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致知,不要太在意他們,我們娘倆這麼多年也過來了。”阿梨的娘不為意地說到。    “阿姨,你們畢竟是一身人,血濃於水!”柳致知勸到。    “致知,當日阿梨父親離世後,我的心就冷了,他梨家當我是什麼人,想招見就招見,隻要你和阿梨好,不要再走上我和阿梨的父親的老路,我就心滿意足了!”阿梨的娘說到。    “阿姨,你放心,我是一個能自主的人,我能做自己的主,不會有負阿梨!”柳致知鄭重地說。    “你能來,我們娘倆就很高興,這事我做主,致知你就不要操心了!”阿梨的娘說到。    “阿姨,你把我當外人了,阿梨不是普通人,我也是一個修行人,這次來我還有一件事,想在山中找一個地方建廬而居。”柳致知說出自己一個打算,他上次見到宋琦於當中建屋煉丹,心中也有這個意思,他以後許多事情不便在都市中完成。    “阿哥,你想在山中建自己道場?”阿梨問到。    柳致知點點頭:“我在申城有一套彆墅,但有些事情不太方便,現在我也能禦器而行,從這裡到申城,不過二三個小時,阿梨,你想不想禦器飛行,我找材料煉製一件法器給你。”    “我目前僅能借蠱而遁,修行不到,還差一點,才能禦器飛行,恐怕也要一二年才行。”阿梨倒是想禦器飛行,但並不是想就能做到。    柳致知心中一動,取出那瓶黃芽白雪丹,他隻服用過一顆,遞給了阿梨。阿梨接過來,打開瓶塞,一股異香散出,讓人精神一振。    阿梨知道是好東西,卻不知道是什麼,問到:“阿哥,這是什麼丹藥?”    “這是黃芽白雪丹,一種能幫助修行者突破瓶頸的藥物,我服過一顆,對目前我來說,用處不大,阿姨也可以服用,用水化開,每次不能超過三分之一。”柳致知說到。    “阿哥,謝謝你!”阿梨沒有推辭,收了下來,“阿哥,這幾天你是不是要入山找地點?”    “不要著急,等你的事情解決到,我這兩天在周圍看看,觀一下山川走向,看一下地氣,看什麼地方適合。阿梨,我就不用你陪了,時間都不會長。”柳致知說到,他不讓阿梨陪他,有自己的思量,如果有事,阿梨是一個修行人,彆人很難翻起浪花。    阿梨知道柳致知的意思,點點頭。    劉征君和黎盼天下山後,臉上一直不好看,特彆是劉征君,心中恨毒了柳致知:“伯母,要不要采取強製手段?”    “不要急,等等看,讓他們有一個思考時間,不怪當年母親她們不同意,山野苗婦,果然上不了台麵,要不是她有了弟弟的血脈,才懶得理睬她。”黎盼天心中也有怨氣,自己低聲下氣,對方居然不買賬,想自己在京城,在任何地方,何曾如此過,要不是看在老頭老娘的麵子上,想想娘這麼多年來的痛苦,自己才如此低聲下氣。    她心中甚至有點衝動,讓手下人直接將兩人綁到京城,她這次來並沒有驚動當地政府,這也是老將軍的重點關照,她也不得不按捺自己性子。    “我咽不下這口氣,特彆是那個柳致知,要找人和他好好談談!”劉征君一口惡氣難平,本來作為高官子弟,一直以來順風順水。    “不要胡來!”黎盼天口氣嚴厲起來。    “我想找人與他談談,讓他知難而退,他是有功夫的,你沒有見他將崔兆華讓他用分筋錯骨手法,到現在還不能用力。”劉征君不死心。    “那注意分寸!”黎盼天口氣鬆了一些。    劉征君眼睛向周圍這些隨從望了一遍,這些隨從見劉征君的眼光,不少人有些躲閃,這些人本是軍中健兒,個個身手不凡,見過柳致知出手,知道對方是個高手,他們不想與柳致知為敵,再說也不是柳致知的對手。    劉征君也沒有指望他們,這些人都不堪用,劉征君搖搖頭,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低聲說了幾句。    柳致知此時卻在山林中轉悠,好像又回到當日支教的時光,但此時柳致知比當時強不多了,柳致知取出尋寶羅盤,順便采些名貴的藥材。    這幾日,柳致知在空閒時間都在群山中穿行,憑他現在身手,不同山峰之間,如果沒有什麼人,他直接以雲龍變掠過去,天天是早出晚歸,這幾天黎家的人倒沒有來找阿梨娘倆。    柳致知倒沒有在意,對他來說,對方不過是普通人,達官貴人根本不入柳致知的眼中。不過柳致知也有些奇怪,黎家人好像沒有什麼動靜,是不是放棄,還是搞什麼花招。    柳致知沒有多想,因為對於修行人,生活簡單一些更好,沒有必要搞多複雜,世間大多陰謀在柳致知目前實力麵前,根本不抵用。    