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天際過 雨中客來(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970 字 1個月前

    幾個人之中,並不是宋琦年齡最長,戴秉誠年齡顯然比宋琦大一些,不過眾人不自覺地以他為主。    “嚴冰的消息雖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但應該是真的,在明知是陷阱情況,而去投羅網,顯然不智,不過就是陷阱,應該是為傳言中那天準備的,我們既然來此,我個人意思,還是去探一下,最後的日子還是不湊熱鬨的好。”宋琦想了想,說出自己的意思。    “宋兄弟說得不錯,人都來了這裡,那趁此機會看一看!”肖寒也附和,他是盜門出身,對越是隱秘的事情越感興趣。    “我沒有意見,我想見識各種特殊的人!”戴秉誠說到。    “那就這麼定了,現在是白天,硬闖不明智,我們還是找個地方潛伏起來,等夜晚探一下禁區,天亮之前離開!”宋琦說到,大家點頭。    此處離軍事禁區已不算遠,太陽已快近午,天卻陰了下來,雨林地區,經常是午後一場雨。    柳致知看看天,說:“還是先找個地方躲一下雨,順便吃些東西,養足精神,便於晚間行動!”    幾人點頭,很快在附近一座小山丘找到一處並不大的山洞,此處地貌山林,多石灰質山峰,即喀斯特地貌,在自然風化下,多溶洞,幾人分工,肖寒和戴秉誠去找獵物,柳致知去采野果之類,眾人之中,唯有他能感應出什麼果實沒有毒,宋琦和賴繼學去收集木柴。    不一會。眾人都回來了,生起火,烤起獵物,今天被兩人打了一頭野豬,外麵天已黑壓壓的,不時滾過雷聲,亮起閃電。洞中卻有些熱,不過幾個都不是普通人,影響不到幾人。    大雨瓢潑而下。驚雷不時滾過,忽然一聲霹靂,一道電光從空而落。眾人從洞口望去,清楚看到一棵高高的大樹被擊中,自然之威,讓眾人眩目。    “不知是什麼樹,雷擊木有很強驅邪效果,等雨停了,去看看!”宋琦說到。眾人在些意動,修行者一般對世間財物興趣不大,但對修行有用的東西,還是比較看重。除非你修行到太上忘情,真正心性好的,並不是不動心,而是能不影響本心,自己是**的主人。**為自己服務,而不是自己淪為**的奴隸,不然,修行者與木石無異。    眾人一邊烤著肉,一邊吃兩顆野果,同時在談話。在這種雷雨交加天氣上,並不適於打坐。    山洞之外,一個人影冒雨而來,見此處有山洞,一頭紮了進來,剛一進山洞,便一頭栽倒在地。    柳致知眼光一縮,進入洞中的人居然是自己認識的人,而且與自己有仇,是桂北的白家子弟白後勇,不過顯然受傷,而且傷勢不輕。    宋琦未留意白後勇,一見來人跌倒在地,立刻起身上前,見來人已昏了過去,臉色蒼白中透著青黑,而且在抽搐,搭了一下脈,又翻開他的眼皮,見瞳孔之中如正午的貓眼一樣,一線成金色。    “天清地寧,扶正驅邪,鎮!”宋琦口中咒起,手中訣印連變,一印鎮在白後勇的胸前,又將他一翻身,一印鎮在後背,白後勇立刻停止了抽搐。    “他被人下蠱了。”宋琦說到“或者可能是降頭中藥降之類!好像有些麵熟,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認識他!”柳致知說到“桂北的白家子弟白後勇,宋兄在桃huā寨拍賣場上見麵他一麵,大概沒放在心上。此人一身修為不錯,居然中了招,令人難以相信!”    宋琦聽到柳致知的話立刻想起來,他知道柳致知與白後勇之間有過節,想不到在此見麵,他望了一眼柳致知。    “宋兄放心好了,我雖與他有過節,在此情況下也不會趁人之危,有人來了!”柳致知剛說著,抬頭向外麵看去。    柳致知見雨中二人向這邊而來,身外卻有一人虛影,散著淡淡地綠光,雨水一近身,便被彈開,柳致知一見其中一人,頓時笑了:“真是冤家路狹!”    其中一人眾人都認識,正是瓦梅納,昨日在山峰之上交鋒,雖隔得遠,眾人眼尖,還是一瞥之下,看到瓦梅納的身影,更關鍵的是,當時他驅動降頭,那種獨特波動眾人可是一清二楚,除了戴秉誠外,其他幾人都感應到了,修行人之間,有時麵貌並不太重要,但那種施法的波動節律就是相似,也不可能完全相同,特彆是隔空鬥法,有些甚至遠隔千裡,隻要他們一見麵,往往能立刻確定對方身份,憑的就是這一點。    