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自修行到目前這個層次,還未有一次像這次一樣,如此疲勞,以自己精神乾涉物質,抵消他人不自覺對世界認知,正如他自語,不是人乾的事。柳致知一覺睡到太陽出來,才醒來,精神恢複正常,柳致知暗暗咂舌,看來以後事少做為好,自己修行還是不足,實力不夠。“老弟,你醒了,來吃早飯!”宋琦見柳致知醒了,說到。柳致知見眾人都起身了,有點不好意思,他夜裡精神是消耗太多,一覺醒來,精神很好,修為好像又增長一點。吃過早飯,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靠近禁區看看,有機會往裡闖王一下。眾人開始向軍事禁區邊緣趕去,他們現在離禁區有數十公裡左右,眾人腳程很快,半個多小時,已過去了一半路程。五人正向前趕,陡然間不約而同停了下來,每個人都戒備起來,柳致知和戴秉誠兩個人本身是國術高手,更是微微弓起身體,如同受驚的猛虎一樣,他們感覺到有人監視他們,而且這種監視好像無所不在。過了好一會,這種感覺消失,眾人才放鬆下來,剛才除了戴秉誠外,其餘幾人都施展自己的方法,或用神識,或用秘術,偏偏沒有感覺到附近有什麼人。“剛才是什麼人監視我們?”戴秉誠問到。宋琦搖搖頭:“雖感覺有人監視我們,卻沒有發現附近有人!”“真是奇怪的感覺。好像每棵樹都長了眼睛!”戴秉誠說到。柳致知和賴繼學同時身體一振:“你說什麼?”接著兩人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說:“植物係異能者!”宋琦和肖寒也恍然,戴秉誠露出思考之色。“原來如此,不怪剛才覺得比人監視,原來是有人操縱樹木來監視我們,這種超能力在這種環境中,簡直如魚得水!”肖寒說到。“不知道是什麼人。超能力隻要沒有修行,並不太怕,來到這裡。不知道是哪方的人,是單獨一個人,還是大組織中的人員!”賴繼學說到。“剛才僅僅是監視了我們。並未感到其中有什麼殺意,既然對方發現了我們,行事小心一些,特彆是到禁區時,特彆要留神,不要被彆人利用,讓我們在前麵試探,如果情況不對,儘可能早些脫身!”宋琦說到。大家點頭,放慢了腳步。個個警惕。這樣一來,眾人速度自然慢了下來,眾人也知道,隨著墓外瘴氣減弱日子臨近,來此修行者會越來越多。不僅國內修行者,國外修行者,甚至一些國家組織恐怕會蜂擁而至,其中衝突肯定不可避免。眾人想到這些,事情還真讓他們遇上,就在眾人小心向前。一道無形的衝聲波已到,右前方傳來強大波動,眾人身體隻覺惡心欲吐,柳致知一聲低喝,一派黃光起,同時,賴繼學的三枚晶石也飛起護住眾人,宋琦和肖寒剛有所動作,見兩人出手,便收住了。而戴秉誠卻是最簡單,他不會術法,卻也能抗衡這種波動,身體肌肉骨骼一陣急速震動,將波動抵消。光罩外層層波紋蕩起,如水波一樣,中間甚至有電光閃現,眾人不再感受到那種波動,而外麵,許多鳥類動物從樹上栽了下來,嘴眼等處,沁出血跡。對這種波動,柳致知、宋琦和賴繼學以前遇過,在入藏那次,班禪手下的護法尊者使用的法器伏魔矛就是發出這種波動,這是次聲波。眾人受到攻擊,轉身向那個方向而去,到了跟前,頓時明白,眾人隻不過是受池魚之殃,兩幫人正在對峙,其中數名身著迷彩服貝雷帽,顯然是某大國的特種部隊,還有兩名,卻是一身緊身深黑色衣衫,身體強壯,其中一人,手掌之上,懸浮著一柄無柄的雪亮彎刃,在手掌上方盤旋著。在他們麵前,是一架機器,大小如一個大的背包,正在嗡嗡發響,顯然是一種次聲波發生器。他們手中槍指著對方,地上躺著三人,咽喉中插著一種彎曲如牛角一樣飛刀。對麵卻是五個包著頭巾的阿拉伯人士,身上閃爍著明滅不定的光華,如圓球一樣,表麵蕩起層層電光,抵住了次聲波的攻擊。地上還倒著兩人,七孔流血,顯然不活了。柳致知一行人出現,雙方都很緊張,宋琦一見,笑著說:“我們路過,你們繼續!”宋琦這麼一說,柳致知幾人會意,也不停留,轉身就走。臨走之前,幾人有意無意向另一方向望了一下,也不說話,速度陡然加快,好像有人在追趕他們。