受到報應,憑自己現在心靈,應該不會出現這種身心感應被蒙蔽的情況,今天偏偏出現了。這就是自己強用術法改變彆人命運的結果,現在此難已過,心靈重歸以前的狀態,才發現問題不對。不過柳致知並不後悔,如果事先知道這個結果,或者更嚴重的後果,柳致知依然會這樣做,有些事情他目前是割舍不了的。周圍的人見此都舒了一口氣,這時那位老奶奶也醒悟過來過來千恩萬謝。而車中的那位年輕人也醒悟過來,氣衝衝地下車,衝著柳致知喊了起來:“你過馬路有沒有看到,我車子被撞成這樣,你怎麼賠?”柳致知望了他一眼輕輕地敲敲車頭,沒有說話,此人眼光順著柳致知輕敲車頭的手指,看到那車頭上留下的手印,如同深深地刻的一樣,車頭上出現一個手印,一時沒有回味過來,又叫了起來:“我的車子被破壞成這樣,你賠……”話未說完,陡然如同脖子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捏住了一樣頓時沒了聲音,眼中露出震驚,還有恐懼之色,這還是人嗎,將對方惹火給自己一下,自己可不像汽車的前車蓋,那可是鋼板,上麵都留下一個如此明顯的手掌印,如果印在身上,他都不敢想。“徐少,你這是?”後麵一輛車上的人下來了,也是一個年輕人,將朋友車撞了,挺不好意思的見自己朋友喊著,陡然沒了聲音,不覺好奇。發現朋友沒有理睬自己,也順著他的眼光望去,望到那個掌印,不覺笑了:“徐少,你的創意不錯,什麼時候弄的,昨天還沒有,我也準備弄一個!”說完陡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也怔住了。柳致知見兩人怔在當場,也不和他們多說話,自己算是過了一劫,不想在此停留,免得生出什麼事端,畢竟自己的表現有些驚世駭俗。柳致知走後,那個徐少才醒悟過來口中說到:“高人,高手!”再抬頭看時,柳致知早已不見蹤影。柳致知轉了一個兩個小時,將東西買全蓄電池采用了鋰電池,比較貴不過對柳致知來說,這些錢都算是小錢,變壓器等一係列東西都買好,提好貨,又到玉石料市場轉了一圈,買了一批玉石料,不過是些岫山玉、獨山玉、密縣玉之類,這些玉料便宜,更重要的是,不像和田玉和翡翠那樣,許多人注意。柳致知選中玉石料多多少少都有些靈性,雖不足以煉製法器,但作為一種護身符的載體還是足夠用的,柳致知買好之後,回到彆墅時,天已變黑。接下來幾天,柳致知又恢複了琢玉的活,基本上足不出戶,依據玉、石本身的形式,雕成一件件小的掛件,順著玉的紋理等,勾勒上符紋,以自身的法力激發其所蘊靈性,使之成為護身法符。這種玉器佩在身上,不僅可以護身,一般煞氣陰靈不能靠近,而且,如果長期佩帶,人玉相養,更有強身健體的功效。柳致知送了數件給何嫂,不僅給何嫂本人,還給她的子女也各備了一件。何嫂感到太貴重,不肯收。柳致知告訴何嫂,她是知道自己學習琢玉的,這些玉並不貴,自己也是練習,專門為她們所雕,是自己一片心意,玉對身體有好處,讓何嫂時時佩帶。何嫂很是高興,當時就佩帶起來,柳致知露出會心的微笑。又到他父親柳傳義那邊去了一趟,將玉器送去,每人一件,雖然藍姨以前對他起過不良之心,但畢竟是他的後母,是一家人,柳致知還是為他們都準備了一件玉器,對他們說,這是自己所雕,並請玉佛寺的大師專門開光,能保估佩帶者。聽說是經玉佛寺開過光的,柳傳義和藍憫竹立刻佩帶起來,畢竟他們作為生意人,對這一套還是很相信的。剩下的還有一些,柳致知留了幾件上佳的,準備將來送人,其他乾脆打電話約了賴繼學,全部交給了他,讓他在他的風水法器店中出售,賴繼學一件件評價了一番,大加讚賞,便全部帶走。