柳致知說完,身影一閃,衝入雨中,大雨也不能侵近身體二三寸,直接迎上兩人,昨天傍晚莫名其妙的鬥了一場,夜裡對方居然又施暗算,被宋琦以七星追魂還擊,想不到現在又生龍活虎,估計與他身邊那人有關係,對這種連對自己這個陌生人下手的對手,柳致知不準備放過他。    瓦梅納昨晚使用秘術將作用自身的法力移到大樹上,逃過一劫,自身受傷也是頗重,好不容易奪取一些毒物精血將傷勢壓下去,他雖恨極了宋琦那一夥人,但也知道自己目前不適合留在此處,準備返回緬甸那邊,然後回到印尼,等自己養好了傷,煉成一些厲害的手段,再想辦法報仇。    他動身向南,準備穿過國境線,路上遇到一支冒險小隊,並沒有修行者和異能人士在其內,他便順手滅了對方,動手中卻遇到一個同行也對這支冒險小隊動手,說起來這支冒險小隊也夠悲劇的,聽說華夏邊境附近出現古墓,其中有寶,一時心動趕來,卻死得不明不白。    那個同行來自泰國,與瓦梅納有些交情,叫措多,瓦梅納當年在泰國時,與此人的師傅相互交換技藝,當時措多尚未出師,現在一見,瓦梅納算得上長輩。    措多見瓦梅納好像受了傷,忙問原因,瓦梅納支支唔唔將事情說了一遍。措多身邊有特製的療傷秘藥,用毒蛇和鱷魚精血提純後加入多種毒素,配合得正好,能補充人體的精氣,刺激生命的潛力。    瓦梅納服用後,傷勢雖未全好,卻也恢複了七八分,措多是奉師命前來打探,他一人顯勢孤,見到瓦梅納,心中大喜,開始鼓動瓦梅納,瓦梅納本來想走是無奈之舉,現在有了助力,當然就不走了。    兩人便向那處大墓所在摸了過去,不想遇到了白後勇,也是該他倒黴,實際上並不是白後勇一個人來此,而是有數名,主要是白家子弟,還有言列辰也與他們在一起。    他們來此也有二日,並沒有發生什麼事,也未遇到什麼人,他們是帶帳篷之類來的,見時到中午,天好像要下雨,便在附近找了一塊高一些的地方,搭好帳篷,準備躲雨。    白後勇見眾人搭帳篷,身上水壺沒有水了,從上往下望去,見不遠處有一條小溪,便決定去那裡取些水,跟眾人說了一聲,大家倒未在意,隻是說了聲快去快回。    白後勇還未到河邊,無意間卻看到一頭像鹿的動物,一身毛皮很漂亮,心中一動,便追了下去,那鹿樣動物卻是機靈,又在林中,很是靈活,追了一段,卻丟了,他到底不太適應在林中追趕獵物。    跑了一段,已離開那邊很遠,也有些口渴,好在雖遠離宿營地,但還地小溪邊,隻要順著小溪走,就能看到宿營地,看見小溪水很清澈,便用手捧著水喝了兩口。    他卻沒有留意到,就在不遠處,兩個人悄悄躲在一旁,剛才已在稍上流的地方水中下了藥降,白後勇無意間就中了藥降。    當他喝完水,又將水壺灌滿,天空之中閃電炸起,雨下來了,他起身準備回去,天雖下雨,對他來說,影響並不大。    就在起身的一瞬間,他陡然感到不對勁,一回頭,樹後走出兩個人,都比較黑瘦,年青的比較精悍,年老的那個,眼中隱隱似有綠芒,如同野獸一樣,使他莫名感到一種危險。    年老了那人開口說了一番話,他一句也聽不懂,他知道這個人並非華夏人,看樣子應該是東南亞一帶,那邊氣候炎熱,紫外線強,相對人就比較黑。    說話的是瓦梅納,白後勇當然聽不懂,此時措多開口了,他說的是漢語,泰國與華夏接壤,受不少影響,也有不少人學過漢語,措多就是其一。    “你已中了降頭,最好老實聽話,將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然後跟我們走,等我們探過那處墓,隻要你聽話,我們會解了降頭,給你解藥!”措多漢語雖然聽起來很僵硬,但意思卻很清楚。    白後勇臉色大變,微微調息凝神,頓時發現身體中不對勁,手中印訣連變,口中咒起,手掌上光華閃起,向腹部按去。    瓦梅納和措多哪能不知道白後勇想施法對付身體中降頭,當然不會讓白後勇如意,口中尖嘯聲起,一種奇特波動如風一樣掠過。    白後勇陡然如萬箭穿心一樣,差點痛得叫出來,但手中印訣已按到腹部,頓時疼痛立刻減輕。白後勇不敢停留,縱身急走。    雨下得更大了。!~!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