走出不多遠,柳致知等人才長出一口氣。“是不是換一個方向?”柳致知說到,剛才兩幫人僵持,旁邊還埋伏了一幫人,不知兩方有沒有發現,柳致知幾個覺察到了,特彆是柳致知和戴秉誠感覺特彆明顯,那是被一種現代槍支指著的感覺,又不知道是哪個國家或組織的人。“沒有必要,此處有心人會越來越多,換一個方向,不代表不會遇到其他人,小心點,不能給人可趁之機!”宋琦說到。話音一落,身後那個地方傳來低沉密集的槍聲,中間雜著一種波動,柳致知和賴繼學停了一下,感受了一番,那邊傳來爆炸聲之後,似乎有人向不同方向突了出去。“是特殊部門的人出手了!”賴繼學說到。柳致知點點頭:“不錯,有那種子彈發出的波動,雖然弱,我沒有在其他地方感受過這種波動!還是快走!不好,有人逃出來,向我們這個方向來了!”其他人也感覺到了,立刻返身,擺出警戒架勢。剛才他們剛走不久,對峙雙方猛然向右前方同時發出攻擊,子彈、有形無形的波動,還有飛刀蓋了過去,原來雙方早已發現,這也是他們在雙方傷亡二三人,反而並沒有進攻,而是對峙起來,不想給第三方打劫的機會。另一方沒有想到,在他們眼皮底下,居然不知通過什麼方向達成默契,一齊向他們發難,不過埋伏的一方顯然更熟悉地形,實力也更強大,雖被打個措手不及,甚至也出現傷亡,但本來就處於高度戒備中,對方剛一動手,無數道帶著白光尾跡的子彈也蓋了過來。雖然提前動手,不過對方處在暗處,轉眼間,除了幾個異能修行人士,其他士兵已全部陣亡,就是特種兵也沒用。就是異能修行人士也出現了傷亡,對方顯然是考慮到這一點,所用子彈是特製的。那五個阿拉伯人包裹全身的明滅不定的光華在一連串特種子彈衝擊下,轉眼如風中殘燭,其中三人身上明光熄滅,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頓時被子彈射穿,倒在地上。而另外兩人,其中一個身上浮現出一層類似鋼鐵的一層衍生物,子彈打在上麵,頓時凹陷下去,接著又被彈出來,但挨了幾顆,還是濺出了血花;另外一人,就是那個玩刀那一位,身邊陡然出現了數把小刀,在向前上下盤旋,磕開一顆顆子彈,子彈如群蜂一樣,還是有兩顆漏網,左肩和右臂濺起血花。這實際上是一種無奈的選擇,他操縱刀很快,利於攻擊,卻不利於防守,他便選擇了一種做法,防著自己的要害,對其他地方,挨上一二槍,就挨上一二槍,總比自己命送掉強。他的左肩和右臂血一下子停了,肉眼可見,傷口處組織立刻蠕動起來,肉芽迅速生長,轉眼間一層新肉生長好,好像沒有受過傷一樣。槍聲一下子停了下來,不等幾人發起攻擊,一顆手雷扔了過來,此人喊了一聲:“走!”當然是用英語的喊的,轟的一聲爆炸,幾人被氣浪擊飛了出去,其中一個阿拉伯人當場送命,其他幾人被拋飛出去,身上多少都帶了傷。“不要用手雷!”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轉眼間,場中人就剩下三人,三人一落地,就分彆向三個方向而去。“追!”隨著一聲命令,數條人影向三個方向追了下去,顯然是特殊部門的人。剩下的人紛紛現身,卻是一支特戰分隊,還有幾個特殊部門的人。“檢查一下,那台次聲波發生器有沒有損壞?”“是!”幾個人上前去檢查,此時那台機器已沒有聲音,其中一個人顯得懂行,檢查了一下,報告到:“報告,初步檢查,沒有損壞,不過已停止工作,可能沒電了!”“好!你們不愧為共和國的精英紅色衛隊,將這台機器小心包裝好,派專人護送回軍隊總裝部,讓專家深入研究。看來,大洋對麵那個大國已解決了次聲波定向方麵的問題!”“是!”幾個特種戰士立刻開始搬運那台機器,特殊部門有兩人伴隨著他們。柳致知等人並不知道這邊發生的具體情況,不過有一人衝著他們方向去,他們卻是清楚,這種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事,他們不想惹上身,最好對方發現幾人戒備,自動避開。然而,事情更多是不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