柳致知在申城幾天,將一係列的事都做完,準備休息兩天後返回苗疆,將自己道廬中電力弄好,柳致知更有深一層想法,將來是否自己利用道術開發出類似的功能,自己走的格物之路,按理來說能做到,不過目前卻做不到。不過發生的另外一件事,將柳致知的行程耽擱了。柳致知接到他的玉雕老師羅璜的孫女,也就是那個硬充他師姐的羅宛琪的電話,有一午人來了申城,提到了柳致知,想見一麵,此人是當日柳致知在揚州所認識的那個無意之中走上修行之路的梅疏影。她來申城是參加一個服裝設計方麵的會議,柳致知聽說她來了,心中一動,問羅宛琪現在梅疏影在什麼地方,自己請她們喝茶吃飯。約好了在宋琦的戧春茶樓相見,柳致知又撥了兩個電話,一個給宋琦,一個給賴繼學,簡單說了一下情況,柳致知決定讓兩人和梅疏影見麵,柳致知心中估計桂靈在夢中應該告訴了梅疏影一些情況,梅疏影已算是修行人,可以將她接納入自己的這個圈子之中,修行人互為道友,許多修行問題可以相互交流探討,資源也可以互通有無。柳致知到茶樓時,對方還米到,宋琦已準備好,過了一會,賴繼學到了,又等了一會,羅宛琪和梅疏影到了,服務員將她們迎入包間,柳致知三人起身相迎,柳致知為雙方介紹後,眾人坐下。“師弟,你這階段到什麼地方去了,好久沒有見到你了!”羅宛琪問到。“出差去了,到雲貴一趟,也去京城一趟,談談生意上的事。”柳致知半真半假地說到。“梅姐,你嘗嘗這裡的茶,還有點心,也是專門製作,彆具風味,這裡可是宋琦哥哥的產業。”羅宛琪推薦到。梅疏影輕輕淺喝了一口茶,姿勢很優雅,又如此自然,宋琦眼中含笑,賴繼學也不由點頭,梅疏影不自覺中流露出一種修行人所有的氣質,自然安祥而又得生活的真味。“梅姐,你的氣質我怎麼也學不到,就是形似,始終欠一點火候,你是怎麼做到的?”羅宛琪差不多成了梅疏影的粉絲了。“你沒有用心!”宋琦笑了“梅小姐做每件事都是體現出她的本色,不是模仿他人,她有自己的道韻,彆人是學不來的,其實,你也挺優秀,隻不過自己沒有留意。”賴繼學也點頭,說:“梅小姐一顆純真之心,有自己的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梅小姐當是吾輩中人。”“兩位奔獎了,婁未必如兩位說得這麼好,此茶很好,靈氣自蘊,稱得上養生妙品,疏影不過是一個幸運之人,能認識幾位同道中人,天幸也!”梅疏影放下杯子,嫣然笑綻,說到。羅宛琪卻是一頭霧水,看看你看看他,不解地問:“你們話好古怪,什麼同道中人,梅姐,難道你有什麼秘密,也是一個異人?”眾人笑了,梅疏影也笑了,說:“小妹,哪有什麼異人,我不過幸運一些,有一個守護神而已。”柳致知聽梅疏影這一說,知道桂靈已將一些情況告訴了梅疏影,見羅宛琪還是一付不解的樣子,便將話說開了:“你梅姐說過,她從小夢中有一個仙女陪伴她,那不是假話,梅小姐一種福緣,在我們這個世界之中,存在一些常人沒有覺察,或者不願相信的存在,梅小姐恰恰遇到了一位,包括你念念不忘的桂huā茶,也是那位仙女傳授。”羅宛琪睜大了眼睛,問到:“梅姐,這一切都是真的嗎?”“當然是真的。”梅疏影點點頭。“那這個世界真的存在傳說中東西?我能不能見見?”羅宛琪急切地問到。柳致知卻說出了一句話來打擊她:“有些東西存在不現於世,沒有機緣是見不到,再說,世上人大多不信,你就是在外麵大叫,彆人也會以為你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