過了有五天,柳致知基本上已選定了地址,是在與阿梨所在山峰相隔兩峰的山間,有一處地方,溪水潺潺而過,山環成半圓周,柳致知是選定在半山腰,麵南一塊地方,背依青山,山勢並不險峻,山下修竹成林,望眼前觀,前方是一些相對矮小的山巒,如波濤聚在眼前。    地方選定,就是搞建築,柳致知暫時也不想動工,阿梨家的事情不解決,他也無心建廬。    柳致知在那個地方轉了一圈,想像了一下該如何動工,這個地方人跡罕至,隻能自己動手,柳致知並不是搞建築出身,不可能如真正建築工人一樣,準備主體用木結構,此處好在樹木多,山上石料也多,這倒是一個費腦筋的事,不怪傳說中仙人喜歡住在洞中,那多省事。    柳致知選好地點,便回到阿梨那兒,剛要山腳下,迎麵走來幾個人,目光落在柳致知身上,前麵是一個年青人,人未到,卻感到一股氣勢壓人,柳致知不由提高警惕,他有一種感覺,對方是衝著他來的,此人修為不低,並不是那種練武的人,身上氣勢顯然是法力控製不好而形於外。    “柳致知,我們談談!”年青人開口了,柳致知雖未感到對方有殺意,卻感到一種有意識營造的壓力,在他身後,還有三人,站在不同方位,隱隱堵住柳致知的上山之路。    “你們是誰?”柳致知知道應該與黎家的人有關。    “蘇傑瑜!”蘇傑瑜報出自己的名字。    “有何貴乾?”柳致知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離開此處,這裡是彆人家中事,你不要插手。”蘇傑瑜直接說出他來的目的。    “好像此事與閣下無關,是誰請你過來,黎盼天還是劉征君?”柳致知並不怵對方。    後麵一個人叫了起來:“少盟主叫你不要插手,已給你麵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柳致知目光落到他身上,這也是一個年青人,今天來的四人都不超過三十,說話的這人估計二十都沒有。    “你又是誰,什麼盟主,該不會是什麼黑社會組織?”柳致知見對方四人,他並不擔心,世間高手也不會這樣容易受人驅使,估計都是一瓶不動半瓶搖的貨色。    “柳致知,我聽說過你,你與我們神州崛起盟還是打過交道,當日九華山就與本盟中人有過衝突,我知道你會劍術,今天好像沒有帶劍?除了少盟主外,我叫王雲霆,那兩位是石朝榮和李健。知趣點自己滾,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王雲霆並看不起柳致知,崛起盟調查過柳致知,不過是一個沒有什麼根本的散修,練武出身,後來得到一本劍術。    “原來果然是混黑社會的!”柳致知淡淡地給出一個評價。    四人頓時氣樂了,石朝榮冷笑到:“看來你很欠揍,不打一頓,你不會老實!”    說完之後,對蘇傑瑜說:“少盟主,我來教訓他一頓,讓他學學怎樣遵守規矩!”    蘇傑瑜讓開,石朝榮走了出來,步伐穩健,顯然是法武雙修。    柳致知搖搖頭:“我不欲與人爭,奈何一個個都活得不耐煩。”    “不要惺惺作態!”石朝榮冷冷地說到。    話音一落,一把就抓了過來,卻是虎爪,空氣中傳來爆鳴聲,比黎盼天隨從強得多。    柳致知也不說話,身形一晃,一爪走空,手已搭上對方的手臂,石朝榮急矮身腰如軸,帶動手臂,同時肌肉收縮,肌肉如栗子一樣突起,想擺脫柳致知,同時起腳,想化為側踹。    柳致知哪能如他的意,他是何等身手,一絲一毫動作都不會脫出柳致知手掌的感應。    柳致知身為抱丹,手掌一沾身,哪能讓對方擺脫。    手掌好像粘在對方臂膀之上,對方腳剛一起,柳致知手一握一抖,一股如浪潮般的力量立刻從臂膀傳到全身,渾身骨架似乎在這一抖之下,全都散架。    石朝榮剛一抬腳,未等踹出,渾身架勢一散,沒有一塊肌肉聽自己使喚,所有力道在這一瞬泄去。    柳致知並沒有放過他,順勢向懷裡一帶,同時進步。    在外人看來,石朝榮一爪被柳致知閃開,柳致知手搭上石朝榮的臂膀,手指一扣一帶,石朝榮跌向柳致知。    柳致知進步橫身,已搶入石朝榮的懷中,肩頭一撞,鬆開了手,石朝榮飛了出去,重重地摜在地上,嘴角沁出了血絲,一時根本動彈不得。    這還是柳致知手下留情,在山腳下,附近有村寨,不便於殺人。    另外三人急了,身形一動。    c!~!